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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四十九章練好武功 文 / 醉筆塗雅

    第四十九章練好武功

    地上眾人本來仰頭看著,幾乎看著秦蕭疏摔了下來,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而見秦蕭疏並不是泛泛之輩,幾丈高的屋簷能將他摔死,更是出了意料,都覺非常吃驚。北嶽四劍其他三人一愣,待得回神,紛紛哭喊著爬到秦蕭疏身邊,將他的屍體抱起,不斷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吳裡醉淚水不斷,哭道:「怎麼會這個樣子?二弟,你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千載看到這裡,見人都已經死了,自然不再怪他,喊著:「蕭疏,蕭疏,是誰將你害死的,你快說出來。」這個時候,色無戒從屋頂慢慢的躍了下來,看到秦蕭疏的慘狀,眼睛一酸,忍不住道:「秦大哥,都是小弟害了你。」

    眾人見秦蕭疏與色無戒突然消失在屋頂,又見秦蕭疏竟就這麼摔死,人人都想到是色無戒所害,如今聽他自己都這麼說了,便更加肯定了。

    吳裡醉朝著色無戒怒吼道:「我們四兄弟已經輸,你何必……你又何必再致他於死地?他眼睛已經瞎了一隻,已經可憐的很了,如今……」到得最後,竟是泣不成聲。色無戒知道他們誤會了,想要開口解釋,卻也不知道解釋什麼好。

    連四僧六尼與蒙面使者也都出了意料,紛紛心想:「他怎麼可能會將秦蕭疏殺死,他處處留手,哪裡看不出來,可秦蕭疏明明從屋頂上摔下來,若不是中了色無戒的攻擊,又怎麼這麼輕易就摔死了?」也都是漠然不解。

    雷軻與秦蕭疏平時最為要好,他雖為最小,可經常喝斥秦蕭疏,秦蕭疏只因他有主見,所以都很順從。雷軻的性命也是由秦蕭疏的一隻眼睛換來的,如今看著他慘死,哪裡忍的下這口氣,撿起長劍,忍痛站起來道:「我要替二哥報仇,我要報仇。」誰知膝蓋疼痛異常,剛一站起,馬上又摔倒在了地上。雷軻還待站起,吳裡醉阻止,道:「四弟,不要白費力氣,你哪裡會是對手,況且咱們技不如人,又到哪裡說理去,我們只有練好武功,十年後報仇又哪裡晚了?」雷軻聽了,怒氣稍稍減了一些。

    吳裡醉看著師父眼中也為秦蕭疏含著淚,知道他的心意,便求道:「師父,徒兒有一事求你,秦二弟雖犯了本門大戒,而被逐出牆門,但念在他沒對北嶽派作出蒙羞之事,如今他已經死了,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重歸北嶽派,請你老人家就網開一面,饒過二弟的罪過了吧。」

    雷軻與重行行也紛紛求情,如此場面,使的場上很多感性之人流出淚來,也紛紛求著情。雲千載本來心就軟了,必竟師徒好似父子,他也不是冷血之人,只道:「這個時候,會不會太晚了?」吳裡醉道:「不晚不晚,二弟雖死了,可他的靈魂還在,他還沒走遠,他正等著師父的一句話呢。」雲千載抬頭看了看,似乎正的看到秦蕭疏正微笑的看著自己,一時激動,竟也是笑了出來,只道:「蕭疏,你安心的走吧,師父原諒你了,你依然是北嶽派的弟子,將來歷代之後,北嶽派的後人也會知道有你這麼一位先人。」說完這句話,似乎真的看到秦蕭疏磕了個頭,而後消失不見了。

    了緣看了為之動怒,忍不住道:「阿彌陀佛,秦施主死後如償所原,何嘗不是樂事,事情自有天定,也該安息了。」

    色無戒一直愣在一邊,不知該說些什麼,正欲開口,看到吳裡醉仇視的眼光,想要說的話,又嚥了下去。他本來還想知道秦蕭疏與雷軻怎麼會白氏劍法,那半本白氏洛中集怎麼會在他身上,如今卻也想通,該知道時,自然會知道,即使不知道,那也沒有什麼,事情到此,也不必強求了。

    愣了好久,吳裡醉走到那蒙面女子面前道:「我二弟已經死了,北嶽派也不想留在華山了,請你為我師父解毒,我們即刻離去。」蒙面女子道:「剛才的場面很是感人,我說過他若是贏了,我就放了北嶽派所有人,可是他並沒有贏。」

