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九章 陳若然的努力 文 / 博多之子
. 二天一大早是柳鳳儀有史以來最排斥上班的一天,鬧點鐘準時的響起,柳鳳儀整個人從被窩裡掙扎著爬出來,將鬧鐘狠狠的按停,趴在床上大聲叫苦道:「我今天真的不想去上班啊!」想到醫院裡難免要見到張幼剛,柳鳳儀心裡就是一陣害怕。
幸虧只有柳鳳儀自己一個人在家,若是有男人看見柳鳳儀此時的模樣一定會鼻血橫流,下身撐起小帳篷,沒準兒撐破了也說不定。
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隨意的搭在被子上,順著向上看,竟然是一條性感到不行的黑色透明絲狀小內褲,隱約可以看見女人最隱秘的私處,這也是柳鳳儀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了。
柳鳳儀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抓住頭髮不停的搖晃,胸前兩隻飽滿挺立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此時也隨著身體的動作發出一陣撩人的顫動,只可惜這個場面沒有哪位男士有幸看到。
「王八蛋!害的我都不敢去上班了!」柳鳳儀毫不在意形象的大聲訴著苦,本來就凌亂的頭髮此刻被她揉搓的更是不堪,把臉都整個的擋住了,但卻擋不住柳鳳儀恨不得要吃人的眼光。
「田琳大姐,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實在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了。」此時的柳鳳儀正跪在床上做虔誠的懇求狀,光滑的背部之後,蛇腰劃過一個誇張的弧度到達她那飽滿迷人的『臀』部,勾勒出一個女人最完美的曲線。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十分鐘之後柳鳳儀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從衣櫥裡挑選了一條文胸,然後光著上身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直接衝進了衛生間裡沖了個熱水澡。
洗漱完畢,身穿三點式的柳鳳儀從衛生間裡出來,手裡拿著條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渾身的皮膚由於熱水的緣故有些泛紅。
在梳妝台前將頭髮吹乾,簡單的做了個造型,又細心的化上了雅致地淡妝。剛洗完澡渾身散發著熱氣的柳鳳儀似乎並不著急穿上衣服,而是照著慣例在大鏡子面前擺了幾個極其性感地造型。看了看自己傲人的胸部,還有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
滿足了自己的自戀心理後的柳鳳儀才從衣櫃裡選擇了一套全黑色的秋季成熟套裝。穿著完畢之後還細心地在脖子上圍了一條黑色蕾絲的絲巾,顯得成熟又絕對不失性感嫵媚。
再次狠狠的滿足了自己有些變態的自戀心裡,柳鳳儀衝著鏡子裡的自己拋了個極其嫵媚的媚眼,嘴裡輕聲道了聲:「完美,一百分。」
一杯熱牛奶,一個法式麵包外加兩個煎蛋,享用完這簡單的西式早點。柳鳳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包,臨走之前還不忘在客廳再照照鏡子,再一次的意『淫』之後才滿意的出了門。
出小區地一路上總是有人給自己打招呼,從保安到一些一樣居住在soho的白領、富翁們,總是對柳鳳儀這個醫生身份的大美女十分感興趣,有車一族見柳鳳儀是步行便停下來熱心的提出要送她一程,但都被她一一拒絕了,就在自己剛走出sohu大門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了自己的身邊。
車窗放了下來,駕駛室裡坐著的是一個身穿警服的美女。柳鳳儀甚至沒去想這人幹嘛要在自己身邊停車,而是暗暗在心裡把自己和對方做了個比較。
「不相上下。」柳鳳儀在心裡對自己說道,迄今為止,唯一讓她感覺到自慚形穢地,也只有那個連昏迷中都散發著無窮魅力的田琳了。
「柳醫生,沒開車吧?要不我送你一程?」車裡坐著的正是陳若然,她也是剛準備到局裡上班,沒想到竟然在門口遇上了昨天那個和張幼剛有過節的醫生。出於熱心,也是想有機會替張幼剛和她之間緩和一下矛盾,便將車停在柳鳳儀的身邊,說出了剛才那句話。
「您是?您認識我?」柳鳳儀一愣,隨即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便問道:「噢,你就是張幼剛的女朋友吧?」
陳若然臉上一紅。道:「我不是他女朋友。」接著又道:「不過我在西城分局上班,離你們醫院挺近地,柳醫生要是不介意的話,上車我送你去醫院吧。」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柳鳳儀自己也確實不想打車,便感謝的笑道:「那謝謝您了。」
陳若然友善的一笑,道:「那就上車吧柳醫生。」說罷將副駕駛的門打開。
