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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七八章 事態急轉 文 / 博多之子

.    「少爺……」那輛靜止的奔馳車裡,司機小心的問那名絕美的年輕人道:「為什麼我們這次的動作這麼大?您不覺得有些太過著急了麼?」

    「著急?」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只是覺得現在沒有必要太過謹慎了而已,畏手畏腳的根本難有什麼作為。」

    「是不是美國那邊有什麼新動態?」司機又問道。

    「嗯。」那男子笑道:「到了總統大選的時候了,咱們有自己的候選人,只要我們能夠把他抬上美國總統的位置,我們轉型的機會就來了。」

    「確定了嗎?」司機問道。

    「暫時還沒有。」那男子毫不在意的笑道:「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要借這次機會完成轉型,到時候拋棄一切不光彩的往事,把自己渾身上下洗的乾乾淨淨,換身人模狗樣的衣服我們就可以做一個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人,和各大富翁在酒會上聊天,甚至參加議員評選,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身份,這就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那這一單買賣……」司機的眼神中滿是好奇。

    那男子笑道:「這一單買賣已經不是什麼買賣了,錢不錢的,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從我們開始主動進攻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再是奔著大唐集團那點兒錢去的了,最最主要的,是有情報顯示咱們最大的敵人,現在已經派人到上海了!」

    「什麼?!」司機明顯一驚,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下午。」那男子解釋道:「他們現在也在暗中參與總統競選的事情,不過他們支持的是民主黨候選人,只是他們的目的和咱們不一樣,他們是想控制美國地經濟,說實話。他們的實力還是比咱們強很多啊……」

    「他們來了?有具體情報沒有?」司機急忙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肯定是來了。而且目地就是我們。他們想順籐摸瓜地找到我們的中心,拿到我們的一切內部資料。」

    「他們是想阻止我們暗中參與大選?」

    「不光是如此。」那男子笑道:「把我們擊垮,拿到他們想要的資料,這對他們本身,也是一個巨大的收益。」

    「那我們針對大唐的行動,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哈哈,關係?」那男子冷笑道:「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主動出擊!這個關鍵時刻不再是一味避讓的時刻了,即便犧牲掉全部在上海的人,也必須和他們一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成功便成仁!」蘇婉開車將剛下飛機地張幼剛第一時間帶到了唐澤所在的醫院。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得知了張幼剛要回來的消息,他的外公外婆都沒有休息。

    見到唐澤的時候,張幼剛便急忙關切的問道:「外公,您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唐澤笑著說道:「不過是有些間歇性頭痛,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張幼剛安慰道:「您不用太擔心了,安心的在醫院療養幾天,等到病好了再出院。」

    唐澤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心裡也隱隱有些擔心……」說罷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兒和蘇婉,張幼剛便開口說道:「小婉,你帶外婆出去走走。我和外公有些事情要談。」

    「好地。標記1」蘇婉立刻答應下來,攙著張幼剛的外婆說道:「唐奶奶,我陪您出去轉轉。」

    等到她們兩人走後,唐澤才一臉擔憂的說道:「我擔心那邊會有什麼動作,這幾天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張幼剛解釋道:「您不用擔心太多,您現在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公司那邊有我照料著。不會讓任何人危害到公司的利益。」說著,張幼剛又囑咐道:「外公,最近那邊好像要開始有什麼動作了,您一定要小心些,多佈置一些保鏢在醫院保護您。」

    唐澤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我要是死了。這公司上上下下誰也得不到一分錢。」

    「還是小心一點好。」張幼剛再次叮囑道。

    這個時候,醫生進來給唐澤做例行檢查,等他離開之後,張幼剛也跟了上去,和醫生一起到了辦公室裡才問道:「醫生,我外公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擔心是有些什麼不好啟齒的隱情,所以特地來詢問一番。

    醫生的表情有些愧疚和歉意,抱歉的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出唐先生地病因是什麼,他現在身體其他方面都沒有什麼問題,健康的很,經常間歇性頭痛不知道是為什麼,進醫院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好轉。」

