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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60章 文 / 京展

    卡爾夫說道!「你個傻大個的,以為自只武技厲害輿沁單心沒辦法麼?來到茂林城的地牢,就休想再走出去。一刀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跟你玩。」

    林洛手一掙,現手腳都被鐵鏈拷住動彈不得,道:「你怎麼把我抓到這裡來,你想怎麼樣?」

    卡爾夫嘿嘿道:「傻大個,得罪我卡爾夫你說會怎麼樣,你看看我身後這十幾個人,還有這些刑具都是我給你準備的,你就準備好慢慢享受吧。」

    林洛看他身後果然並排站著十幾個壯漢,地上還放著豹牙床、尖刀、鑽指錐等一大堆刑具,周圍幽暗潮濕像是在地下,兩邊都有寬鬆的通道。壯漢中有人手中揚著鞭子。卡爾夫命他動手,那人拉拉鞭子劈啪響,冷然道:小子,落在我的手上是你運氣不好,不死也得脫層皮。

    卡爾夫道:「要的就是如此,給我狠狠的打!」

    那人鞭法純熟,一運勁舞出大片鞭影,只一眨眼就打了林洛七八鞭。以為他會疼得啊啊慘叫,誰知他雙眼瞪著,一臉怡然的看著他,並沒有什麼不適,不由得一愣。

    卡爾夫大脾氣,罵了一聲「他***」道:「話說的那麼漂亮,就這點勁,沒吃飯不是,給我往死裡打。」

    那人忙道:「是,是!」掄起鞭子又抽打起來,每打一下自己還咖啊的助叫著,聲震地牢,直打得上氣不接下氣。本來他使鞭子一個時辰也不會累成這樣,只是鞭子碰到林洛身上,所帶的鬥氣立即被吸收的無影蹤,一點點的外洩,不多時就已經快筋疲力盡了。

    卡爾夫簡直要氣壞了,他想折磨的人一臉的怡然神色,像是越打越舒服,跟他想的痛苦慘叫一點也沾不上邊,他大聲斥道:「沒用的東西。力氣都上哪去了,叫你打人你以為是在癢癢啊。」

    那人誠惶誠恐,彎著腰道:「這人學過武技,內力極為深厚,不知是不是練了什麼邪術,打不動他。」

    卡爾夫大聲道:「沒有光明騎士的功力,狠狠的打他鐵定要受傷的。你看這小子渾身沒半點鬥氣波動。哪是什麼光明騎士,我看他是狗屁騎士。剛剛是你力氣不夠大,現在你們十幾個人輪流的給我揍他,我就不信沒有光明騎士的防護罩就不會受傷。

    那人心裡不以為然,不過仍問道:「鞭子都打他不動,我們幾個左真的要用拳腳招呼他麼?」

    卡爾夫道:「鞭子軟綿綿的管什麼用,直接用拳頭給我揍他,哪個把他打傷了我大大有賞,不過千萬別那麼快打死,我後面還有更多的花樣要折磨他,打死了樂子就沒了。」

    一群人齊聲道:「是的,大人!」分三批。一批四五個人,輪流揮拳往林洛身上招呼,只聽咖啊的助叫聲震耳,左鉤拳、直拳、手肋直頂,無所不用其極,這些人都是初級武士,蠻力比鬥氣還要多,哪裡傷得了雙層防禦的林洛,狠狠的一拳打近身來都變成軟綿綿的,只是礙於卡爾夫虐人心切,不敢稍有怠慢。

    這些人的鬥氣力量斗加起來還填不滿林洛的一小條經脈,更別說全身四散的經脈還有奇經八脈了,他受了一丁點鬥氣也沒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舒暢的很,越打越精神。他叫道:「你們別再費勁打了,打不傷我的,省一點力氣吧。」

