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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零五章 魔族 文 / 易玄士

    「李隊長,我們現在想見一下統帥!」公孫用走到李濤的身邊,對他說道。公孫用的身後現在跟著明煬國的「五虎大將」,同時機密情報營的戴玄宗也跟在他的身後。

    「公孫先生,你現在找主人有什麼事嗎?」李濤平靜地說道,他微笑地看了公孫用一眼之後,瞄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眾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李侍衛,機密情報營的戴統領現在剛剛得到了一個有關於西楚**隊的最新情況,我們想問一問統帥對此有什麼樣的看法和對策。」公孫用微笑地說道。說完後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李濤身後緊閉著的統帥營房的帳門,自從丁春間來到軍營以後,除了上一次丁春間假裝生病之外,這是他第二次不是每天都見到統帥了。

    「李侍衛,統率不會是身體有恙吧,咱麼從前天早上開始就已經沒有見到統帥了。」吳勝從公孫用的身後走了出來,對李濤問道。

    「吳先生你是多慮了,你們應該知道我家主人的習慣的,每一次在戰役開始的階段,他都回一個人待在營帳裡的。」李濤微笑地否決了吳勝的假設,臉上的表情很是輕鬆。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見一見統帥呢?要知道戴統領這一次得到的情報可不是普通的情報,如果我想統帥如果不能及時得到這份情報,你區區一個侍衛可是承擔不起的!」呼延火灼很是不高興地大聲說道。

    呼延火灼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遠處的士兵此時都向著一邊投來疑惑的目光。他們或許會覺得奇怪,從上一次的舉動來看,「五虎大將」和軍師公孫用是向著統帥的,可是有時候他們之間似乎有著不能緩和的矛盾。

    「這個……」李濤疑惑起來,他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眼前這些載明楊軍中的實權人物留在營帳外,因為營帳內現在根本就沒有他們要找的統帥。

    李濤有一點想不明白,按理說他已經給恩公山人天變出了通訊,恩公是應該到了才對啊,可是他現在依然沒有看到恩公山人天變的影子。

    「難道出事了?」李濤擔心地想到,「不會、不會的,恩公的身手那麼厲害,空拍已經沒有是他的對手了……可是……」

    「李侍衛,你到底讓不讓我們進去啊?」令狐道此時也開口問道,「我們大家都在等你一句話呢!」

    「這……」李濤現在真的很為難,因為他知道如果當眼前的這些人現統帥不在營帳中的話,他們的第一感覺就是統帥已經逃離了這裡,而不會聽自己說的荒誕的原因的。

    「李濤,你就讓諸位將軍和公孫先生他們進來吧!」這時營帳裡傳出丁春間蒼老的聲音。

    公孫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因為李濤臉上吃驚的表情,雖然在瞬間就消失了,可是依然沒有能逃脫他的眼睛。根據直覺,他知道丁春間原本是不在統帥營帳中的,那麼丁春間剛才去了哪裡,他並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李濤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營帳中的丁春間到底是不是假的。

    公孫用的想法絕大部分沒有錯,但是有一點他想錯了,那就是李濤知道這個統帥營帳中的丁春間是不會假的。原因很簡單,真的丁春間早已經死在了夏泉城的家中了。

    「諸位請!」李濤伸出手,對公孫用做了手勢,自己就先走進了營帳。

    公孫用回過頭,和身後的眾人對看了一眼,也走進了營帳。董卓平對尷尬地看著自己的呼延火灼微微一笑,隨著令狐道他們走進了營帳。

    李濤看到丁春間危坐在案桌前,一手支撐著額頭,眉頭緊鎖,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疑難的問題。李濤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丁春間是不是少爺假扮的,不由得向前走了幾步。

    丁春間此時拿開自己支撐著額頭的手,對向自己走進的李濤輕輕地說道:「李濤,我現在和諸位將軍以及軍師有要事相商,你就先下吧,記住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就是了。」

    丁春間的話雖然很是平淡,但是卻充滿了無上的威嚴。看著丁春間眼中閃露著的擔憂,李濤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因為他知道少爺又回來了。

    「統帥,我們機密情報營的人剛剛得到一個消息,是有關於起霧山西楚**隊動向的。」公孫用現在已經看到丁春間就坐在他的身前,剛才李濤離去之前輕鬆地表情告訴他,眼前這個人就是真正的統帥丁春間,於是他走上前說道。公孫用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丁春間,但是他的眼睛還是盯著他看,以前只有經過他確認的事,他才會相信;可是現在即便是經過他確認的事,他都不再輕易相信了,因為上一次小芬假扮統帥的事,已經使得他明白了一點,有時候無緣無故的直覺,或許經不起任何證據的推敲,但是卻都是正確的。可是有一點公孫用依然還是很堅持,那就是沒有經過自己確認的事,他都有權去懷疑的。

