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網友上傳章節 第192章 文 / 蕭俞
. 「已經死了!」陳遠搖頭苦笑,她把人家連骨頭都燒焦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問?
「就這麼讓他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潘多拉憤憤的罵道。
「嗯,跟我說說,你怎麼就落在了他們手中的?」陳遠好奇,以潘多拉的能耐,想要抓她可不容易。
「都是那個該死的周志露!」潘多拉咬牙切齒的道,「我原本只是準備出去走走,不想遇到他,他騙我說你要去北美……」以下是話不用多說,陳遠也可以猜測出來,周志露必定是讓她在北美等候著,如果納克薩瑪斯能夠幹掉他,自然是萬事大吉,結果他吞噬了青龍暗戒,納克薩瑪斯保不住,於是,周志露只能繼續欺騙潘多拉,帶著她到了耶路撒冷。
早就野心勃勃的裡奧·查爾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引誘潘多拉進入到歎息面壁,然後,安排下連環陷阱,等著他往裡跳,不過,這次他大難不死,就該周志露倒霉了。
「對了,陳遠,那個周志露了,你沒有抓到他?」潘多拉問道。
「沒有,那個小人估計見勢不妙,早就跑了,不過,他也逍遙不到幾天,看我怎麼收拾他。」陳遠冷笑道,這次他差點就真的把小命擱在了耶路撒冷,如今種種,都是拜這個小人所賜,他豈會放過他?
「我要把他烤上三天……」潘多拉媚笑著從口中吐出了令人恐懼的話語。
中國,像州。
陳遠已經讓人給米修迪若打了電話,不准他收留周志露,他知道,如今的暗戒基本都控制在他手中,周志露唯一投奔的人選,就是獬豸暗戒的主人米修迪若,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貔貅暗戒的主人。
不過。倒目前為止,貔貅在什麼人的手中,連陳遠都不知道。
楊伯等人見著陳遠安然無恙的回來,自然是高興的,但陳遠一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令他們打探歐暗盟地形式,他們都知道,老闆這次出去。大概是遇到了麻煩,而能夠讓他們的老闆麻煩的人,一定是活得不耐煩了。
米修迪若在接到陳遠的電話後,並沒有什麼表示,陳遠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這件事情,好像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但所有人都知道,暴風雨就快要來臨了。
陳遠很是瀉意的靠在真皮沙發上,看著潘多拉與杜月華說笑,心中甚的高興,原本以潘多拉與杜月華的驕傲。自然是不怎麼容易相處地,但這次潘多拉受傷回來,出乎他的意料,杜月華居然盡心照料,潘多拉自然是感動無比,她也知道,如果喜歡陳遠。最好是別想要獨佔他,否則,難看的必定是自己,於是,聰明如她,自然也就選擇了與眾多美女和平共處。
女人在一起的話題,自然免不了是衣服、首飾、零食。
「我知道有家內衣店的文胸不錯,不但款式新穎,而且,價錢也不貴。」雖然陳遠並不是有意去聽的。但杜月華的聲音還是恰到好處地傳進了他的耳朵。
「什麼?」潘多拉接口道,「在什麼地方,我們明天過去看看,不過。你的尺寸好像夠大的了。」一邊說著。她居然趁著杜月華不注意,伸手摸向了她的胸部。
「我……」杜月華完全沒有防備。被她抓了個正著,不禁又羞又惱,但又不好發作,隨即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來,也不顧陳遠在不遠處坐著,就直接伸處狼爪,抓向潘多拉道:「我看你這小妮子地思春了,放心,讓大爺我來安慰安慰你。」
潘多拉也沒有料到她在麼快就會反擊,頓時被她抓了個正著,但自己的先動手的,也不便說什麼,只能笑,但杜月華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摸了過後,還把手放在鼻子上,故意聞了聞日,然後砸吧著嘴巴,笑道:「嘖嘖,真香啊……?」
「媽的,要是這小妮子是個男人,標準一色狼……」陳遠遠遠的看著杜月華流氣的模樣,忍不住在心裡笑罵。
他不知道,杜月華為了行事方便,以前常常女扮男裝,這男人的一套,自然是駕輕就熟,豈會輸給潘多拉?
