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查出病因 文 / 喜歡牙牙
第一百一十六章查出病因
劉玉溪和麗影一臉驚訝,蕭玉離立刻擁住她,聲音帶著歉意,「真的嗎,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我會這樣做,我不是有意的。」
千羽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剛剛好像不是這般口氣與我說話,是不是你的父皇又讓你來找我?」
蕭玉離一臉焦急,「我剛剛說什麼?丫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剛剛做了什麼。」
千羽眼睛變得深邃,一臉探究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丫頭,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剛剛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聽宮人說你來了便急忙的趕來了。」
「不必這樣,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的。」
「丫頭,相信我,那些女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不記得我碰過她們,可是宮人們都說她們是我的姬妾,還有那個孩。」
「行了,我累了,想去休息了,不怪你,你也回去吧!」說完掙開他便離開了。
「丫頭,我們明日去江南吧!」
千羽頓了頓腳步,聲音淡淡道,「嗯,玉溪哥哥你準備一下吧,咱們四個一起去。」隨著聲音的消失,身影也消失在視野中。
「玉離,剛剛對她做了什麼?」劉玉溪臉色不善。
「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麗影皺了皺眉,「會不會是人格分裂症,應該與他失憶有關。」
三人沉默。
千羽找了一棵樹,一個人坐在上面,白色紗裙隨著腿輕輕擺盪,沉思片刻,喚來雕兒,。
醫谷裡。
「丫頭,丫頭來生丫頭!」曾黎猛的坐起身,喘著粗氣,白水清緩緩醒來,輕聲道,「黎哥哥,你怎麼了?」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來,接著聽見一聲尖叫,「啊!黎哥哥,血,血!」
曾黎一怔,伸手手摸了摸後腦,不出意外的摸到黏黏的液體,白水清小心的捧起枕頭,「怎麼會有血?」
曾黎低下頭,將臉上的表情掩住,怎麼又夢見她,夢裡的人斷然不是她,可又很像她。
葬花宮書庫裡鑽出一個腦袋,緊接著咧開嘴,「哈哈,找到了,找到了!」胡青醫彷彿找到寶貝一般,一臉興奮的跑出去。
一出門碰見藍淺塵,藍淺塵看他反常的模樣,不禁問道,「醫仙撿到寶貝了?」
胡青醫將書舉到他眼前晃了晃,高興道,「我找到了,曾黎有救了!」
藍淺塵皺了皺眉道,「曾黎有救了?曾黎他怎麼了?」
「有人給他下了跗骨針,跗骨針能將一個人的武功和記憶壓在體內,並且此人以後都不得習武,能下跗骨針的人必定內力深厚,當今世上能有此內力的人寥寥無幾。」
藍淺塵一臉瞭然的模樣,「原來你說的是這事,我還以為曾黎他怎麼了呢。」
胡青醫粥起眉頭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道,「辦法倒是有,只不過。」
「說吧,我盡力幫你。」
「把白姑娘接近谷裡,你同我一起去醫谷,取跗骨針甚是麻煩,還需要時間,要不要告訴羽丫頭他們?」
藍淺塵想了想,「羽兒有她自己的事情,等取出跗骨針再告訴他們不遲。」
醫仙點點頭道,「你準備一下吧,我先回醫谷了!」
「啾!」醫谷上空盤旋著一隻雕兒,曾黎眼睛一亮,立馬奔了出去,伸手接過竹筒,打開看了看,微微一笑。
「羽丫頭來信了?」醫仙一直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舉動。
曾黎嚇了一跳,忙將紙藏於袖中,回過身朝他笑了笑,「她問谷中一切可好。」
醫仙深深看了他一眼,「給我看看。」
「呃∼我不知丟到哪裡去了。」低頭到處尋找。
醫仙好笑的搖搖頭,走上前扼住他手腕,曾黎吃痛,將手放開,一張紙片掉出來,醫仙撿起看了看,隨即抬頭看著曾黎,「你能看懂這上面寫的?」
曾黎點點頭,「有什麼問題麼?你能看懂了我為何看不懂?」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醫仙深深的看著他,「這是葬花宮的密文,只有仙使以上的人才能看懂,你為何能看懂?」
曾黎又拿過紙片看了看,「yuanxihewoyiqikanrichu遠兮,和我一起看日出。有什麼不對麼?」
「你是如何認得這字的?」
頭上傳來陣陣疼痛,感覺一股溫熱從後腦流出,伸手捂著頭,一臉痛苦。
醫仙忙上前點了他幾個穴道,看他臉色舒緩,舒了口氣,曾黎聲音虛弱,皺著眉頭道,「這字我從來沒見過,可不知為何卻認得。」
「你中了跗骨針,若想恢復記憶需將它取出來,明日,讓白姑娘搬回萬花谷,淺塵會來這兒幫我們,你好好休息。」
「我要看日出,遲一天再取針吧!」曾黎倔強的說道。
