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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櫻花 文 / 喜歡牙牙

    第三十章櫻花

    「老臣敢問王妃,王妃身體這麼弱,是天生的麼?」

    雪兔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我五歲那年發生了些事,從那時身子便一年不如一年了」,說著還不忘掉幾滴淚。

    袁清澤身子一震,想到雪兔的身世,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心裡還是有些難受,這女人在那些人拐子手裡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王妃,你這身子可要好好補補,您這一身傷,唉,這次您命大,若是下次怕是大羅神仙也無力救您了。」

    「我記住了,以後定會好好保重這身子,謝謝徐太醫了。」

    「那老臣給王妃開些治傷的藥,王妃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

    說完便退下了,袁清澤聽著兩人的對話,抿了抿嘴,停了片刻,道,「醜女人,本王保你安全,但是你以後不准傷害婉兒!」

    說完便離開了,雪兔苦笑,我不傷害她,可是難保她不傷害她自己呀,一個變態,一個自殘,還這真是般配。

    蓮兒看人都離開了,便撲到床邊,拉著雪兔的手,哽咽道,「公主,你的身子怎麼會。」

    雪兔從腋窩下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指了指它,然後又朝蓮兒眨了眨眼,蓮兒豁然開朗,隨即興奮道,「原唔。」

    還沒說完嘴就讓雪兔摀住,雪兔瞟了門口一眼,蓮兒忙起身將門關上,「公主,吃些粥早些休息吧。」

    「沒胃口」依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公主,不吃東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雪兔點了點頭,乖乖的將粥喝完,隨後門外送進一碗藥,雪兔皺了皺眉頭,「蓮兒,快將藥倒了,難聞死了」,袁清澤躲在門外皺了皺眉。

    「公主,這是治傷藥,不喝怎麼能好」蓮兒故意將「治傷」兩字咬重,她知雪兔不喝藥是真的,所以想告訴不治好傷今晚怎麼出去!

    雪兔聽了,白了蓮兒一眼,將藥一飲而盡,胃裡一陣翻騰,忙摀住嘴,蓮兒見狀忙出去拿痰盂,雪兔一看來不及了,從床底拖出夜壺便吐了起來。

    蓮兒收拾完這些,便道,「公主,奴婢今晚不回房了,您若是有什麼事喚我一聲便可。」

    「唉唉,蓮兒,這夜壺別放床下,影響睡眠」雪兔一臉不滿道。

    「那放哪裡?」

    「放衣櫥裡」,門外那人一怔,這女人在想什麼!

    「啊?公主,夜壺怎麼能放衣櫥裡,我放外間去吧」,蓮兒一臉的詫異。

    「夜壺放外間人家一進門就看到,羞不羞啊,這麼不文明的東西要藏起來,藏衣櫥裡,衣櫥在裡間,拿起來方便。」

    「那這衣服不就臭了麼?櫥子這裡還有香包呢.。」

    「你不會把夜壺刷乾淨啊?況且這人的香臭和衣服有什麼關係。」,雪兔想了想,道,「這女人香指的是體香,體香是指身體散發出來的香氣,不是靠那些香料的,你瞧那些女人今天桃花香明天菊花香後天又桂花香的多俗氣呀,況且一種香料會有好多人用的。一點特點都沒有。」

    「難怪公主都不用香的,可公主身上的香氣好好聞,淡淡的,好舒服。」

    「傻丫頭,氣味怎麼能用舒服來形容,我從十二歲身上便有這個味了」,雪兔暗想,從十二歲見到櫻花後,自己的房間裡到處都是櫻花瓣,氣霧劑,化妝品等等全都是這個味的,天天泡在櫻花裡,當然會帶這個味道了,不想,穿越後這股味越來越濃,似乎真的是體香了。

    「對了,蓮兒,你在宮裡呆了幾年?」

    「五年了。」

    袁清澤在門外站了良久,發現雪兔吃了藥精神似乎好了些,提步便走了。

    「那,宮裡是不是有棵櫻樹?」

    門外的腳步頓了頓,又踱了回來。

    「櫻樹?那是什麼樹?」

    雪兔皺了皺眉,明明看到花瓣了,難道這裡不叫櫻花?

    「就是一種很高的樹,到三四月份便開花,那時滿樹都是花,花很美,有白色粉色紅色,可是只能開幾天便謝了,花瓣隨風飄落,漫天飛舞,像雪花一樣」,雪兔一副嚮往的樣子。

    「那不是千羽花麼?」蓮兒皺了皺眉頭,門外的人也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喜歡千羽花?

