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八集 第152章 吃豆腐 文 / 蕭俞
. 在法拉利跑車的後坐與車尾箱都裝滿購物袋後,陳青縭終於決定結束這次瘋狂的大採購,除了大部分是未陳遠挑選的衣服外,她也未自己選了些時裝。最次採購裡,最高興的恐怕就得數這些專賣店的女店員了,一個早上就賣出那麼多衣服,想到這個月豐厚的獎金,恐怕要讓她們今晚興奮的睡不著覺。
「哥哥這樣打扮才真正像個大公司的總裁嘛。」陳青縭用欣賞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一身光鮮的陳遠。像是欣賞一件由她親自完成的精美藝術品那般。
陳遠不由得搖頭苦笑道:「好了,都過十二點了,我們去吃午飯吧,到時在商量下午的行程,好嗎?」
陳青縭乖巧的點點頭,紅色法拉利馬上飛一般的逃離商業區,陳遠心中暗下決定,以後堅決不陪女人來商業區,那怕對方是個女孩子。
吃完午飯,稍微休息一下,兩人便開車來到象州市夢幻遊樂園,待陳遠把車停放好後,走回遊樂園門口,便看見陳青縭與兩位年紀相仿的女孩在那嘰嘰喳喳談笑著,看到陳遠過來,陳青縭馬上招呼他上前。
「哥哥,這兩位是我的同學。」陳青縭指著一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女生說:「她叫王小楠。」接著又指向另一位長相活潑長髮的女生說:「她叫雲秀芳。她們兩個都是我們宿舍的姐妹,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上她們。」
陳遠微笑道:「我是青縭的哥哥,等下進去一起玩吧,不過我還沒去過這種地方,待會你們可要帶我玩哦。」
「陳哥哥,今早就是你出,那傢伙就憑家裡有錢,天天都來騷擾青縭,今天終於被教訓一頓,真是解氣。」雲秀芳揮舞著小拳頭。興奮的叫道。
陳遠一聽到陳青縭天天被騷擾,急忙嚴肅地說道:「青縭,怎麼有人騷擾你都不跟文進他們說,以後他還敢來,你就打電話給哥哥,我讓他有錢沒地方花。」
陳青縭見陳遠有些發火,忙上前拉著他的手說道:「哥哥,這都是小事嘛。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陳遠一拍額頭,對這個丫頭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口袋裡拿出紙筆,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雲秀芳。「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還有那種花癡男人騷擾青縭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麻煩你了。」
雲秀芳高興的接過紙條,朝陳青縭揚了揚。笑道:「哈哈,我看那傢伙以後還敢來,打扁他去。」
王小楠顯然不太愛說話,只是站在一旁看陳遠三人玩鬧。一路看中文網首發陳青縭見事情已經不可逆轉,只好接受事實。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畢竟心愛地人在乎自己,關心疼愛自己。
「還沒有買票吧,我去買好了。」陳遠刮了下陳青縭的小鼻子說道。
對著陳遠的背影,陳青縭小聲說道:「討厭的哥哥。」
兩個小時後,玩過碰碰車、過山車、急流湧進的他們,坐在遊樂園裡的冷飲店內。舒服的喝著可樂。
「呵呵,玩的真開心。」王小楠用面紙擦著額頭地汗珠,這可是陳遠聽到她講的,為數不多的幾句話,在玩耍的過程中,都是陳遠三人在那聊天,她總是陪在一旁看著,一起玩著。
「是啊,升高三以後,都沒那麼高興的玩過了。」雲秀芳拂了拂頭髮說道。
「我們等會還去玩碰碰車好麼?我要跟哥哥單挑。」陳青縭喝了口飲料說道。還朝陳遠揚了揚拳頭。
陳遠笑了笑,對她的提議,自己從來就不會反對。「等休息好了我們就去。」