潘多拉吃了這個暗虧,如何肯饒她,於是兩人在沙發上扭成一團,相互亂摸。
「媽地,這些娘們……」陳遠被直接無視了,心中有點不痛快,當即站了起來,走到兩女面前,笑問道,「兩位漂亮的小姐,你們若是飢餓了,我很願意服務的,嘿嘿……」
潘多拉與杜月華聞言,頓時都大羞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像煞了紅蘋果。
「哈,還害羞了!」陳遠一手一個,先捏了捏她們粉嫩粉嫩的俏臉,然後,趁著兩女低頭的當兒,他的一隻狼抓,已經抓到了潘多拉的胸口,然後還不按好意的捏了兩把,讚歎道:「嘖嘖,果真是手感不錯,哈……」
「我不依,你們都欺負我……」潘多拉急得跳腳。
「哈哈哈哈……」杜月華得意大笑,但她好像的高興得太早了,陳遠一個回身,已經把她抱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地吻了一下,雙手自然也不用客氣,在她胸口摸個不停,笑道,「不錯……不錯……」
杜月華這時候哪還笑得出來,早就羞得滿面通紅,軟軟的倒在沙發上,潘多拉逮到機會跳了過來,把手放在她肋下不停的呵她癢癢,偏偏杜月華素來怕氧,笑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想要反抗無奈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掙扎玩弄中,杜月華的衣服已經被扯得掉下了一邊,露處大片雪白地肌膚,陳遠也不客氣,上下其手,這個身上捏一把,那個身上親一口,當真是不亦樂乎。
「今晚你們就留在這裡。怎麼樣?」陳遠抱著潘多拉,問道。
潘多拉只感覺一股熱氣,在身體裡環繞,雖然嬌羞無比,但心中卻是癢癢地,微微點了點頭。
「你呢?寶貝?」陳遠把另一個美人杜月華來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覺自己身下一片火熱,好像潘多拉地鳳凰火焰。已經把他整個人都已經點燃。
「我早就說過,只要你能夠醫治好我的大哥,我就是你的人……」杜月華低頭,聲如蚊吶。
「我要你的心……」陳遠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潘多拉是喜歡他的,但杜月華到底怎麼樣,他並不清楚。女人心、海底針,天知道她們想什麼啊?
「陳遠,你真是笨蛋……」潘多拉吃吃而笑,附在陳遠地耳朵吐氣如蘭,低聲道。「你難道知道……」
「不准說……你小妮子要是說了,我很你沒完……」杜月華又是羞又是急,追過去抓打潘多拉,兩人於是又扭成了一團。陳遠心中一動,聽潘多拉的口氣,好像杜月華也對自己有情意,這倒也的不錯。如果能夠把這麼兩個美人都放倒在床上,嘿嘿……那滋味,光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陳遠……這小妮子有被虐待的傾向,她借口讓你醫治她大哥,事實上,就是希望你上了她……」潘多拉一邊與杜月華扭打,一邊向陳遠嬌笑道,「她喜歡被你**……」
「我把你這爛嘴的婆娘撕了……」杜月華跳了起來,一股黑色纏繞上來。
潘多拉得背後,紅光隱隱閃現。房間裡的溫度憑空升高了幾度。顯然,兩人已經準備較量一翻了。
「幹什麼?」陳遠拉下臉來,道,「造反了不成?」
「誰造反了?」潘多拉嘟著嘴靠進陳遠的懷裡。笑道。「我說得都是真的……」
「是嗎?」陳遠賊笑著,不安好意地將潘多拉推倒在沙發上。『淫』笑道,「你喜歡不喜歡被人**……」
「阿彌陀佛……現世現報,老天開眼了!」杜月華大笑道。
「你也別想走。」陳遠動作快得很,一把把杜月華也抓了過來,笑道,「我的火都讓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給浪出來了,你們得負責解決。」
潘多拉也不說話,只是吃吃而笑,眉眼如絲,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比起平時不知道嬌艷了多少倍,而杜月華滿面的羞紅,低頭不與的嬌羞模樣,更是繚人。
當真是滿室春光,陳遠心喜不已,正欲有所行動,偏偏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幾聲非常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媽的!」陳遠低聲咒罵了一聲,但他也知道,敢在這個時候來敲他地門,絕對有大事發生。饒是如此,他還是有種想要把敲門的人一把掐死的衝動。
「進來!」陳遠整理了一下衣服,平穩呼吸後,才道。
李文進推開了房門,他是聰明人,一見這等情況,又豈會不明白,他正破壞了他們老闆的某種好事,忙低頭道:「老闆!」
