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混在社會 第十五章怪異的老頭 文 / 李興禹
第十五章怪異的老頭()
走出了會議室，李天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那個女人，而且她還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真是沒有想到呀。看樣子還是人算不如天算，李天也感覺到自己挺倒霉的，人生的第一次面試就這樣失敗了，生活中果然充滿了坎坷。
「呼嚕……！」就在李天歎氣的時候，可能是早上沒有吃飯的原因，肚子餓的響了起來。
「還是去填飽肚子吧！」揉了揉不斷抗議的肚子，李天心理想道。記的剛進大廳的時候，門邊有一個指示牌，二樓就有一個員工餐廳和一個食品店，雖然今天不能體驗到白領生活，那麼就先體驗一下白領套餐吧！想了想李天就向二樓的員工餐廳走去。
點子背了連飯都吃不上，李天到了二樓的餐廳，餐廳的服務人員竟然說離開餐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無奈中……！
「小伙子，新來的？餐廳中午只在十一點半到一點半之間開放，這也是公司的規定。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吃點東西？」就在李天歎氣的時候，餐廳旁邊食品店中的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說道。
「有什麼隨便來點吧，能填飽肚子就行！」李天看老頭挺和善的，就來到食品店前的椅子上依著木質的櫃檯坐了下來。
「怎麼了年輕人，工作不順利？」老頭給李天遞來一杯奶茶和漢堡笑呵呵的問道。
「您可誤會了，我可不是這家公司的！」李天接過來毫不客氣的吃著，一點兒也不怕弄髒了身上這件價值好幾萬的喬治阿瑪尼。
「你是今天來參加招聘的？」老頭問道。
「你在這裡也知道？」李天抬頭看了看老頭。
「嗯，知道一點兒。怎麼了，沒有找到稱心的工作？還是對自己的表現不滿？」老頭來到李天對面坐了下來問道。
「稱心的工作有，表現的也很好，不過我是不可能在這家公司工作了！」李天喝了口奶茶想起剛才的情景，歎了口氣。
「那為什麼？一般的招聘不是三天之內回家等待消息嗎？你不要喪氣，興許還有機會！」老頭看著李天安慰道。
「哎，要是讓我回家等消息的話，那還好了，說明還有希望。哎，您不知道，我是直接被人拒絕的，說起來挺丟人的！」李天看老頭不錯，所以對他說道。
「直接拒絕？不會吧！不介意的話和這個老頭說一下，反正現在我也很閒！」老頭聽見李天的話後一愣，然後笑著對李天說道。
「哎！我沒有上過學，所以在學歷的那一欄什麼都沒有填，對方問的時候我也照實說了，可是對方看不起咱，所以直接拒絕了！」李天無奈的回答道，不過說實在的，李天也不想在這家公司，要是在這裡上班，成天和那個女人見面，感覺太尷尬了。而且李天可以感覺到對方有點仇視自己，要是自己在這裡上班，三天兩頭給自己穿小鞋，那可就麻煩了。
「沒有上過學？為什麼？家裡窮？不像呀，你這一身可頂我在這裡幹上一年的了！」老頭聽見李天的話後不可置信的問道。
「大叔，你挺有眼光.不過這是別人給我買的，我對這些不是很講究，舒服就行！只是有點特殊原因而已，小時候是靠請家教，大了就靠自學。其實我感覺自己不錯。在這之前我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呀！」李天一想起那個女人頭就痛。
「有什麼原因嗎？」老頭好奇的問道。
「哎，是這樣的，我和……，我為什麼要和你說？」李天疑惑的看著老頭說道。好險呀，差點被這個老頭套出來。
「我只是好奇而已！」老頭看著李天說道。
「哎，秘密懂嗎?不能告訴你！」李天狠狠的咬了一口漢堡說道。
「依我的眼光覺的你很不錯，我想沒有僱傭你一定是他們的損失！」老頭看見李天因為被拒絕所以安慰說道。
「那當然。文憑是什麼？文憑就是王八蛋！現在有文憑卻什麼都不會的人還不是很多？我早就覺的現在的中國企業中伯樂真的是很少，就知道學歷文憑，難道這就能代表一切？知道比爾蓋茨嗎？哈佛都不上了，還不是照樣成為世界首富？不過你這個老頭確實很有眼光，識得我這匹千里馬，不過你不是公司的老總，我也不能陪你在這裡賣這些東西。就讓這家公司繼續損失下去吧！」李天笑著對眼前著個老頭說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老頭聽見李天的話後心理想道，不過他確實覺的這個年輕人挺有意思的。
「你是來應聘什麼職員的？」老頭有點好奇的問道。
「公關部副經理，怎麼樣，厲害吧！」李天笑著對老頭說道。
「是挺厲害的，沒有學歷就敢來應聘這樣高級的職務，看樣子你是古今第一人呀！」老頭開始也只是以為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來應聘普通職員的，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應聘高級主管，不由多看了幾眼。
「別這樣看我，你和裡面的人說的話一樣。諸葛亮還不是沒有學歷，人家劉備還不是照樣三顧茅廬？」李天聽見老頭的話，又看見老頭看自己時的一樣眼神，嘴上不滿的說道。
「諸葛亮？你到是挺能比的！」老頭被李天逗的哈哈直笑。
「怎麼了？瞧不起我？我有些地方是趕不上諸葛亮，但是他也有許多地方追不上我！」李天對笑著的老頭說道。
「什麼地方？」老頭不解的問道.
