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437章 第二個任務(下)--狂喜 文 / 博多之子
. 登機的時候那幾人和張幼剛、瓦西裡幾乎是前後身,而且也都在一個艙位裡,這四個傢伙的面色在登上飛機的時候終於放鬆了下來,也並沒有認出身邊經過喬裝打扮的兩人。
一路上相安無事,飛機降落之後四個人便急急忙忙的出了機場,洛杉磯並沒有他們的人,此刻他們也只能等著酒店的車來接,趁著四個人還沒有上車的時候張幼剛撇開瓦西裡走了上去。
都是剛從飛機上下來,誰也沒有真正具有攻擊性的武器,張幼剛若無其事的雙手插兜溜躂到了四人的身後,目標人物此刻正在發洩心中的不滿:「媽的,真是倒霉,竟然被追的沒辦法跑到洛杉磯來,不到休斯頓,我心裡始終放心不下。」
身旁一人忙說道:「老闆,不要太著急,咱們在洛杉磯住一晚,我定好了明早去休斯頓的機票,明天一早咱們就能離開。」
「好吧。」那人歎了口氣,說道:「走吧,趕緊過去休息休息,我的頭疼死了,真該死,讓我提心吊膽的過了一整天。」
張幼剛看著幾人被酒店的車接走,立刻打電話給洛杉磯的弟兄,讓他們倚著車牌號查找對方入住的酒店,順便入侵一下系統,看看有沒有他們四個人的入住登記,和在哪一個房間。
瓦西裡禁不住開玩笑道:「這回好了,打了一圈又打回來了,咱們現在怎麼辦?」
「先回去。」張幼剛撇了撇嘴:「回去準備一下,媽的,晚上再不把他幹掉我就找個地方飲彈自盡算了!」
「哈哈。」瓦西裡點了點頭,拉著張幼剛坐進了一輛出租車裡。
所有的人都有各自的任務,現在整個暗殺行動已經全面展開。殺人是輕,威懾整個德克薩斯傭兵團和保羅才是重中之重,敵明我暗的情況再方便不過了。
張幼剛和瓦西裡回去的時候,對方的具體位置也被查明了。威盾酒店兩間挨著地商務套房,其中一間就是目標人物定下的那一間。
稍做休息,張幼剛和瓦西裡便一人揣著一把手槍出發了,又要在酒店裡暗殺,每每想起這個張幼剛和瓦西裡兩人就不禁有些鬱悶!
威盾酒店樓下,張幼剛和瓦西裡遠處看著這棟高十二層的建築,商討著一個合適的對策。
「對方在12樓。」瓦西裡開口說道:「你是想從正門進去,還是再想別地辦法?」
「別著急。」張幼剛仔細考慮了片刻,開口問道:「每一層都有陽台。上下還是比較方便的,你覺得從13樓下去怎麼樣?」
「不怎麼樣。」瓦西裡開口說道:「13樓是什麼情況咱們也不清楚,要我看就直接想辦法從正門進去。開兩槍解決問題就可以走了。」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威盾的保安系統還是比較全面的,你躲不開視頻的監控。」
「沒事。」瓦西裡淡淡的說道:「咱們破門而入之後用最快的時間幹掉他然後撤退。他們應該反應不過來。」
「不能冒這種險,而且這樣的話警方很快就會知道。」張幼剛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打個電話給酒店,問問樓上地房間有沒有,有的話就訂下來,我從樓上下去,盡量小心一些應該不會很快被發現。」
「你確定?」瓦西裡開口問道。
「沒錯。」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就打電話問一下。」
瓦西裡無奈,只好打了個電話給威盾酒店,對方的門牌號。要了正上方那間房,結果那間房已經入住了,只能選擇旁邊地一間。
「旁邊的行麼?」瓦西裡捂著電話問道。
張幼剛掏出望遠鏡看了看,相鄰的兩個陽台大約有一米多地間隙,不算什麼難事,便點頭說道:「就要那一間!」
瓦西裡只好將那間房以張幼剛一個新身份訂了下來,接著又問張幼剛道:「那我怎麼辦?跟你一起上去還是?」
「你在門口等我就行,我自己上去。搞定了方便撤離。」
「好吧!」
時間已經是入夜十一點多。張幼剛將手槍裝在身上,拉開車門走了出去。這個人幹掉之後自己就要轉戰休斯頓,這個傢伙容不得一點閃失。
酒店的前台小姐核實了張幼剛的身份之後開口問道:「先生是用信用卡結賬還是現金?」
「現金吧!」張幼剛掏出錢來給了過去,留信用卡顯然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用現金要方便的多。
一切手續辦好之後前台讓一個服務生帶著張幼剛上樓,在服務生用房卡打開房門之後,張幼剛給了他一些小費便將對方打發走了,然後進入房間便開始到陽台打量具體的情況。
只有兩個辦法可選,要麼先到對面,然後從對面直接下去,要麼先下去再到對面,這間房的下面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對方的三個保鏢居住的房間,如果從這裡下恐怕會有些麻煩,張幼剛最終決定先過到自己旁邊地陽台,然後再從他那裡下去。
酒店的外層牆壁被樓下的燈光照的很亮,這個時候上去顯然不是時候,張幼剛先是在房間的床上躺了一會,直到12點半的時候,樓下一排排的燈光才開始逐個熄滅。
從陽台上可以看見瓦西裡所在的汽車,就在門口左邊不遠處停著,樓下地燈光還亮著,而目標人物所在地那個房間只有臥室還透出朦朧的光線,看樣已經準備要入睡了,隔壁那間早就關上了燈,這個時候行動很合適。^^