柳鳳儀也不再客氣,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
陳若然將汽車駛上主路,柳鳳儀開口問道:「還不知道小姐您怎麼稱呼。」
陳若然笑道:「我叫陳若然,你叫我小陳或者若然都可以。」
柳鳳儀笑道:「那我還是叫你若然吧。叫小陳太生分了,也不附和咱們年輕
慣。」接著想起剛才的問題,便問道:「對了若然,張幼剛的女朋友?」
陳若然點頭道:「不是。」
柳鳳儀驚訝的問道:「那你昨天還和他走的那麼近,還挽著他,你知不知道他是黑社會啊?」當下把陳若然歸為被張幼剛所欺騙地無知少女行列。
陳若然臉上有些不自然,輕聲道:「我知道……」話還沒說完,便被柳鳳儀打斷:「你知道還和他那麼親密?你一定要小心點,別被他騙了,我告訴你,他那個人可壞著呢,你可千萬別上當受騙了。」
陳若然淺淺的一笑,道:「其實柳醫生你誤會他了,他不是個壞人,而且他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柳鳳儀看著陳若然的表情詫異的問道:「他是好人?不會吧?難不成你愛上他了?這麼說他的好話。」
陳若然被柳鳳儀問的有些慌亂,避開她的話題道:「他以前根本不是黑社會的,他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和黑社會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之所以當了黑社會老大,是因為他的大哥陳楓被人害死了,他嫂子的父母也被害了,就剩下她們孤兒寡母地兩個人,又有仇家要對她們趕盡殺絕。張幼剛也是不得已才接替他死去大哥的位置地,他不但要保護好她們母女,還要照顧好他大哥生前留下的產業。為她們母女留下以後可以無憂無慮生活的資本。」
柳鳳儀很是驚訝,她從來沒聽說過這麼一個內情。當下表情除了驚訝外還有些尷尬。
陳若然接著道:「他是個很好的人,特別為身邊的人著想,有時候為了朋友的安危可以連性命都不顧,從不會讓身邊的人受一點委屈。」
「他地脾氣不好,對自己身邊的人很好,對其他人就不行了,對和他敵對的人更糟糕。我聽他說了你朋友迪吧的事,還有那天在西餐廳砸了你的車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了,你千萬別跟他過不去。」
陳若然真誠的道歉過後,又解釋道「其實那天在西餐廳我和他在一起,事情的經過都看見了,那天確實是因為發生了點兒意外,所以讓他的心情變的很不好,所以才所以才砸了你地車。」
接著陳若然又道:「還有你朋友迪吧的事,他也是不得以的。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會主動去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由其是女人。只是柳醫生,你要想到他的身份,雖然不光彩,但是他作為一個黑社會的大哥,那種情況你讓他怎麼做?他手下的人都在看著他,如果那天他不親自去地話,我想結果可能會更糟糕的。」
柳鳳儀心裡的氣已經消了大半。反而對張幼剛的責任感有了些許贊同,此刻嘴上卻反問道:「若然,你一定很愛他吧?」
陳若然表情一呆,半晌沒有說話,車速變得很慢,甚至引來了後面司機的不滿。
柳鳳儀笑道:「看的出來你很愛他,你在說他時候的表情就是那種墮入愛河地表情。」
陳若然將汽車靠邊踩住了剎車。苦笑一聲道:「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和絕大多數的男人都不一樣,有的時候把一切看的都很開,甚至自己的生命的不重要,有的時候卻小氣的像個孩子,不肯做出一點的讓步,有地時候很理智,有時候卻很衝動。」
陳若然的語調像自語更多過向解釋,輕輕的道:「他偏執的像個孩子,完全憑借自己的喜好去做事。除了身邊的人外,他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看法。在我眼裡,雖然他什麼都懂,卻甚至不懂得該如何在社會中更好的生活、該怎麼樣去和別人接觸。」
「他很可憐,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國外,做保鏢,用命換生活,剛回國還不到三個月。他沒怎麼接觸過社會,鐵血又柔情,一個大男人在社會上就像個孩子一般……」
如果此時陳若然的這番話被張幼剛聽到,一定會讓張幼剛萬分驚訝,難以想像一直大大咧咧的陳若然卻是自己身邊最細心的一個人,她對張幼剛觀察的很透徹,也很正確。
柳鳳儀對汽車停下沒有絲毫的不滿,而是側身對著陳若然認真的道:「雖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已經看出來了。」
陳若然突然有了一種一吐為快的衝動,點頭喃喃的道:「我是很愛他,這和我以前曾經所謂「愛」上的人不一樣,以前是年少、不懂事,也看不清本質,可他卻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的微笑、爽朗,還有很孩子或者男人的一面都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而且,他也曾經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救過我。」