    聽在卡爾夫耳中如尖刺一般,他氣急敗壞地催促道:「快,給我再用點力,這小子還敢說風涼話,氣死我了!」

    卡爾夫的『淫』威眾人老早見過,在他連番催促之下,誰也不敢再留半點力氣,吃奶的力氣都給用上了。最後打礙手軟腳軟,打起人來像打太極拳似的。

    那個手提鞭子的人道:「大人,我看這人內力非常深厚,用拳腳是傷不了他的,到不如用刀子,把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讓他痛苦至死。」

    卡爾夫大聲道:「既然都想到了,還等什麼,趕緊拿刀子來,要鋒利一點的。」

    那人從刑具堆裡挑出一把明晃晃的小短刀,質地厚實,刀鋒尖細,那人道:「這把刀夠鋒利了,我剛剛還打磨過,準備用來切羊肉的,現在便宜這子。」

    卡爾夫一旁,丁囑道:「注意別割到他的要害,我要慢慢的玩,把他弄死了就沒意思了。」

    那人應從,拿著明晃小刀在林洛比劃了幾下,凶神惡煞道:「子。我們哥們幾個還沒吃飯呢,正好切了你的肉來下酒,看你壯得像一頭水牛,不知味道怎麼樣。」

    林洛幾年以來拳腳上挨多了自然不怕,武鬥時也難免讓刀砍到,只是那時沒有防備到也沒什麼,現在人家拿著刀子要慢慢的割他的肉,他又被鎖住不能動,不禁害怕起來。他戰戰施兢的道:「你別亂來啊,我是人,怎麼可以當牛吃了,我的肉那麼硬不好吃的。」

    眾左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卡爾夫得意道:「傻大個的,你也會知道害怕,剛剛還敢說風涼話,現在就讓你爽到極點。」

    那人搖晃著刀子,一顆頭左右尋覓著下刀之處,躊躇道:「應該先割哪裡好呢?我看這肚子肉蠻多的。就先割這裡吧。」

    林洛驚叫道:「肚子割破了,腸子不就流出來了嗎?那樣我還能活麼。你還是不要割那裡,割別的。」

    那人一聽,道:「嗯。有道理,讓你那麼快就死實在是便宜你了。你的大腿肉多,就割那吧。」

    林洛想起從肅殺雞時,把雞肉一塊一塊的切開,又想像自己的大腿被割得剩下一根骨頭,饒是他勇猛過人也害怕起來,大叫道:「不要割。把我大腿的肉割了我怎麼走路。」

    那人道:「那正好,這樣你想逃跑都不行,得乖乖的留在這裡給大人取樂。」不理會林洛大叫「不要」把他褲腿處一撕露出毛聳聳的大腿,那人驚訝道:「你是人還是野獸,一腿的長毛,你看我們都是光光的大腿,你

    卡爾夫斥道:「他***,羅裡八嗦的,快點給我割,割的時候不用割那麼快,一點一點磨,也不用割那麼多,一片一片的玩。」

    那人唯唯是諾,不敢再多話,抓起一把腿毛,用力割了下去,這下雖然用力過猛,卻仍然沒有突破他的雙層鬥氣防禦,倒把腿毛刮走一大片。

    林洛以為一定會血流不止,誰知竟然只是割掉一把腿毛,咦的叫出聲來,想起前些時候有人拿刀砍中自己,也沒受什麼傷,自己的防禦雙層鬥氣是不怕傷害的,除非鬥氣耗盡,否則休想傷他分毫。

    那人難以置信,以為自己的力氣不夠大。接著一刀幾乎用砍的。又砍又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除了刮走腿毛外,並沒有留下傷痕。

    卡爾夫傻了眼,他也看得出這幾刀力氣使足了,就算一頭皮粗肉厚的水牛也要被割下一大塊肉來,這人一定有什麼邪術,否則沒有鬥氣的波動怎麼可能不會受傷。

    林洛見他攝於卡爾夫的『淫』威。用刀割個不停,又傷不了自己,弄得臉漲耳紅的,對他道:「夥計,你別割了,沒有用的,你傷不了我。你這樣把我的腿毛割了這麼多,這樣多難看,不要割了。」