幸好陽台沒有用玻璃封上。張幼剛將鞋帶仔細繫好,舒展了一下筋骨便準備跨過連個陽台之間這一米多長地距離,外部邊緣有大約五厘米左右的凸出,側身可以站在上面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張幼剛輕巧地翻身,整個人都已經懸在了陽台外,樓下是13層的高度,掉下去肯定會摔個粉身碎骨,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瞬間越過,然後抓住對面陽台的邊緣。
張幼剛雙手背在身後死死地扒住陽台外側,這個時候他只有後腳掌是才在外側凸出上的,這個時候他十分小心,萬一沒站住一腳猜滑了。估計人也活不了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盡量的做到最冷靜,張幼剛抬起了右腳,他腦子裡的計劃是用左腳發力用力的蹬踏過去。能踩住對面陽台外側的凸起最好,如果不行,怎麼也要抓住邊緣處。然後在跳到下一層。
正在張幼剛準備好越過的時候,旁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張幼剛一驚,急忙向後一仰,整個人翻身回到了自己的陽台裡並且立刻蹲了下來。
這個時候隔壁房間陽台地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走了出來,張幼剛露出一隻眼來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對面的女人也很是警惕,瞬間便發現了這邊地張幼剛。
兩人面對面半晌都沒人說話,彼此的神色間都充滿了驚訝。雖然對面的女人容貌經過了一定地改變,但張幼剛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那人正是七妹!
「你怎麼來了?!」張幼剛一臉驚訝的輕聲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來了的事情?」
「三哥…」七妹一愣,道:「沒人知道我來了,我自己過來的。」
「那你怎麼在這兒?!」張幼剛迫切的問道。
「知道有個目標人物在下面我就過來了啊!」
「你等著!」張幼剛衝她說了一句,人便鑽進了房間裡,急忙打開門來到隔壁,七妹這個時候剛好把門打開。
張幼剛趕緊鑽了進去。一臉著急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告訴我一聲?!」
七妹看著張幼剛不滿的說道:「那你來的時候也沒跟我說實話啊!」
「我是想讓你好好在上海呆著。你怎麼跑來了?誰告訴你地?」張幼剛著急的問道。
七妹低著頭輕聲說道:「我想辦法從小布點那裡問到的,昨天就偷偷飛了過來。今天又故意套了小布點的話,我就查到這兒來了…」
「我暈!」張幼剛一臉鬱悶的說道:「之所以沒跟你說實話就是擔心你要跟來,這下倒好!」
七妹撅著嘴嘟囔道:「你和大哥走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再加上仲裁會都發佈了任務,我就知道你要來找保羅……」
「哎……」張幼剛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說道:「只是怕你有什麼危險,這一次暗殺行動已經有幾個弟兄把性命搭上了,要想幹掉保羅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那我就更要來了!」七妹不由分說地撲進了張幼剛地懷裡,張幼剛甚至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她撲倒在了床上。
「你要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呢?」七妹突然之間變的很是傷感,她把頭貼在張幼剛地胸口上輕聲說道:「你就要和婉姐結婚了,我怕以後再也不能待在你身邊,這次要不能陪著你,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
張幼剛心中一緊,隨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外婆說的…」七妹很是失落的說道:「我瞭解你的性格,我能猜到的,她為你付出了這麼多,還險些把性命賠上,這樣的女人即便你不愛她,也回對她負責,更何況外公外婆都那麼喜歡她,都希望她能嫁給你……」
張幼剛無言以對,他此刻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七妹說,這總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因為七妹心裡在想什麼,他十分清楚。
「我以前想著,即便三哥不願意接受我,我好歹也能待在你身邊。只要能在你身邊,就怎麼都足夠了,可現在我怕!怕你和她結婚之後就不願意我在你身邊妨礙你們兩個人的生活…」
