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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君王戰!血肉的面具 第171章 no_name 文 / 庸常

    第171章no_name

    一顆八階符文,足夠讓自己的屬性再次提升一個台階了。

    「既然交易已經達成,你便將任務道具交給我吧。」和白登達成了協議之後,虛君王將目光移向白登,開口說道。

    「不急。」白登搖了搖頭。虛君王的臉上閃過一抹怒意,眼神幽寒若霜,冷星迸濺,死死的盯著白登,身軀微微向前傾側,似將渾身的氣勢凝聚在一起,壓向白登,語氣極具壓迫感的怒道:「你想反悔?」

    「不,你猜錯了。我沒有反悔的打算!」面對著虛君王逼人的氣勢壓迫,白登卻表現的雲淡風輕,似乎並沒有感受到虛君王那可以展露出來的氣勢一般,輕輕的回答道。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達成,也在游輪空間的見證下簽訂了契約,你有什麼不放心和好拖延的?」死死的看著白登那張笑意從容的臉,虛君王將前傾的身體重新坐直,收斂回了自身的氣勢,看著白登緩緩的開口問道。

    「你最起碼應該先付上一筆定金吧?八階符文,或是其他,你自己選。否則我實在沒有理由說服我自己,將妖血籐根莖就這麼簡單的給你。」林洋一招手,一個殘破的妖血籐根莖便出現在身側,靜靜的躺在地毯上。

    「你想要什麼樣的定金?」看到白登拿出來的妖血籐根莖,虛君王眉宇間掠過一抹喜色和凝重,將目光自妖血籐根莖上挪開,重新放到白登的身上。語氣並沒有因為白登的討價還價而顯得焦躁,只是話語間帶著些許的不耐煩,似乎對於白登的糾纏不休有些不耐。

    「和我全力的打上一場吧,生死台!」白登目光平靜的注視著虛君王,從容不迫的開口道。

    命古兩個霎時猶如中了定身咒,吃驚的目光訝然盯向白登,嘴巴大張,似乎沒有想到白登會提出這種要求。虛君王聞言也是手輕微的一抖,將手中茶杯中的茶水,晃悠出了幾圈漣漪。宣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為什麼?」虛君王將冷厲的目光看向白登,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審視意味,不客氣的反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確認下自己的實力。」白登淡淡的開口,平靜的目光沉靜的臉,沉穩的一塌糊塗。

    虛君王從白登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其內心的波動,看不清白登的心理波動,對於白登的心理和想法,自然也是無從下手去分析。儘管虛君王看不透白登為什麼會向自己發出挑戰,尤其是生死台這種挑戰,但有一點他卻明白。白登他不是吃錯了藥弄昏了頭,心血來潮一時衝動做下的決定!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幾番思考。在自己還為來之前,便已經思考周全,下定了決心。

    「我拒絕!」與白登對視良久,虛君王緩緩的搖搖頭,明言拒絕道。

    「不再考慮一下?」似乎料到了虛君王會有此反應,白登面上並未流露出驚詫之色,而是靜靜的又來了一句問句。

    「你想說什麼?難道說我拒絕了,你便打算反悔,撕破我們先前簽訂的契約麼?」看著白登那張古井不波的臉,虛君王嘴角流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冷笑著道。

    「當然不。我沒蠢到那種地步。一旦撕破了先前簽訂的簽約,便代表著和虛君王你徹底的決裂。我沒這麼傻。」白登緩緩的搖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是麼?我沒有從你先前的提議中,看出你又多聰明。」虛君王語氣轉寒,繼續說道:「和我打生死台,是要我說你自大好呢,還是愚蠢的好?我不明白,若是你開始的打算便是和我上生死台,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和我簽訂交易契約?無論我們兩個誰死了,契約可都是不會成立的。你甘願放棄那八階符文麼?」

    「我會得到它,從你手上。」白登極為冷靜的道。

    「你到底想要什麼?」虛君王被白登的話語刺激的內心一陣翻滾不平,不悅的開口道。

    「就和我所說的那樣,和我打一場,上生死台。」

    「這是你要求的,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欠下的那個人情,就此作罷。」虛君王也被白登的不依不撓給弄得有些厭煩了,也不願再和白登打什麼嘴仗,再白登的再次要求下,當即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順帶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的算盤也打的不錯,反正是你再三要求的,想要我答應?可以!但是你拿我欠你的那個人情來換。

    命古兩個在一瞬間便明白了虛君王的含義。也都將或戲謔或憐憫的目光看向白登。在他們看來,虛君王的這番話,對於白登無疑是一個針鋒相對的絕妙回擊。你不是步步緊逼,堅持和我生死台嗎?我答應了,但是生死台後,我不欠你什麼人情,你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也別來找我。當然,白登也可以取消生死台,保留虛君王欠他的那個人情。但這麼做無疑與自己打自己的臉。先前是你不斷的要求,後來也是你主動取消的。這算是什麼?反正經過這番話後,不管白登做出哪一個選擇,虛君王他都沒什麼大的損失。