    那人正愁沒法交差,一聽故意道:「不行,傷不了你也要把你腿毛刮乾淨。」

    林洛苦著臉道:「我們那裡的人腿上都長毛,你刮完了腿毛等我回去後一定會被笑話的。」

    卡爾夫本就鬱悶著要怎生修理他。一聽樂了,道:「那到好得很,先把他腿毛給刮乾淨了,我再慢慢想辦法去。」

    那使刀的人哈哈大笑,一邊刮毛一邊道:「人說殺豬要先舌毛,這活生生刮活人的毛倒是頭一遭。反正等一下要把你宰了燉湯,這會兒先刮毛倒是蠻好的。」

    林洛看見自己的大腿漸漸被刮成光禿禿的,那人用勁粗魯,也不管他是否疼痛,砍、刮、拔樣樣來。好在他皮粗肉集,一身防禦強悍,倒不是很痛,不過卻是瘙癢難當,不禁叫道:「好癢啊,你別刮了,受不了了。哎呀,要刮就用力一點。力氣那麼小弄得我好癢。」

    那人臉上一紅,一個不能還手的人任他宰割,竟不能傷他分毫,還被他這樣奚落,感到臉面無光。轉念一想,對卡爾夫道:「大人,這人內力深厚,渾身刀槍不入。又不怕挨打,我看要不馬上弄死他,又要讓他痛苦的辦法倒是有的,只是不知能不能說。」

    卡爾夫正愁著想辦法,沒好氣道:「你要說就說,不說就算了,賣什麼關子,沒看見我正在想著麼?」

    那人乾笑一聲,哈腰道:「是的,大人,你可知道我們地牢深處有一禁地,那裡囚禁著一個武技高強的怪人,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在禁地了,初時給他送飯或者審問的人都被他出至死,可見他有都多凶殘厲害,我想這傻大個的給他去修理再好不過。」

    卡爾夫臉色一變,喃喃道:「那怪人實在太可怕了,想當年我貪玩跑到禁地去,還沒走進禁地地牢就看見滿地的白骨,跟我一起去的隨從。有一個人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吸了進去。他的慘叫聲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正在我嚇得魂不附體的時候,從裡面飛出一個血淋淋的東西。我一看,原來是一隻活生生的手,被撕下丟了過來。要不是有人拉我往回走,我一定會嚇死在那裡的。」

    那人道:「大人,你也知道這神秘的怪人有多可怕,這人我們幾個。收拾不了,給他收拾又省事又省心。你看有多好。」

    卡爾夫一想不錯,得意道:「這辦法敢情最好,得罪我卡爾夫的人就該有這種下場。***,茂林城外的黃花閏女正在等著我去呢,老子還在這裡空耗個什麼勁,好了。這個傻大個的,就由你負責弄到地牢禁地去,辦不好小心我拔了你的皮。」

    那人大驚失色,急道:「大人,這裡這麼多人,為什麼只叫我一個,人去,多幾個人好照應,你還是多派幾個人吧。」

    卡爾夫白眼一翻,道:「主意是你出的,不叫你叫誰,再說了多派幾個人,萬一都送了命我集哪找這些忠心又辦事合意的手下,弄傻大個,的去地牢,你一個去夠了,辦不好你可知道我的手段的,嘿嘿。」

    那人心中暗怨自己多嘴,這樣去的話沒命不去更沒命,這時小命己經去了一半。

    等卡爾夫帶著眾人出去尋樂。地牢室內只剩下林洛和他兩個人。他瞪著林洛道:「傻大個的,我這次被你害慘了,你自己命沒了就算了。還要連累我小命不保

    林洛奇道:「那個怪人真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怕麼?既然你要把我和那個怪人關在一起,又怕怪人傷你性命,那你遠遠的站在外面,我自己走進去好了,你先把我腳上的鐵鏈解開