「什麼事情?」陳遠皺著眉頭問道。
「清蝠酒吧,有兩人被殺……」李文進幾乎是低著頭說完的,他可以想像,在這種情況下,來向老闆報告有弟兄被殺,後果有多嚴重。
出乎意料,陳遠並沒有生氣,倒是潘多拉與杜月華,似乎都吃了一驚,在象州,如今已經是陳遠地天下,可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有人被殺了,而且還是他的人,那意味著什麼,挑戰——赤裸裸的挑戰。
「死的是什麼人?」陳遠取出香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平復心中的憤怒,越是在這等情況下,越是需要保持冷靜。
「是清蝠酒吧地兩個服務生。」李文進忙道,名義上是服務生,事實卻也是陳遠的手下,他總不能讓所有的弟兄在沒事的時候,也天天抗著槍在大街上跑啊,總得找些事情給他們做做,所以,紅蜻蜓、清蝠等等地方的服務生,基本都是他們內部人員。
「過去看看。」陳遠已經捏滅了煙頭,站了起來。
「我們也去!」杜月華與潘多拉早就整理好衣服。站在了陳遠的身邊,陳遠自然是沒有意見。
開著勞斯萊斯,清蝠已經在望,遠遠的,居然見著幾個警察圍在清蝠酒吧門口,陳遠頓時大怒,問道:「誰報的警?」
李文進也是一臉的糊塗,他接到電話。就匆忙的通知陳遠,敢在清蝠酒吧殺人,那簡直就是在老虎頭上拍蒼蠅,活得不耐煩了?
可作為清蝠地負責人,自然也明白,這等事情絕對不能報警,他們又是什麼守法良民。死個人算什麼東西,好像和吃飯喝酒一樣平時的事情,居然驚動了警察。
陳遠的車子在清蝠門口剛剛停了下來,立刻就有小弟走了上來,幫他把車開去停車房。而陳遠已經帶著潘多拉與杜月華開始向裡走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怎麼亂闖?」一個年輕的警官模樣地小伙子擋在他地面前,陳遠強忍著怒氣,道,「你又是什麼人?」說話之間,眼神中的輕視已經赤裸裸地顯現。
「我是……」年輕地警官剛剛準備解釋,陳遠已經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帶著你的人,立刻給我滾。」
「這裡發生了兇殺案,我是來查案的。」年輕的警官挺起胸膛,似乎想要想陳遠證實什麼,「如果你是這裡的老闆,那麼就請你配合一下,跟我們會警局接受調查。」
「啪」地一聲脆響,在年輕的警官剛剛把話說完的時候,潘多拉已經狠狠的賞了他一個大耳光。
「滾!」陳遠再次從口中吐出了在一個字,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向清蝠酒吧內部走去。「媽地,哪個王八蛋報的案,老子等下一定活剝了他的皮。」
在接連受到陳遠與潘多拉的藐視後,那個可憐的年輕警官終於惱怒了。他絕對有惱怒的理由。他只是一個剛剛分配到象州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實習警察,正是那種也著一腔熱血報國家地熱血青年。
剛剛。大概在十五分鐘前,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女子的電話,說是在清蝠酒吧,發生了兇殺命案,兇殺命案啊——於是,他連想都沒有多想,就直接帶著幾個同是這次分配過來的實習警察,匆忙趕到了清蝠酒吧,可人家卻回他一句話,這裡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命案……1#6#k#小說網。
這位年輕的警察姓白,單名一個天字,估計他媽是在大白天養的他,才取了這麼一個沒有營養的名字。並且還是天下第一號的白癡,人家都回說他沒有發生命案了,偏偏一心想要立功的他就是不相信,硬是要進去看看,於是,直接就被人擋在了外面。
正在白天與眾人發生爭執的時候,陳遠出現了,憑著感覺,白天認定了陳遠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於是希望老闆能夠協助他調查,可怎麼都沒有想到,陳遠連廢話都沒有說一句,直接讓他滾蛋。更難堪地是,潘多拉這個漂亮的有點過分的女人,居然直接甩了他一把巴掌。
泥人還有三份火性,憤怒——絕對的憤怒,於是,白天連想都沒有想,直接掏出剛剛才佩帶上不足一天地槍,對著天空就開一槍。
陳遠地背影明顯的僵了僵,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到,在清蝠酒吧地裡面,一個美麗的少女正匆匆趕出來,而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花容失色。
「思盈……」陳遠的瞳孔猛然收縮,在他的地盤,敢開槍,還嚇了他女人,他以為他是誰?
