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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意在冀州 第十五章 內黃外奴寇猖狂 黃澤畔寇邵邀戰 文 / 小柯

    第十五章內黃外奴寇猖狂黃澤畔寇邵邀戰

    內黃城外

    匈奴人的營帳散佈在黃澤湖畔,從這裡可以遠遠的望見內黃縣城。雖然敵兵近在咫尺,可是內黃縣內的漢軍似乎完全沒有進攻匈奴人營地的打算。

    匈奴人的營帳中有一處營帳特別大,而且在營帳尖頂處還插著一直狼頭大旌,那裡就是於扶羅的大帳了。帳內點著油燈,不是甚明亮的燈光將一對赤身裸體交還的男女身影清楚的透射在白色的帳布上。攪人心旌的呻吟聲不斷地的帳內傳出來,不過可以聽的出來,男人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的滿足與征服的快感。而女人的呻吟聲則滿是痛苦和無奈,甚至帶著哭腔。

    帳內,匈奴的裘衣和漢人女子的羅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氈床上,一個身材壯碩如牛的男子正奮力的抽送著自己的男根,他將身下女子的雙腿高高舉起,以便自己能夠更加地深入女子的身體。另一隻手則使勁的揉捏著那渾圓的肉球,把它恣意的捏扁搓圓。他身下的女子肌膚白皙滑嫩,似乎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是一般的村婦。那痛苦的呻吟聲更令施暴者覺得興奮,不由得加大了動作的幅度,以尋求更大的快感。

    這個男人便是南匈奴的流亡單于於扶羅。他生的虎背熊腰,高大魁梧,而且精力充沛過人。在匈奴王庭之時,於扶羅就每晚必須有兩個女子侍寢,否則他就睡不著覺。他本身就生的高大威猛,頗受族中女子的青睞,而且匈奴人風氣開放,女子不在乎貞操。外加他是單于之子,所以於扶羅就有恃無恐,只要是自己中意的女子就想盡辦法找來侍寢,甚至連族中一些小酋長的妻女也不放過,因此他也失去了族中權貴的支持,成了一個流亡單于。即使在流亡之後,於扶羅也依然「性質不減」,每到一處都要擄掠幾個女子來滿足自己下半身的飢渴。

    「痛快,痛快!哈哈哈!」於扶羅意猶未盡的看著氈床上滿臉淚水、喘著粗氣的女子。「沒想到還是個處子∼」於扶羅驚喜的看著女子身下的一抹殷紅。「看在你還是個處子的份上,本單于就多留你幾天吧∼」於扶羅心滿意足的抓過一個皮囊,咕咚咕咚的仰脖喝酒。「啊,∼這漢人的酒就是不及匈奴的酒烈啊∼!」

    這是,一個人影映到了帳布上,「於扶羅兄長,我可以進來嗎?」說話的是於扶羅的弟弟呼廚泉。

    「是呼廚泉弟弟啊,進來吧∼」於扶羅隨手抓過自己的裘衣圍在腰上,然後又抓起地上的羅衫隨手丟在那女子的身上。

    呼廚泉也是個高大魁梧的漢子,身高八尺,高鼻深目,頭髮捲曲,還帶著淡淡的黃褐色。一進帳篷,呼廚泉的目光就被氈床上的女子所吸引。於扶羅笑著錘了他一拳,「我的呼廚泉弟弟,我於扶羅從小到達什麼東西沒有和你分享?別著急。」

    呼廚泉把目光收了回來,說道:「於扶羅兄長,我聽說漢朝的冀州牧寇邵聽說我們偷襲鄴城之後非常惱火,已經調兵開始向內黃進發了。我們是不是避一避啊?」

    於扶羅聞言大笑,「那個嘴上還沒長毛的小子何足畏懼?漢人多步兵,我們匈奴人都是騎兵,就是給漢人多按兩條腿,他也追不上我們。就算追上了又如何?我們先以弓箭騷擾、撩撥他們,等漢人疲憊之時根本抵擋不了我們的大漠鐵騎。」

    呼廚泉還是有些擔心,「話是這麼說,但是內黃一帶河流眾多,不利於騎兵作戰,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於扶羅拍了拍呼廚泉的肩膀,「我的呼廚泉弟弟,一切有你於扶羅兄長呢∼∼你還是先享受一下這漢朝的女子吧∼嘿嘿!」說罷於扶羅一把將呼廚泉推到氈床邊,然後抓起自己的裘衣走出了帳篷。

    帳內再次響起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春天的早晨依舊帶著些許寒意,黃澤畔的湖風將於扶羅大帳上的狼頭大旌吹的呼啦呼啦直響。

    一個匈奴人赤裸著上身從帳篷裡走出來,一邊哼著匈奴人的歌謠,一邊走到營地的一角,拉開褲子開始撒起尿來。「大草原哎∼∼男兒壯,好妹妹哎∼∼你真漂亮∼來和哥哥一起放馬哎∼∼真∼∼」忽然,這個匈奴人眼角的餘光瞟到了一些東西,他顧不得還在把尿撒完就半提著褲子朝營內跑去,「漢人∼∼漢人的軍隊來啦∼∼」