    那人不知他是說真的,沒好氣道:「把你腳上的鐵鏈解開了你不跑掉才怪,把我當三歲小孩啊,你會這麼好心麼?」

    林洛想了下,道:「那你可以和我一起進去,如果那怪人要殺你,我就讓他先殺我,你趁機跑掉就走了。」

    那人想起命不長久,心中煩躁驚恐。這時一聽大罵起來:「你這傻大個的走路被雷劈死,吃飯被菜湯噎死。***,消遣你大爺來著,就你那點鬼心思還想哄你大爺,老子什麼人沒見過,裝個老老實實的樣還說漂亮話,恐怕到時你叫先殺的就是我

    林洛一愣,道:「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是在罵人嗎?我真的是這樣想的,你不相信就算了,幹嗎罵人?。

    那人尋思:卡爾夫這個惡少吩咐的事非得辦不可,不辦好的話一定會死的慘不忍睹,可是這一辦恐怕又難逃禁地怪人的魔掌,這該如何是好。

    林洛大聲道:「喂,夥計,你在想什麼呢,大丈夫死有何懼師長大人常常教我們的,麥西大叔也說男伽姿勇敢,咋們眾會兒去便走了,猶豫個什麼「※

    那人一聽又來氣了,道:「你這人說話倒是大義凜然,只怕真見了那個可怕極了的怪人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再裝老實扮好人的小心老子修理你。」

    林洛道:「到底去是不去,不去就把我放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去辦。不放現在就去算了,別磨磨蹭蹭的了。」

    那人暗想放他走,被卡爾夫知道自己照樣小命不保,這傻大個的可能是在裝好人,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有七八分是真的,這人能裝的這麼像倒不得不讓人佩服。他內力深厚,又毫無懼色的樣,難不成他有把握對付那個怪人?這下只好盡力的巴結他,才有一線生機。

    林洛被鎖得不能移動一分,又催促了他幾下。那人想到這裡,堆起笑容道:「大爺,我看你長的是高大威猛,那個怪人一定奈何不了你的。剛剛是我一時衝動,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原諒則個。」

    林洛一呆,沒想到他剛剛還凶巴巴的罵人,馬上又變臉討好起來,他生活在性情耿直的獸人中,從未見過這般奸詐勢利的人,一時不明其意。還以為他剛剛只是生氣過頭了,現在才是他的本性。他說道:「原來剛剛你很生氣,現在好些了麼?卡爾夫那樣的壞人,你怎麼要幫他做事。他最喜歡欺負弱了。」

    那人一臉的諂笑道:「卡爾夫那樣的人我早就不想跟著他了,大爺說的是,像他那樣的人早晚會又報應的

    林洛道:「你也是跟我想的一樣的,只是我們不去禁地一躺,卡爾夫一定會怪罪你的。這樣吧,你看我這麼重總不能背著我去禁地,我看你還是把我的腳鏈解開,我走著去好了

    那人遲疑起來,心想把他腳鏈解開。他不能行走要自己背著進去,到時自己也是性命難保,稍一沉吟道:「要解開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的誓不逃跑

    林洛道:「難道要我在這裡被你們關一輩子嗎?這樣子誓可不行。我還要出去辦很重要的事

    那人心中暗想你見了那怪人哪有命在。還想出去等下輩子吧。於是笑道:「你只須誓在沒有看到那個怪人之前絕不逃跑就行了至於之後怎麼樣那就看你自個的。

    林洛誓道:「我林洛在沒有看到怪人之前絕不逃跑,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人見他說的真切,滿臉喜笑道:「大爺,這就對了,我達就解開你的腳鏈,你可得遵守你的誓言,否則真的會應驗的。」

    林洛道:「你別老是叫我大爺,怪難聽的,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那人只想他趕快去送死,道:「我還是叫你夥計吧,現在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地牢禁地,你若是想去辦你的事情就非得先去見見那個怪人不可。」

