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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百四十一章值得嗎? 文 / 鍾離昧

    易土生知會各位戰將讓士兵們好好休息停止一切操練,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決戰。士兵們心對獒軍都有畏懼之心,易土生好言撫慰,讓他們不必懼怕,表示自己已經有完全的策略,明日一戰必定全殲獒軍。

    易土生的話,士兵們還是願意相信的,雖然說上次一戰有些損失,但畢竟是措手不及所致,以往王爺運籌帷幄什麼時候有過敗績,這一次一定也可以旗開得勝,想必王爺這兩天已經想到了制勝的妙計了。於是士氣再次振奮。

    第二天正午到了約定的時候,易土生帶人從兩翼出繞過佈置了地雷的地帶,直接來到了平原之上,當時日當正午,天藍雲白,天空下面平原之上黑壓壓的列著五個騎兵陣,瞧那陣勢應該是五個萬人隊。

    易土生看那旗號,知道是關西七衛的人馬,只見各個弓上弦刀出鞘,雁陣戒備,看到明軍抵達立即歡呼雀躍起來,似乎明軍是甕之鱉,而他們這些人已經的得勝還朝了,顯然這種自信是來自於獒軍的。

    易土生大聲笑道:「關西七衛的人馬你們神氣什麼,仗著烏斯藏的勢力耀武揚威你們不覺得自己很渺小嘛,我看你們關西七衛根本就沒有一個英雄好漢,我們明軍不屑於和你們這些懦夫交戰,趕快叫別勒那台的獒軍出來,是他給我下的戰書。」

    別勒那台的獒軍此刻正隱藏蒙族軍陣的背後,只等著衝鋒開始之後,突然殺出,一個措手不及就把他們的陣型大亂,到時候關西七衛的後軍將近三十五萬人馬,向前一衝,哪裡還有不勝的道理。

    關西七衛的各路人馬聽到易土生如此侮辱言語,一個個的大聲鼓噪,呼喝怒罵起來。蒙族人生性質樸,敬重英雄好漢,但是也怕別人侮辱自己是懦夫,一個個氣的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即殺過去把易土生砍為肉醬。

    正這個時候,突然又一員小將從真是之衝了出來,指著易土生義憤填膺的喊道:「你就是易土生,剛才口出狂言我要殺你,你趕快過來受死,讓你知道我們關西七衛的手段,怎麼你怕了麼?!」

    易土生打眼去看那員小將,只見他大約二十歲左右,一副赤色鐵甲外面披著銀色斗篷,手提一把漢人用的長刀,胯下駿馬來往馳騁,耀武揚威,嘴角一抹冷笑,甚是不把自己放眼裡,似乎已有必勝把握。

    易土生心大為驚奇,心想這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他小小年紀居然敢到陣前來跟自己叫板,難道他家的大人沒有告訴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嘛,這可真是奇怪了,莫非他身上有什麼驚人的武功不成。

    楚邵陽易土生身邊冷冷笑,以內力催聲音,一字一句聲音充沛無比,聲音傳遍整個平原,好像天降法旨,混沌傳音,每一個字都震的山谷嗡鳴,好似龍吟虎嘯一般:「無知的小孩子,就憑你也想挑戰我們王爺,下不才,本是王爺手下的一個奴才,願意跟你對上幾招,如果你能擋住我十招,我就放過你不殺你。」

    那少年將軍冷笑一聲道:「假如你能夠當住我十招,我也放過你不殺你,你這個漢狗!」楚邵陽勃然大怒,催馬而進,少年將軍也不示弱,雙腿一夾馬腹,閃電一般的衝了過來,兩邊歡聲雷動,戰鼓隆隆,震耳欲聾。突然聽到關西七衛的軍陣後面有人大聲喊道:「翰朵兒,你這個混小子,你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趕快給我退回來。」

    這話說的很多,但很明顯已經太晚了,那個叫做翰朵兒的將軍已經衝到了楚邵陽的身邊,楚邵陽還以為他多麼的厲害,居然膽大包天的敢向人人畏懼的大明第一勇士易土生挑戰,沒想到剛剛到了身邊,就感到他內力平平,只是稀鬆,伸手一抓已經穿透了重重刀影,直接抓住了他頭頂的長,用力一拉,內力往頭皮一送,已經連續閉住了他身上七八道穴道,一下子就扯到自己的馬鞍上,回頭對易土生一笑:「以為是狼,原來只是綿羊!」

    易土生笑道:「我看倒不是綿羊,是一頭牛犢,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嘛!」原來這少年名叫翰朵兒,乃是曲先衛孛羅大汗的獨生兒子,孛羅雖然有無數的姬妾,但是卻沒什麼種子,兒子就這麼一個,死了也就斷子絕孫了。眼見得易土生手下的悍將,一招之下就把小兒子擒拿,頓時懊悔不迭,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原來,翰朵兒這小子備受孛羅的寵愛,所以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有父母撐腰任何麻煩都敢去惹,每天找人比武,居然是「戰無不勝」漸漸的居然以「天下第一高手」自居了,殊不知,北樓手下的那些將領一個個的全都畏懼他父親的權勢,動手的時候只是想讓,卻把他培養成這樣的「人才」了。

    孛羅從來都是不服軟不認輸的角色,此刻卻是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忽然抬起頭來,衝著易土生拱手:「皇父攝政王,請你把我兒子放回來,咱們讓兵馬去衝殺,這,這,這種事兒又何必連累一個孩子呢!」

    易土生氣的渾身哆嗦,大聲叫罵:「呸,孛羅,你真是夠無恥的,你的兒子是兒子,別人的兒子就不是兒子嘛,你看看你的身後有多少少年的面孔,他們哪一個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憑什麼他們能死,你兒子就不能死。本王沒有施加暗算,你兒子加不是除外的使者,他軍前搦戰,被我手下擒拿,那是自取其辱,我憑什麼要放過他。」

    孛羅一時之間失了分寸,腦門上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兒子被易土生殺了,因為他看到易土生左側的那個悍將,已經把刀子架他兒子脖子上,劃出一條條淺薄的血痕來了,那種感覺猶如割了他的心肝差不多,失語道:「這,這,這是什麼話,啊,這怎麼能比,我兒子是貴族,怎麼能和這些奴隸娃子相提並論,你,你好趕快把他放了,否則我,我,我絕對不與你善罷甘休!」

    易土生縱聲大喊,同時也蘊含著內力:「大家聽到了沒有,你們的大汗說了,你們是奴隸娃子死不足惜,而他的兒子是萬萬的不能死的,寧可你們三四十萬人死當場,也絕對不能讓他的兒子死了。你們說,這種人還值得你們效忠,去拚命嘛,真是笑死人了!」

    關西七衛的軍陣之頓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了出來,自然有很多人是不滿意的,同時士兵們心裡都迴響著易土生剛才說的那句話:「為這樣的大汗效忠,真的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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