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家事 文 / 博多之子
. 幼剛上車坐在了梁鼎的身旁,梁鼎也立刻吩咐司機先城。
汽車駛到不夜城,張幼剛並沒有邀請梁鼎上去坐坐,而是說道:「您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
梁鼎笑道:「沒問題。」
張幼剛回到房間,七妹和瓦西裡驚訝他為什麼又回來了,張幼剛一邊拿出整套的衣服一邊笑道:「回來換個衣服,那老頭子事兒真多。」
七妹點了點頭,囑咐道:「記得早點回來,別喝太多酒,別和那些人走的太近。」
張幼剛穿好襯衣,笑道:「放心吧,我對那些人沒有一點兒興趣。」說罷拿起;
七妹立刻走到張幼剛的跟前,從他的手裡把領帶接過,溫柔的將領帶環在張幼剛的衣領下,仔細的繫好,又幫張幼剛整理了一下衣領,張幼剛一直笑看著七妹,待她弄好之後才笑道:「行啊欣然,懂事兒了。」
七妹俏臉一紅,看著張幼剛嫣然一笑道:「我一直都很懂事兒嘛!」
張幼剛點了點頭,將西裝穿起來,笑道:「不錯不錯。」又對瓦西裡笑道:「瓦西裡,看看咱們欣然,比以前懂事兒多了,竟然知道伺候人了。」
瓦西裡哈哈笑道:「是啊,以前多刁蠻任性,家裡人都被她調理過。」接著又打趣道:「不過還是你調教的好,在家那麼多年欣然的毛病都沒改,我剛回來這會兒,發現欣然真的改變挺大的。」
七妹絲毫不生氣,衝著瓦西裡一撅嘴巴,說道:「那是你們沒那個待遇享受,我從來也沒在三哥面前任性過。」
瓦西裡不屑的哼了一聲,眼睛故意瞟向了別處。
張幼剛收拾妥當,對兩人笑道:「行了,我先走了。」
「等等!」七妹急忙拉住張幼剛,從張幼剛的櫃子裡拿出那款雷鳴送給他的那塊百達翡麗手錶。一便親手給張幼剛,一邊自顧自的說道:「雖然咱們不稀罕那幫人。但也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
張幼剛待到七妹幫自己把一切弄好,才愛憐的摸了摸七妹地臉蛋兒,笑道:「丫頭真失越來越懂事了。」接著又說道:「行了,你們自由活動吧,那老頭子在下面等著呢,我得走了。」
兩人都點了點頭,張幼剛大步的離開房間。下樓坐進了梁鼎地汽車裡。
汽車駛向北郊,在四環路和五環路之間的一個私人會所前停了下來,這塊私人會所處在一個別墅區內,別墅區雖然不算太大,但絕對算的上是頂級豪華的,而且這個別墅區自己從沒聽說過,很有可能並不是在市面上出售的樓盤。
路過會所前的停車場簡直可以算的上是一場車展了,停在這裡地車輛無不是各個世界名牌的頂級車型,而且很少有量產的款式,張幼剛不禁想到如果把那輛s65到這兒。毫無疑問,自己的身份立刻就被定位成了最低級別。
汽車在會所的門前停下,立刻有英俊的年輕男子將兩側的門打開,恭敬的說道:「歡迎您的光臨。」
張幼剛和梁鼎一齊走下車,迎賓的男子又將門小心地關上,汽車駛向停車場,梁鼎衝著大門做了個。」
張幼剛點了點頭。跟著梁鼎的步伐走了進去,梁鼎並沒有帶一個保鏢進來,甚至張幼剛發現的那輛一直跟隨著鼎爺的保護車也在會館的門外停了下來,貌似他們的資格僅僅可以進入別墅區,但並不能進入這個位於別墅區心臟位置的會館。
會館裡裝飾的太豪華了,豪華到根本都難以想像,和外面看上去地古樸不同。裡面用金碧輝煌四個字來形容還有些不足,設計雖然沒有多高的品味,但是無一處不透露著尊貴、奢侈,裡面的前台和服務小姐一個個都穿著類似空姐一樣的紅色制服,各個是上等的姿色。
梁鼎一路上和不同的人打招呼,無論是什麼樣的人他總能笑地很自然,又彷彿老朋友般很久沒見一樣的親熱,張幼剛就站在梁鼎的跟前一句話也不說,梁鼎應付完一路的熟人,帶著張幼剛走進會客廳。再往裡就是主會場,這時已經有隱約的聲音傳來,裡面正在放著華爾茲。
梁鼎自顧自的笑道:「每個人第一次來到這兒以後,都期盼著自己有一天能成為這裡的會員,和外面的世界比,這裡就是天堂。」接著梁鼎惆悵的歎了口氣,說道:「只可惜,這麼大的一家會所,它真正地會員也不過只有幾十個人而已。」
「哦?」張幼剛看著周圍三三兩兩聚頭的人群詫異的問道:「才幾十個人?那這些人呢?他們大多數都不是會員?」
梁鼎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些人都是些擠破頭想要加入進來的人,如果算起來,他們最多也就是個來這裡玩樂、花錢的普通會員罷了。」梁鼎的腳步
來,說道:「你看這整個一塊別墅區和這家會館,所情的人都以為這只是個富人的俱樂部而已,是有錢人遊戲的地方,其實不然,一旦誰有資格加入這裡,就相當於獲得了所有會員的資源共享權,比如說我,我是這裡的會員,也是這裡唯一的一個以黑社會身份加入進來的會員,那麼,我們會所裡所有人一旦在這方面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第一個想起的也是我,然後我會和他們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最後得到一個共同盈利的結果。」
