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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百一十二章 虐待(下) 文 / 博多之子

.    張幼剛的壞事沒少做過,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雖然在自己看來,那是因為「工作」,但是在受害者的眼裡,他和魔鬼幾乎等同。

    別以為張幼剛沒做過刑訊逼供的事情,壞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他從來不用什麼高科技,也從來沒去研究過,有的時候在美國中情局的審訊室裡,用了許多高科技成分也無法問出來的話,他和夥伴們在非洲的叢林裡就地取材就可以套出話來,用刑,在張幼剛看來無非就兩個字:絕望,一定要讓受刑的人感覺到什麼叫真正的絕望,絕望到,連死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那個傢伙四肢和身體軀幹都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也就是說,他再也翻不起什麼波瀾,他的嘴裡被塞滿了東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都根本不可能。

    張幼剛把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趕了出去,關上門,自己一個人開始了對這個傢伙的非人道的虐待,只見他拿著一把匕首緩緩的走進那人,將匕首在眼前把玩片刻,看著那人說道:「我的時間不多,馬上還要去醫院,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什麼時候你覺得受不了、想說了,就哼哼兩聲。」

    話音剛落,張幼剛手中的匕首就在那人的大腿處劃了下去。

    別想歪了,張幼剛才不會把他給閹了,那樣的話人肯定會痛昏過去,而且還必須要安排搶救,不然要不了多久就得失血過多死掉,張幼剛才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危險。

    那人身上只穿了一條褲衩,四肢都暴露在空氣中,張幼剛的刀子立刻就劃在了他的大腿內側的皮肉上,緩緩地割開了一條十厘米左右長、一毫米左右深的傷

    刀刃還在肉中。張幼剛並沒有將匕首取出來,而是刀鋒一轉,順著傷口開始向下緩緩的割下他身上的皮膚。

    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了的,最要命的是你時刻都在清醒的狀態中。一層皮被割了下來,它不會讓你暈過去,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只是讓你不停的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地更為清醒。

    半分鐘,一塊連著肉、血淋淋地人皮就這麼被張幼剛割了下來,張幼剛發誓,他已經很久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了。毛細血管裡滲透出來的鮮血。竟讓他有些激動。

    一塊神經最為敏感的皮被割下來,疼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停止,張幼剛卻拿過那個裝著酒精的瓶子,自顧自的打開了蓋子,全然不顧那人驚恐萬分的模樣和幾乎要爆裂出來的眼球。

    「嗚……」那人幾近崩潰的尖叫卻直接被扼殺在了喉嚨,他劇烈的顫抖著、掙扎著,不過都沒有什麼明顯的用處,這椅子是死死固定在地面上地,十個他也難以撼動其分毫。

    同樣地慘劇又發生另一條腿上,和剛才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傷口。也是對稱著的。

    張幼剛才不去理會那人現在到底有沒有想法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張幼剛只感覺他還沒有受夠罪,這個時候想開口都不給他機會。

    張幼剛用注射器抽取了不到兩毫升的酒精,見他的雙手攥拳,攥得很緊,張幼剛用注射器先扎進了他地手背,然後使他不由自主地鬆開手指。然後迅速抓住他的右手中指。然後將注射器從他地手上拔掉,轉而立刻就插進了指甲縫裡……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是他根本就受不了的,然而張幼剛手上又一用力,兩毫升的酒精一瞬間就被強行注射進了他的手指裡。

    打過針的朋友們都知道,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不同,肌肉注射是直接將藥物推進你的肌肉組織裡,比如說你的**……然而,有的護士會很輕輕的推注藥水,並且不住的幫你揉搓受藥區的肌肉以讓藥物盡快擴散,來減少你的疼痛,但是有些護士比較操蛋,有的為了省時間、有的為了發洩自己的虐待**,幾乎是用盡全力將藥水全部打進去之後立刻就抽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病人的**有時候會疼上一天。

    普通的針劑就如此了,更何況現在的這種情況?

    酒精就堆積在手指的第一個關節處,腫起來像個鵪鶉蛋一樣,其中的疼痛,更不是單憑大腦可以想像得到的。

    張幼剛是在審問還是在虐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只覺得很爽,一直將他的十根手指都徹底加工了一番之後,張幼剛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問他現在想不想說了。

    一拳將他的下巴打到脫臼,張幼剛才將他口中塞著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想咬舌頭都做不到了。

    「怎麼樣?」張幼剛拉過板凳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看著他淡淡的問道:「想好了沒有?」

    那人疼的一陣顫抖,尤其是大腿和雙手,簡直比帕金森綜合症還要厲害的多。

    「嗯?」張幼剛見他半天沒有說話,用刀貼著他的臉滑過,冰冰涼感覺的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那人還是沒有說話,這讓張幼剛不禁暗自佩服起他的忍耐能力,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再給你點時間考慮。」張幼剛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在指尖快速轉了好幾個華麗耀眼的弧線,然後突然就落在了他的耳根上。

    堪比傘兵刀的鋒利程度,雖然張幼剛根本沒有怎麼用力,甚至幾乎就是自由落體運動後落在他的耳朵上的,可還是讓刀沒入了他的耳根,依然劈開了一半,鮮血噴湧且迅速流滿了半邊臉的那種血淋淋的景象好不痛快。

