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鴻蒙太空 第六十五章 妖帝拓炎 文 / 若有其士
第六十五章妖帝拓炎
「什麼,有人要搗亂婚禮?」
「我惹不起?放心,我帶了一個惹的起的人來,就算是妖帝,也把他打趴下咯」
魄域寧聞言大吃一驚,能把妖帝打趴下了,在宇內還真沒有,若硬說有的話那就只有他當年在『妖軍學府』時結實的『惡魔』段奇了。
「他回來了?」魄域寧把聲音壓的極低。
「誰回來了?」啊武一臉茫然的反問,心中卻已是哈哈大笑咯。
這時又來了幾波賓客,遠遠看見魄域寧與城主大人膩在一起咬耳朵根子,一臉的羨慕,能跟城主沾上點關係,在襄城誰還敢惹啊。
「等會聊,我還要接待客人呢,裡面你幫我招呼一下。你不准去找白白,記住咯」
魄域寧不忘警告這個情敵去找自己的新娘,他又去迎接以前都高高在上,如今卻對自己點頭哈腰的貴賓了。
「好大!」
段奇跨進魄家的大門忍不住呼道,他萬想不到門庭一般般的魄府,裡面的庭院竟然這麼大,估計有近千平方,裡面擺了四五十桌酒席。
在庭院一圈都起了三層樓高的樓閣,也圍成了一圈。
「你看」
啊武指著正對面樓閣三樓的走廊,穿著火紅新娘裝的白白還如以前那般風騷無限,媚眼如絲,嘴角帶笑的注視著從大門口進來的貴客。
她見啊武進門,揮舞著紅色的絲巾,就跟半掩門的窯姐一般。
「上來呀~」聲音嗲的叫人骨頭酥麻。
啊武臉色頓時漲紅,興奮的望了望段奇,說道:「咱上去吧」。
兩人人影一閃便到了三樓的走廊處。
白白有些詫異的望著與阿武一同上來的段奇,見他外形奇特,忍不住問道:「啊武,他是誰啊,長的還挺俊的麼」。
啊武見白白露出一臉花癡的模樣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段奇笑瞇瞇的望著白白嬌好的臉容,她還是那樣外表一副色女的模樣,其實內心還是比較保守的,自己此時若佔她便宜,定會挨她一頓揍。
段奇升起惡作劇的念頭,提起胸膛,裝出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模樣,迎了上去,色咪咪的往她高聳的胸脯瞄去,一雙大手不老實的撫摸上她的小蠻腰。
啊武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心中暗道:白白要發飆了。
果然……
白白笑媚的臉突變,立刻覆上了一層寒霜,纖細的玉手帶起一道紅光向段奇的臉上劈去。
在手掌觸到段奇臉頰時,『啪』的一聲沒響起。
卻見帶著紅光的玉手如一把刀直接劃開了段奇的臉頰,去勢不止,不可思議的削透了段奇整張臉。
「啊!」啊武與白白均都大吃一驚。
段奇整個人如水上的影響一把蕩漾開來,化作那個一襲白裳手撐雨傘的段奇模樣,隨之又變回了妖異的段奇的模樣。
「段奇!!!」白白大喜驚呼,她剛才就覺的這人的感覺很熟悉。
段奇笑瞇瞇的說道:「白白,這些年好麼?」
「你在這裡呆著」白白衝著阿武說道,隨之飛快的伸手拉住段奇往走廊盡頭的廂房走去。
啊武見勢樂呵呵的笑了。
「彭」門被關了起來。
段奇剛想說話,吻就跟雨點似的落在自己的臉頰上,白白的嬌軀已經投入自己的懷中。
「白…白…白白……」段奇的嘴被白白給堵上了。
段奇用力的推開了白白,卻見她淚水滾滾而下,頓時楞住了。
「段奇我好想起,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們,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白白哭的稀里嘩啦,滿臉哀怨的說道。
「怎麼會忘了你們呢,我有事」段奇伸手擦去白白臉上的淚水。
「你見到魄域寧了嗎?他也經常嘮叨你,你回來就好了,我們正好遇上了一點麻煩事」白白見到段奇少有的溫柔舉動,頓時破涕為笑。
「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段奇知道有人來搗亂婚禮,但卻不知道是誰。
「前幾天,我為妖軍執行最後一次任務時,受了傷差點就死了,被正巧路過的妖帝拓炎給救了,他對你注入我體內的神力很感興趣,還想娶我為妾」白白說道。
「哦,所以你才會急著跟魄域寧結婚,而且他極有可能今天回到搗亂婚禮,甚至搶新娘」段奇說道。
「嗯,現在你來了,就不怕他了」白白笑著擦去眼角的淚水。
段奇的重瞳中閃過一道厲芒,說道:「他要是敢來,我就把他給廢了」。
……
魄府的賓客陸續到達,庭院內四十多桌酒席,坐的滿滿的,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段奇硬是讓白白安排在了主家席的位子上。
主家席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上桌的,與段奇同桌都是有身份有資格的人,如城主啊武、魄域寧的父母、白白的父母,他一個小小妖兵被安排其中,顯得非常的刺眼。
各路賓客也都紛紛猜測段奇的真實身份。
妖族的婚禮禮儀學自人類,但沒那麼繁瑣,不拜天地,直接入洞府。
「真是熱鬧啊,這要是我的婚禮該多好」一個低沉沙啞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魄域寧渾身一震,心中暗道:他還是來了。
一個同樣身穿紅色新郎服的修長男子出現在西邊樓閣頂的屋瓦上,他身高估計三米外開,火紅的頭髮,火紅的眉毛,紅色的眼瞳,甚至皮膚都偏紅。
卓然立在屋簷頂上,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妖帝拓炎!」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聚集了四五百人的庭院內頓時砸開了鍋,他們不知道妖帝拓炎為何會出現在魄玉寧的婚禮上,更不知是敵是友。
就在下方眾人議論紛紛時,妖帝拓炎輕輕躍落,就像一團火落下來。
「辟里啪啦……」
不知是刻意為之還是湊巧,妖帝拓炎剛好落在一張桌上,滿桌的碗筷碟盤散落一地……
如此在場任何人都知道,妖帝拓炎是來找麻煩鬧事的,以他妖帝的實力想要屠殺這裡所有人也不過等閒之事。
頓時在場的賓客亂成一團,一些離大門口較近的客人,矮著身子趁機偷偷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