梁鼎說著,乾脆帶著張幼剛在會客廳的一處沙發上坐了下來,悉心的解釋道:「我們的會館不介意任何有資格的人前來玩樂,但是有一點,想真正的加入進來,需要更高的條件,和對大家的貢獻,但是他們都知道,比起那點兒付出,能加入進來之後帶給自己的回報會多的多!」
張幼剛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帶我來這兒,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我的那一點兒勢力,在你的眼裡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梁鼎笑道:「我說過了。我們看重的不是一個人現在地能力,而是這個人的潛力,身價上億地人往往也來不了這裡,因為身價上億的人太多太多了,而且他們大多數都發展到了一個瓶頸,沒有什麼前途,這種人。只配進來花錢。」
張幼剛自嘲的笑道:「我的身價微乎其微,而且我自認為自己沒有什麼所謂的潛力。」
梁鼎含笑打量著張幼剛說道:「你……有頭腦、有膽量,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很喜歡你,我相信你能發展的很好。」
張幼剛無語了,當下也不再說話,梁鼎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走吧,快要開始了。」
會客廳裡地其他人也都開始紛紛往主會場裡走去,一扇金色的大門後,是一個上千平米的巨大場館。標準的西式舞會正要開始,四周都是西裝革履的男士、富貴端莊的女士,和一些素質極高的服務人員。
梁鼎四處看了看,鎖定了一個方向用手微微一指,對張幼剛道:「咱們去那邊。」
張幼剛發現了,整個場館裡有很多不同人數組成的小***,而梁鼎指著的那個***是其中最受人矚目的一個,可以看出很多人在他們身旁不遠地地方。總有人躍躍欲試,想上前和其中的某人打聲招呼或者能加入對方的交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滲透進去。
梁鼎帶著張幼剛直奔那個***走去,離進之後哈哈笑道:「老顧,你今天怎麼來(手機小說站更新最快)的這麼早?!」
被喊作老顧的人一回頭,是個70多歲的老人,滿頭的白算地上是鶴髮童顏,那人滿面紅光,連臉上的皺紋都很少,整個人穿著的也十分紳士,顯得很有精神。
張幼剛卻被這人嚇的不自覺退後的一步,這個人的面孔他很熟悉,童年的記憶他一直保存地很好,那是他腦中的聖土,是自己一生的烏托邦,他不可能更不允許自己忘記記憶中的任何片段。
那個老顧。名叫顧海,和張幼剛的外公是鐵兄弟,從張幼剛很小的時候,就記得他的模樣,竟然可以在外公家裡見到,直到自己出國之前,這個顧海還經常和自己開玩笑。
顧海並沒有注意到張幼剛,看著走過來的梁鼎笑道:「老梁,我看是你來的太晚了吧?馬上就要開始了才來。」
梁鼎回頭看了一下張幼剛,發現張幼剛還在原地站著,便招手道:「幼剛,你過來,我介紹我的老夥計給你認識。」
張幼剛無奈,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顧海打量著張幼剛,只是覺得有些熟悉,然而這熟悉並不是從張幼剛身上來地,而是從張幼剛的父親,因為張幼剛和他的父親長的實在太像了。
顧海和張幼剛的外公是鐵哥們兒,但是和張幼剛的爺爺並不熟悉,張幼剛的父親,他也只是見過幾面而已,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再加上張幼剛的媽媽遇害多年,顧海根本就已經忘了張幼剛的父親這麼一個人了,此刻看見張幼剛,才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張幼剛心裡祈求道千萬別被他認出來,硬著頭皮走到跟前,梁鼎指著他對老顧和他身邊的那些人道:「這個就是張幼剛,很不錯的小伙子。」
身邊一個中年人打量了張幼剛一眼,對梁鼎道:「鼎爺,難得見你這麼提攜一個年輕後生,可見張先生確實不一般啊!」
梁鼎哈哈一笑,指著老顧說道:「這個,是顧海,我覺得稍微有些經濟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我就不多解釋了。」接著,又指著剛才那個中年人說道:「這個,是遠洋集團總經理陸大恩,你應該也聽說過。」梁鼎又將一圈的人一一給張幼剛介紹一遍,張幼剛不禁暗自乍舌,這些
聯手打個噴嚏的威力,估計都足以自己的那點兒勢力剩。
張幼剛自知實力懸殊巨大,還是很客氣的和所有人一一問好,這些人對梁鼎的態度雖然熱情,但是對張幼剛就有些不冷不熱了,張幼剛一不在乎,倒是顧海一直盯著張幼剛看個不停,終於開口問道:「張先生,我看你很面熟。」
張幼剛心裡一驚,臉上好奇的問道:「是嗎?」
