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閃亮時刻 第二章 賭場裡的暗戰(中下) 文 / 浪客心
殷閒不跟牌自然有他的用意。老刀在落焊,他又何償不是在落焊呢?不過他落焊的本領更高一點。他把牌拿到手裡牌的時候,他就用手中的戒指輕輕的在牌上頂出一個小點!每張牌按著牌面的大小,落焊的地方各不相同。這樣十幾輪過去之後,幾乎所有的牌上都被他落上了焊點。
「殷先生這麼小心,當心輸底也會輸死人啊!」老刀有點沉不住氣了,他開拿話語擠兌殷閒,如果再照這樣子下去,恐怕贏到明天也拿不出個勝負!
「賭注太小,實在提不起興趣啊!」殷閒摸出一枚硬幣,手指一翻就把那枚硬幣翻到了手背之上,然後他的手指就像是波浪一樣起伏著,而好枚硬幣也隨著他的手指來回的滾動,煞是好看!這是殷閒賭錢時的一個習慣!他用硬幣來吸引別人的眼光,這樣對方的視線落在別的地方的機率也就相對的少了一點!
看到殷閒的這個動作,老刀頓時愣住了!這套動作他很熟悉,甚至熟悉到刻骨銘心的地步!因為他唯一輸給的那個齊天君就習慣玩這套動作!難道!他是齊天君的傳人?
「一萬的底,五萬的明牌,十萬的暗牌!」老刀一咬牙,把賭注提高了十倍。現在的他不僅僅是在為賭場而戰!更是為了自己的榮譽而戰!他要洗刷當年戰敗之恥,即使對手是齊天君的徒弟,他也要贏的漂漂亮亮的!
「很好!」看到對方果然上鉤,殷閒手背輕輕一彈,那枚硬幣準確的落入他的掌手之中,就像眼前的老刀一樣,怎麼也逃不出他的!」
對方依舊是那一套手法!卻竟然比當初要快上幾乎一倍,甚至連殷閒都有點看不清楚他的動作!不過現在殷閒的心思已經不在他的動作之上了。而在他的牌面上。
老刀飛快的發完牌,也不看自己的牌面,隨手扔出了一疊鈔票:「暗牌!十萬!」
殷閒瞇著眼睛,借助燈光的反射辯認著對方的牌面!黑桃十!黑桃j,黑桃q!對方的牌是一個同花大順!他又低下頭看自己的牌面,黑桃二!黑桃三!黑桃四!同樣是一個同花順!看來,老刀是想靠這一把吊死自己啊!
不過!誰吊死誰,那還不一定呢!
殷閒笑瞇瞇的把牌往一起一攏,隨手扔出十萬:「我也暗牌!十萬!」
老刀一愣,他沒想到這一次殷閒居然真的跟出來了!他心中頓時大喜,繼續往上加注。殷閒步步緊逼,很快的就把兩把就把桌子上的錢扔光了!
「呀!錢不夠了!」殷閒伸手撓了撓頭皮:「我去叫清清把錢送下來吧!」說著,他就準備起身離開!
「不用!」老刀伸手一攔,「人在酒店裡和在賭場裡一樣!你就寫張欠條好了!」他怕殷閒趁這個機會跑了,賭場裡輸掉的五百萬可就打水漂了!他揮手叫過一個手下,在他耳邊吩咐了幾聲之後,那手下點了點頭,馬上離開了。
老刀笑著說道:「我當你還有五百萬!繼續吧!」
殷閒無奈的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薄,拿筆在上邊簽了五百萬!然後扔到桌子上說道:「知道你算準了這個錢的!」
老刀的嘴角泛起一絲獰笑,從桌下拎出一個箱子:「六十三萬美金!」說著把箱子扔到桌子上,啪的一下打開,讓殷閒看了一眼又合上了。
「現在,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牌!」說著,他翻開了自己的牌,果然是殷閒所認定的那樣,十jk同花大順!
「輪到你了!」老刀死死的盯住殷閒的!」
唐婉清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走回殷閒訂好的房間,看左右無人之後一閃身就進了隔壁的二零六!把皮箱扔在地上,她跌坐在床上,心臟砰砰的狂跳不停!整件事情大起大落的實在是太快了,實在是太刺激了!她的心臟幾乎承負荷不了這種感覺!回想起整件事情的經過,她的臉頓時紅了!自己怎麼就那麼大膽呢?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宣告了他是自己的老公?
自己原本不打算這麼說的啊?可是在看到他那迷人的微笑和英俊的面容的時候這句話不知不覺的就溜出了口!是心底那種莫名的感覺在作祟?還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見義勇為的好少年?
唐婉清痛苦的揉了揉腦袋,這一切,都是那張該死的欠條惹的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這種奇異的感壓到心底!環顧著這個房間裡的一切。桌子上邊擺著一張紙條,上邊告訴她把一要都安排好了!而且還告訴她說欠條就在她的口袋裡!讓他馬上消毀!
欠條就在自己的口袋裡?唐婉清看到這句話之後,覺的自己眼睛花了。她半信半疑的探進口袋,居然真的摸出了一張紙條。上邊的熟悉的字跡和自己父親的血手印清清楚楚的告訴了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原來!他那時候抱自己一下就是為了把這欠條放進自己的口袋啊?!唐婉清在激動的同時,內心深處竟然悄悄的升起了一絲失落的感覺的!那麼,他吻自己那一下又是什麼意思呢?她情不自禁的撫著自己的臉龐,回想起殷閒那溫柔如絲的眼神和雙唇觸及自己臉龐的那種柔軟,兩腮瞬時飛起兩絲駝紅。她的心神也在這一瞬間又回到了那個短暫卻溫暖的擁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唐婉清頓時從沉醉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現在可不是回憶的好時候!必須先離開這個事非之地再說!
她飛快的收拾了一切,然後打開窗戶,回頭望了望房間!門外那些人低聲交談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進來。
「老大吩咐了,千萬要盯緊這個小妞和那個跟他一起來的小子。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這一切果然都像他預料的一樣啊!唐婉清發出了一聲感慨,把殷閒交給他的那個小皮箱背在身上,然後順著早已經裝備好的繩子溜了下去,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