    「大家都坐吧!」丁春間伸出手,指著下方兩側的椅子,開口說道。同時他看向了坐在最高營帳邊、吳勝對面的戴玄宗,開口問道:「戴統領,現在起霧山上西楚**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回稟統帥,今天早上,我們的人就察覺到,雖然從外面看來,起霧山上和平常沒有兩樣,但是他們燒早飯的炊煙比平時長了近三倍,我們推測很有可能是原本駐紮在山下的西楚**隊,現在都已經上山了。」戴玄宗站起身,說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看來繆劍海是準備動手了。」丁春間輕輕地說道。

    「均已回來了嗎?」丁春間聽到營帳外響起腳步聲,於是對外面問道。

    「主人,是我回來了!」營帳外應答了一聲,所有人就看到申均已走了進來。

    「我交待的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丁春間看了走進來的申均已,對站著的戴玄宗向下揮了揮手,讓戴玄宗坐了回去。

    :「主人,我根據你的意思,去了軍營的後方察看,我注意西楚國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小規模地集結了。」申均已說出了自己得到的情報。

    「好吧,你先下去就是了!」丁春間說完後,就看到申均已轉身走出了營帳。

    「統帥,看來西楚國是要在今天動手了!」公孫用冷冷地說道。

    「好吧,大家都下去開始準備,可是我先聲明一點,那就是你們現在的目標是我們前面的人,至於後方的那些人因該如何處理,我會到時候會有計謀的。」丁春間站起身,向看著自己的眾人強調了一句。

    「統帥,我們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的。」公孫用和其他的人都站起身,點頭說道。「五虎大將」此時也點點頭,表示他們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看大家都起得挺早的吧,想必你們現在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走,咱們一起去吃吧!」丁春間走下案桌,微笑地說道。「既然統帥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從命了。」公孫用微笑地說道。

    「咕嚕」這時所有人都聽到一個響聲,他們同時看向了呼延火灼。

    「你就是這麼不爭氣,一聽到有好吃的,就吵鬧。」呼延火灼摸著自己的肚子,尷尬地說道。

    「呵呵……」營帳裡傳出了大伙開心的笑聲。

    …………

    「統帥,請你為小人做主啊!」丁春間領著一干人等走向了炊事房,可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戰士鎧甲的士兵從恭敬地站在一旁的人群裡衝了出來,跪到了丁春間的身前,悲哀地說道。

    丁春間側頭看了一眼身前的李濤和申均已,嘴角邊露出一絲苦笑,其實剛才他們兩個人的劍早就應該出手了,可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

    「你有什麼事,就站起來說吧!」丁春間掃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士兵,開口說道。

    這時丁春間就看到申均已走上前,把那個士兵從地上扶了起來,他還對那個士兵輕輕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就和我家主人說,我家主人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是、是……」那個士兵戰戰兢兢地說道,接著他又「撲通」一聲跪在了丁春間的身前,痛苦地說道:「統帥,我和我的弟弟都在軍中服役,可是我弟弟卻在五六天之前神秘的失蹤了,我從多方打探,可是都沒有得到他的任何一點音訊。我已經找了許多人,可是他們都說一會兒就給我答案,可是到今天我依然沒有得到答案,所以我想請你老人家幫我找到他,也可以給我一點他的任何消息!」

    「孫星,你這是幹什麼,統帥每天要處理軍中的大小事務,已經是日理萬機了,你還要用這種繁瑣的小事來打擾統帥!」關比生走上前,不滿地說道。

    「關將軍,算了。」丁春間伸手制止了關比生走上前,他看來一眼跪在身前的孫星,知道他應該就是關比生的部下,接著說道:「如果不知道你弟弟的消息的哈話,可能是一件好事,畢竟這裡是戰場,每天都有人失蹤的。」

    聽著統帥丁春間的一語雙關的話,於是有人不滿地說道:「統帥,我們軍中的確是每天都有人神秘失蹤,更主要的是,我們每一次出戰,即便是一見西楚國的軍人,撒腿就跑,沒有和西楚國的軍隊交戰,可是每一次回來的時候,人數都會少一些人,每天這麼幾次下來,一天之內將近有五千人不見了。」

    「我想他們是逃跑了!」

    「不會的,我們的家人已經慘死在了西楚**人的屠刀下了,我和我弟弟都恨不得吃西楚國人肉、喝西楚國人的血,他是不會臨陣脫逃的。」孫星立刻為自己的弟弟辯解。

    「公孫先生,有這一種情況嗎?」丁春間眉頭緊鎖,開口問道。

    「統帥,他說的情況我暫時還沒有得到下面的人匯報,我對此暫時不便於作出任何的評論。」公孫用在一旁輕聲說道。

    「這樣啊,大家放心了吧,我會讓人去調查這一件事的,我想在明天,我就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的。」丁春間大聲說道。