    張幼剛有些悶,好好的怎麼會生這種怪病?好像除了頭疼之外,外公的身體上卻沒有什麼問題,張幼剛便開口問道:「那大腦檢查過了嗎?」

    「檢查過了……」醫生歎了口氣說道:「也沒有發現任何地問題,我們醫院地實力也算是中國頂尖的了,唐先生只是間歇性頭痛,有可能是和沒有休息好有關係,我想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行,謝謝你了醫生……」

    從醫生地辦公室回到病房,正巧唐澤的頭痛又發病了,雖然他極力克制,但是蒼白的臉色、緊咬的牙關還有滿頭的汗珠,還是讓張幼剛深深的瞭解到他地病痛。

    張幼剛的外婆一直在旁安慰,並且叫來醫生注射了一針止痛劑,唐澤地情況才逐漸平穩了下來。

    張幼剛在一旁無能為力。看著唐澤漸漸地睡去,他只覺得心裡十分的擔憂。剛才外公那痛苦的模樣還是深深映在自己腦海中。

    這天晚上,張幼剛讓蘇婉將自己的外婆送回家裡休息,自己留在醫院陪護唐澤,一晚上親眼見到唐澤發病整整四次,張幼剛已經隱隱有些懷疑了。

    一夜幾乎未曾合眼,在清晨十分,張幼剛的外婆就煮好了早飯親自來到了醫院裡,替唐澤和張幼剛準備好,在醫院看著兩人吃下。

    張幼剛一直在醫院待到中午,任桂芝再次端著自己煮好的人參湯一家三口一起給唐澤送了過來。見了張幼剛之後免不了要一陣噓寒問暖。

    雖然舅媽的熱情在張幼剛看來很假,但是他並沒有把她和這件事情聯繫到一起,看著唐澤喝下了自己動過手腳的人參湯,任桂芝呆了沒多久就以公司有事而告辭了。

    接下來的兩天張幼剛的心情一直不是太好,公司地事情自己的能力也接觸不到什麼高層的信息,董事會現在的人對他總是含糊其辭的應對,他覺得公司裡有一種莫名的危險,便和瓦西裡商量著如何私下裡得到公司高層的一些機密信息。

    唐澤突然打電話讓張幼剛到醫院來,張幼剛不知為何,放下手中的事物趕往醫院。門外站著幾個荷槍實彈的押解員,進去之後卻發現病房裡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四個身穿制服的人。

    唐澤笑著對張幼剛說道:「來來來,靜靜,給你介紹你下,這幾位是咱們公證處地公證人員。」

    張幼剛一愣,隨即明白了唐澤叫自己來是要做什麼,剛想說話,唐澤便將其制止了。笑著對他說道:「先辦完事,一會兒我再跟你細說。」

    一個公證員從一個手提密碼箱中取出了一份用特質的檔案袋封存起來的文件,當著唐澤的面將其外面的標籤撕掉,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唐澤說道:「唐先生,這是您之前存在銀行保險櫃內的遺囑。您看一下。」

    唐澤打開看了看。確實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便將那份遺囑直接在手中撕爛。笑著對他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談一下新遺囑的制定和贈予地問題了。」

    張幼剛心裡少有的開始慌張起來,這是外公一輩子的心血,看他的樣子,就是要把這一輩子的辛苦所得傳給自己了……這讓自己怎麼辦?

    「唐先生,按您所說,您是要將您在大唐集團所有地股份贈予您地外孫張幼剛先生,然後在您死後,將所有的資產都交給張幼剛先生一人繼承是嗎?」那人詢問道。

    唐澤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這樣地。」

    「外公,我不能……」張幼剛急忙要推脫,但是唐澤拒絕了他的話,指著一旁的外婆說道:「這是我和你外婆商量好了的,你不要說話,只管聽著就行了。」

    張幼剛轉向自己的外婆,外婆也衝自己點了點頭,張幼剛心中無奈,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另外您要求張幼剛先生此後將自己在大唐公司兩成的純收入無償提供給您的兒子、兒媳、孫子一家,對嗎?」那人再次詢問道。

