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2007年2月12日 文 / 蘇小懶

    2007年2月12日

    新年在小懶家鄉度過。作為一個南方人，這是木木第一次在北方過年。小懶在木木的家鄉過年時不到一個月瘦了十幾斤，而木木在小懶家鄉過年——也同樣有了吃不飽飯的經歷。

    早飯是木木來小懶家吃的第一頓飯。小懶家人早上吃的不多，基本一人一碗稀粥，外加其他諸如油條、饅頭等麵食。小懶媽媽也不喜歡浪費，所以每次會根據人數做好飯量。

    早上小懶起床時，看到很豐盛的早點，有稀飯、油條、豆漿、鹹菜……擺了滿滿一桌子。於是招呼大家吃飯。

    木木：這個玉米粥很好吃！（無視旁邊的油條等其他早點，逕直朝盛放玉米粥的盆走去）小懶，玉米粥去哪裡盛啊？

    小懶媽媽（操著蹩腳的普通話，尷尬而緊張地）：呃，木木啊，我們這裡每個人只吃一碗的。

    木木（詫異地）：啊……這樣。

    小懶媽媽：你沒吃飽嗎？要不然，我再去給你做。

    木木：不用了，謝謝媽媽。我飽了，就是覺得很好吃想再吃些。

    中午吃大餐，小懶媽媽做得格外的豐盛，雞鴨魚肉，其他海鮮……應有盡有。大家吃得很開心。只有木木一個人悶悶不樂。或許想家了吧，小懶這麼想著，覺得對木木好愧疚，嗯，這兩天一定不欺負木木，對他百依百順，關心他。可是，小懶發現，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木木一直不開心，吃的也很少。

    小懶（溫柔地）：木木，你這幾天到底怎麼啦？老是悶悶不樂的。

    木木：我（欲言又止地）……

    小懶：到底什麼事情不開心？

    木木：好吧，那就實話實說。我就是想問問，為什麼你們家每頓飯只能吃一碗？我根本吃不飽！

    小懶：啊？

    木木：媽媽說的啊，說你們每個人只能吃一碗飯！這兩天我都餓死了，又不好意思說。

    小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