    「統帥,我的老鄉上次就是去後面的樹林獵取野兔的時候,沒有回來的,我想去樹林裡去找一找,可是守衛就是不讓我出去找他,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我的老鄉可以出去,可是……」

    「那是誰守衛的營地門,讓他們來見見我!」丁春間臉上的微笑突然不見了,整個人陰沉了下來。

    「屬下見過統帥!」五個人跪在丁春間的身前,膽戰心驚地說道。

    「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讓人走出營地了?」丁春間冷冷地問道。

    「回稟統帥,沒有這樣的事!」其中一個人立刻否認,很顯然他就是這五個人當中的小隊長。

    「是嗎?」丁春年冷笑起來。

    「是的,我們沒有讓一個人通過我們把守的營地門離開營地,如果真的有人離開營地的話,他們也是得到了統帥的應允,或者是從別的門離開營地的,也或者是偷偷跑出去的。」跪在地上的那個人挺直身體,很肯定地說道。

    「是嗎?」丁春間伸手捋著自己下巴的鬍鬚,看向了跪著其他的四個人。

    「吳奎,你不要否認了,連斬雲就是從你哪裡離開軍營的,我是親眼看到的。」人群中響起不滿的聲音。

    「施浩輝,你不要因為我沒有答應讓你出軍營找你的老鄉,你就血口噴人。」吳奎立刻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們四個有什麼話說嗎?」丁春間看著到現在依然一句話沒有說的四個人,開口問道。

    「統帥,我們的確沒有讓一個人離開軍營!」緊挨這吳奎左手邊的那個人說道。

    「是的,我們的確是沒有讓一個人私自離開軍營。」另外兩個人此時也開口說道。

    「你說說看,我想知道你的心思。」丁春間伸手指在跪在最邊上,看起來有一些瘦弱的少年。

    「我……」少年一愣,看了一眼吳奎。

    「小虎子,統帥問話,你可要實話實說,否則,可是要受到軍法嚴厲地處置的。」吳奎此時扭過頭,對少年開口說道。

    「我讓你開口了嗎?」吳奎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聽到丁春間不滿的聲音,緊接著他就現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他還沒有開口求饒,「嘎」他的膝蓋就在一聲脆響之後跪會到了原地。

    站在丁春間身後的公孫用他們以及周圍的士兵都看到了吳奎小腿的骨頭,刺破了褲子,帶著些許血肉曝露在眾人的眼睛中。

    「你繼續說!」丁春間不理會眾人的反應,對看到這一切之後臉色煞白地看著這一切的少年說道。

    吳奎並沒有出一聲痛苦的哀號,因為他早已經因為小腿骨折的劇烈疼痛,昏迷過去了。所有人都看到丁春間陰沉著臉,他們知道丁春間不會就這樣把這件事完結的。

    「啟稟……啟稟統帥……」那個少年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有一點的口吃。

    「你站起來說話!」丁春間不怒而威,讓少年很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敢在地上多跪一會兒。

    「我讓你們三個站起來了嗎?」丁春間冷眼掃視了一下根在少年後面,紛紛站起來的三個人,開口責問道。

    「撲通」剛站起來的三個人立馬又跪了下去,別人眼中他們或許是因為害怕,行動秀才這麼迅的,可是事實上這其中的緣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三個人在站起身的時候,就猛然感到肩上突然多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他們不得不迅跪下去,否則他們真擔心自己的身體會被那種無形的壓力給壓垮。

    「啟稟統帥,那天的確是有一個人沒有任何的證明,就像出軍營的,當時隊長攔住了他,說現在是戰爭期間,任何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私自離開軍營的。可是」少年回想著那一天的情景,開口說道。

    「說下去!」丁春間冷靜而平緩地說道。

    「後來連斬雲將吳奎拉到一邊,說自己只是出去打一些野味,回來後會分一些給咱們,於是吳奎也就當應讓連斬雲出軍營了。」跪在地上的一個人搶在少年之前,開口說道。他似乎有將功贖罪的意思,畢竟吳奎的下場他是看到了,他們現在只能爭取自己得到統帥的寬大處理了。

    「後來天色晚了下來,吳奎見到連斬雲依然沒有回來,我們起初擔心他是走遠了,第二天就會回來的,可是第二天我們依然沒有見到他的影子,所以我們想他不是在樹林中遭遇到猛獸,就是偷偷地溜回去了。」另外一個人不甘落後,也連忙向丁春間表現自己積極主動的一面。