    只見西方的地平線上,一枝枝烏黑的旌旗如一片森林般逐漸出現在匈奴人的視野裡。那是騎兵部隊,與以往的騎兵不同的時,這支騎兵沒有穿漢軍制式的絳紅色軍服,而是從旌旗到甲冑、從兜鍪到馬匹、甚至是盔纓全部都是一水的烏黑。

    「這是漢人的騎兵的部隊嗎?」於扶羅坐在自己的高頭駿馬上遠遠的眺望,「怎麼感覺不怎麼一樣∼」這支漢軍一部分從騎士到戰馬,渾身都有盔甲包裹,人、馬的正面只露出兩個眼窩,這些騎士的手裡都拈著一枝長長的馬槊。另一部分的騎兵的騎士只有上半身穿有鱗甲,在小腿和手臂處有護臂和脛甲,他們的手中拿著的彎刀和匈奴人的馬刀頗有幾分相似。

    這批騎兵緩緩地向匈奴人的營地靠近,似乎並沒有打算立刻發動進攻的樣子,而似乎是在等待援軍的到來。於扶羅不是傻瓜,他立刻命令自己的騎士全體上馬,隨時準備戰鬥,不過由於還不清楚對手的目的,於扶羅既沒有命令進攻,也沒有命令撤退。

    終於,一面繡著斗大「寇」字和一面繡有「大漢建陽侯」字樣的旌旗出現在一片黑色之中。旌旗下,一個少年將軍正駐馬而立,四個精壯的漢子環繞在他四周。他身穿黑色鱗甲,頭戴獸頭吞面鐵兜鍪,胸前一對紅色的花結格外醒目。

    這人便是寇邵了,只見他打馬來到陣前,四大侍衛也緊緊跟隨,只見寇邵朝匈奴人大喊三聲道:「於扶羅何在?於扶羅何在?於扶羅何在?」

    「大膽小子,敢對我單于無禮,看我取你性命。」匈奴陣營中有人大聲喝道。只見說時遲那時快,一匹黃褐色的高頭大馬從匈奴陣營中飛奔而出,一個大鬍子的匈奴武士手舞馬刀,向寇邵衝來。

    忽然,只聽一陣弓弦響動,寇邵背後的騎兵陣營裡急射出無數箭矢,它們帶著死亡的尖嘯聲,劃破虛空而來,無數箭矢構成的殺傷面積之大讓那個莽撞的匈奴人避無可避。

    撲∼撲撲撲撲,一陣箭矢射入皮肉之聲,只見那匈奴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漢軍的箭矢連人帶胯下戰馬都給射成了刺蝟。厚重的軀體悶悶地倒下,血肉模糊的軀體在地上微微蠕動了兩下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漢軍威武∼漢軍威武∼漢軍威武∼」漢軍將士們齊聲高呼,巨大的聲浪如大海波濤般捲向匈奴人的陣營,直驚得匈奴人的戰馬一陣陣的不安。四大侍衛中塊頭最大的屠熊朗聲道:「沒有人能在我家主公面前如此放肆∼」屠熊聲如洪鐘,聲音雄渾有力,即使是在如此的曠野之上,每個人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建陽侯威武∼建陽侯威武∼建陽侯威武∼」漢軍士兵又是一陣齊聲大呼。

    於扶羅既興奮又緊張的嘖了嘖嘴,「沒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是寇邵啊∼!」

    呼廚泉從小和於扶羅從小一起長大,十分瞭解於扶羅的性格。雖然於扶羅兄長好色嗜殺,但是在戰場上絕對是個勇敢的戰士,而且遇強則強,越是強大的對手愈能激起他的鬥志。「於扶羅兄長∼寇邵可不是個可以小看的人啊∼張燕說∼∼」

    「別和我提什麼張燕,他是個膽小的懦夫∼」於扶羅打斷了弟弟呼廚泉的話。「這些漢人只知道耍陰謀詭計,沒有一個是血性漢子。真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的祖先呼韓邪會向這些像狐狸一樣狡猾,似綿羊一樣孱弱的漢人低下大漠男兒驕傲的頭顱。」

    說罷於扶羅策馬突出陣前,大聲說道:「我便是持至屍逐侯單于,你就是寇邵嗎?」於扶羅傲慢的騎在馬上,以馬鞭遙指寇邵。

    寇邵朗聲答道:「不錯,正是本侯。此次前來,本侯是來向你持至屍逐侯單于下戰表來了。」

    於扶羅輕蔑的笑了笑,「你們這些漢人連說話都這麼囉唆,什麼下戰表,挑戰就是挑戰我們大漠男兒可不像你們漢人這麼孱弱。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漢人的女子確實不錯∼∼哈哈哈∼」匈奴人中也是一陣哄笑。

    於扶羅本想藉機譏諷一下漢軍,誰知道恰恰適得其反。在來內黃的一路上,漢軍將士們沿途所見的匈奴種種暴行已經把他們對匈奴人的仇恨之火熊熊點燃。無須寇邵鼓舞,匈奴人燒殺『淫』略的惡行已經把全軍將士們的同仇敵愾之氣提升到了最高,此刻於扶羅的話如同火上澆油,將士們各個把手中的兵器握握的緊緊地,只等寇邵一聲令下,自己就要撲過去把這些異族強盜撕成碎片,剁碎了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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