    「啊!!!!!!!!!!!!!」當真是殺豬一樣的聲嘶力竭,自己的耳朵被直接劈下了一半,那疼痛感簡直要讓人崩潰。

    「三秒鐘,再不說我就……」張幼剛凝視著他,略帶笑意地開口說道。說完,手上稍稍使了一點力量,一下子就讓他崩潰了。

    玩不下去了,自己的耳朵掉了。還有另一支耳朵,完了還有鼻子、眼珠子、四肢、二十個指頭,現在再不說,恐怕就要變成一個廢人了……

    「我說我說!!!」那人終於崩潰,心理防線被擊垮的那一刻,眼淚也頓時決堤。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給了張幼剛。電話裡的人說道:「張先生嗎?我們是軍區某醫院地。張將軍吩咐我們從您那裡接一個病人,您看…….」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就在博美醫院,你們先過去和那邊的醫生談一下,病人的事情等我到了之後再說。」

    蘇婉的事情比較要緊,張幼剛叫來龔正吩咐道:「我現在去醫院,這個人交給你了,一定要讓他說出他知道的全部,他要是不說,就把他的手指頭、腳趾頭都給剁了!」

    龔正驚訝的看著那個男人半晌。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地。你放心吧,這邊交給我了,要不要人陪你過去?!」

    「不用。」張幼剛擺了擺手,說道:「我可能要去一趟軍區,我爺爺明早過來,這邊就交給你們了,有任何情況給我打電話!」

    張幼剛匆匆趕往醫院。這裡地情況依舊比較混亂。因為要處理很多病人和死傷的警員、群眾。

    蘇婉的手下十分敬業,他們圍在蘇婉的病房周圍。一個人也不讓過去,甚至和警方都不配合,張幼剛還沒有進病房,安全部的人就將他拉到了一邊,開口說道:「這幫人我們要帶走,你能不能讓他們放下武器跟我們走一趟?盡量避免沒有必要的衝突。」

    張幼剛有些鬱悶的問道:「非得這樣嗎?」

    對方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是國家的問題…….」

    張幼剛只好點頭說道:「我試試吧。」

    那人也贊同地說道:「想來想去還是你來出面比較合適,今天地事情鬧得已經夠大的了,還是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衝突比較好。」

    「嗯。」張幼剛答應下來,說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

    張幼剛走到那個帶頭的黑大個跟前,遞過右手問道:「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那黑大個和張幼剛握了握手,說道:「且瑞斯。」

    張幼剛點了點頭,有些為難的說道:「且瑞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神界之上地人已經殺地殺抓的抓……今天地事情,讓我們的政府十分憤慨,畢竟你們和神界之上都是境外人員,在中國的境內觸犯了法律……」

    且瑞斯很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張先生,您說的這些我肯定明白,我們現在只是想守護小姐的安全,一旦她脫離了危險,我自然會束手就擒,任由你們政府處置。」

    張幼剛點頭笑了笑,說道:「我們的政府自然也會按照國際慣例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你們不用擔心,另外,蘇婉的安全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會擔保她的安全。」

    且瑞斯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張先生準備怎麼安排小姐?小姐的父親想要把她帶回國,畢竟那裡是家族的中心,小姐的安全能得到最好的保證。」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張幼剛開口說道:「我自然會保證好她的安全,至於她父親的提議,我暫時不準備採納。」

    且瑞斯考慮了半晌,還是沒有多說,點頭說道:「那好吧,希望張先生能照顧好小姐。」

    隨後,且瑞斯一聲令下,所有的手下都將自己的武器放了下來,輕車熟路的關閉保險,然後放到了張幼剛的面前。

    張幼剛沖安全部的負責人招了招手,那人會意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就上來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將他們一個個拷了起來,謹慎的**了醫院。

    現場的保護工作交給了特警和特種兵,張幼剛則一個人走進了蘇婉的病房,剛在她的身邊坐下,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一下子就襲了上來,好像連呼吸都便的十分困難。

    那個安全部的官員再次找到了張幼剛,他輕輕推開了門,對張幼剛說道:「張先生,這位女士是這次恐怖襲擊的重要人員,我想」

    張幼剛十分反感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你別誤會,這是必須要做的,我們必須要調查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人策劃的,目的又是什麼。」

    「人你們不是都帶走了嗎?那些人你們自己去處理吧,她不行!」張幼剛堅決的說道。

    「這件案子已經驚動了中央,中央的指示是無論如何都要調查清楚恐怖分子的動機,這對國家的安全十分重要!」那人接著說道。

    「不行!」張幼剛不容置疑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她是受害者,明白嗎?策劃者在龔正的手上,用不了多久我會讓他親自把人給你送過去,到時候你們問他們就可以了!」

    「可是……」那人還想說什麼,張幼剛不耐煩的站了起來,把他推出了大門,說道:「沒有我的許可,別再來打擾她!」

    坐回蘇婉身邊的張幼剛心裡十分的難受,他此刻想著的是床上的蘇婉,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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