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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89章 文 / 京展

.    江喪那勸道!「所謂小一別幾日,勝過新婚燕爾,你們也高興。凡事都想開一些。」

    這一說,一男一女兩人都臉紅了,半晌無語。門外忽的一聲鳥鷲聲響起,林洛咦的一聲道:「這裡怎麼有豹鷲的叫聲?」

    迭喪那也不答,只輕聲道:「進來吧。有兩位貴客要見見你。」

    林洛奇道:「你跟外面的豹鷲講話嗎?它怎麼能聽得見的?」

    迭喪那笑道:「你不必驚訝,這是魔法契約的力量,我和豹鷲兄訂的是盟友契約,能夠心靈相通,剛剛說話都是多餘的。」

    正值愕然之際,一個豹子身鳥鷲頭的生物走了進來,開口道:「逃喪那老弟,什麼人這麼高貴,平日招待我都沒有這麼豐盛的酒菜。」

    逃喪那將他二人名號一一說了。特別是林洛一次神族變身,一次墮落變身,兩次的神跡禁咒描繪得入骨三分。

    林洛憨笑道:「其實我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厲害,那兩次都不是我自己控制的,自然就使了出來,都是被強大的能量給逼的。」

    那豹鷲斜著頭打量他兩人,道:「我怎麼沒瞧出他有多大本領,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該不會是老弟你瞎吹的吧。」

    林洛被它瞧得不自在,道:「你不要這麼的看我們,其實應該是我們好好的看看你才對。一般豹鷲都飛得老高,平時看得不清楚,現在認真一看,還真是有趣的緊。你看,豹子的身子。鴕鳥一般的頭,還有羽毛的翅膀,真是長相怪異。」

    豹鷲一聽怒道:「你說什麼!什麼長相怪異,是不是說我們豹鷲是豹子和鳥鷲的雜種?我可告訴你。我們豹鷲一族是自古便有的,一點也不比豹子的歷史短,我們和龍族一樣,都是高級的魔獸。」

    林洛見他生氣了,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是說你們長相奇怪而已。」

    豹鷲哼的一聲道:「龍族也長的奇怪,不見你說他們?龍也是長了一對翅膀,身子像蛇,頭像豹子頭,還有四隻像雞爪一樣的腳,不夠奇怪的嗎?」

    林洛無奈道:「你們都奇怪,算我說錯話好了,我道歉!」

    豹鷲不悅道:「怎麼?得罪了本豹鷲,說句話道歉就算了麼?我打你幾拳再跟你道歉行不行?那豈不是便宜你了。」

    林洛愕然道:「那你想怎麼樣?總不會真的要把我打一頓吧?」

    迭喪那也幫著說道:「老兄人家都已經道歉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豹鷲不依道:「不成,除非他和我打上一場,否則氣沒法順了。」

    林洛道:「千萬不要,我怕一個不小心把你打傷了,萬一出手再重點,說不定還把你給打死了。

    豹鷲怒道:「什麼!你敢這麼小瞧我麼?本豹鷲出道幾十年了,大大小小參加過不少的戰役,什麼時候連你這黃毛小子也打不過了?來,我們比刮比劃!」

    林洛當真為難。打贏了會惹得他不高興。打輸了就變成逃喪那在說謊。正值猶豫不絕之時,忽的想起豹鷲之王埃爾蘭來,不由得喜道:「你認識一個豹鷲叫埃爾蘭的嗎?」

    「埃爾蘭?難道你說的是兩百年前的豹鷲王埃爾蘭陛下嗎?」

    「是的,我前些日子還見到他,還和他打了一架,結果他敗在我手上了。」

    豹鷲怒極反笑道:「好你個小子,吹起牛來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埃爾蘭早死了兩百多年了,我們豹鷲一族壽命跟你們人類是一樣的,誰又能活那麼久?」

    林洛急道:「我說的是真的,埃爾蘭還活著的,他被困在一個魔法陣裡兩百多年。後來逃了出來,就跟我打了一架,雖然他一變身有劍聖的實力,不過還是被我給打敗了。」

    豹鷲氣得腳下亂踩,爆裂了幾塊磚石,大聲道:「你侮辱我也沒什麼,竟然連我豹鷲族的英雄也侮辱了,今日說什麼也饒你不得,你是好漢的就給我出來比劃」省得弄壞了房裡的物事。」