「陳遠!」思盈顧不上眾人在前,撲進他的懷裡。
「你怎麼在這裡?」陳遠問道。
「我來找你!」思盈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靠在了他的懷裡,猛然感覺前面射來四道如同是實質一樣的目光,頓時又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杜月華與潘多拉,當即忙從陳遠身上抬起頭來,笑道,「原來兩位姐姐也來了。」
「思盈,你怎麼在這裡啊?」杜月華忙著拉過李思盈,笑問道,「怎麼這幾天也不去我那裡玩。我還留著好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李思盈頓時興奮的笑了起來,而潘多拉見著杜月華與李思盈套近乎,忙著也拉著她問長問短,聰明如她們,自然都明白這個女子在陳遠心中的重要性,自然得把她拉攏道自己的陣營下來。
陳遠把李思盈交給了杜月華,轉過身來,看著剛才開槍的白癡警察。陰沉著臉走了上去,惡狠狠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白天被他的氣勢所震撼,無形的威壓已經讓他的心臟都很不舒服。
「我剛才讓你滾,你沒有聽見嗎?」陳遠陰沉地從口中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我……」白天確實有點傻,勉強壓下了自己內心的不安,抬起胸部,叫道。「我是人民警察。你們這裡發生命案,我是來處理案件的,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得配合我……否則,我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
「這小子大概是警匪片子看多了?」陳遠在心中怒道。如果對方不是個警察,他早就一把掌將他拍暈過去了,而已經迎了出來的楊伯卻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絲毫也不準備過來解圍。
「李文進!」陳遠實在懶得與他多囉嗦,叫道,「你過來,給我把這為光榮的人民警察打發了。」
至於李文進怎麼打發那個警察。陳遠已經不想多管了,話沒有說完,人已經直接向裡走去。
「老闆!」庫坦跟了上來。
「人呢,給我看看。」陳遠皺著眉頭問道。
「老闆,你跟我來。」庫坦忙道。杜月華並沒有跟上來,顯然是照顧李思盈去了,只有潘多拉好奇,跟隨了過來,問道,「知道死因了嗎?」
「問題就是出在這裡。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卻倒在的洗手間裡,我估計剛才地警察的某些客戶報的案,畢竟出了命案。有些人害怕。」庫坦忙著解釋道。
陳遠沒有說話。就算是這個原因,他還是無法釋懷。在象州,誰不知道清蝠酒吧是他陳遠的產業,哪裡容得一個小小的警察來指手畫腳?
「沒有明顯的傷痕,那並不代表就沒有傷痕啊?」潘多拉接口說道,她若是要殺一個人,也可以做倒表明上絲毫傷痕也沒有,用重手法震碎內臟,不怕你不死。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的檢查,那個該死地警察就跑來搗亂了。」庫坦憤憤的怒道,若不是陳遠曾經吩咐過,被動這些假流氓,他早就做了他了,還容他在這裡叫囂。
陳遠聽到這裡,更是皺起了沒有,照如此說來,是這裡的兇殺案剛剛發生,那邊的警察就接到了報案?不對,只怕是在兇殺案還沒有發生的時候,這些警察早就埋伏在周圍了,只有這樣解釋,他們才可能比他來得更快。
難道說,是某些高級政府想要動他了?