柳鳳儀驚訝的道:「你剛才說的他不顧生命救的朋友就是你?」
陳若然點點頭,看著窗外輕聲道:「是啊,你不明白
我的心情,即便當時讓我立刻死去,我想我也不會有本就應該死去的生命能在那一刻體會到那種驚喜的感覺,我已經很開心了。」陳若然此時想到的,使自己當日在銀行中被匪徒用槍指著拉到銀行大門口時的情景,還有當張幼剛給自己穿上防彈衣,溫柔的說出的那一句:「別害怕,已經沒事了。」時,那兩種反差天上地下的心情
柳鳳儀臉上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變成了羨慕,片刻後又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他既然能為了你連命都不顧,一定也很愛你吧。」
陳若然的笑很苦澀,搖頭道:「他會為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這樣做,因為他告訴過我:這種生死考驗他經歷地太多了。他可以眼睜睜的看著陌生人在面前死亡而連眼睛都不眨,但卻不能看著自己地朋友深陷危險而置之不管。」接著又黯然的道:「在他的眼裡。我也許只能算是一個普通朋友吧。」
柳鳳儀開導她道:「你不告訴他怎麼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也許他的心裡也很愛你也說不定呢。」
陳若然苦笑道:「可我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走到一起,我沒有慕容嫣那麼大的勇氣。」
陳若然深知自己和張幼剛之間地距離,她雖然可以為了工作的事情和家裡鬧上幾天彆扭,但是她永遠做不到像慕容嫣那樣為了愛情什麼都敢做的勇氣,即便自己和張幼剛可以在一起,她的父母決然不會同意的,父母的性格她再瞭解不過了。如果他們知道了張幼剛的身份,那麼自己只能是在張幼剛和父母間兩者選一,而她是絕對不能放棄自己的父母的。
柳鳳儀不解的問道:「慕容嫣?是誰?」
陳若然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沒什麼,咱們走吧,不好意思柳醫生,讓你聽我說了半天的廢話。」說罷發動汽車。
柳鳳儀也猜想出了個大概,也知道陳若然警察的身份和張幼剛黑社會老大身份的巨大差距,便微笑著勸道:「若然,我勸你還是盡量去爭取。很多事情雖然你努力了可能也沒有絕對的希望,但是如果你不努力的話,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陳若然感激的一笑,岔開話題道:「所以柳醫生,我想您能別介意張幼剛地所作所為,或者盡量別太在意,因為他不是一個壞人,即便他做了壞事。也不是出於真心的。」
柳鳳儀點頭,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
陳若然這才真心的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為柳鳳儀的大方,也為自己為張幼剛做了一件小事而高興。
陳若然將柳鳳儀送到了醫院地大門口,對柳鳳儀道:「柳醫生,我就不送您進去了。」
柳鳳儀拿起自己的包微笑道:「我已經很感謝你送了我一程。也很感謝你能跟我說那麼多,可我還是想告訴你,若然,既然喜歡,就盡力去爭取,只要兩情相悅,沒有什麼克服不了事情。」
陳若然釋然的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道:「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是啊,如果有機會能和張幼剛在一起,她一定會勸說張幼剛盡快脫離黑道。因為張幼剛之前就告訴過自己,等一切都穩定下來,他不會再做下去。這樣,在父母面前也有了些許的希望。
柳鳳儀開心的一笑,出了汽車笑道:「好啦,我走了。千萬要記得你剛才說的噢!」接著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若然道:「有時間就找我,咱們倆住的這麼近,我在sohu也一直沒什麼朋友,若然你是第一個。」雖然接觸的很短暫,柳鳳儀卻生出一股強烈地想要和陳若然成為好朋友的衝動。
陳若然開心的接過,看了看笑道:「我沒有名片,嘻嘻,那回頭我把我的住址短信息發給你吧,我自己一個人住,有時間到我家來串門,我這些天可能都要住在
柳鳳儀也同樣開心的笑道:「沒問題,我也是自己住。」接著又道:「那我等你的信息噢~~~你去上班吧,我也進去了,等晚上下班我就去你家找你。」
陳若然點頭笑道:「那好,晚上見。」
「晚上見。」柳鳳儀將車門關上,看著陳若然駕駛的警車走遠才高興的往醫院裡走去,陳若然今天的一番話已經有了成效,起碼,柳鳳儀此時的心裡已經不再對張幼剛有什麼誤會和不滿了。
「啊。終於不用再擔心了。」柳鳳儀從陳若然的話裡已經八成可以肯定張幼剛不會為難自己,當下心情大好,抬頭看了看醫院的主樓,大步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