    林洛一想也是,身上腳下一鬆,掛牆和腳下鐵鏈都被解開,只留下上身圍繞七八圈的鐵鏈圈。他想用力掙脫,一掙之下千斤的力道竟不能掙脫那鐵鏈分毫,他一看那鐵鏈有尋常人手臂之粗,奇道:「你們幹嗎用這麼粗的鐵鏈來綁我,綁得好緊!」

    那人道:「敢情是卡爾夫怕你武技高強。一般的鐵鏈鎖不住你,不過我們也是聽命行事,身不由己的。」

    「那你把我身上的鐵鏈也鬆開。反正我也不逃跑,這樣綁著太難受了。」

    「夥計,這我可不能依你,正所謂人心難測,我這一鬆開,你若有什麼不懷好意我可就小命難保了。」

    「原來你是不相信我,只是我見過那怪人之後就要離開這裡,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都綁著吧。」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你其過怪人後回來,我自然會替你解開

    林洛道:「萬一我真回來了。找不到你人怎麼辦,到時要去哪裡找你?」

    那人心中暗罵白癡,嘴上卻說道:「這不要緊的,只要你能回來,地牢裡做事的人都可以替你解開。你隨便找個人就行了。」

    林洛信以為真,身負數百來斤的鐵鏈叮噹的走了起來。那人見狀。一路小跑帶著頭,在陰暗的地牢通道中走了起來。兩人往左邊通道走去,一直都是微微下斜的地面,走不多時,外面光亮能照進來的已經越來越微弱,若不是牆上的魔法燈幽幽的照著,幾乎看不見四周。

    轉眼間,兩人已經到了左邊通道的盡頭,兩邊只有鐵閘門的石室。林洛道:「我看這裡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滿地的白骨,卡爾夫說的話是嚇人的。」

    那人道:「夥計,你不知這裡內有機關,外人不知禁地內情的走進不去的,若非有我帶路,你又怎麼可能看得到滿地白骨的禁地神情的意,好像他知道天大的秘密一般。

    林洛見他把牆角一塊鬆懈的磚頭抽了出來,在裡面掏弄了一陣,跟著那牆壁顫動起來,慢慢的移動著,最後出現一個不大的門口。門內一片陰暗,那人在門側某處輕按,裡面的魔法燈幽幽的亮了起來,依稀能看清通道。

    林洛隨著他往前走,心想這個茂林的地牢好龐大,真是搞不懂人類。有多餘的精力不去建設好家園,反而建造這麼龐大的地牢,不知道是用來關什麼人的。

    走出那幽暗的通道,進入一個寬敞高大的大石廳中,那人腳步越來越慢起來,扶著牆壁小心翼翼的踱著步子,林洛奇道:「夥計,你怎麼害怕成那樣,這裡很安靜啊,沒什麼特別的。」

    那人用手指噓的一聲,顫聲道:「你不要那麼大聲,這個大廳的盡頭就到了禁地的地牢了,那裡又個殺人如麻的怪人,我帶你走到那一邊後,你自己進去地牢裡面去找他。見過他後你就不必履行你的誓言了

    林洛見到大廳一邊正漂浮著綠色的火苗,愕異道:「夥計,那邊怎麼有火在空中飄著,還一閃一閃的,那是怎備回事?」

    節人指著那火苗盅!「那是鬼死人屍骨很多的地甘猶氣有這樣的鬼火出現的,據說有鬼火的地方就有怨靈。」說完渾身不住的抖。已經不能再走上前一步。

    林洛只再走了三四步,現地上散落著滿地的屍骨,而且慘不忍睹。有斷了的手臂骨、腳骨和頭顱之類的,可以想見死者生前是被活活的撕成幾塊的,或者有些是被震斷肋骨。也有些是頭骨被砸個希巴爛。他看著滿地屍骨、到處的蜘蛛網、蛇蟲鼠蟻,鬼火中陰氣森森的,饒是他藝高人膽大也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人站在那裡驚魂不定,又不敢馬上走開,非得親眼看著他走進去才放心離去。眼見林洛一步一步的朝地牢石室走去。大廳中響砌著鐵鏈的叮噹聲,幽暗的魔法燈又很暗淡。讓人心生恐怖之意。