「嗯……」顧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總覺得在哪兒曾經見過你,但是很奇怪。我覺得那種記憶是在十幾二十年以前的,可你才最多不到三十歲。」顧海說著陷入了沉思,張幼剛心裡翻起了巨浪,暗自祈禱起來。
「對了!」顧海突然興奮的說道:「你很像我一個好朋友地女婿!」接著又有些沮喪的說道:「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快忘了他女婿是什麼樣子,但是奇怪地是就覺得你很像他,他那個兒子我倒是記得。不過他那時候還很小,再加上他們一家遇害已經很多年了。」
張幼剛忙的點了點頭,換上了一副惋惜的表情,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顧海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家人客死異鄉,那男方的父親親自出國把一家人的骨灰運回國內安葬。」
張幼剛剛剛平靜了些許的心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他一直想找自己父母地陵墓,但是這麼多年也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那次的事情過後。國內去人辨認屍體和身份,然後父母的遺體就不知道被怎麼處理了,繞是張幼剛查了這麼多年,也是一無所獲。
張幼剛很想開口問問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才既能問清楚父母陵墓的位置,又不會被顧海懷疑。
好在上天安排梁鼎感興趣的問道:「老顧,你說你的好朋友?是誰啊?」
顧海笑道:「這個人你也認識的,老唐。唐澤。」
「唐澤?!」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一番,梁鼎更是長大了嘴巴問道:「老唐不是就一個兒子麼?他還有個女兒?」
顧海一臉不屑的說道:「他那個兒子?哼,比老唐差遠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柴,要不是他不爭氣,老唐也不會早早的立下遺囑,要在死後將自己所有地資產盡數捐給國家。一分錢也沒給他那個兒子留下,不過我以前聽老唐說過,他的外孫好像並沒有死還是怎麼的,頭些年和男方家裡在國外找了好些年也沒個下落,現在也沒再提起過了。」
一旁的陸大恩感興趣的問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兒,老唐可以算的上是國內資產家裡的翹楚了,就算二十年前也是相當的厲害,男方家裡一定也挺厲害地吧?」
顧海鄭重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他的親家,是張家棟……」
「張家棟?」這三個字又在人群裡丟下了一顆炸彈。梁鼎一臉震驚的問道:「那個上將?」
「嗯。」顧海再次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
一旁的陸大恩驚呼道:「我的天吶,怪不得老唐這些年發展的這麼迅速,原來有這層關係啊!」
「得了吧!」顧海替好友解釋道:「老唐和他兩人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自從老唐地閨女遇害之後,老唐就一直覺得是張家棟簡介的害死了自己女兒一家,沒把他當成仇人就已經不錯了。」接著又咂嘴道:「不過,如果當年的那次事兒沒發生的話,老唐絕對比現在還要厲害的多。」
張幼剛在一旁都聽傻了,顧海說的很多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可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還沒有找到。
「嘖嘖……」鼎爺感歎道:「真是可惜了啊!」
一直在一旁旁聽的某跨國公司辛平插話道:「老唐這個人不太好相處,老顧你找了他那麼多次,他也沒來和咱們認識認識,如果這麼一個人能到咱們會館來的話,對大家地幫助就實在太大了。」
顧海笑道:「老唐這個人啊,本來就是牛脾氣,也不喜太過奢侈的東西,自從他女兒去世之後,就很少再參加社會上一些名流的聚會活動,現在更是整天和老婆一起到處旅遊,到處看看,前段時間剛從中東旅遊回來,好像又準備去日本了。」
辛平又問道:「那他的集團呢?也不過問了?」
顧海無奈的道:「都交給那些管理人員了,有人專門負責監督,他也懶得操心,不過對於他來說,那些錢早就已經變成帳戶裡沒用的數字了,再加上他都立了遺囑死後要捐贈所有的資產,哪還管的上賺錢的事兒?現在就真正是安享晚年了。」鼎爺突然開口笑道:「你們看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