    林洛見他不相信自己,便即將埃爾蘭的形象描繪了一遍,又將如何被關進地牢,又如何與他打鬥的事都說了一遍。

    那豹鷲疑惑道:「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埃爾蘭陛下真的變成了妖屍之身了?是不是你曾經去了豹鷲山的宮殿裡,見過了他的畫像?」林洛道:「不但埃爾蘭成了妖屍,而且落日神君也變成了妖屍。你道巫妖王手下的亡靈軍隊這麼多年不來侵犯落日帝國,按挨爾蘭的說法是,落日神軍率領一群妖屍,守護在人族和不死族的交界線上,才得保落日帝國西北一帶的安寧。」

    豹鷲道:「你倒是說的一扳一眼的。真的很容易讓人相信,不死軍隊確實很多年沒動靜了。不過沒用的。落日神君何等人物,他會變成妖屍,打死也不能相信。要真是如此。現在魔人來攻打落日帝國,也不見他來幫忙?」

    林洛道:「落日神君聽說是奉了冥王的命令,只是專門對件巫妖王的。人魔的戰爭們懶得管也說不定。」

    「真是謊話連篇,荒天下之大謬。任你說什麼都好,總之你要和我比哉一下,否則我們兩沒完。」豹鷲一說完,立即幻化變成*人形,一陣青煙過後,一個身穿魔法袍的老者站在那裡,正氣呼呼的捋著山羊鬍子。

    林洛見怪不怪,以前就見過許多次魔獸幻化人形,可一提到要打架還真是不情願,無奈之下這好道:「你要打也可以,不過要這麼個打法。我站在原地不動,給你打十下。你要是能傷我就算你贏了,打不傷就算你輸。」

    豹鷲老者氣呼呼道:「你真是狂妄至極,什麼打十下,我發一下高階魔法你就得歸西了,還用得著十下嗎?」

    昭珍珍含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隨便打一下,意思意思,就這麼的算了。」

    豹鷲老者道:「恐怕意思意思完。你這位高大的朋友就要掛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沫洛搖了搖頭道!不反悔要真能打傷我就認輸心甲你要想殺我還沒那麼容易,你的力量還不夠強大……起身走到門外,招了一招手,意思是我站好了,你來打吧。

    那老看見狀閃身而出,不再猶豫;吟唱道:「大地重歸寧靜,積聚相繼力量在息,讓一切沉睡的力量復甦,消滅破壞者之風暴之錘」。這是七階土系魔法,是下位魔導士能使出的最高階魔法。魔法一使出,土元素瘋狂凝聚成一斧頭狀,電閃般向對方射了過去。

    那斧頭凌厲非常,看得迭喪那大是擔心,不禁叫道:小心了!」

    哪知到了林洛胸前,就如泥如大海一樣,消失無蹤。那老者失聲道:「噬魔體!」

    林洛憨然道:「我不是什麼噬魔體,只是防禦的功夫跟別人不一樣而已。」

    豹鷲老者驚訝道:「這防禦的功夫也太厲害了,就算有魔與師的實力。不用魔法盾抵擋也會受傷的,而且你還是武士,居然對魔法有這麼強悍的防禦力

    迭喪那道:「現在你相信了吧。這樣的功夫只有神的力量才能辦到,凡人是做不到的。」

    豹鷲老者點頭道:「老弟你說的不錯,這個小子的底子深不可測。」

    逃喪那介紹道:「這位老兄是我和我訂立契約的豹鷲,名叫可察爾。這兩位就是剛剛軍隊裡傳的沸沸揚揚的醫療好手,女的是昭珍珍。男的是林洛。」

    可察爾微笑道:「其實你不必介紹了,我剛剛在戰場上就已經見識過兩人的實力。網剛只不過是相戲而已

    林洛恍然道:「原來你是跟我們開玩笑的?」

    可察爾道:「本來是開玩笑,可是你一說到我們埃爾蘭老國王陛下。就一點也不好笑了,我想問一下他的蹤跡。我的族人若是知道他還在世上,一定會很希望能看到他的。」

    林洛道:「自從那次在辛格斯城和他分別,就再也沒見著他了,他好像說要去尋找落日神君的下落。」

    可察爾失望道:「原來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裡,那麻煩以後見到他時。就請他回豹鷲山的宮殿裡,去見一見現任的國王陛下,有些疑難要請教他。」

