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這裡也出事情了 文 / 花刺1913
第812章這裡也出事情了
但是楊華他們還是能夠聽得懂,最起碼比聽那嘰裡呱啦的泰語要好的多。
那小平頭點了點頭。
那人向著屋子裡邊走去,剩餘的十幾個人都是眼神冰冷的望著他們。
「華哥,我感覺這裡好奇怪啊?」只聽身後的周小泉低聲對著楊華道說,一邊說眼睛一邊望著這眼前的十幾號泰國人。
那楊華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先看看情況。」楊華道說。
周小泉點了點頭。
只見不一會,那剛才進去的泰國男子走了出來。
「你們,進來吧。」
一邊說一邊衝著楊華他們揮著手。
楊華他們跟著那小平頭這時候向著那大廳走去。
大廳的地方不算很大,牆壁是用塗料刷的粉白,在最中間的地方還貼著幾張泰國的字畫。
只見在大廳的中間地方,正坐著一個大概50多歲的人。
看他的樣子,與年齡明顯有點不符,那張微微帶著周圍的臉上,還帶著一對明亮的眸子。
整個身形雖然穿著一件傳統的泰國服侍,但是仍能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一雙手乾燥還長滿了老繭,但是卻給人一股極有力的感覺。
坐在那裡睜著那雙明亮的雙眼望著眼前的楊華他們。
「你們是黑龍會的人?」只聽那陳伯突然站起身來。
這一站起身之後,楊華們猜發現這個陳伯身形竟然是如此的高大,而且肩膀很寬。
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們。
那小平頭趕緊道說:「陳伯,是我啊?你不認得我了?」
隨著他說,那陳伯的眼睛向著他望去。
那陳伯轉過頭去望了一眼,眼前的這個開車的小平頭,烏黑的眸子一亮。
「哦。想起來了。是你,叫,叫,」陳伯道說。
「三子。我是三子。給李老大開車的三子啊。」只聽那小平頭笑道說。
那陳伯一下子哈哈笑了起來。
「對。對,你叫三子。」陳伯笑了起來。
他的口音說普通話,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楊華的口中顯然能聽的出來,可見這個陳伯確實與華人打交道不少。
「你們李老大還好吧?」只聽陳伯笑著向著那三子問道說。
三子一笑道說:「好,挺好的。老大沒事還常提起你老呢。」
「哈哈。」
「對了,你們黑龍會怎麼這次有功夫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了?」只聽陳伯笑著坐了下去,瞇著眼望著眼前的三子道說。
三子趕緊道說:「是這樣的。陳伯,這是李老大給你的一封信。你看了之後,就會明白的。」
隨著他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來。
那陳伯一愣。
「什麼事啊?怎麼不在電話裡邊說呢?」只聽陳伯伸出那只乾燥有力的手接了過來道說。
三子道說:「我也不知道,李老大說這封信你看過之後就會明白,還有他說了,過幾天他也馬上來這裡。」
「哦。」
那陳伯一邊點頭一邊把手裡的信封給打了開來。
只見從信封裡露出兩張紙來。
陳伯瞇著眼看了一下。
在看了大概一章的時候,突然眼神微微的皺了起來,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反應,但還是被楊華給捕捉到了,接著就開始看第二章。
在大約兩分鐘時間下,那陳伯看過之後,方才點了點頭。
接著把眼睛給抬了起來。
望著眼前的楊華他們。
「你們,誰是,楊華?」
一邊說一邊把眼睛掃著他們幾個。
聽到陳伯猛的這麼一說,那兄弟們都是一愣。
「是我。「只聽一個淡淡的聲音這時候響了起來,對著陳伯笑道說。
楊華站在那裡。
那陳伯當看到楊華的時候,烏黑的眸子一亮,接著在眾人的詫異之中,他站了起來好似一幅很滿意的樣子道說:「不錯,不錯。「
一連再說兩個不錯之後,他才繼續道說:「李老大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說了,你們在曼谷的事情,以及到這邊的事情。」
「放心吧,就先呆在我這裡吧。」
「民政黨的人是不會來這裡搗亂的。」只聽那陳伯道說。
楊華聽到他這麼說,笑著點頭道說:「那就先謝謝陳伯。」
那陳伯擺了擺手道說:「沒事。以前我到你們國家的時候,說實話,李老大沒少幫我,這次他的朋友到了我這裡,我肯定不會怠慢的。」
「你們就放心住我這裡吧1」
聽到他這麼說,楊華轉頭望著兄弟們都點了點頭。
張大彪他們也沒有過多的說話。
「那麻煩陳伯了,」只聽楊華笑道說。
那陳伯微微的擺了擺手道說:「沒事。」
「不過,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們說下。」只聽陳伯突然皺著眉頭說。
看樣子好像是什麼極其為難的事情一樣。
這不僅讓一邊的楊華他們一愣。
「請說。」楊華道說。
只聽那陳伯的一張臉逐漸的變得凝重,好似有什麼大事一般,他身後的幾個弟子這個時候也是滿臉低沉,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我這裡出了點事情,所以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我想,我想先讓你們去鄉下住著,怎麼樣?」
完,楊華他們一下子全部愣在了那裡。
尤其是那邊的三子這時候也傻眼了望著眼前的陳伯。
那陳伯望著眾人臉上的狐疑表情趕緊道說:「你們不用擔心,鄉下的地方其實也很不錯,那裡是我以前的老宅,生活,」
還沒有說完。
只見楊華突然笑道說:「不用了」
那陳伯一怔。
「為什麼?」
楊華望著兄弟們,只見這時候的兄弟們一個個憋氣,他奶奶的,自己從曼谷跑到這?
他又要自己往別的地方跑?
這算什麼?
難道還真以為楊華他們是為了躲避才來的麼?
那邊的三子突然哭喪著臉望著眼前的陳伯道說:「陳伯,你這,你這裡能出什麼困難的事情啊?」
隨著他說,那陳伯的一張臉變的越來越陰鬱,就好像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塊很重的大石一樣,壓的他透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