    「好!」

    然而出乎虛君王和命古兩個意料的是,面對著虛君王的要求,白登連猶豫都沒猶豫,便直接答應了下來。在白登的心中,從來就沒有把虛君王的這個人情看的太重。

    從科爾他們口中就可以得知,這個人情不是說無限度的,或者說是不會讓虛君王為之搏命,甚至為之和另外一個君王對敵的。在白登看來,這種有限度的人情,有和沒有,對於他和團隊都沒有什麼損失。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會令他們團隊損失上什麼實力。

    從最開始,白登心中便明白,在這個殘酷的游輪空間中,能夠真正依靠的,唯有自己,和自己生死相依的夥伴。至於其他?都是虛幻。難道說虛君王還能一直作為保鏢,跟隨著他們的足跡,和他們進入同一個世界,給他們保駕護航到這個人情消失?

    亦或是他們在世界中遭遇到滅頂之災時,能夠施展大召喚術,將虛君王從另外一個世界拘拿過來,給自己擋禍消災?

    也許虛君王的人情會給他和他的夥伴帶來一些便利。但這些便利作用有限。更何況,白登並不是一個喜歡頂著他人名頭做靠山,狐假虎威的人。他堅信,不需多少時間,他便能和達到暴風海頂尖強者的層次。到那時,有足夠實力和底氣能和虛君王平起平坐的他,一個虛君王的人情,又有什麼值得珍惜的?

    想要合作,自身實力達到的話,總有機會的。人情也是總會再次欠下的。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要和虛君王痛痛快快的一戰,分析出自己和暴風海內的頂尖強者,究竟相差多少距離!並且根據這場戰鬥,來針對性的進行研究,自己和自己團隊在遭遇上君王級實力的航海者後,一旦與之發生衝突,戰勝的可能性有多大?若似乎實力相差過大,自己一方生還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都是白登需要注意的。尤其是他們背後還有著一個不懷好意的詭君王。雖然時間過去這麼久,詭君王除去派出幾個暴風海內的航海者進入i難度世界對他們進行截殺外,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但白登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若是他認為詭君王已經放棄了截殺自己,詭君王卻在自己最麻痺大意的時候來上必殺的一擊,就算那時候白登成長起來了,估計不死也得脫上層皮。

    所以,在白登此時此刻的心中,認清楚自己和君王級實力的差距,要比一個虛無縹緲的人情來的重要的多。更何況虛君王所說的人情,其限制實在有些語焉不詳的,似乎令人情生效的要求限制並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虛君王的手上。若是虛君王認為你的要求過分了,他便可以以此來拒絕。這就跟合同上寫的一樣,上面有著一大堆的限制條例,最後還給你來上一句,本x有著本合同的最終解釋權和修改權。讓你吐血。

    萬一到時候你有大事求上去了,結果虛君王給你來上一句超出了人情的限制範圍。這個人情有和沒有也相差不大。反正白登不會好孩子的認為,游輪空間內有信守承諾的老實人存在。即便是身在高位,有需要保持自身信譽的虛君王,也不會純潔到不會耍賴。若是真的看重這個人情效用,白登在事先簽訂合同時,就會根據這個人情起效範圍,和虛君王來上一場激烈的辯論,規定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我倒是小看你了。」

    白登爽爽快快的應承下來,虛君王高漲的氣勢卻是猛的一滯。能混到他這種地步的,都是心思敏捷狡詐之輩。白登若是在猶猶豫豫,糾結萬分的情勢下答應了他的條件,他心中的疑慮還會小一點。眼下白登如此爽快的應承,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事態超出了掌握的不妙感。難道說,面前這個航海者有什麼手段和底氣,一定能夠戰勝自己麼?

    要知道,一旦踏進生死台,那就意味著不是簡單的切磋,而是生與死的相搏!是如同世界中對戰的航海者,可以將對方進行斬殺的戰鬥。若不是白登有什麼底氣,他怎麼敢向自己提出這種挑戰?

    狂妄自大?

    游輪空間內這種人死的最快。活下來的,多被世界打熬成了謹小慎微的人。

    面前這個白登是狂妄自大的人嗎?

    顯然不是。

    虛君王能夠感覺出白登骨子裡藏著的傲意,卻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出多少狂妄自大之意。

    「你怕了?」

    看著沉思著的虛君王,白登唇角咧出一個冷冽的微笑,輕描淡寫的問道。

    命古兩人聞言勃然變色,看向白登的目光極為不善。他們兩個作為虛君王的心腹,對於虛君王自然是極為尊敬的,而身為虛君王心腹的身份,也令的他們在暴風海內的地位驟升。敢當面諷刺他們的航海者並不多,剛當面這麼說虛君王的,更是沒有。哪怕是另外一個君王,也不會無辜這般挑釁。

    他是瘋了麼?

    命古兩個看著白登,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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