    林洛當即應承了,又道:「這位仁兄,我們正吃著酒菜,不如跟我們一塊用膳吧。」

    可察爾道:「不了。我剛剛吃過,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們一聲,先,明教廷已經來了一隊人馬,有不少的人。不過教皇沒來,要等明天才能趕到。」說完看了昭珍珍一眼。

    林洛奇道:「珍珍的爺爺也不知什麼卓耽擱了,手下的人來了自己卻沒趕到。」

    昭珍珍道:「我也是很擔心他的,不過以我爺爺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麼不測的,可能有些要緊的事去辦。所以耽擱了。」

    逃喪那道:「你們要等光明教皇到來,才能知道元帥大人的決定,今天晚上就先在我這裡歇息吧。」喚了堂外的師西將,讓他打掃了兩間客房。

    林洛感激道:「真是謝謝你的招待。我爺爺說受人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它日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迭喪那道:「這說的什麼話呀。難道你不把我當朋友麼?朋友之間還講什麼報答,未免太生分了吧。你為了我們的國家奔波,其實應該報答的人是我才對

    昭珍珍笑起來道:「你們兩個別在你報答我、我報答你的了,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都是大陸兒女。行事怎麼能妞妞捏捏的,應該爽朗些才對。」

    林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道:「真是對不住了,這些日子老是奔波個不停,所以說話難免就有些怪怪的。」

    迭喪那道:「林洛兄弟千萬不要這麼說,我行走大陸這麼多年,可以說是閱人無數,但從未見過有你這般心胸仁厚的人。其實你說話並不是怪,而是你的性情使然。」

    林洛傻傻一笑,道:「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的,在我們那裡人人都是這樣,沒什麼好特別的。」

    逃喪那道:「想來你們獸人雖然智力低下,不過民族風氣都是好的。這叫有失必有得。」

    昭珍珍道:「他們那裡跟我們對比。簡直可以稱得上世外桃園了,卻偏嚷著要回大陸來,重建新的國家。」

    林洛黯然道:「若真是你說的那麼好,大家也就不會想離開那裡了。帝力斯大哥曾跟我說過,越是美麗的地方,越是危機四伏,獸人廢墟那邊雖然窮了些,不過安全的很。沒有一個國家會來打那塊地方的主意。」

    昭珍珍點頭道:「說的一點也沒錯,獸人廢墟那裡都擱荒了兩百年了。龍神帝國的軍民沒一個願意去那裡住的。就算到貼黃金萬兩,讓一個國家奔開荒居住,恐怕都是不願意的

    林洛道:「開荒這種體力活,應該難不倒我們獸人的,我們獸人可有的是力氣,從小就居住在貧困的的方。早就習慣了吃苦。」

    迭喪那忽的歎息道:「其實我們落日帝國的許多貧民,過的日子怕是比你們獸人好不了多少。你們獸人身體強壯,多大的苦都能挨得住。可是以人類脆弱的身體,難免生病的生病,勞累過重的還會暴卒身亡。哎,老百姓的生活別提有多苦了。」

    林洛道:「我見過你們落日帝國的許多官爵,都是自己豪華奢侈。不管平民的死活。有的還愚弄民眾幫他們干苦力活,在馬賽克城就是這樣的。」昭珍珍道:「那些官員都是聖金教的人,你看像元帥比勒沙這樣的人物,才稱得上好官的典範。它日剷平了聖金教。把這些壞官兒一個。個都揪下台,老百姓才有好日子過。」

    林洛望著窗外夕陽景色,想起一路走過來人族的地方,除了少數人。如安德魯、天罡劍派諸人、昭珍珍等,大多都沒有自己的族人那麼的忠厚,獸人部落各族雖然帶著野蠻的性子,可是對於族人都能相親相愛的。哪像人族這般的人壓迫人

    次日,一大早就傳來軍隊操練的聲音。諸人都是早早起床。剛剛吃過早點,可察爾急匆匆的進來。道:「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光明教皇已經到了城內了,元帥比勒沙正在接見他。」

    林洛聽了是一半歡喜一半憂,喜的是終於可以解決兄長拜託的事情。憂的是這一來就要和昭珍珍分別了,心裡頭有點失落。

    迭喪那道:「那你們兩個趕緊去拜見吧,也好早點有個法子營救國王陛下。」

    兩人心不在焉的應了,走出門外,裡面的人來相送,林洛道:「你們回去吧,我認得路的。」

    別過幾人方才上路,軍營內冷清的很,士兵都去了草地裡操練了,兩人悶聲了走了一眸子,昭珍珍開口道:「你到是猜猜,他們會用什麼法子呢?是讓光明教廷留守還是接國王來前線?」