「怎麼會呢。」張幼剛輕聲安撫道:「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我都不會把你從我身邊趕走的。不管三哥和誰結婚和誰愛一起,只要欣然願意,可以在三哥身邊永遠待著。」
七妹抬起頭看著張幼剛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淚花:「為什麼那個人就不能是我呢?為什麼我就不能做你地愛人那樣陪在你的身邊……」
「呃.」張幼剛還想拿老一套來告訴七妹自己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可是這個時候哪說的出口,說出來不但起不到任何地安慰效果,還可能讓七妹更傷
「傻丫頭,你總要有自己的生活。」張幼剛輕聲安慰道:「你會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好男人,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這麼多年來你太依賴我了。明白麼?」
「不。」七妹搖頭說道:「什麼是愛什麼是依賴我心裡分的很清楚,這麼多年我確實一直特別依賴你,但絕不僅僅是依賴。==從我回國來找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期盼著有天你能真正接受我,不再是單純的把我當成妹妹看待,我需要你的照顧。也渴望有一天你也會需要我來照顧,這幾年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七妹說到這裡頓了頓,眼睛裡又流出兩行淚水:「就是想嫁給你,你應該明白的……」
「我明白……」張幼剛很是心疼地幫她擦乾淚水,輕聲說道:「可你讓三哥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才好?」
「我不知道…」七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自己離不開你,三哥,別奢望我離開你就能忘掉你,我更不可能愛上另外的某個男人,去和他過一輩子。如果不能在你的身邊,我真地不知道自己該去哪,甚至連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和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張幼剛地心理一陣抽搐,如果真像七妹所說的那樣,那難道讓自己耽誤她一輩子不成?張幼剛從沒有過要把七妹從身邊趕走的意思,一絲一毫都沒有過,可是如果自己給不了她什麼,而她又抱著一個看不見的希望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那她的將來在哪?在自己身上麼?可自己又怎麼能做的到呢……不能辜負蘇婉。也不想耽誤七妹,可是還有慕容嫣。還有陳若然,張幼剛在心裡對楚楚可憐的慕容嫣也十分的愧疚,還有陳若然,這兩個女人都喜歡自己,而且自己也十分禽獸的喜歡著她們。
慕容嫣曾經為自己做過地一切他永遠不可能忘記,只是這些擺在蘇婉的面前,又稍微有些無力,而且還有家人在那擺著……陳若然呢?她為了自己也犧牲了很多,甚至自己連份感情都無法光明正大的給她,他會不喜歡陳若然麼?曾經那個善良的警察,曾經那個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
可是七妹呢?張幼剛摸著良心去想,如果真的有一天七妹離開自己而去,他首先就會接受不了,如果七妹真的像自己曾經所說,找到另外一個真愛的話,自己對那個男人只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嫉妒。
長久以來,張幼剛之所以欺騙著自己,就因為他和七妹這些年地兄妹相稱,他不是石頭人,不可能對百依百順地七妹沒有一點感覺,曾經那個兩人溫馨的兩居室裡,七妹那樣地誘惑自己,他險些就要把持不住,其實他心裡一直的阻攔,不過是那根本不存在於他和七妹之間的倫理道德……
是兄妹麼?說起來又不是,是戀人麼?卻又偏偏受著所謂兄妹之情的阻隔。
「三哥,如果我真的從你生活中消失了,你會想我麼?」七妹哭的梨花帶雨,她現在已然看到了那最最痛苦的情形。
「不會的!」張幼剛的腦子裡亂的像是一鍋粥,但他本能的將七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嘴裡喃喃道:「三哥不會讓你消失的,永遠不會!三哥捨不得你,捨不得這麼多年都跟在我**後面地那個小丫頭,捨不得……」
男人真的會專心麼?只是自己對這些女人都有感情,這種時候又該如何割捨呢?如果說狠狠心能將慕容嫣和陳若然割捨掉。他又怎麼能捨得讓七妹離開自己?她離開自己能去哪呢?血色的兄弟姐妹們誰沒有自己的生活?離開了自己,她就將變地無依無靠、孤苦伶仃。
張幼剛不敢再想下去,如果七妹真的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他一定會瘋掉的!這麼多年的感情。他無論如何也割捨不掉,永遠都割捨不掉!