「媽地……」陳遠在心中憤憤的罵了一句,不讓老子好過,你們也別想過太平日子,敢動老子的人,老子就滅了你們全族。
清蝠酒吧某地下室內,地上有白布蓋著,躺著兩具屍體。
陳遠掃了一眼,道:「把布揭開,我來看看。」
「陳遠!」楊伯也跟著走了進來,道,「我剛才看過,殺那兩個人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死人妖,你這話不等於沒有說嗎?」敢在他陳遠的地盤上殺人的,能是普通人嗎?
「陳遠……」楊伯苦笑,對於陳遠的稱呼不敢恭維。
白布已經揭開,兩具很是年輕地屍體呈現在陳遠面前,正如庫坦所說,表面上看不出有絲毫的傷痕,至少沒有外傷,兩人算是死得乾淨利落,而這兩具屍體的面目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毫無表情,看不出絲毫的痛苦。
「咦?」楊伯好像突然有所發現,忙道,「陳遠,你看……」
「怎麼?」陳遠順著楊伯的目光所指,看向那兩具屍體的手,這兩具的屍體,手都緊緊的握著拳頭,好像在臨時的時候,記是用力向要掙扎什麼。
陳遠心中一動,道:「快。把他們的衣服解開,我看看。」
「是地,老闆!」庫坦上下兩下,就把兩具屍體的衣服拔得乾乾淨淨,楊伯再次苦笑,碰到陳遠這樣人,也真是無可奈何,人都死了。他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陳遠地目光在兩具屍體身上掃來掃去,最後,他地目光停留在了兩人地胸口,具體的說是心臟部位。
「陳遠,你有什麼發現嗎?」潘多拉早就滿臉羞紅,她一時好奇跟了進來,死人她是不怕地。她自己都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又怎麼還會懼怕死人,可陳遠竟然變態的讓人把兩具屍體的衣服拔了精光,於是,她自然也就無可避免的見到了一些不該見到地東西。雖然這是兩具屍體,但卻也同樣是男人的屍體啊?
「原來是這樣,果真是個高手。」陳遠已經蹲在了地上,伸手摸在其中一具屍體的胸口,口中喃喃念叨道。
楊伯忍不住惡毒的想道:「這小子平時一本正經的,原來還有這個愛好,而且還這等變態。喜歡男人的屍體?」
「死人妖,你過來看看。」陳遠招呼楊伯道。
「陳遠,我的性去向可正常得很,對死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楊伯明知道有緣故,但難道能夠逮道機會取笑一下陳遠,他又怎麼會輕易地放過?
「靠!死人妖,你腦子裡就沒有一點正經的東西?」陳遠鄙視的衝著他豎了一下中指,道,「我可沒你那麼變態。」
「是我變態還是你變態,把兩具大男人的屍體給剝光了衣服還摸個不停的人可不是我。」楊伯一邊說著。一邊就蹲在了陳遠地身邊。
「你看,這是什麼?」陳遠指著其中一具屍體的胸口道。
在燈光下,如此的近距離觀測下,楊伯也發現了一點異常。確實。在那具屍體的胸口,也著一個白色是印子。非常的淺,幾乎可以忽略。
「媽的……」楊伯再也忍不住,罵了一具粗話,道,「什麼人還精通這本事?」
是的,兩具屍體地死因都是一樣,被人一刀斃命,傷口都在正中的心臟位置,由於刀刃實在在薄,因此粗一看,這兩具屍體,竟然如同沒有受傷一樣。一般來說,心臟中刀,鮮血自然的噴薄而出,可這個人刺中的位置,卻非常特別,才導致了鮮血沒有噴出來,而是倒流進了腹腔。
這事情看著容易,但要做到這一點,還確實不容易,陳遠自認,就算有人站在他面前給他刺,他也未必能夠做得如此的乾淨利落。殺人的方法也千萬種,當把殺人殺到這個地方,也算是登峰造極。
首先具備的一個條件是,他必要要有極快的身手,才能夠殺人不見血;第二點就是,他得有一把好刀,一把鋒利且薄如紙的好刀;第三點是,他得精通人體結構,才能夠保證一刀下去,絕對不出血,且乾淨利落。
三個條件,缺一不可。
陳遠看了楊伯一眼,正好楊伯也正抬頭看著他,陳遠沉思了片刻,道:「看樣子,我們遇到高手了。」
「是的,而且還是絕頂高手。」就連楊伯這老成了精地人,也不得不讚歎了個殺手的完美殺技。
「老闆……」李文進匆忙走了進來,低聲在陳遠耳邊說了幾句話。
「媽的……」陳遠在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別讓老子抓到你。」原來,李文進剛才對他說的不是別地,而是在另外一家夜總會,也同樣發生了兇殺案。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內,陳遠地面前已經擺了十二具屍體,而且,死因完全一致,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而到這個時候,陳遠徹底地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原因很簡單,就算他又十倍勝與那個該死的殺手的勢力,但問題是,這人根本就不與他正面交鋒,他在明,而他在暗,中國有一句老話說得可還真不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點燃一枝香煙,陳遠看著侍侯在身邊的李文進道:「這十二的兄弟的家人,都安排好了嗎?」