    驀然間,石室內有人哈哈狂笑起來:「老子都在這裡呆了二十多年了。都沒人敢來送死,想不到今天到有人不怕死的。」一股光亮的鬥氣波疾射而出,室中大亮,那光亮閃過後。只聽林洛啊的一聲叫出來,跟著整個人撞在後面牆上狠狠的摔在地上。

    怪人喋喋笑道:「外面的站著的那人,怎麼不敢走過來,看人家連死都不怕,你和他比起來好生沒用。」

    那個帶林洛來的漢子一聲喊。就要往後逃跑,白光一閃,腳下說什麼也不聽指揮,竟摔在了地上。那漢子驚恐萬分,但見人影一閃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掉在了地牢石室內的的上。怪人滿臉長鬍子,一頭都是污垢的頭,在頭的遮蓋下只能看見兩隻閃著寒光的眼睛。

    那怪人斜著頭問道:「夥計。是不是夫利密。苛察斯派你來問我的光明雷指決,嘿嘿,想不到都二十多年了他還不死心。」

    那漢子大叫道:「不要殺我。我不是來問什麼決的,我只是押一個人來這裡而已。」

    怪人道:「看來不用點手段你是不肯說實話的了,這滿地的屍骨過不多久就要多了一具。」

    那漢子一聽三魂不見七魄,大叫不要殺我。聽得「咯嚓」一聲,怪人把他的手指硬生生的扭斷了一根。那漢子慘叫連連,哭爹喊娘的。怪人道:「是不是很舒服啊?要不要再給你爽一下?很久沒有聽到有人這麼叫法了,你叫啊,叫得越大聲我越高興。」提起他的手掌,又扭斷了一根。

    林洛被那強勁的鬥氣波震得撞倒在地上,體內鬥氣橫衝直撞,根本就控制不住,好在他全身經脈跟奇經八脈相通,體內經脈容量大得嚇人。換了尋常人類或者獸人非得走火入魔,甚至還會經脈寸斷而死。林洛因為體內經脈容量龐大,也造就了他的怪異神功,任何鬥氣一進他體內,立即被卸去衝勢,避免傷害。入侵的鬥氣在龐大的經脈中被化解。散到全身各處,從而為他增添功力。不過要看入侵鬥氣的大小化解的時間會有所不同。

    林洛暗暗調息,把那股強大的鬥氣波化解完後,聽到那漢子淒厲的慘叫聲,高聲道:「喂,那個怪人,你不要傷他性命,要殺就先殺我。」

    怪人一怔,想不到中了自己鬥氣波還能活下來,而且還沒受什麼傷。對方如果沒有光明騎士的功力恐怕是絕不耳能會活命的。他詫異

    :

    「外面的那個夥計,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你進來和我比劃一下。」

    林洛感到他鬥氣比自己深厚得多了。站在外面道:「我打不過你的。你要殺就先把我殺了,那個地上的人你放他走。」

    怪人森然道:「你讓我放他走我就放麼?我偏不放,你讓我殺你,我偏不殺,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把那漢子的手臂活生生的撕了下來,那漢子疼的暈死過去。

    林洛哪見過有人這麼狂性大的。不禁一陣膽寒,顫聲道:「你殺人便殺人,這麼折磨人做什麼,又跟你沒有深仇大恨。」

    怪人一指向漢子脅下點落,鬥氣護住他心脈好讓他不至於痛暈,口中大笑道:「你不知道折磨人是多快活的事,這麼多年沒有人來給我折磨我都快悶死了,想當年老子一天虐死一個人,逍遙快活了一百多天。」

    林洛心想一天一個,那一百天不就是一百多個人了,這人是不是瘋了?

