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296章 文 / 卿本湮滅
第296章
夏輕歌道:「總之,凌風很有分寸,傷害我們的事情他不會做的。你放心好啦!」
「哦!」唐可心含糊的應了一聲,就從廚房溜了出來。
雖然夏輕歌說的也算明白,可是唐可心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得到答案。畢竟凌風有沒有弄進去,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不死心的唐可心,一轉身又溜到了凌風的房間裡——因為昨天已經來過了,這次進他的房間卻是沒什麼心理負擔。
凌風已經是第六層潛力,雖然睡的迷迷糊糊的,也知道是唐可心來了,還道她食髓知味,想和自己再度春風呢,伸手一拉,便又把她拉到了懷裡,開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唐可心被他一摸,身子又有些軟了,可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唐可心估計自己一上午都不用起床了。
而且這次來找他,只有正事要問的,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來,「凌風,別睡了,我有話要問你。」
「什麼事?」凌風睜開半隻眼睛,問道。
凌風:「……」
早飯很豐盛,可是唐可心卻吃的很快。
不但她吃的快,還一直在催促凌風快吃,沒等凌風把最後一塊蛋糕放進嘴裡,唐可心就給他擦了擦嘴,拉著他連滾帶爬的出門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夏輕歌和宋悅然兩人。
夏輕歌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可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剛剛才……了,怎麼就又這麼迫不及待了?難道嫌昨天凌風沒有滿足她?到底年輕幾歲,火力真大!
宋悅然卻在想:難道迅速的吃早飯就可以不生小寶寶嗎?
凌風和唐可心兩人卻是不知道夏輕歌和宋悅然兩人的心思的,出了門之後,唐可心開著自己的法拉利,拉著凌風一路奔馳而去,從濱海的一邊一路飛奔,幾乎跑到了另一邊這才停下。
「不就是買個藥嗎?何必要跑過麼遠?蘭亭公寓附近也有的。」凌風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唐可心立即強烈反對道:「那可不行!就是因為離蘭亭公寓太近了,所以才不能從那裡買!萬一被人認出來了,你要我以後可怎麼見人?」
凌風有些無語了,暗暗腹誹:你去買還是我去買?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難道我去買藥的時候,你還會跟著我不成?要真是那樣,還真令人期待呢!
這種事後藥,在很多夫妻用品店裡都有銷售,尋到一家店後,凌風讓唐可心把車停在路邊,很快就買了一盒出來——唐可心果然沒有跟他一起進去。
回到車上,唐可心一把搶在手裡,如獲至寶。
凌風想笑,這丫頭,實在也太純潔了點兒,心思一動,忽然又一臉壞笑的說道:「那個……反正現在還不到72個小時,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再加班一次?這藥好貴的,省得浪費了——我很懷念你上次在車裡的表現呢!」
唐可心拿著那盒事後藥,有些無言以對。
就在凌風向唐可心再次邀歡的時候,京城,最大的夜總會之一——京東夜總會卻有著另一番熱鬧。
雖然夜總會的營業時間主要是晚上,但是現在,這裡卻已經是人滿為患。停車場上,名車雲集,一看就能知道,凡是來的肯定非富即貴。夜總會的門外,數十名保安正在嚴格核對來賓的身份,生怕有恐怖分子混入其中,安保程度堪比美國總統。
只有內部人士才知道,今天,新晉他們成員趙興要在這裡開派對,慶祝他們的頭號人物——他,王太一傷癒出院。
其實不僅僅是他,參加此時派對的,還有和他同時出院的,幾百名同為他們的官二代、富二代。
有這些人在,當然少不了女人,除了夜總會的小姐們,還有他們們自己帶來的女大學生們,一時間整個場子鶯鶯燕燕,令人彷彿置身花叢之中。
凡是今天來的人,誰都知道發生在大約一個月以前的那次事件——他們就是因為那次事件而受傷住院的。
不過,這些人似乎都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有提起那件事。就好像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那件事一樣——這一個月來,那件事在他們中間已經成了一個禁忌,誰也提不得。
當然,那件事然在京城的上層圈子裡已經傳開了,但是擴散範圍也僅限於上層圈子,在社會上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沒有誰會那麼不開眼,把這件事拿出來亂宣傳。再說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控制在這些人的父輩或者祖輩手裡,就算有傳出去的消息,也會被它們以各種方式進行「闢謠」。
所以在普通人眼裡,這又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貴族聚會而已,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趙興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臉上那年少輕狂的神氣已經消失了,此時的他,顯得成熟穩重,見人差不多到齊了,端起一杯紅酒,大聲說道:「今天是個令人高興的日子,有這麼多的朋友都匯聚一堂,來,讓我們為他哥和各位好友的身體健康,共同乾了這一杯!」
趙興雖然是新晉的他們,但因為後台強大,所以現在是他們的紅人,傳言他和他的關係在這一月裡可謂是突飛猛進,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再這次聚會又是他召集的,他提議了,誰會不給面子?幾乎所有的人都舉起了酒杯。
可是很快,眾人便發現,身為主角的他卻是動了沒動,坐在那裡,一臉的陰沉。
所有舉杯的人都愣了,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無論哪一個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他此舉,很多人便開始猜測他和趙興之間的關係——難道他和趙興的關係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好?有幾個人甚至開始後悔不該這麼早把酒杯舉起來。
這個時候,他似乎也發現了此舉的不妥,勉強笑道:「大家不要誤會,我不是不給趙興面子,只是我發過誓,此仇不報,我滴酒不沾!大家請便。」
這是這個聚會上第一次有人含晦的提到那件事,很多人甚至開始猜測他是不是要對那個人採取暴風驟雨般的報復了?
可是他們不會想到,這正是他喝不下去的原因——以他的情報能力,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他有心要查的話,連這個人祖上幾代的事情都能查的清楚,更何況是凌風?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如此的沮喪。
因為他對凌風查的越是詳細,就越發現自己報仇無望。
這個人,不但是青派的門主,甚至還是洪門的門主,儼然就是一個地下皇帝,比起他這個他能夠調動的資源強大的多了,就算是國家想動這個人也得好好考慮一下,又豈是他能輕易動的了的?
雖然他和趙興策劃了幾次針對凌風的反擊行動,也讓國安的人把凌風抓了起來。可是他卻通過內部渠道知道,凌風這個人現在非但沒有待在國安的監牢裡,現在還活的相當滋潤。這讓他一口氣如何咽的下?
本來,今天的聚會他都不想來的,礙於趙興的一再邀請,他才不得不出面意思一下,不過這酒,卻是無論如何喝不下去的了。
他們一直唯他馬首是瞻,他不動,眾人這杯酒自然便喝不下去。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趙興微微一笑,伏到他的耳邊耳語了兩句,他眼神一亮,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等到趙興耳語完畢,他竟然自己站起來,高舉酒杯,「來,既然趙興提議了,我們大家就滿飲此杯!」
這下,所有在場的人都對趙興刮目相看了。
趙興竟然只用了區區幾句話就能讓他推翻自己剛剛說過話,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誰也沒有傻到這個時候去打聽什麼,一杯酒之後,他和趙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