七妹此時也緊緊的將張幼剛抱住,不停的用臉頰摸索著他的胸膛,這個自己摯愛一生的男人、這一輩子對幸福地追求全部都寄托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眼看著他就有可能要和別的女人邁入婚姻地殿堂,這份折磨是誰能接受的?尤其是她和張幼剛這種生與死中歷練出來的感情。
「三哥,讓欣然跟在你身邊吧!」七妹抽泣著說道:「永遠別趕我走,我會乖乖聽話地,如果你真的不愛我。那就把我當成你的親妹妹,我不會讓你難做、不會讓蘇婉姐難受,更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在你們的新家給欣然留一個房間,只是一個房間就好,其他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想在你的身邊永遠的待下去,哪怕一切都和以前一樣我都願意!」
張幼剛的眼角滑過幾滴眼淚,這個鋼鐵和鮮血鑄就的漢子也會在這種情況下黯然神傷,七妹對自己地付出是多年來未曾改變過的,這份執著讓他深深的感動,而他也將七妹視為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如果有那個必要,張幼剛甚至不惜為她犧牲自己,張幼剛不怕死,可是卻屢不清這錯綜複雜的兒女情長。
張幼剛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其實這一份感情早已經超出了那種兄妹之情,只是在自己的腦海中一直沒有跳出那個框架罷了,而七妹,則早已經將那份感情昇華到了摯愛的高度,她從沒有避諱過對自己的愛,這麼多年來都未曾避諱過,可自己卻不像她那樣有勇氣,不像她那樣地敢作敢為。
一句我愛你地話就卡在張幼剛的喉嚨裡。他到現在都說不出口。這三個字非同一般,或許對於一般地女人還可以拿來作為甜言蜜語哄她開心。可是面對著七妹,這三個字代表著一生的責任,一個女人願意將她的一生都無償的獻給你,而不求任何回報,自己拿什麼來對她負責?
七妹也許是看出了張幼剛眼神中的無奈,湊近了他無比痛苦的問道:「三哥,無數次的死亡威脅你都不會害怕,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在乎這麼多、要猶豫這麼多……三哥,你真的不愛我麼?」
張幼剛腦袋轟的一聲,瞬時間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驚呼:是啊…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你都不會眨眼,為什麼在這種事情上一直舉棋不定?
「欣然,如果你願意待在三哥的身邊,三哥一輩子都只會開心,三哥不會捨得你離開,不捨的你把對三哥的愛轉移到別人身上…這麼想來,這些年都是三哥太自私太自私了,佔有了你全部的愛,卻從來沒想過要給你什麼…」張幼剛輕輕笑了笑,再次幫七妹眼淚擦乾,輕聲道:「其實三哥是愛你的,一直以來都是,只是你從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所以才讓三哥的心理產生了一種優越感和自信,反倒是這種自信,讓三哥一直以來都沒有去仔細的想過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直把你當成妹妹…」
七妹此刻的心情無法形容,張幼剛口中那三個字的份量對她而言比任何東西來的都要重要的多,正是因為對這句話的期待,她一直以來都毫無怨言的陪在張幼剛的身邊,一直以來都是,她是那個真正在張幼剛背後一成不變支持他的女人。等待了這麼多年的三個字現在終於聽到了,可如果這三個字能早些說出來,能在張幼剛還沒有回國之前就說出來,也許兩人現在已經在某個安靜的地方幸福無比的生活在了一起,也就不會有現在讓張幼剛難以抉擇的蘇婉,沒有了慕容嫣沒有了陳若然也沒有了柳鳳儀。
七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再加上對張幼剛的瞭解,張幼剛的任何事幾乎都逃不過她,只是她一直沒有說出來。一直選擇著這種默默陪在身邊地方式,大有一番我不管你究竟如何,你如何我都會死心塌地跟著你的架勢。
張幼剛頭一次沒有真正拒絕七妹的吻,只是這一次跟之前的哪一次都不一樣。這一次地吻有些鹹,不僅是因為她臉上的淚,也因為張幼剛心中深深的後悔。
愛一個人真的需要理由麼?答案應該是需要的,張幼剛早就有了足夠多的理由去愛眼前這個讓自己心疼無比的女人,這個他這輩子也不會捨得放手的女人。
死都不會怕,幹嘛還要怕這個?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要兩人和以前一樣,表面上裝著兄妹情而在心裡暗暗流血麼?