    那漢子被他一指點醒,驚哭起來:「我的手臂啊,怎麼沒了,我不要做殘廢人,啊、啊、啊!」

    怪人開心的大笑起來道:「夥計。殘廢的有什麼不好,兩百多年獨臂劍士大殺魔族入侵者,人家何等的風光,不知迷到了多少萬千少女。」

    那漢子痛徹心扉,暗想斷了一臂也比沒了性命好,至少還有一條右臂在,他顫聲道:「你說的很對。手臂沒了就沒了,只是獨臂劍士還有一條手臂,我這條右臂前輩最好給我留著。」

    怪人嘿嘿道:「本來是要給你留的,只是你說讓我留,那便萬萬留不得,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多嘴了。

    沒有了雙臂那真是生不如死。那漢子嚇得大叫不要,卻哪裡有用,越叫怪人越興奮。那怪人喃喃道:「就這麼撕斷好像不太好玩,還是慢慢的好。」把他手掌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扭斷,隨手拋棄。

    那漢子痛得直痙,心脈被鬥氣護住又暈不過去,那種痛楚可想而知。慘叫得聲音都嘶啞了。

    林洛見他一兩句話之間就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這麼慘絕人寰實在讓人心有不忍。他一躍而起在石壁上借力閃身進屋,對著那怪人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族人,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友愛之心,忍心看著這人這麼淒慘。」

    怪人道:「夥計,輕身功夫不錯,看來你是學風系的,夫利密。苛察斯是你什麼人,你跟他的鬥氣是同源的,一定是他的徒弟吧。」

    林洛搖搖頭道:「我不認識夫利密是什麼人,這人你放他走我答應了他要殺就

    怪人冷笑道:「你說放就放?我偏不放,你能奈我怎麼樣,少假惺惺的裝好人,學風系鬥氣的都不是好人。這些上都是負心的人,我只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

    林洛苦於上身被鐵鏈綁著,欲救不能,用力一掙都是徒勞,他問道:「那你想怎麼樣,難道非要殺人不可嗎?」

    怪人道:「在我的手底下還能活命的麼?這個世上的壞人殺多一個。便能解我一分恨意,這人我非殺不可,至於你嘛,暫時先留你一條小命,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絕對不會讓你那麼快死去。」

    林洛睜著雙眼,眼看那漢子殺豬般慘叫,一條僅存的右臂被硬生生拔掉,鮮血狂噴而出,他心中悲慼。叫道:「你不要傷他,要殺就先殺我。你這個喪盡天良的人

    怪人大笑起來,笑聲帶著淒然道:「天良!這些上的人要是有天良。我也不至於要呆在這裡二十多年,我的一家老小都不會全部都成了亡魂,我找誰講天良去。啊哈哈,啊嗚嗚、嗚嗚」。說著說著竟號啕大哭起來。

    林洛一愣,想不到他一時笑一時哭,瘋瘋顛顛的,奇道:「喂,夥計。你怎麼哭起來了,難道你有什麼傷心事不成?」

    怪人大哭一陣,逕自坐在牆角處。一言不。

    林洛自從鬥氣大進後,耳目聰敏多了,已經看出地上的那漢子血流過多斷了氣,他著急的說道:「喂夥計,地上的那人已經斷氣了,你有沒有辦法救救他。」

    怪人心情消沉,開頭還不理。被他叫了幾聲後大叫道:「不要理我。我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再跟我說話揍死你。」

    林洛絲毫不懼,道:「你這人草荐人命,不知道別人也有一家老的麼,你殺了別人,人家的親人朋友會很傷心的。」

    怪人垂著頭,緩緩道:「你這高大的小子,看你生的孔武有力,怎麼就那麼婆媽,殺個把人的囉嗦個什麼勁。」

    林洛道:「難道他就不算是人命嗎?在我們那裡哪有你這樣說殺就殺的,頂多只是說兩句重話。況且你殺人殺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人家,難道你不知道別人有多痛苦麼?」