    「我們後來越想越害怕,擔心上面突然追查其連斬雲的下落,於是吳奎就要挾我們說,如果我們誰如果是把這一件事說去,很有可能會受到軍法處置,遭到滿門抄斬。」最後一個人很是無奈的說起不是歷史的歷史,「於是我們大家也就答應了他。統帥,我知道自己是不應該被吳奎所要挾的,我是應該站出來舉報此事的!」

    「統帥,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你就給我這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其他的兩個人也開始不停地給丁春間磕頭。

    「你說你們家中有家人,那麼你們家中到底有哪些人啊?」丁春間歎息一聲,開口問道。

    聽到丁春間的歎息聲,以及他緩和的語氣,不停磕頭的三個人知道自己得救了,於是趕緊停住,大聲說道:「統帥,我上有老、下有下。」

    「統帥,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七歲的小兒!」

    「統帥,我是我家的九代單傳,至今還沒有成家立業,但是家中卻有七十歲的老爹,六十五歲的老母。」另外一個人不忘強調自己在家中身份的特殊性。

    「你呢,你怎麼不說話阿?」丁春間看著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瘦弱少年,開口問道。

    「謝謝統帥關心,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沒有親人,所以我不知道哪裡是我的家,我也不知道我的親人是否依然都健在,還是……這也許就是我是孤兒的原因吧!」少年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他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清楚。

    「你叫什麼名字?」丁春間上下打量著瘦弱少年,嘴角邊露出一絲微笑。

    「回稟統帥,我叫肖寅。」少年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吧,肖寅,今後你就跟在我的身後就是了。」丁春間說完後,就起步從昏迷在地上的吳奎身邊走過。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丁春間停下身,對站在原地的肖寅問道。

    「不是這樣的!」肖寅立刻否認,趕緊跟了在了丁春間的身後。

    「統帥,他們四個要怎麼處置?」公孫用疾步走近丁春間,開口問道。

    此時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都抬起頭,緊張地看著丁春間,剛才因為疼痛昏迷而倒在地上的吳奎此時也醒了過來,他的嘴裡出「咦咦呀呀」的聲音,似乎也在向丁春間求饒。

    「我知道你們四個家裡都是有老有小,但是軍中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況且我已經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了,只是你們不懂得好好把握而已,至於怎麼處置他們四個,公孫先生,一切就按照軍規來執行吧!」丁春間說完後,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小腿上的三個人,已經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吳奎,輕輕地說道:「你們放心吧,你們的家人我會讓人去照顧的,軍隊不是沒有人情的地方,可是這也是講究法規的地方。」

    丁春間說完就轉身要走,這時剛才那個被吳奎叫做施浩輝突然開口問道:「統帥,我現在可以出軍營去找我老鄉嗎?」

    丁春間停下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說道:「連斬雲既然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想他應該是沒有膽自己跑回家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已經死了,不過即便是他沒有死,不管他現在是在家中蒙頭大睡,還是在樹林裡吃著燒烤,總之他私自離開軍營,等著他的都是軍隊的處置!」

    在場的所有人看著丁春間離去,他們都沉默了。

    一頓原本應該是很愉悅的早飯在沉悶的氣氛中很快結束了。

    「公孫先生,我現在回營帳去休息了,我希望在西楚國的軍隊沒有動手之前,你們不要去打擾我。」丁春間走出伙食房,對站在身後的公孫用說道,現在雖然是早上,但是丁春間說自己要去休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覺得起奇怪,因為他們是知道丁春間的習慣的。

    「統帥,我會讓所有人做好充分的準備的。」公孫用向丁春間回答道。

    「好吧,現在我們就等著夜幕的降臨了。」丁春間說完之後,起步走開了,肖寅沒有思索,就跟了上去。

    「大家都回去準備吧,今天晚上可是一場血戰。」公孫用轉過身對身手的「五虎大將」說道,「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們可要及早來找我,我可不想到時候出現任何的差錯。」

    明煬軍的「五虎大將」離開了,他們要開始緊張的籌備工作了。

    「吳勝,你怎麼還不走?」公孫用轉過頭,對站在身後的助手吳勝問道。

    「公孫先生,你說統帥為什麼不讓我們派一支部隊來應付軍營後方的西楚**隊呢?我想繆劍海派來的因該都是西楚國的精英,不論從數量上還是從質量上,我想後面的售糧軍隊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的。」吳勝擔憂地說道。

    「吳勝,你放心吧,統率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主意了,只是到現在依然沒有對大家說,如果不是我答應了統帥,一定要為他保守這一個秘密,我一定和會把這個計劃的全部都告訴你的。」公孫用對吳勝坦然一笑,語氣輕鬆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吳勝尷尬地笑了起來。