「老闆放心就是。」李文進點頭道。陳遠雖然對敵人狠,但對自己的兄弟,從來都不吝嗇,他自然懂得如何去做。
陳遠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傳我的話,給我把昨天在清蝠酒吧的那警察給抓來。」
「老闆……」李文進顯得有些遲疑,再怎麼說。他們都是混黑社會的,用以前地說法就是,他們是賊,而警察則是官兵,民不跟官鬥,賊就更不應與官斗了,以前陳遠雖然不怕警察。但也絕對不會主動的去招惹警察,今天怎麼改了性子?
「你難道不覺得,昨天那個警察出現得太及時了?」陳遠冷笑,他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那警察與殺手之間有關係,要怪。就怪那警察白癡吧。「知道了,老闆。」李文進答應一聲,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白天今天特別的鬱悶,原因無他,在昨天被人強行請出了清蝠酒吧後,他帶著一肚子的怒氣,跑會了警局向局長報告情況。事實上,連傻瓜都看得出來,那家清蝠酒吧絕對有問題,還有那甩了他一巴掌的女人,有什麼人在見到警察後,居然回讓警察「滾」。
原本,他以為匯報了局長,局長一定會很高興,能夠偵破一家有問題是酒吧,甚至有可能從而牽引出一個大案子也不一定。但怎麼都沒想到,他回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局長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罵得他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楚。而今天。就是糟糕,局長沒收了他的槍械。讓他到大馬路上去巡邏。
他白天可是堂堂地實習刑警,不是他媽的交警,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心事,他一邊滿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過,昨天他好歹也把那個清蝠酒吧的老闆打聽了個清楚,才知道,那人果真是惹不起的,一個可以開著飛機去撞人家大樓地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就算清蝠酒吧發生了兇殺案,也用不著他們警察去效勞,人家自會處理。
於是,在象州的警局裡,他白天已經多了一個外號——白癡。
白天是越想越的鬱悶,這個名字,從上幼兒園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少給人取笑,但他從小成績優秀,卻沒有人叫過他白癡,還算比較慶幸,沒想到到了象州這個地方不過才短短的兩天,他就又白天變成了白癡。
而這一切,都是拜一個人所賜,清蝠酒吧地老闆——陳遠,那個長得還算英俊的年輕人,卻滿臉難以形容的殺氣。
正當白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間一個小孩對著他衝了過來,由於白天心不在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頓時被撞了個滿懷。
「媽的,小兔崽子,你走路不長眼睛?」若是換在以前,白天斷然不會發這等無名的火氣,但今天不同,今天他非常的不爽。
「媽地……你什麼東西,小爺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故意撞的。」那孩子大概只有十二三歲,卻刁鑽得很,硬是把白天罵得一楞一楞的。
「告訴你,小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身穿了皮的狗,媽的,連個人樣子都沒有,只會欺負百姓,你們還會做什麼啊?告訴你,小爺我今天撞得就是你。」小孩好像是罵出了癮,居然站在當地,破口大罵起來,「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養你的。」
「媽的,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白天只感覺一股熱氣從身體裡嗖的一聲,就冒了出來,也沒有多想,拔腿就追了上去,這麼一點點的孩子,就如此是無法無天,長大了還得了?抓住他非得好好地教訓一頓不可。而且,白天也注意到,這個小孩滿臉的流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更重要的是,今天並非的休息地日子,這孩子不去上學,還在大街上鬼混。等抓到他,非得讓他父母來領會去不可。