    「千羽花?好美的名字,我們家鄉叫它櫻花。」

    「公主,為何喜歡千羽花,有好多花比它都美呢!」

    雪兔歎了口氣,道,「每個人都會看到花盛開時的美麗,誰又會注意到花落時的悲傷呢?有一種花即便是到了生命的盡頭,依然努力綻放自己的美麗,這便是櫻花,連花落都那麼美。都說女人如花,再美的容顏也敵不過時間。不過花美與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那個懂得欣賞它的人。」,雪兔一臉沉思,「我欣賞櫻花,即便它的生命短暫,即便它不如玫瑰妖艷,不如牡丹高貴,不如玉蘭清雅,不如丁香芬芳可我依然愛它,因為我懂它,懂它含苞的喜悅,怒放的炫麗和花落時淒美的艷麗,終有一天,也會有個人懂得我的心。」

    門外那人身子一震,怔怔站在那裡。這醜女人雖然說話奇怪但都有道理,不禁想起那日,早朝上,袁清澤說出那句「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讓滿朝文武讚歎,連皇兄也汗顏。只是她的心,我能懂麼?隨即搖了搖頭,我為何要懂她,一年後各走各路。心裡那股討厭的感覺又襲來。

    書房裡。

    「無影!」

    「嗖。」一個黑影閃過,「王爺吩咐。」

    「將院裡那顆千羽樹移到落花院去。」

    「是」,無影一向不多問,不似無夜。

    落花院裡,房裡的燈不知何時滅了,雪兔悄悄打開窗戶,四周瞟了一番,奇怪,今晚外面怎麼沒人,看我下不了床便撤了眼線?呵呵,這變態的戒心太輕了。

    不久,西院牆上兩個身影閃過,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大街上,燈紅酒綠,一片繁華,一個白衣俊秀公子手拿著折扇,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夜景,身旁是一個矮個青衣公子,一臉稚氣,咧著嘴,眼裡藏不住的興奮。

    這兩人便是雪兔和蓮兒了,兩人一路吃一路玩,終於沒有人監視,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了。

    「公子,你瞧那個好漂亮啊」,蓮兒興奮的叫道。

    「咳咳,蓮公子,那些都是女人的玩意。」

    「呃」蓮兒無語。

    忽然一群人湧了過去,「快快,今晚白公子來了,去晚了就沒座了。」

    雪兔忙攔下一個人,「大哥,你們這是做什麼?」

    「外來的吧?今晚是一年一度的賽詩會,我們遙城第一才子白公子親臨。」

    雪兔一聽來了興趣,「在哪?」

    「聚英樓,快去吧,晚了沒座了」,說完便跑開。

    雪兔忙拉著蓮兒隨人流擠去。

    「聚英樓」三個大字閃著金光,雪兔一臉興奮,雖然不喜熱鬧,但是這種舞文弄墨的怎麼能不去看看,雪兔在島上被逼學習中國史的時候,天天挨罰,致使她十二歲就可以徒手翻越三米高牆,十五歲能徒手翻越五米高牆,這是男人都做不到的,不能否認,雪兔這麼好的身手,大半是讓老師罰出來的。

    瘦削的身軀往人群中擠去,看到裡面一桌一桌的人,最前面搭了個檯子,檯子前有一個大桌子,比那些桌子都豪華的多,桌邊做了幾個人,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雪兔的眼簾,雪兔踮起腳,看著那人側臉,不禁皺了皺眉,好熟悉,是誰?

    待那人轉過臉,雪兔不禁睜大眼睛,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一雙桃花眼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風流無拘,倒吸一口氣,袁清羽?這廝不去花街柳巷來這裡做什麼!

    「各位公子,今晚是一年一度的賽詩會,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羽王,冥王和白公子。」,一個青衣男子站起來朝大家作揖,「白某有幸,能與兩位王爺同席。」

    一個墨綠色錦衣男子忙拱手道,「白公子客氣了,小王久仰公子大名,今日能一睹公子風采,才是榮幸呢!」

    雪兔向說話人看去,十幾歲的模樣,皮膚白皙,五官俊美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眼睛如一汪秋水般純淨,聲音明朗,說話客氣,脫了少年的稚氣,也沒有成熟的韻味。這就是袁清冥?雪兔暗讚,那變態哥幾個都長那麼帥,沒天理了,也難怪,他們皇室一代代都選優良品種繁衍後代,長得不美才奇怪。

    「如今我國邊境頻頻受擾,那古苗國狼子野心,戰爭一觸即發,受苦的最終還是百姓」,青衣男子一臉悲憤,雪兔點了點頭。

    另一個人起身道,「我們一介書生,有心無力,這打仗是朝廷的事,我們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就是就是。」

    「梁公子說的是啊。」

    雪兔撇了撇嘴,這群人整天只會舞文弄墨,自命清高,什麼都不是。

    「這話怎麼能這麼說,我們身為紫玉子民,得朝廷庇護方能安居樂業,如今國難,我們更要拚死保國。」,雪兔朝青衣男子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好了好了,今晚是賽事會,這事皇兄自會處理的,本王可不喜歡談論這政事。」,袁清羽不耐煩道。

    袁清冥卻一臉不關我事的樣子。唉,雪兔搖了搖頭,這兩個敗家子。

    「王爺說的對,今日我們賽詩,老規矩,各位公子將詩寫好,一併交給在下,讓兩位王爺和白公子評判。」

    雪兔也接過一張紙,拿起毛筆,不久,幾行歪歪扭扭的字便寫完,隨後起身,將紙送到台前,袁清羽見來人白衣墨發,風華少年,不禁多瞅了幾眼,待那人轉過臉時,不由睜大眼睛,這明明是個美少年,可是臉上那三道刀傷甚是猙獰,搖頭歎息,可惜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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