    「吳勝,你可要相信統帥的實力的,我們是絕對不會輸給西楚國的人的!」公孫用斬釘截鐵地說道。

    「公孫先生,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下去準備了。」吳勝點點頭,認同了公孫用的觀點。

    「好吧,咱們能不能收復失地,全在今天晚上的最後一舉了。」公孫用輕聲說道,他似乎是在提醒吳勝,讓他知道這一次行動的重要性,又似乎是在提醒自己,讓自己淡忘去腦海中的那一份難以磨滅的仇恨。

    「公孫先生,我知道的。」說完後吳勝轉身背對著公孫用走開了。公孫用並沒有看到吳勝臉上陰險的笑容。

    「哎,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公孫用歎息一聲,雖然說丁春間並沒有跟他說軍營後方的那些西楚國的軍人應當如何的應付,可是他已經想到了丁春間的計劃了。

    「希望這一次咱們的犧牲不是白費。」公孫用歎息一聲之後,也走開了。

    丁春間走進自己的營帳,他看到肖寅和李濤他們跟了進來,於是開口說道:「李濤,你下去為肖寅找一些乾淨的衣服,同時準備一些水,讓他在這裡好好地洗洗。」

    「統帥,我不需要的!」肖寅想都沒有想,就立刻緊張地否決了丁春間的提議。但是李濤並沒有理會肖寅的話,立刻轉身離開了。

    「這怎麼行,你要知道跟在我身邊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髒過,沒事的,我會出去的,同時保證不讓一個人偷看的。」丁春間眼看著肖寅,輕笑道。

    「真的?」肖寅有一些心動了,他的確是好久沒有好好地洗一下身子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丁春間微笑地看著肖寅,開口問道。

    「你是誰?統帥,你不就是掌管著三十萬明煬軍的最高將領,是原來夏泉城呢個無惡不作的丁春間嗎?」肖寅似乎也感受到了輕鬆的氣氛,於是口無遮攔地說道。

    「啊!」肖寅忽然驚呼起來,因為他看到丁春間眉頭一皺,立刻想到了自己是在和說說話,自己是在說誰的壞話。

    丁春間走向肖寅,肖寅趕緊低下頭,他知道自己剛才是一些得意忘形了,以致自己講錯了話,得罪了剛才饒過自己的統帥了。

    丁春間俯下身,身體前傾,他最靠到肖寅的耳邊說道:「你剛才罵得一點也沒有錯,只可惜你不是在罵我,因為我不是丁春間,丁春間他早已經死了,我是雲天心。我想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的,現在你是不是該放心地洗澡了。」

    說完後天心挺直身體,微笑地看著抬起頭用驚訝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肖寅,他聳了聳肩頭,對肖寅攤開雙手,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看著臉上粘滿鬍鬚的天心做出如此滑稽的表情,肖寅羞紅著臉低頭竊笑起來。

    這時李濤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乾淨的衣服,另外兩個人人手裡提著各提著兩個水桶,其中三個水桶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著熱氣。

    「把衣服放到那一邊吧。」天心開口說道,

    這時李濤也將浴桶拿了出來,放在了天心的臥榻邊。其實天心已經洗澡也是和一般的士兵一樣,都是用水在營地邊大體上衝一下就算了的,他並不想自己搞得太特殊。可是後來小芬以及小芳她們身份的曝光,他才讓人特意打造了一個浴桶,原本這個浴桶是要放在小芬、小芳她們營帳的,可是小芬、小芳說什麼也不肯,畢竟軍中就只有她們兩個女孩子,平時她們還無所謂,可是洗澡的時候她們什麼也不能做,於是天心也就只有同意了她們的要求,把浴桶放在了自己的營房,而且每一次她們洗澡的時候,可都是天心親自負責警戒,她們中的一個人陪著天心說話,美其名曰是不讓天心感到無聊,實際上是在監督天心。

    現在天心的營帳裡有人在洗澡,自己沒有絲毫的警惕心,或許她是不擔心天心監守自盜,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天心監守自盜,總之,這是他在軍中洗澡洗得最享受的一次。

    「奇怪,肖寅這小子洗澡居然也要少爺為他把守,真是氣人。」申均已憤憤不平地說道。

    聽到申均已的抱怨,李濤只是搖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解釋。

    …………

    繆劍海走進疾步走近自己的營房,他終於走到了床邊,他的身體倒了下去,汗珠從他的額頭不停地滲透出來。繆劍海雙手緊緊地捏著臥榻上的棉毯,不停地扭轉著自己的手。現在他身上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繆劍海張開嘴,咬住了毛毯,一口也不願意鬆開,否則他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這一種刺骨的劇痛,大聲地洩出來,可是他不想這樣做,他必須在外人的面前保留自己的風度。