陪著她們瘋玩了一個下午,由於晚上他們要上課。陳遠便提前用車把三個丫頭送回學校。看著遠去的法拉利。雲秀芳拉著陳青縭地手說道:「想不到你哥哥那麼有錢,這車我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聽說全像州也沒幾輛,想不到我竟然有機會坐上去,真幸福啊。王小楠在一旁低笑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青縭,我們回宿舍,別理她。」說著三位女孩便笑鬧著朝宿舍區跑去,這一路上可讓那些小男生們瞧得直流口水。
跟三個女孩告別後,陳遠便開車直奔自己的中心基地,北方娛樂城。
「老闆,歡迎您回來。」朱利洛夫斯基大老遠就瞧見陳遠這輛紅色戰車,車子一在門口停下,趕忙上前拉開門,歡迎自己的大老闆。
「怒熊,一段時間未見,你好像又壯實不少啊。」陳遠笑著在他胸口錘了兩拳。得到老闆讚賞的朱利洛夫斯基,咧開他那張大嘴,摸著後腦勺傻笑起來。
陳遠把車鑰匙丟給門童,便和朱利洛夫斯基一起走了進去,邊走邊詢問昨夜娛樂城是否有人來搗亂。
「昨晚是我值班,是有幾十個傢伙來搗亂,不過被我帶人三兩下就打跑了,原本我還想追上去多幹掉幾個地,可惜被安娜攔住了,真不過癮。」
陳遠看他說完後還一臉可惜的表情,只好笑著道:「今晚跟老闆去轉轉,保證給你打過癮,你去叫安娜來吧檯找我……」
朱利洛夫斯基應了一聲,馬上跑去打電話叫人。陳遠則獨自一個人來到吧檯坐下,叫了杯「雞血瑪麗」。不一會,一杯「雞血瑪麗」便在調酒師那眼花繚亂的手法中完成,那名調酒師還細心的在裡面加了兩塊冰,虧他還記得大老闆的口味。
現在還只是傍晚時分,酒吧裡人很少,陳遠讓音樂師放了首thatplaceinurhart。這首歌是在學校時聽過幾次,陳遠覺得聽這首歌很舒服,雖然他的英語水平不高,但也能聽出個大概意思。
「老闆,終於肯露面了!也不怕我攜款潛逃了。」安娜·克倫勞迪打扮依然是如此妖艷性感,不過很顯然她對陳遠把這麼大一間娛樂城交給她管理,自己卻幾個月不露面,有些意見。雖然她很喜歡這份的工作。
「呵呵,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你了,大事小情都要你出面打理,年底我給你打個大大地紅包,你看如何啊。」陳遠笑答道,現在他對錢根本就沒什麼概念,就算她攜款跑路,大不了在換個人管理。重新注入資金罷了。
「紅包我不要,只要老闆能常來看看我就行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孤獨寂寞啊。」安娜·克倫勞迪故做愁眉,苦著臉看著陳遠,那模樣就如同一名被狠心的丈夫拋棄了的怨婦,淒婉哀怨,就差眼淚還沒從眼角湧出。
「哈哈。別跟我開玩笑了,你這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壯的有朱利洛夫斯基,俊的有庫坦,成熟的有阿黃·德隆。如果這幾個傢伙你還不滿意地話,晚些舞池裡大把男人供你挑選,這就跟去市場買菜那般簡單。」陳遠喝了口酒,調笑道。
被陳遠這樣一說,安娜·克倫勞迪表演的更來勁,硬是從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哭泣著說:「可老闆你是獨一無二的嘛。人家就中意你這樣地男人,以後多來看看人家,要不然我就要宣佈罷工。」
這一下搞得陳遠哭笑不得,伸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氣道:「你這個妖精,這是我的地盤,我沒事當然會來坐坐了,你還怕我真跑了不成。」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安娜·克倫勞迪立刻收起苦澀的面容,笑容滿面地拋了幾個眉眼給陳遠。接過調酒師遞來地紅酒,和陳遠碰了碰杯。
「安娜,安排個vip包廂,順便叫李文進和林高歌兩人來包廂找我。還有。叫廚房送點吃的來。」陳遠說道。
「好地。我的大老闆。」安娜·克倫勞迪說完在陳遠臉上親了下,笑著跑了出去。
「這老女人。還是沒改掉這愛吃男人豆腐的毛病。」陳遠有些無奈,不過一想到自己離開的這幾個月,娛樂城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她打理,從這些服務員地素質和工作水平來看,安娜·克倫勞迪還是很有能力的,娛樂城發展的那麼快,還真得謝謝她。