    林洛道:「我雖然笨的很,不過想來十之**是讓光明教廷留守。這樣才可靠的多了。」

    昭珍珍忽的張開手將他抱住。柔聲道:「林洛,你知道麼?早在三年前,在龍神帝國的邊城那裡。我就碰到了你,那時我便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林洛香玉在懷中,頓時心神大亂,結結巴巴道:「珍、珍珍,你怎麼了,不要抱著我好不好?我不自在的緊!」

    昭珍珍臉色一變道:「難道你不喜歡我抱著你嗎?」

    林洛忙道:「不是的,我喜歡。喜歡的很!可是你剛剛不是好好的。怎麼一下這樣了?」

    昭珍珍微微一笑道:「真是對不住了。我是非要留下來守城不可的。你可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不會的,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只是心裡會有牽掛而已。」

    「我也是很牽掛你的,一等聖金教被殲滅,我就跟爺爺回光明教廷去了,到時你會去找我嗎?」

    林洛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昭珍珍歡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你一定會守諾言的。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我好像是在遊歷大陸,其實我是在查探聖金教的底子。我爺爺早就發覺他們有不軌之心。所以吩咐我這麼去做的。」

    「這麼說來,你爺爺也知道了聖金教要謀反、要危害人族了,想來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們光明教廷一向是人族正義的楷模,最看不得半點不平之事,這等事情當然是要插手去管的。只是我爺爺性子比較固執,等一下你見著了他可別亂說話,要是惹他生氣就糟了。」

    林洛應道:「好的,我不惹他生氣就走了,只是他要打我要罵我,也任由他打罵嗎?」昭珍珍撲哧一笑,道:「你別瞎擔心了,我爺爺又不是什麼壞人,怎麼會無緣故的打你罵你。只要你的順著他才行,否則我們的事就得告吹了。」

    林洛忙道:「那我一定會順著他的。打死也不惹他生氣。」他從前在豹人族,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和他交往,都是因為他一副人類的臉孔,如今遇到一個美貌善良的人類女子,自然是加倍的珍惜,只覺天地萬物再珍貴,也比不上眼前的美人兒。

    兩人手拉著手,緩步而行,心裡只願這路很長,永遠走不完才好。林洛歎息道:「珍珍,我們豹人族的男女。十五歲就算是成年人,像我這樣年紀的,都成家立室了,十當中有八個做了爹爹。我對四處漂泊、居無定所的,早就心生了厭倦之心。可是我肩上還背負著族人給我的重任,若是不能完成,我是說什麼也沒有臉面享有安逸的。

    大丈夫立足於世上,應當無愧於他人,我雖然腦瓜子笨,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昭珍珍見他身段偉岸、氣勢威武,一臉的堅毅神情,竟是看得癡了。半晌才開口道:「我早些日子,已經飛鴿傳書,用我光明教廷的名義。廣告天下的牧師,讓他們有獸神戰斧的消息立即回信。這寶物既然有非凡的神力,下落定然會隱秘些,否則早傳得沸沸揚揚了,耍找起來當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洛道:「真是謝謝你了!珍珍你說的沒錯,要找出它的下落真的很不容易。不過就算要找個十年、二十年的,我也不會放棄!」

    昭珍珍擔憂道:「我知道戰斧對你來說很重要,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又不會妨礙它。這根本是兩碼子的事!」

    林洛苦笑道:「我知道是兩回事。可是人有人的志向,我怕會拖累了妻子,讓她跟我到處奔波的,心裡過意不去。」

    昭珍珍不悅道:「難道你到此刻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都說了我喜歡遊歷大陸,什麼奔波什麼過意不去的。這些日子我不都是陪著你到處的走麼?」

    林洛心中一顫,一時愧疚之意油然而生,人家做了那麼多事,不就是在表達她的心意麼?不禁歉然道:「對不住了,都怪我太笨,許多事都沒想明白,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去想了。」