    「沒錯。」

    「至於您的不動產分配,您是怎麼考慮的?」

    「也留給張幼剛先生!」唐澤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就三個後代,兒子,孫子,和張幼剛這個外孫,他早就對自己的兒子一家失去了希望,現在讓張幼剛將來給出他們兩成的收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新的遺囑和贈予手續很快就在他們的公正下辦理完畢了,唐澤的手印按在兩份文件上,張幼剛現在就成了大唐集團的主人。

    張幼剛的心裡很是尷尬和愧疚,自己十多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外公就將這麼大的一份產業送給了自己,這怎麼能不讓他感覺到難以接受呢。

    「靜靜啊……」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唐澤對張幼剛說道:「我發現自己真的快不行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腦子越來越不好用。這個心事要是再不把它安排好。我怕哪天突然間……」唐澤歎了口氣,又說道:「孩子,好好幹吧,外公和外婆都相信你能把大唐集團管理好!」

    「外公,您的病情又加重了嗎?」張幼剛急忙問道。

    「嗯……」唐澤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越來越不好用,頭疼的毛病也越來越頻繁,他們幫我聯繫了美國地醫院,過兩天我就到美國去接受治療。看看那邊能不能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唐澤拒絕道:「大唐這邊很多事情還等著你去處理,雖然很多事情你不懂,但是大唐現在完全走入了軌道,只要照常發展下去,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地,當然,你要防範那幫窺視咱們大唐地人。」

    「這我知道的,您放心吧外公。」張幼剛握著唐澤的手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侵害到大唐的利益的。」

    「那就好了……」唐澤微微一笑。說道:「進入董事會之後一定要在公司裡發展好自己的人脈,有時候其他的董事肯定會和你的想法有些分歧,不要一味的否定別人,要學會衡量,哎呀……有很多要交代你的事情,但是一下子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公司地事情上。王耀能幫到你很多。」接著,唐澤又說道:「至於你舅媽你接手之後,就把她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拿下來吧,她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坐在那個位置上。無非是中飽私囊、再替她娘家謀取點利益罷了。」

    雖然這一切是在秘密中進行的。但是這種事情的保密程度可想而知,有心人想知道並不難。只是這個消息一下子就讓很多人憤怒不已,最最氣憤的,就是還在公司裡的任桂芝。

    她趁著唐澤住院的間隙,已經再次將海外洋運發展的事業悄悄拿了出來,再加上董事會一些小股東已經和她同流合污,她正準備悄悄準備好一切,在唐澤便成癡呆的那一天就立刻把這個提議拿到明面上,盡最快速度促成這個「合作」,然後將大筆的資金從大唐轉走,投入早已經設好地圈套裡去。

    接到電話時的任桂芝氣的直發抖,手機都險些拿不住了,在辦公室裡大聲吼道:「什麼?!你說什麼?!」

    電話裡再次將唐澤剛剛做出的決定向她重複了一遍,任桂芝頓時整個人便癱軟在了椅子上,自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唐澤那個老東西在這個時候就會下定決心將一切的一切全部都交給張幼剛,既然如此,那唐澤就算變成癡呆又有什麼用處?!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張幼剛接手唐澤在大唐集團的全部股份,也就是說,他已經成了大唐集團的決策人,縱使你機關算盡太聰明,只要張幼剛一句話,也足夠讓自己的計劃全部泡湯。

    「怎麼辦怎麼辦?!」這個時候地任桂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天文數字的錢眼看就有希望落進自己的口袋,卻在關鍵時刻即將崩盤。

    她不得不再次找到了那個年輕人,將這一消息義憤填膺地告訴了那人,然後咬牙切齒地罵道:「老東西,他也太偏心了!一個十幾年沒有回來的小野種、外姓人,竟然能讓他把全部地資產都給了他」

    「不要著急!」那年輕人笑著說道:「張幼剛也無法組織我們的步伐,現在老東西的遺囑失效了,我們就不怕出現死亡的情況了,只要國家沒權利來收回大唐,錢,我們隨時可以弄出來,這相反,也可能是一件好事情。」那男子沒有說另外一個原因,他要等蘇婉,等蘇婉的勢力露頭,這個還沒有出現的敵人,已經對他們的大計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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