    那怪人說話幾乎帶吼的:「你這傻大個的怎麼那麼婆婆媽媽,少說兩句行不行,讓我安靜一下,沒看到我現在心情不好嗎?」

    林洛看著地上那漢子滿臉驚詫神色的屍體,心中思緒大亂,道:「殺了人還心情不好,那你幹嗎要殺人?總之殺人就是不對,殺人也不好,在我們那裡是不能殺人,想不到你在這裡亂殺人,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殺

    怪人站了起來,指著他大罵道:「傻大個的,你他***長舌鬼。婆婆媽媽有完沒完,給我閉嘴,再說一句話老子直接用拳頭揍你。」

    林洛大叫道:「總之你不對。做什麼要胡亂殺人,你儘管嚇唬我好了,我是不會怕你的

    怪人心傷往事消沉已極,不想被他逼得躲無可躲,哪裡還能忍得住。身形一動趨向他身前,吼道:「我殺了你這個。長舌鬼!」渾身著光亮的鬥氣護罩,把幽暗的石室照個透明。

    林洛瞧得分明,見他拳打腳踢。快如電閃,每一拳腳非自己眼力所能看清的。他網剛想展開疾步風身法。身上帶著數百斤重的鐵鏈,一停滯之下竟沒躲過,啊的幾聲已經挨了十幾拳。

    那怪人心情壓抑,把他當成了出氣包來打,越打越激動,拳打腳踢渾不講招式,如流氓無賴打人一般。怪人有光明騎士的功力,液態的鬥氣如洪水一般。

    林洛雙層大地騎士後期的橫練功夫也經受不住,立即被突破護身鬥氣層,爆炸性的光明鬥氣在他體內沸騰衝撞起來。他躺在地上,被怪人打得沒有閃避的機會,一陣拳打過後又來一陣腳踢,渾身的鬥氣被外來的鬥氣沖了個紊亂,內息洶湧下忍不住大吐了幾口鮮血,張口咳嗽起來。

    怪人停下手道:「你這傻大個的還真有兩下子,被我打了這麼多下還能撐得住。尋常武士挨我一拳早就一命嗚呼,難道你有光明騎士的功力?我看不像,而且你的鬥氣波動實在是古怪。」

    林洛被打得暗暗心驚,這次他是有防備的,體內已經運起了所有的護身鬥氣,還是防禦不住,他咳嗽著道:「你能打傷我已經算你很有本事的了,在我們那裡能十幾下拳腳就打傷我的很少的。我沒有你所說的光明騎士的功力,不知道光明騎士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怪人打完了人臉色稍緩,道:「光明騎士當然厲害了,二十年前找遍整個人族才十個左右。如今恐怕頂多也就多了一個兩個,或許一個也沒有,能練到光明騎士功力的不是天資聰明就是身負絕頂神功,你這小子年紀輕輕的,要是有光明騎士的功力打死我也不相信

    林洛一提勁丹田內的鬥氣竟不聽他使喚,液態鬥氣和氣態鬥氣漸漸融合,此時他龐大的經脈系統中到處充盈著互相融合的鬥氣。他讓雜亂的鬥氣在體內自然的流動,一股股波流漸漸匯成河流大」感覺舒服些後。他吁著氣道:「我看你鬥氣亮。應該是學光明鬥氣的,而且渾身有鬥氣層,師傅說的有鬥氣層的就有光明騎士的功力。」

    怪人哼的一聲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有光明騎士實力,叫你別說話還敢不聽,簡直是找死!」

    林洛想起豹人長輩的教誨,道:「男子漢大丈夫,學了本事應該團結友愛、幫助弱如果仗著自己強大就隨便欺負別人,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像你這樣濫殺人的人不是好人,是壞人!」

    那怪人一聽「壞人」二字立刻痛苦地抱著頭,道:「你胡說,我不是壞人,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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