「我會騎車他不會，我會開車他也不會。怎麼樣，服嗎？」李天笑著對老頭說道。
「騎車？開車？你到是真能想，不過你說的到是實話。老頭我服了！」聽見李天的話老頭再一次笑了起來。
「不過你為什麼去應聘公關部副經理呢？如果你去應聘保安的話，看你這身材應該差不多！」老頭看著李天說道。
「保安？你看看我這樣子象保安嗎？就我著身材，比模特還要好很多！」李天下地挺胸抬頭的走了幾步對老頭說道。
「確實很像，說說為什麼去公關部？」老頭問道。
「怎麼說呢，我覺的我的形象不錯，很容易和人打成一偏，而且我還會好幾門外語。最重要的是公關部女人多，我還是單身，所以……嘿嘿嘿嘿！」李天說到最後露出了只有男人才懂得的笑容。
「你想的到是很長遠嘛！工作.女朋友兩手抓，你還別說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老頭聽見李天的話後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不過在這裡是沒有機會了。我準備放棄這裡的草叢去尋找外面的森林！」李天下了決定。
「你說你會好幾門外語？真的假的，你不是沒有上過學嗎？」老頭突然想起剛才李天的話，所以問道。
「大叔，你太過時了。難道你不懂得這個世界有一種叫做『自學』的方法嗎？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天才』這一稱呼嗎？」李天對老頭的疑問很不滿，瞧不起我？
「那你說你會幾門？」老頭問道。
「英法德俄韓日，西班牙語葡萄牙語都會。怎麼樣？羨慕吧？佩服嗎？嫉妒吧？哈哈哈哈！」李天一說到這裡嘴就合不上了，除了殺人，也只有這個是他最直的驕傲的事情。他可是語言方面的天才。這點並沒有誇張。
「真的？八國？你看我老頭好騙呀！」老頭一副不信的樣子說道。
「就知道你不會信的。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渴望在早生個一百年！」李天歎著氣說道。
「為什麼？」老頭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在京城和八國聯軍對著罵街了！讓他們嘗嘗中國人的厲害！」李天很前揍的說道。
「你……你說你會八門語言當真？」老頭聽見李天的話後再一次問道。
「說什麼呢？對我表示懷疑？」李天說完用了八種語言把自己介紹了一番，轉眼看老頭，已經傻了。
「我……聽不懂！」老頭過了半晌回過神來說道。
「不信就算了，我也沒有非逼著你相信。好了大叔，我吃飽了。雖然今天你總是和我抬槓，不過和你聊的很愉快，給你不用找了。」李天從上衣兜裡掏出五十元遞給了對方說道。
「你要走？不再聊聊了？」老頭看著李天說道。
「我要去尋找森林了，再見了大叔！」說完李天一擺手離開了這裡。
……
「董事長，又到這裡來了！」先前在會議室中的人事部經理劉達對食品店裡先前與李天聊天的老頭說道。
「哎，公司被洋洋管理的這麼好，我還能說什麼?我現在閒的發慌，所以只能在這裡打發時間了！」老頭笑著對劉達說道。突然想起剛剛離開的年輕人所以對劉達問道：「今天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現在我們房地產競爭越來越激烈，真正的人才很少呀，不是剛剛走出學校的大學生，就是憑著點資歷準備來這裡混飯的中年人。哎！」劉達歎了口氣說道。他是最早跟著懂事長創業的人，屬於公司的開國元老，兩人之間年齡又相差不大，所以平時聊起天來都很隨便！
「一個也沒有？」老頭又問道。
「到是有一個，不過沒有學歷，直接被小姐否了！有點可惜！」劉達想起剛剛的李天說道。
「你個人覺的他怎麼樣？」老頭問道，劉達做人事部經理這個職位十幾年，每次不管公司招什麼樣的高級人員，都要經過他的眼睛。老頭很相信他。一聽劉達對那個年輕人感覺也不錯，心理暗自點了點頭。
「人才，我看不透！」劉達歎了口氣說道。
「我也覺的他不錯！」老頭笑了笑說道。
「董事長見過他？」聽見老頭的話，劉達疑惑的問道。
「嗯，剛才準備去餐廳用餐，不過餐廳剛才沒有開放，所以我和他聊了一會兒！感覺很有衝勁，和我們年輕時一樣。也很誠實，你猜我問他為什麼選擇公關部時他怎麼說？」董事長笑著問道。
「怎麼說？」劉達好奇的問道。
「他說那份工作很適合他，他的形象不錯，而且很容易和人打成一偏，他還說他會好幾門外語。最重要的是他說公關部女人多，他還是單身。怎麼樣？答案很經典吧！」董事長笑著說道。
「是很經典……他說他會好幾門外語？真的假的，他不是沒有上過學嗎？」劉達聽見了董事長的話後笑了出來，然後又問道。
「是的，而且他說會八門，和我當場用各個語言說了一句。別的我聽不懂，不過英語卻說的很標準！」董事長回想起方纔的情景說道。
「真的？董事長的意思是……？」劉達不解的問道。
「他不是填寫表格了嗎？給他去一個電話，通知他實習兩個月，然後慢慢看他的表現。好的話我們可就揀到個寶，不好的話就辭退不就完了？」董事長笑著說道，原來他是個很奸的老頭要是讓李天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可是小姐那裡……？」劉達疑惑道。
「我晚上和她說，你就放心吧！」老頭對他說道。
「好！」劉達點頭道。
「好了，你快離開吧，別讓人發現我這個堂堂董事長竟然在食品店工作，那我這個食品店老頭的樂趣可就沒有了！」老頭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說道。
「是的，董事長！」劉達聽見了董事長的話後徑直離開了。
小子，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匹千里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