    「統帥,你這是怎麼了?」繆劍海最不願意生的事情還是生了,繆劍海扭過頭,用血紅的眼睛看著站在一旁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兩個人,他們是繆劍海營帳外的侍衛。

    剛才這兩個繆劍海的侍衛看到繆劍海神色不對地走進營帳,心裡就覺得一點不對勁,處於對繆劍海的關心,他們這才走進來開,當他們看到繆劍海在床上不停地扭曲自己的身體,於是本能的開口問道,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善意的舉動會為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我怎麼了?」繆劍海此時從臥榻上站了起來,冷笑道:「我想殺人!」

    那兩個侍衛聽到繆劍海的這一句話,心頭一震,但是繆劍海理上怪異的微笑,使得他們知道繆劍海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他們兩個人立刻轉身就想跑。可是當他們兩個人剛轉過身,就看到繆劍海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一對死亡的恐懼籠罩在這兩個侍衛的心頭,瞬間的功夫,在這兩個侍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武器自衛的時候,繆劍海的雙手已經穿透了這兩個侍衛的胸膛。

    繆劍海將自己的雙手從這兩個侍衛的胸膛抽走,侍衛的屍體轟然倒下,繆劍海看著自己滴血的手掌,嘴角邊的笑容越陰森。

    剛才雖然身體一震絞痛,但是繆劍海並不以為然,這已經不是他的身體第一次這麼樣了,自從他開始練習「空大師」給他的「噬心**」,他每天都回有這麼一種折磨,只不過現在每一次疼痛的時間比剛開始的時候長多了,疼痛的強度也厲害多了。可是對於這一切,繆劍海並沒有往心裡去,雖然他知道「空大師」對自己並沒有懷有任何的好意,但是今天早上的經歷,卻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強者的風光。

    繆劍海白天都是在處理軍營裡的事務,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會獨自一個人潛伏到山上樹林的深處,修行「空大師」給他的「噬心**」。也正因為這樣,他在早上才能輕易地將在山頭遇到自己的那個青年擊下起霧山。

    繆劍海現在就等著夜晚的到來,那個時候他就會讓所有人知道他繆劍海是完全有實力問鼎西楚國的王位的。

    繆劍海想到萬人下拜向自己朝拜的場景,嘴角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統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肖寅看到天心領著自己從軍營的後方出來之後,左轉右轉把自己帶進了樹木茂盛的樹林,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肖寅,我現在有事,你跟在我的身後就是了。」天心回過頭對警戒地看著自己的肖寅微微一笑,他知道肖寅現在心頭一定是很緊張,這也難怪,孤男寡女走進樹林的深處,任任何一個人都會想入歪歪的。

    「唧唧……」天心此時聽到了鳥兒的脆叫聲,他露出了微笑,輕輕地說道:「你們兩個不是答應了我不亂跑的嗎?怎麼現在就有不聽話了。」

    肖寅顯然是不知道天心在和誰說話,她站下身不停地東張西望,四周除了高拔的樹木之外,沒有一個人。

    「肖寅,你怎麼不走了?」天心在不遠處停住,轉身對站在原地的肖寅說道。

    「統帥,你剛才是在和誰說話阿?」肖寅緊張地看著天心。

    「誰?」天心一愣,隨即知道肖寅在為什麼擔心,「就是他們啊?」天心說著就伸手指著停在自己肩頭的靈兒和鵲兒。

    「好可愛的小鳥哦!」肖寅驚呼起來,她作為女孩的本性,在此時展露無疑。

    「呼」肖寅只覺得眼睛一花,天心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前,他只聽到天心不滿地說道:「靈兒、鵲兒,我跟你們說過了多少次,你們的實力雖然不俗,可是現在在我們人類的眼中就是和普通的小鳥沒有區別啊,怎麼了,心裡不高興,想嚇唬人啊!」

    「唧唧……唧唧……」肖寅看到兩隻小鳥飛離天心抓著他們雙腳的大手,分別停在了天心的肩頭,不停的用小嘴啄著天心的頭。

    「好了、好了,我又沒有生你們的氣,我只是要你們知道i,你們現在最好不要暴露自己,要知道人類當中比我厲害的人多的事,如果你們倆引起了他們的興趣,我想我也是很難保住你們的。」天心的語氣顯然平緩了許多,很顯然他已經妥協了。