七妹不願,現在的張幼剛也不願。張幼剛想自己總可以找到一個合適地解決辦法,即便蘇婉不能夠接受七妹,自己對七妹的這份愛一旦激發出來。也絕不可能泯滅了!
一襲緊身衣的七妹身上還拴著繩扣,但此刻也不知道是張幼剛還是她自己動手將它去除了,張幼剛只覺地自己欠她太多太多。縱使為了她讓天下人所不恥,他也不會後悔,那些狗屁束縛統統讓它去見鬼!如果辜負了七妹,才是會讓自己痛苦一生的!張幼剛慶幸自己沒有在失去她之後才明白這個道理!
七妹絕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溫柔至極也善良至極地女人,當然,這是對於張幼剛來說,一個曾經殺人不曾眨眼的女殺手,只有在張幼剛面前,才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女人。
張幼剛翻身將七妹壓在了身下,熱吻已經有了令人窒息的溫度。他近乎貪婪的吻著七妹的嘴唇、臉頰、額頭,還有眼睛,那有些發燙的臉鹹鹹的,卻讓人更加難以自拔。
他甚至忘記了樓下就有一個等著自己拿槍去幹掉的男人,現在他的眼裡,除了七妹再無他物!
張幼剛地腦海裡又回想起剛回國的時候,七妹總是愛將自己打扮的異常性感來自己的房間「誘惑」自己時的情形,她會在張幼剛的身邊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目的無非是讓這個男人早日衝開心裡那一層界限。那時候她沒有做到,可她現在做到了!
張幼剛滿含深情和愛意地看著眼前這具美麗地**。入眼之處皆是那完美無暇的肌膚和線條,那飽滿挺立地酥胸甚至還是一片誘人的粉紅。
七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是一臉深深的期待,她等著一刻等的太久太久,可終於還是等來了,而張幼剛也沒有了任何的顧忌,他只想用行動證明他對七妹那埋藏已久的愛,積累到已經足夠爆發的愛。
初經人事的劇痛讓七妹不禁心跳加速到了極致,用心的感覺著這個心愛的男人既溫柔的一點點將自己佔有,這是早已經要奉獻給他的禮物,一個一生都不會後悔的禮物。
張幼剛這才發現,原來今天的這一刻,竟然是自己在內心深處期待已久了的,七妹是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這讓張幼剛忍不住輕聲在她的耳鬢間廝磨:「寶貝,你是我的,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不會的……」七妹將身上伏著的張幼剛緊緊抱住,一個勁的在他耳邊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是那麼的愛你,想把自己給你,更想得到你,想陪在你身邊一輩子,做你的女人!」
「當然是我的女人!」張幼剛忍不住輕聲低吼道:「永遠是我張幼剛的女人!」
那極度**的感覺,讓兩個人都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著,內心中積壓已久的感情突然間打開了一個宣洩口,彷彿要在短短的時間內全部都釋放出來,張幼剛開始的時候很溫柔,溫柔到了極致,在七妹逐漸適應了這種動作的時候,他開始將自己的**和愛全部都釋放出來,那從沒有過的快感充斥著兩人的全身,這才是最最讓人沉醉不已的時刻!