「她讓遠兮陪她看日出,你是麼?」胡青醫不客氣的說道。
曾黎怔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我收到了信那我便陪她看日出。」
夜色慢慢降臨,千羽一個人坐在樹上望著東方,感到身後有人,嘴角微微上翹,清脆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你來做什麼?」
「丫頭,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可我不是故意的。」蕭玉離一臉歉意。
千羽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直直的看著東方的夜空,「遠兮,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怪你,只因為你是你,而我,愛你!」
蕭玉離愣了一下,眼裡劃過一絲莫名的東西,心臟漏跳了一拍,直直的看著她的背影,片刻,千羽喃喃開口道,「遠兮,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會害怕,害怕這世上只剩下我一個人。」
朱唇輕啟,天籟般的聲音略帶悲傷,「當你握緊我的手,我決定和你走,經歷再多的挫折也絕對不退縮,當河流都倒流,我還在你左右,一直陪伴你到世間的盡頭。就算有一天,天和地都會分離,也永遠不離也不棄要和你在一起。為了你我可以,因為愛你我只能愛你。
生命蕩滌輪迴裡,你是唯一不忘的記憶,真正的愛過,才算真正的活過,愛你,從此絕不會放手,不曾退色的承諾,比永久還要久,痛過哭過也恨過,從未想放棄過,莫問我要理由,愛就是我所有,今生來世你是不變的守候。
就算全世界都要來與你為敵,也還要緊緊抱著你,淚不會掉一滴,為了你我可以,因為愛你,我只能愛你,只要為你我願意犧牲一切都不覺可惜,真正的愛過,才算真正的活過,愛你,從此在無它所求。願你一生一世,幸福美滿。」
蕭玉離站在樹下怔怔的看著她,聽著美妙的歌聲,千羽笑了笑,輕聲道,「遠兮,我的歌好聽麼?三年裡無時無刻都想對你說的話,譜成了一首曲子,叫做『千羽淚』,這便是我填的詞。」
蕭玉離心裡一股莫名的感覺在滋長,片刻,開口道,「千羽淚,好聽,只是。」
「聽了讓人傷心是麼?」
蕭玉離點點頭,千羽微微一笑,「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日我們還要去江南遊玩,好好休息。」
「丫頭,你同我一起回去吧!」
笑著搖搖頭,「我不怪你了,我還要收拾些東西,明天見。」
蕭玉離眼眸暗下來,轉身離去了。
千羽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臉上卻佈滿淚水,哽咽道,「遠兮,你聽見我的歌了麼?明日你會陪我看日出麼?你在哪裡我的心便在哪裡。」只是為何心沒有方向,好迷茫。
東方泛起魚肚白,逐漸成淡藍色,天漸漸轉亮,接著一片霞光四射,只一眨眼,如輪的旭日露出腦袋,漸漸的撥開雲霧,鑽了出來,金色光芒灑在千羽身上,嘴角上揚,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美景。
醫谷的木屋頂上,同樣坐著一個看日出的人,狹長的鳳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東方,嘴角掛著笑容,伸手摸了摸後腦,取出了跗骨針是不是每日都能同你一起看日出了。
「小兔還沒起麼?」劉玉溪將帶的包裹檢查了一遍,拍了拍馬兒,隨後看見麗影從裡面出來,迎上去問了句。
「一宿沒睡!」麗影無奈的說道,「曾黎成親時她都沒這樣,是不是這個才是真的玉離?」
劉玉溪一臉不同意道,「曾黎成親時她直接暈倒,不管哪個是真的,都傷了她。」
「呵呵,準備好了麼,丫頭呢?」身後傳來一個好聽的略帶磁性的聲音。
兩人沒有回頭看他,各自忙活各自手邊的事,蕭玉離被人冷落,心裡失落,「丫頭還怪我是不是?」
「你現在應該問她心裡是不是還難過。」麗影沒好氣的說道。
不一會,裡面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哈哈,都到齊了,我最晚,哈哈,不好意思哈!」
三人紛紛朝聲音望去,千羽一身白衣從裡面蹦蹦跳跳的出來,這套衣服和平時穿的不一樣,顯得精神了許多,頭上的法式也改了,顯得一身英氣,手裡攥著一把長劍,穿著馬靴。
三人怔了一下,回過神來,麗影疑惑的問道,「這不像你的風格,你怎麼拿著劍?」
千羽調皮的笑了笑,「出去遊玩當然要穿的運動些,至於這把劍嘛裝飾而已。」
劉玉溪一臉黑線,「有拿一把長劍作裝飾的麼?」
「呃∼其實呢,我一個弱女子,又長得如花似玉,出門怕被壞人欺負,拿一把長劍別人會以為我武功高強,不敢欺負我!」
蕭玉離別過頭,忍住笑意,而後轉過來,溫柔道,「是是,丫頭穿什麼都好看。」
麗影白了她一眼,「弱女子?誰敢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就燒高香了。」
千羽指了指蕭玉離,「他就敢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