    「唧唧……」天心隨即聽到鵲兒不滿的叫了起來。

    肖寅看到此時靈兒飛到了天心的另一個肩頭,和鵲兒並肩站立,側頭在鵲兒的身上啄了幾下。

    「鵲兒,靈兒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你們雖然很是厲害,可是現在你們還小,我想當你們長大了,恐怕沒有一個種族的勇士是你的對手了。」天心轉身看了肖寅一眼,輕輕說道:「咱們走吧!」

    肖寅聽到天心如此溫柔地對自己說話,臉上浮上一片紅暈,她咬咬自己的嘴唇,看著慢慢走遠的天心,輕輕一跺腳跟了上去。

    「統帥,這兩隻靈鳥是你養的嗎?」肖寅小跑到天心的身邊,和天心並肩前行,她側頭了看了一眼站在天心肩頭,把頭扭向一邊不看自己的靈兒和鵲兒,開口問道。她現在明顯改變了自己對了靈兒和鵲兒的稱呼。

    「不是,他們以前是我七個小妹妹的朋友,現在也就是成了我的朋友。」天心斷然否決了肖寅的說法,「其實你也可以和他們兩個成為朋友的。」

    「真的?」肖寅停下身,不可置信地問道。

    「當然了,你只要把他們兩個當成你的朋友,你也就是他們的朋友了。」天心停下身,對肖寅微笑地說道。

    「我可以和你們做朋友嗎?」肖寅立刻行動,她向天心走進幾步,對站在天心肩頭的靈兒和鵲兒說道。

    靈兒此時轉過頭,看了肖寅一眼之後,就轉而看向了天心。天心對她點點頭,於是靈兒就飛離了天心的肩頭,在肖寅的頭頂盤旋了幾下,落在了肖寅的肩頭,用嘴輕輕啄著肖寅的粉臉。

    「嘻嘻……嘻嘻……好癢啊……嘻……」肖寅開心地笑了起來,很快她就有充滿期盼地看著站在天心肩頭,依然扭頭不看自己的鵲兒,片刻之後對看著自己的天心露出尷尬的笑容。

    「哎,鵲兒驕傲的毛病一點都沒有改!」天心歎息一聲,無奈地說道。

    肖寅怎麼會聽不出天心是在幫助自己,於是立刻開口說道:「靈鳥先生,剛才是小女子才疏學淺,不能慧眼識靈鳥,希望你就不要和我計較了,我在這裡向你道歉,我是真心地希望能和你成為朋友的。」

    「唧唧唧唧!」靈兒拍著翅膀,飛到了鵲兒的身邊,很是生氣地在鵲兒的身上狠狠地啄了一下,鵲兒立刻回過頭,很是無辜地看了靈兒一眼之後,就看向了天心。

    「鵲兒,你可不要小家子氣阿,人家女孩子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要擺架子,怪不得靈兒會生你的氣,你可要不要看我,我是不會幫你說好話的,你的事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天心純粹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鵲兒見到情況對自己不利,於是才轉頭看向盯著自己看的肖寅。

    肖寅當然是很疼愛眼前的鵲兒的了,她立刻打圓場,開口說道:「鵲兒先生,我為先前的事向你道歉,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氣阿,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做朋友,我會很傷心的。」

    「唧唧……」鵲兒鳴叫了幾聲之後,又把頭轉向了一邊,不與肖寅對視,肖寅知道鵲兒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臉上不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呵呵……」天心笑了起來。

    肖寅茫然地看著天心,她聽看到靈兒此時也鵲兒的身邊不停地鳴叫。

    「肖寅,鵲兒說了,他說你叫他鵲兒就可以了,如果叫他『鵲兒先生』他會不好意思的。」天心知道現在還要自己幫助肖寅和鵲兒溝通,於是講解道。

    「鵲兒!」肖寅平坦開自己的手掌,深情地說道。

    「撲撲……」鵲兒飛到了肖寅的手上,低頭在肖寅的手心輕輕的敲啄起來。

    「嘻嘻……」肖寅開心地笑了起來。

    「好了,肖寅咱們還是走點走吧!」天心對肖寅說了一聲之後,就繼續向前走了。

    「統帥,我知道了。」肖寅應答了一聲,就開始不停地看著手心的鵲兒。

    …………

    「誰?」樹林裡傳出一聲輕喝。

    天心絲毫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自己的腳步,但是肖寅卻著實被剛才那一聲喝斥之聲嚇了一跳,她就站在原地不敢前行。