    昭珍珍見他終於不再因為獸神戰斧的事鬱鬱不樂,如心頭放下一塊大石,鬆了一口氣。

    走了一段路,裡面走來一個身穿盔甲的士兵,見到他們喜道:「太好了,我還擔心這麼早就去打擾你們清夢呢,你們卻自己來了。」

    林洛奇道:「你找我們有事嗎?」

    那士兵道:「哦是這樣的,元帥有請!」

    兩人對視一眼,明白是光明教皇來了,特地請他們去商議營救國王事宜。進入軍機大堂內,果然看見一個美貌的婦人和一個耿耿有神的老者坐在其中,比勒沙則坐在一旁相陪。

    那美貌婦人林洛認得,三年前她還親自去抓昭珍珍回去,當時還詫異怎麼有這麼年輕的奶奶;那老者卻從未所見,只見他生得一張和善老人臉,身型消瘦神寧靜,呼吸勁氣就和常人無異,讓人難以相信他會技藝。

    昭珍珍一見他二人,喜道:「牟爺、奶奶,你們都來了?」

    林洛聽她這一叫,已明白兩八刀。卻不知該說什麼話好。只好愣在當那婦人笑罵道:「你這丫頭,這麼大個人了,還到處亂跑,這麼久了也不回去看看。」

    昭珍珍道:「奶奶,我不是在辦正事嗎?又沒有貪玩,這樣都要埋怨我啊!」

    婦人手一指道:「這個高個的是你的夥計麼?三年前你就跟他在一塊的,我還見過他一面。」

    昭珍珍一聽「夥計」二字,頓時臉紅起來,叫了一聲奶奶,便不說話了。

    那老者打量了一下林洛,道:「你就是安德魯的弟子林洛吧,你的事跡我早有耳聞。年紀輕輕身手不凡,兩次擊敗了聖金教的副教主還會使黑暗風暴的禁咒。」

    林洛忙道:「爺爺過獎了,那些都是巧合,算不得什麼本事的。」

    老者又問道:「你是學黑暗系的,會黑暗禁咒本也不算出奇可是你為何連天神禁咒也會使,難道這也是巧合麼?」

    林洛想了一下道:「那個好像是體內血脈的力量,自小就有的。近來因為功力大進,一使出那血脈時,也是十分的強大,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比勒沙詫異道:「蓋羅可兄長,這位小兄弟身上怎麼會有神族的血脈?難道他是神族的後裔?」

    林洛一聽,方知昭珍珍平日提起的她爺爺光明教皇,名字叫蓋羅可。卻不知她奶奶姓名,不由得看了那位美婦人一眼。昭珍珍瞧他神情已猜到一二,悄聲道:「我奶奶名叫阿拉斯,幾十年前可是人族第一美女。」他驚愕起來,幾十年前都是美女了。現在到底有多少歲了?

    蓋羅可沉吟道:「瞧他一身筋骨,應該是獸人身體,卻想不出哪一位神詆有這麼奇特的血脈。但看來是神族的後人無疑,正如剛剛老弟你跟我說的,他在機緣之下融合了兩道氣息而成了魔神一族的力量。」

    比勒沙道:「其實會什麼系的技藝。使什麼樣的力量,都不緊要。只要他有仁愛之心便足夠了。」

    蓋羅可正色道:「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光明與黑暗自古不立。一者為人族之表率,一者為魔人之根本。兩族歷代恩怨仇殺,仇恨似海一般的深,即使有仁愛之心,卻不知仁愛的是哪方、是何人還未可知。」

    林洛聽他說得文郜部的,卻知道說的是不相信自己,忙道:「其實我知道人族災難重重,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我一心想幫助的是人族的!」

    蓋羅可臉色稍緩,道:「我瞧你也是個老實忠厚之人,定然不會說謊話。可是人族與魔人難以相安相處。難免會有兵戎相見之時,到時你真下得了手去殺魔人的侵略者麼?」

    林洛道:「魔人和人類都是大陸上的種族生物,何必要你殺我、我殺你的呢,大家和和氣氣不更好的嗎?」

    蓋羅可道:「魔人如豹似虎。殺我人族同胞,對這等邪魔歪道的兇徒。用不著講仁慈。你這般心慈手軟。只怕大局當前,你會壞了大事。」

    昭珍珍使了個眼色,讓他說話注意著些。林洛雖然瞧見,卻不理會。仍舊說道:「這些都是那些當權者做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怨不得他們的。」

    蓋羅可不悅道:「你還不明白麼?人魔兩族仇深似海,魔人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恨不得殺光我們才好。」