不知不覺中,張幼剛已經將七妹抱了起來,抱在自己的懷中,他喜歡這種姿勢。把女人完全融入自己的姿勢,七妹伏在他地肩上,臉上帶著真正屬於幸福的淚水…
如果在樓下等的有些著急的瓦西裡知道酒店裡發生地這一切,估計他決然不會生氣。反而要替兩人高興,在整個血色上上下下看來,張幼剛和七妹兩個人真的很般配,般配到讓所有人都羨慕,只是一直以來張幼剛都在壓抑著自己心中對七妹的感情,他自己不知,可別人心知肚明。
雷鳴絕對不是一個封建的人,他之所以一直勸說著讓張幼剛接受七妹,就是因為他早就看出兩人之間的那種感情。無論怎麼樣,這都是最好的局面,如果被血色的人知道了。也許他們會立刻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忍不住跳起來歡呼。
張幼剛不會再去想什麼世俗倫理,就像他殺人的時候沒有考慮過一樣。他只是認定了七妹是自己地女人,任誰也無法改變自己現在心中的想法。
凌晨一點鐘了……瓦西裡等的有些心急,這個時候張幼剛正躺在床上,七妹像是乖巧地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懷裡,她剛剛才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女人,那種莫大地快感和幸福感,讓她現在還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親愛的…」三哥這個稱呼,七妹暫時不準備再叫了,這個時候張幼剛是完全屬於自己的,在她的眼裡。張幼剛就是自己的愛人。
張幼剛將她抱緊了一些,溫柔的問道:「怎麼了寶貝?」
「沒怎麼……」七妹輕輕一笑,說道:「認識你十多年了,你今天第一次叫我寶貝兒…聽起來好幸福。」
「你不也是第一次叫我親愛的?」張幼剛笑著打趣道。
「不一樣。」七妹嬌聲說道:「我其實私下裡都是這麼叫你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是麼?」張幼剛的手貪婪的在她傲人地胸部上遊走,笑著說道:「嬌聲老公來聽聽!」
「老公…」七妹的聲音很**,撒著嬌的嗲。
「真乖!」張幼剛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滿是感慨的說道:「要是老公早早的明白。也許我家寶貝兒現在都已經給我生了寶寶了…」
「是呢!」七妹撅起了嘴。撒嬌道:「人家十八歲的時候就想把自己給你,如果那個時候你要了我。恐怕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都怪你!」
「是的,都怪我。」張幼剛輕輕點了點頭。
「親愛地老公…」七妹俏臉嫣紅地低聲說道:「剛才真的**,從來沒有過這麼好地感覺,就好像真的和你融入到一起了…」七妹說著,搭在張幼剛身上的**開始輕輕的摸索,手也握住了那已然被她挑逗的英姿勃發的傢伙。
張幼剛真忘了樓下還有個等著自己去殺的人,不過這個時候瓦西裡的電話卻打了過來,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心想著張幼剛到底是上去殺人去了,還是直接進房間睡覺了?
瓦西裡的電話讓張幼剛瞬間才想起來那件事情,急忙接通電話說道:「瓦西裡,你先回去睡覺吧,來得及我就自己去幹,來不及就讓他多活兩天好了!」
「**!」瓦西裡一愣,萬分詫異的問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來得及來不及?你到底幹什麼呢?」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給點面子ok不?」
瓦西裡不滿的嘟囔道:「你到底殺不殺了?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不會真的進房間睡覺了吧?我靠!」
「你回去吧好不好瓦哥,算我求你了,給點面子!」張幼剛苦苦哀求道,現在他的小兄弟正被七妹握在手裡把玩,哪有心情去殺人…
「你大爺的!」瓦西裡氣憤的說道:「你等著,我這就上去找你!」
七妹顯然被瓦西裡婆婆媽媽的態度搞的有些不耐煩,忍不住開口說道:「瓦西裡,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嘛!你哪那麼多廢話!真討厭!」
「呃……」瓦西裡頓時呆住了,渾身上下一陣發麻,半晌後才興奮的忘乎所以的問道:「剛才…剛才那是欣然?!」
「嗯,是的。」張幼剛點頭說道。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我靠!」一連五個我靠表達了瓦西裡心中的鎮靜與驚喜:「你倆……你倆真的……你倆真的……」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別不好意思開口,你猜對了,所以別來打擾我們了ok?」
「操,那你***怎麼不早說,你早說我早就走了!」瓦西裡哈哈大笑道:「忙活著吧,讓那個王八蛋多活幾天,今天實在是太值得慶祝了,我得趕緊回去找老大通報一聲,天哪!你和欣然終於走到一起了…」說完那廝便掛了電話
張幼剛也不在乎他將這事告訴血色的其他人,伸手將電話往旁邊一丟,一把將七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滿臉愛意的說道:「寶貝,現在沒人打擾了!」
五分鐘之後,幾乎所有血色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可見瓦西裡的嘴到底有多快不過血色的所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無一不是狂喜,雷鳴最是激動,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麼多年的感情終於算是有了一個結果,這比殺人來的重要多了,張幼剛的這一次任務雖然不停的在出著變故,但收穫了七妹,才是他這輩子都值得慶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