    「肖寅,你怎麼不走了?」天心停下身,對站在原地的肖寅問道,同時他也開口應答干到現在依然沒有露臉的那個人的問話:「我!」

    天心的一句「我」,帶著無上的威嚴,讓所有人不能不臣服於他。

    肖寅很快就走了天心的身後,不停地四下打探,她很想知道剛才那一句話是人說的,還是鬼說的。

    肖寅的心情略微輕鬆了許多,她已經確認剛才那一句話是人說的了,因為她看到對面一棵要幾人才能合抱過來的參天大樹的後面,走出了一個身穿明煬軍鎧甲的士兵走了出來。

    「統帥!」來人向天心恭敬地說道。

    「好,你繼續執勤就是了。」天心應答一聲之後,就領著肖寅繼續向前走出。

    在轉過幾個彎之後,肖寅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因為他看到許多的明煬軍士此時都圍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他們的身邊放著套著鹿皮的兵器。

    「他們就是在軍中神秘失蹤的那一部分人,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連斬雲一定不會在這其中。」天心對眼中充滿疑惑的肖寅說道。

    「為什麼?」肖寅經過思索之後,不解地問道。

    「因為咱們軍營後方的樹林裡,埋伏了許多的西楚國的軍士,我想那些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連斬雲活下去的,因為一旦連斬雲現了他們的存在,我想他們的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天心一邊走,一邊對肖寅解釋道。

    「我不懂!」肖寅很是乾脆地說道。

    「我很高興你不懂,而且我希望你永遠都不懂。」天心對肖寅的話沒有任何的不滿他很直接地說道。

    肖寅聽到天心說話的語氣,直到他是說的真心話,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山人天變,你其實不應該來的。」天心對向這邊走來的一個年輕男子說道。

    「少爺,我有不來的理由嗎?」山人天變的臉色並不是很紅潤,但是至少並不蒼白。

    「她是誰?」山人天變看了一眼天心身邊的肖寅,冷冷地問道。

    「肖寅,我剛認識的。」也算是就這麼把肖寅介紹給山人天變認識了,「對了,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唉,我想幾天晚上我是不能痛痛快快地來一場了,但是對付千八百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山人天變惋惜地說道。

    「放心吧,你以後有的是機會!」天心笑了起來。

    山人天變看著天心,他知道天心已經變了,因為他已經從天心的這一句話中聽出了他爭霸迷幻大6的意圖。

    「走,咱們到那邊坐。」天心對身邊的肖寅說了一句之後,就走向一棵大樹,山人天變似笑非笑地看了肖寅一眼之後,跟了上去。

    肖寅還在愣,此時靈兒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啄了一下,她立刻就跟了過去。

    「山人天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心走到樹下,很是隨意地坐到了草地上,開口問道。

    的確,當天心看到有人背著山人天變走到天心身前的時候,天心心靈的震撼是無法比擬的,他實在想不通,在明煬國或者是西楚國的軍隊中,居然與人有實力將山人天變打傷,看來自人一直是深藏不露。

    「少爺,事情說來很長,其實也很簡單的。」山人天變苦笑地說道,如果昨天有人對他說,有人可以輕易將自己打敗,他也是不會相信的,可是現在他相信了。

    「那你就簡單地說一下吧!」天心很清楚地說道,現在他的時間的確是很緊張。

    「少爺,我收到李濤的千里傳音,直到你這裡有變故,於是我也就連夜趕來了,今天早上我終於到達了這裡,我本來在起霧山上找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山頭休息,可是這個時候,就有一個蒙著面的人在我不察覺之間出現在我的身邊,直覺告訴我,這一個人我以前一直沒有遇到過,但是感覺又告訴我,那就是這一個人想殺我。」山人天變苦笑起來,因為如果不是自己掉下起霧山的時候,幸好被一棵大樹的樹枝減緩了自己對地面的衝擊力的話,自己可能遭早已經死了,如果那時不是天心正好在附近了話,自己也早已經死了。

    「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天心劍眉微微一挑,心有顧慮地問道。

    「我坐的一塊大青石被他一掌擊中之後,他在大青石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印。」山人天變說著眼睛凝視前方,似乎是在回想早上自己所經歷的那一場戰鬥,「在那之後我們就彼此站立,可是在幾陣山風吹過之後,我看到那一塊大青石才慢慢的癱倒下來,成為了小的石礫。」

    「啊!」肖寅一手掩嘴,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

    天心看了肖寅一眼,他當然知道山人天變所說的「站立」指的是什麼。

    「也就是在我震驚走神的那一瞬間,那個蒙面人出現在了我的身前,當時我也就拍掌迎擊,可是當我感覺到蒙面人手中洶湧地向我襲來的內力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是敗得一敗塗地。」山人天變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敗,臉上有一點的羞愧,這麼多年的經歷已經讓他看淡了名利,他現在注重的只是結果——自己現在還活著,對山人天變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山人天變,你確定對方使用的是內力,而不是魔法驅動的真氣?」天心眼睛閃過一絲擔憂。

    山人天變和站在一旁的肖寅同時看向了天心,他們都不知道天心為什麼要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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