    昭珍珍見情勢太僵,忙圓個場說道:「現在不忙談論這些,最要緊的是先救落日帝國的國王陛下,前線的魔人越是逼緊了我們,首都政亂就越危險。」

    比勒沙點頭道:「正是如此。落日的亂臣一日不除,我等軍士就不能安心守城。如今之計,正是要商議回都救駕事宜。」

    蓋羅可道:「剛剛老弟你給我講了三個可行之計,我看就由我光明教廷代為守城,你看如何?」

    比勒沙等值猶豫著如何開口之際,一聽他自告奮勇,大喜道:「哎呀。這實在是太好了,有兄長一句話我就放心多了。這回我去剿滅叛黨。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兄長的恩情弟弟我莫齒難忘!」

    蓋羅可微微一笑道:「我們兄弟之間還談什麼恩情,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況且你為的是國家大事,我豈能不助你?」

    比勒沙沉吟道:「我們若是明裡搬軍隊回去,必定會驚動聖金教的一夥叛逆,到時他們反咬一口就成了我們是圖謀不軌。須得暗地裡回去。首都雖離這裡有幾千里之遙,不過以我豹鷲軍團的實力,兩日就能趕到,這當中的時間須得算準了,恰恰好就在立國慶典那天趕到。」

    蓋羅可道:「這天下哪有能算的剛剛好的事,這之前需得有人在慶典中護駕,否則只消軍團的人差個幾分片刻未到,國王就一命嗚呼了。」

    林洛道:「我師傅在宮裡保護著國王的安全呢,想來慶典那天也會在的。」

    比勒沙思索了一眸子,才道:「你師傅雖然武技無人能敵,只是事關重大,還是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林洛,你就先行一步。趕到首都去陪著國王,我們軍團算好日子隨後就到。」

    林洛一想有理,聖金教那些人詭計多端,師傅雙拳難敵四手,萬一有個閃失自弓就會內疚一世的。

    商議過一些細節之後,大堂內大擺宴席,請了營中諸將,一同陪著喝酒。光明教廷聲名之響亮,可以說比聖金教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早已慕名已久,少不得恭維之話。

    待席後,林洛便向眾人告了辭,說耍往首都先行一步,以保國王

    眾將聽了愕然,都說道:「小兄弟。我等瞧你一身義骨柔腸,是個響噹噹的漢子,正想多多結識一下。怎麼這麼急著就走?」

    林洛拱手道:「各位大哥,元帥大人說的對,此事不能有半點的閃失,我須得先去首都陪著國王。往後有機會,再和各位大哥一聚!」

    一行人送至城門口,昭珍珍咬著牙道:「你真的這麼急著走麼?就不多留幾

    林洛歉然道:「珍珍,真是對不住了,你知道我性子的,一有正事要辦,說什麼也不能耽擱。」

    比勒沙瞧他二人情形,已猜到一二,開口道:「林洛,大丈夫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切勿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林洛一瞥之處,見昭珍珍一臉的幽怨,心中隱隱有不忍之意,可是一想兄長的危難,又是硬下了心腸。轉身就走,只聽得後面「一路珍重」的聲音不斷響起。

    忽聽後面腳步登登幾聲,步伐輕盈細快,竟是昭珍珍追了上來,只聽得說道:「林洛,你就沒有話對我說麼?就這麼走了?」

    林洛愕然道:「我還說什麼話。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去辦正事過一眸子就去找你麼?」

    昭珍珍樣子失落右道:「那、那沒事了,你走吧,記得來找我就行了。」

    林洛點頭道:「我一定會的,你放心好了。」隨即就上了路,心裡有些迷茫,怎麼珍珍像是捨不得我。不過是分開一些日子而已有這麼難受的嗎?我怎麼就不覺得?

    從豹鷲城到落日首都,有幾千里之遙,這一折回西北路上,不必再經過天罡山,取了官家大道而行。這路上行人很多。他不好意思施展輕身術,以免驚動旁人。

    快步走了一天,才不過行得百里地,這裡是阿子姆城鎮,由於接近前線,時有股魔人來騷擾,顯得甚是稀零調落,竟找不到一家客棧。林洛是獸人出身,露宿野外的渾不當回事,依著習慣生了堆篝火,啃著乾糧吃。