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陳遠起身準備乘電梯上樓,卻瞧見朱利洛夫斯基滿臉興奮的跑進來,口中還大喊道:「老闆,又有來玩了,那幫不怕死的又來了。」
「哦,是嗎?一起去看看。」陳遠有點奇怪,這些傢伙是白癡嗎?偷襲一次不成,現在天還沒黑就敢打過來,嫌命長是吧。
兩人快步來到門口,就瞧見有兩群人在對持著,人數多地那伙年輕人從亂七八糟的服裝來看,就知道不是娛樂城的人,他們手中都拿著各式各樣武器,站在大門外的噴泉花圃面前,個個臉上都是殺氣騰騰的瞧著面前那十幾名娛樂城的保安人員,可就是不上前動手。不過說到打架,這幫年輕人還不一定是這些保安的對手,這些保安可是朱利洛夫斯基從一群退伍軍人裡精選出來地,按他那脾氣,不能打的人,要你進來有個鳥用。
看了一會,陳遠心裡就有些明白,那幫人估計還在等幫手。既然還未開打,陳遠索性就在門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點起香煙,獨自在那吞雲吐霧。留朱利洛夫斯基跟那幫傢伙眼對眼,罵對罵。
陳遠猜的沒錯,一支煙還沒抽完,對面那夥人就開始騷動起來,一個個歡呼著讓開一條道路。沒一會,就從人群裡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身穿一身紅色寬鬆的運動服,站在一群人中好不惹眼。朱利洛夫斯基張口就罵道:「奶奶的,終於來兩個經打些的了。」
就這時,阿黃·德隆和庫坦兩人從娛樂城裡跑了出來,看到陳遠坐在台階上抽煙,忙上前去問候:「老闆好。」
「你們也來了,下去露兩手,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們的能力有沒有長進。」陳遠吐出口煙圈,瞇著眼說道。
「嘿嘿,老闆您就瞧好吧。保證他們今天一個都跑不了。」阿黃·德隆舔了舔嘴唇,露出個惡魔般的笑容,在他眼中,那群混混和死人無異。
「怒熊,你選好人沒有,老闆說了,一個都不能放跑。殺無赦!」阿黃·德隆走到朱利洛夫斯基身邊,揮手讓那十幾名保安繞到大門外,堵住路口。自己則開始和朱利洛夫斯基商量起誰殺那個人。
這兩個傢伙討論的聲音很大,對面那夥人聽得是一清二楚,那群人眼中都冒出火光,大聲對兩人喝罵起來。只有那對中年男女一臉平靜,好像對別人地生死默不關心,只是死死的盯著已經側躺在台階上的陳遠。
「靠,這兩個人跟我有仇啊?怎麼老是瞪我。庫坦,你去門口去守著吧,他們傷不了我。」陳遠無聊的都有些打瞌睡了,安排好人手後好快點開打,要不真要睡著了。
庫坦點點頭,這段時間地磨礪,讓他原先還有些稚嫩地面容變成熟起來,氣質也比原先更加穩重。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快點打完好上去喝酒。」陳遠大聲喊道。
「嘿嘿,老闆等不急了,那我們就來比賽誰殺的更多吧。庫坦,把大門關上,開工了。殺!」話音剛落,阿黃·德隆朝那群人衝了上去,手中不知幾時出現了一把三菱軍刺。
「給我去死!」阿黃·德隆手中地軍刺已經飛快的劃過兩名年輕人的咽喉,那群人這才醒悟過來,對方並不懼怕他們人數上的優勢,紛紛揚起手中的武器,朝娛樂城門口的方向衝去。
可是他們想進入娛樂城必須要經過阿黃·德隆和朱利洛夫斯基兩人的身旁,雖然阿黃·德隆已經衝進人群,而且還帶起一聲聲臨死前的叫喊。但是他們還要面對朱利洛夫斯基這頭俄羅斯怒熊的狂暴,朱利洛夫斯基並不用什麼武器,他的兩隻拳頭就是最犀利的凶器,身高兩米一五的他,每次出拳都能很舒服的砸在一個人的臉上,拳速如風的他,在身體周圍帶起一股血腥風暴,一個個妄圖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打得臉骨塌陷,倒飛回去。
而那群人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已經被鮮血刺激得兩眼發紅的年輕人,宛如一群飢餓的野獸,悍不畏死的朝兩人衝殺,揮舞著手中利器。看著一個個兄弟被殘忍殺害,他們已經忘記恐懼,忘記面對的並不是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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