    吳裡醉一氣,道:「二弟他……他已經為此負出了生命,你還要他如何?」蒙面女子不答,心雲上前將他打倒在地,道:「沒大沒小。」吳裡醉好不容易站起,如今倒地,想要再站起也難了。其他人雖是氣憤,卻也是無能為力。

    色無戒氣憤不過,上前道:「你怎麼如此出爾反爾,是不是跟我的承諾,你也要反悔?」色無戒所指的自然是他若贏了,就可救了在場群豪的事。可蒙面女子聽到:「跟我的承諾」五字,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不由的臉是一紅,而且強自鎮定,道:「我哪裡說話不算話了?你休得多言,只要你贏了,我自會履行承諾,你怕什麼?」色無戒無奈,不再說話。那蒙面女子揚高了噪子道:「還有誰?」

    眾人相對一靜,哪裡還有人趕出來,都是默不作聲。南嶽書生何泛看不過去,心中想著:「五嶽劍派已經丟盡了臉,我們忍辱偷生又是為了什麼?不如拚上一拚,只要那個使者擒住,魔教群龍無首,自然做鳥獸散。」想到這裡,便欲開口。風旖旎跟他這麼多年夫妻,他心裡想什麼,又怎麼會不知道,但又怕他有危險,阻止道:「不要……」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何泛低聲道:「如此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心的,那使者接不到色無戒的一招,我如今出奇不意的攻擊她,將她擒住也並不是沒有可能。」他只是看到色無戒一招就把那使者抱在懷中,只以為那使者的武功平平,卻不知那使者只是一時走神所致,要說她真正厲不厲害,也不能由此判斷了。這些何泛哪裡會看不出,他只是想用這些話來安慰風旖旎,免得她替自己擔心,可他這樣做,恰恰是自以為是了,風旖旎一樣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你不要騙我了,你心裡一定沒有把握是不是?這麼多人,你何必要強出頭?你出去只會是死路一條。」

    何泛見妻子這麼瞭解自己,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書生之氣一起,哪裡沉得下這口氣,說一聲:「我只有說聲對不起了。」而後揚高噪子道:「南嶽書生何泛願出來挑戰。」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不敢相信,紛紛張大了眼睛看著他。苗以秀不解的道:「何掌門,晚輩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你再說一遍。」何泛道:「你沒聽錯,就是那個意思,我又何必再說。」苗以秀一愣,不再該怎麼講。蔣名嵩喃喃自語道:「唉,生死關頭,難怪難怪。」其他人紛紛議論,都是不太好聽的言辭,何泛也只當沒有聽見。

    蒙面女子念道:「南嶽書生,衡山派掌門,我真不相信你也會這樣做,是不是有苦衷,說出來大家聽聽?」何泛道:「廢話少說,快給我解藥。」蒙面女子道:「你既然不肯說,我也不強求,還有誰出來?」言下之意,是不想給何泛解藥了。

    何泛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出來挑戰?」蒙面女子假作沒有聽見。凌霄花感激何泛剛才贈衣之情,這時上前替他求起情來,只道:「凌霄花肯請給他解藥。」蒙面女子道:「為什麼?你跟他認識?」凌霄花也便把剛才贈衣之事說了。蒙面女子道:「原來是這樣,那麼我就更加不能給他解藥了。」凌霄花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蒙面女子道:「你想報答他,就不該求這個情,你看到沒有,色無戒那小子武功這麼高,先是嵩山派掌門左破弦,再是北嶽四劍秦蕭疏,哪一個有好下場,何掌門也未必是對手,你求這個情,不是把他往火堆裡推嗎?」凌霄花也覺說得有理,看了一眼何泛,顯現出無能為力的表情。

    何泛見此趕忙道:「凌姑娘,受人恩果千年記,你如果要報答,就請為我求得解藥,何某感激不盡。」何泛不是個受人恩惠,圖人報答之人,眾人也自然知道他的為人。凌霄花明知自己的言語低微,使者未必肯聽,但也不由的再求了求情。

    那蒙面女子見此,只道:「既然你非要這樣,那好,大僧伯,就給他解藥吧。」心雲答應一聲,解開了何泛身上的毒。何泛報拳相謝,凌霄花退到了一邊。凌霄花見何泛文質彬彬,對他有點滴情宜,不過她自己最清楚年紀,知道兩人不可能,所以也不敢癡心妄想了。

    何泛揮劍指著色無戒道:「在洛陽看到你,還以為是個士井無賴,真沒看出你如此大仁大義,只怪何某眼拙了。何某很想跟你交個知己,不過這個時候,卻要性命相拼了。」色無戒道:「我想何掌門並不是這樣的人,不過我也不會強求,此仗反正難免,如今就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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