小孩見著白天轉過身來追他,當即撒開腳丫子就跑,白天追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越追越是奇怪,這孩子可還真不是普通地能跑,他這個經過了特訓的刑警,居然半個小時也沒有抓著他。
眼見前面人煙稀少,那小孩也不知道是跑急了,還是怎麼回事,居然一頭栽進了一處死胡同裡。
白天掃了一眼。這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而且,四面地牆壁都都寫著大大的「拆」字,顯然,這是一處拆遷地帶,大概所有的人都搬走了。
「小兔崽子,看你往什麼地方跑?」白天喘了口氣,罵道。
「我不跑了。現在,恐怕輪到你要跑了。」小孩喘著粗氣,紅著臉,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道。
「我跑,我為什麼要……」白天的話還沒有說完,猛然感覺不對,憑著直接。背脊上傳來一股陰森森的寒氣,一回頭之間,只見五個黑衣人,每人手中都斷著一枝衝鋒鎗,站在他的面前。
而在這個時候。原本那個小孩早就趁著他不注意,一溜煙地跑了。白天再笨,也明白自己是上了這小孩的惡當了。
「白警察好,我們曾經見過。」李文進慢慢的走媲薪慫哪騁桓鱟鈄蠲舾械牟開幹什麼?」白天有點心虛的叫道,「我可是警察。」
「我知道,我找的就是你白警察,兄弟們。你們看清楚了,是這個白警察嗎?」李文進「嘿嘿」賊笑了兩聲,問道。
「沒錯!」眾人轟然答應道。
「很好,既然如此,驗明正身,帶他走。」李文進沉下臉來,道。
白天不是傻瓜,心中明白,他們既然敢來動自己,只要落在他們手中。只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人處在絕境中,總的能夠爆發處身體裡最最強悍的潛力地,白天幾乎連看都沒有看。飛身而起。準備攀過胡同的圍牆,突破出去。這等青天白日的,他們總不會開槍吧?
但是,他實在是不瞭解陳遠了,陳遠想要抓他,又怎麼會容許他跑了?
「砰……」一聲輕微的子彈破空聲傳來,在白天還沒有來得及反映過來的時候,猛然腳上一痛,身不由己的從牆頭上摔了下來。
「媽的,居然還想要跑?」一個黑衣人已經凶神惡煞地走了過來,對著他腦袋上就是一圈轟了過去,白天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上一聲,眼前一黑,人已經暈了過去。
「把人帶走。」李文進冷笑道。
「是!」一個黑衣人忙答應了一聲,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如同的拖死豬一樣,拖著白天的兩隻腳,把他扔到了一輛剛剛開過來的汽車後備箱裡。
白天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而他醒來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而他的雙手則被鐵鏈掉了起來,雙腳也被分開,成一個老大的大字型,虛空吊在了半空中。
陳遠看著被吊了起來的白天,嘴角浮起一絲淡然的笑容,然後,他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白天身邊,笑道:「醒了?」
白天心中恐慌無比,驚懼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麼,我可是警察……」
「我知道你是警察!」陳遠冷笑道,「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好多遍了,說實話,如果你不警察,我也許還不會抓了你。還有,你最好有一點做俘虜的素質,要知道,俘虜的沒有資格問話的。」
白天無語,半天才色厲內荏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句話:「你一定會後悔的,你這個惡魔。」
「後悔?」陳遠忍不住大笑起來,他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殺過多少人,又做了多少案子,「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清蝠酒吧出了命案的?」這王八蛋居然比他還先去了清蝠酒吧,這裡面沒有鬼,那才叫奇怪。
不過,這個白天今天表現出來的實力,又太弱了點,原本陳遠還考慮要不要動他,但得知他昨天並非的奉命行事,那就代表著這個白天有問題。
是什麼人這麼聰明,居然想到借用警察地力量來擾亂他?一直以來,黑道自有黑道不成文的規定,打打殺殺那是平常事情,就算是被人滅了全家,也不會用警察的力量來保護自己,賊與官,永遠都是對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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