    驀然之間,火堆旁邊多了個身影。但見那人手執一樹枝,一端插著一隻火雞,哈哈一笑道:「正好有火給我燒烤,燒雞翅膀我最愛吃!」

    林洛見那人生得有點英俊,約莫三十上下,正是當日別去的埃爾蘭。不禁咦的一聲,道:「你不是去找落日神君了嗎?怎麼在這裡碰到了你?」

    埃爾蘭得意道:「你這小子,虧你一身好功弈,怎麼被人跟蹤了還不知道。」

    林洛奇道:「我被人跟蹤了麼?是誰啊,這附近荒野沒人的,哪有什麼人跟著,前輩你真愛說笑。」

    埃爾蘭哈哈一笑,道:「你這渾人。跟你的人便是我了。我在辛格斯城就想著,落日神君到底會在哪裡呢?他傳下來的國家如今正受魔人侵略攻打,我就想去前線豹鷲城去碰碰運氣。哪知人沒找著,反而碰到了你,我還聽到我豹鷲孫兒正跟你問我的下落。

    我知道你去首都保護國王。看著路上沒豹鷲軍團的人在,我就現身跟你相見。」

    林洛道:「你很怕見豹鷲軍團的人麼?」

    埃爾蘭道:「那當然了,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那些孫兒們知道我還在世,少不得要拉我去忙活,我才不幹!」

    林洛道:「他們始終是你的族人。有事要你幫忙,幫得上的還得幫啊。」

    埃爾蘭一翻白眼道:「還族人?我都成了亡靈了,要說族人,不死族才是我的族人。過去的埃爾蘭已死。現在活著的是妖屍而已。從前我愛面子,老仗著自己是豹鷲族的國王陛下,說什麼也不願意稱自己是亡靈。現在想通了,只覺得面子到底值多少錢一斤?根本就不值錢,要是從前能放得下面子,就不用白受了兩百年的苦了。」

    林洛心想原來是他礙著面子。才和落日神君分開了兩百多年,要是當初不愛面子,現在就不用到處去找人了。

    埃爾蘭烤了香嘖嘖的燒雞,扯了一塊雞腿,道:「要不要來一塊,香得很吶!別說我不夠義氣,有好東西自然是大家分享了。」

    林洛忙推脫了,道:「不要。千萬不要!」

    埃爾蘭大奇,道:「是不是嫌棄我燒烤的不好吃?難道吃起來會比你的乾糧還差不成?」

    林洛道:「不是的,其實這肉雖然很香。不過我還是吃乾糧舒服的多了。小的時候腦子不好使就罷了。如今長大了,要殺害其他的生靈來當食物,實在是於心不忍。」

    埃爾蘭點頭道:「說的有理!我們妖屍雖然能走能動能說話卻只不過是個有力量的屍體而已。美味的食物對我們來說只是一種享受,真正能夠維生的是血液,只有吸收生物的靈氣,我們才能保持妖屍血脈的延續。」

    林洛問道:「我早就聽說亡靈是要靠鮮血過活的,那埃爾蘭大哥你豈不是要到處吸人血?」

    埃爾蘭失笑道:「照你這麼說我不成了吸血狂魔了,以我的功力,一個月只需吸一次就夠了。剛網的這只火雞被我吸乾了血,恰好看見你生火,就順手做了燒烤來,還準備請你吃一頓的。現在你這麼說了。我都覺得有點噁心,算了不吃了。」

    林洛憨然一笑,道:「我正準備去首都保護國王,反正你一時也找不到落日神君,不如跟武一起去。反正現在的國王是落日神君的子孫,跟你有很大的淵源呢。」

    埃爾蘭道:「你讓我跟你去,我就去好了,我還欠著你一個人情。不過我有個提議,落日神君可能就在不死族交界的邊緣地帶那裡我們去找到他,一起請他去剿滅叛黨。到時你們更是無憂了。這樣一來,不但還了你的人清,而且我也找到了他。一舉兩得你看多好。」

    林洛心想聖金教高手眾多,難免會生了什麼意外,有兄長的老祖宗來幫他,當然是最好不過了,道:「你是說,要我一同陪你前去嗎?」

    埃爾蘭道:「那當然,要不然怎麼叫幫了你的忙?我帶了你去見他一面,這才叫幫了你的忙嘛。到時你跟他一說,他準會答應你的,只消他肯出手,一定把那些賊子殺的屁滾尿流,除了獸神雷爾曼,相信沒人是他的敵手。」

    林洛一聽「雷爾曼」三個字。啊的叫了一聲,道:「你見過雷爾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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