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鴻蒙太空 第十七章 再次雄起 文 / 若有其士
第十七章再次雄起
「抱~~族長,『天奴碑』顯示,一位八道准聖境界的灰麒麟子弟隕落,段奇連跨…連跨兩級…進階為八道准聖了」
望著族長緊張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說到最後竟然結結巴巴,他從未見過族長這麼認真的聽他報告事情,族長期盼的眼神,突然讓他覺的,自己也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儘管他說到最後有些結巴,可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段奇又進階了,而且還是連跨兩級。這則消息就像一顆重型炮彈扔進了聚集了近千人的天奴宮殿的廣場,頓時轟動了。
天奴族長極為不解的閉上了雙眼,他感到一陣暈眩,這到底是天奴子弟的試煉,還是段奇的試煉,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又連跨兩級,從白天進入天奴山脈至今,他已經連跨四級了,這…這怎麼可能呢?
領悟一道,再天才的人物都要花上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一道屬相蘊含了多少天地至理,就是從頭到尾說一遍都需要幾年的時間,更何況這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明白的。
他望向遠方來的客人,『月靈族』的超級高手百里長勝,只見他白玉纖細的手托著尖尖的下巴,柔美的眉宇緊鎖,也在苦苦的思索。
天奴長老深吸了一口氣道:「傳我令,高級准聖全部進山,絕不能讓段奇逃了」。
若沒有百里長勝在場,此時,天奴長老一定會派遣聖人進山抓捕段奇,但……說句不好聽的,在家幹了什麼醜事都不要緊,但絕對不能傳出去。
百里長勝額頭月牙樣胎記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的他原本就美麗的臉頰更多了一種神秘感,抿了抿嘴,出聲道:「以我之見,保守起見,不如派個聖人進山吧,萬一段奇逃出了天奴山脈再想找他可就難了」。
「不用」一個懶散的聲音,在二人耳便響起。
只見夜幕下的天奴殿前廣場,一個男子身材高瘦的男子排眾而出,徐徐走來,一條白尾翼照出明亮的光芒,叫人看到了他的身形而看不清面貌。
「洛兒!」天奴族長露出一絲笑容,眼中透著慈愛。
來者是天奴族第二頭白鳳凰,除天奴族長本人外唯一的白鳳凰,肩負了整個家族的希望,不過此時他還很小,一頭幼小的白鳳凰,才只一條白尾翼。
等他走近,終於看清了他的容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顯的五官很突出,嘴唇很薄發紫讓人覺的他是一個薄情自私且狠毒的人。
所謂相由心生,正如他蔑視一切的眼神,他平日裡就高傲的像個王,肆虐毆打同宗那是常有的事,稍有逆他意的就會引來他的雷霆之怒,宗門所有人都怕他,甚至一些長老都怕他。
這讓他養成了剛愎自用,驕傲自滿的性子,但此人天生心機深沉,在族長天奴面前就像換了一個人,謙和有禮,積極上進,所有後生該有的優點都會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不過,白鳳凰的資質也不是假的,進步神速,把同期族人遠遠的甩在身後,已是十一道准聖了。
………
天奴山脈內,斷木橫陳,一片狼藉,段奇趴在地上,抬著頭望著周圍閃爍著綠光的眼瞳,大腦頓時短路了。
這麼多天奴子弟,怎麼辦?
段奇勉力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開口道:「你們打算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啊」。
雖然段奇看起來依舊鎮定,但顯然底氣不足,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一個男子悠然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身材很壯實,手中握著一把長槍,身後有尾翼隨意擺動著,他是鳳凰族人,九道准聖。
他應該是一頭電鳳凰,只看他手中的長槍,似有一條電龍從槍尾一直流竄到槍頭,更似有辟啪聲傳來,他的人就像他的槍那般,筆直挺拔。
他從黑暗中緩緩走來,所有人靜悄悄的望著他。
電鳳凰是一個變異的種族,原本並不存在,天奴族應電而生的種族只存在電龍,卻在很久以前一頭臨盆的母體鳳凰被天雷擊中,結果誕下了第一隻電鳳凰。
電鳳凰的根器只比白鳳凰稍差一些,比其它天奴族的種族都強,另外兩個變異的血龍與邪惡麒麟除外。
這頭電鳳凰還很年幼,但在天奴家族的新生代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厲閻,九道准聖奉我族之命,前來捉拿你回去」
他的聲音很清脆悅耳,咋聽之下分不出男女,看清他俊朗的外貌時卻覺的這聲音讓他魅力倍增。
「行,有風度,我喜歡,那就來吧」段奇伸手握住『月金輪』挺起身軀,作為一個強者,在任何時候哪怕就是死,也不能示弱,更不能退卻而洩了氣勢。
焚我殘軀,一戰到底!!
歷閻臉色大變,他清晰的感覺到段奇原本萎靡的氣勢驟然攀至巔峰,戰意熊熊燃燒著,他以漆黑的樹林為背景襯托下,週身肉眼可見燒熱著火焰氣勢,叫人生出一股無法匹敵的念頭。
歷閻忍不住心中讚道,好一個段奇,難怪能在天奴族人的圍追堵截下越戰越勇,傷成這樣戰意還是如此高漲。
「來吧!」段奇疲憊的身軀,突然變的輕盈,所有的疼痛都被他遺忘在腦後,無論如何,先要干跨眼前的對手。
妖異的紫光呼嘯而出,神奇的滑步,詭異的變速,讓人見識了前所未見的近身戰技。
槍!段奇曾經也研究過,槍的優勢在於中距離,如果貼身而戰,槍的威力就會大大的減弱。
歷閻浸『淫』槍道已經數千個年頭豈能不懂這個道理,他搶先攻擊,長槍就如電龍激射而出,迎接向段奇的胸口,步伐順勢向前踏了一步,就在著槍頭往前推的瞬間,他凌厲的眼神鎖定著段奇下一步動作。
望著那槓隨意刺來的長槍,段奇頓感週身籠罩在槍頭電龍所有的攻擊下,不論是退是進,是躲是攻,都逃不出它的壓制,所有的路線都被封鎖了。
他只是出了一槍,就有這樣的威力。
這是一個很強的對手,從未曾遇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