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十六章 算計夏侯淵 文 / 浴火重生
兩人應了聲便激動的退了下去,待兩人走後張浪才道:「按照原來的計劃,諸位以為如何生擒夏侯淵?」
龐統道:「按主公方纔所言是放其入城來個甕中捉鱉,但屬下有一計可令夏侯淵身敗名裂。因此得放其入城後,再趕其出城。在外將其活捉生擒,那就是另一翻景象啦。」
張浪道:「士元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何計?快快說來。」
龐統摸了摸羊鬍子微笑道:「主公,與其直接將其捉住,倒不如全力捕殺之。」
眾人驚訝的望著龐統!見他不發言,郭嘉便問道:「士元,此意為何?」
張浪笑道:「好!士元好計。如此一來定可令夏侯淵身敗名裂。」夏侯淵此次來江東欲截神醫華佗,行蹤已然被張浪知曉。身敗是不可避免的但這名裂卻讓很多人不解。
周瑜道:「主公與士元到底在說什麼啊?屬下怎越聽越糊塗。為何追殺夏侯淵就能使他身敗名裂呢?」
張浪笑道:「士元,那你就快和諸位說說吧!」
龐統應了聲:「是!」後,隨即望向周瑜道:「公瑾,好生糊塗啊!」轉身對張浪道:「不知主公欲譴何人前往追趕夏侯淵?」龐統故意把譴字音加重。
張浪整理了一下思緒後道:「待放其入城後,派老當益壯黃忠老將軍帶精兵鎮守東門,其子領兵黃敘鎮守西門。趙雲將軍帶兵鎮守南門。而吾等一起於親自把守北門觀看其作困守之鬥。」
田豐道:「主公吾等只在北門觀戰,何需親自鎮守北門?譴一將軍足矣!」
張浪卻道:「元皓所言差矣!此番安排,按常理說夏侯淵最不可能突破的就是北門,吾不僅要其知道是吾等親自鎮守北門,還要讓其手下的每人都知道吾與眾將同在北門鎮守。北門城門之處吾當派毛英、毛傑兩兄弟鎮守。」
龐統望向張浪點了點頭,似乎對於張浪的解說很是滿意。郭嘉聽後道:「北門之處不僅有主公親自鎮守,還派毛英、毛傑兩兄弟鎮守當萬無一失。」說到這裡郭嘉似乎明白了什麼後道:「主公之意是三門緊守,北門看似最為凶險卻是夏侯淵等人唯一的生路。」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周瑜也跟著道:「主公暫且莫讓夏侯淵知道主公親自鎮守北門,待鎮守其餘三門的眾將軍將其逼到北門應戰時才令將士漏風,讓他知道北門乃由主公親自鎮守。待夏侯淵絕望之時給他一條生路。讓他帶領殘兵敗將逃命去。」這在常人眼裡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卻讓夏侯淵實現了。試問還如何在曹營立威取信於人!
龐統終於開口了,只見其道:「待夏侯淵逃命之機派一人跟隨其一起逃奔出去,一路留下記號然後主公再派人將其捉獲。如此大功告成!」
田豐道:「不就是捉一個夏侯淵嗎,只不過是捉完再放,為何要做的這般複雜?」
張浪卻道:「方法是相同,但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條件、不同的情況下做這件事會產生更好的效果。首先鎮守北門的毛英、毛傑兩兄弟在阻擋夏侯淵之時須大喊到:傳吾之令,若見夏侯匹夫,格殺勿論!關鍵是要其手下的人聽清,然後再讓毛英、毛傑兩兄弟假裝不敵讓夏侯淵逃出城去。其餘的則按士元所說待夏侯淵逃命之機派一人跟隨其一起逃奔出去,一路留下記號然後主公再派人將其活捉生擒。最後實行吾等之計放其歸曹!」
郭嘉道:「主公,當再行一步更為穩妥。」
張浪道:「如何?」
郭嘉回道:「待毛英、毛傑兩位將軍放走夏侯淵後,在傳出消息說:主公因其二人放走了夏侯淵。因罪責重大而斬了毛英、毛傑兩位將軍!」
張浪喜道:「對!如此一來,此消息若是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曹營那些有心思的人的耳朵裡,那就夠夏侯淵喝一壺的啦!恐怕就連曹操也會對其小心防範吧?」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龐統也回道:「正如主公所言,此次就是要把聲勢打響。聲勢越大,夏侯淵回到曹營就越難受!主公派出跟隨夏侯淵敗逃之人也不必召回,讓其跟隨夏侯淵回到曹軍大營後……所謂萬事開頭難,只要有人先開了口,那麼曹軍大營茶餘飯後的話題便是此事!這樣可削弱夏侯淵軍中之威!」
張浪道:「正是如此!到時保準叫那夏侯淵吃不完兜著走!」說完大廳裡的人都大笑起來。議完軍機要事,已是半夜。眾人這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待張浪回到府上已是凌晨,下人見是主人回來剛要吆喝:主公回來了!卻被張**住,張浪道:「別打擾他們休息,你先下去吧!」張浪獨自一人趁著天色朦朧摸進了秀兒的房間。
見到這可心的小美人,張浪心中不僅感歎到:「好久都沒和她同房了。回來這些日子,自己基本上都在忙。很少抽出時間來陪同各位夫人了。如今大事已定,不如明日帶上一家出門遊山玩水輕鬆一下。」這一刻張浪真的感覺到累了,可是再累也不能多過眼前這小美人啊!
以最快最輕的動作,張浪解下了自己所有的衣物。慢慢的摸上床去,這時秀兒已然醒轉,見是張浪眼眶便開始紅了起來。張浪見狀後一本正經道:「秀兒怎麼啦,誰欺負你了麼?你說來待老公替你修理他!」
秀兒見張浪說話咯咯……笑了起來,心想:「張浪平時要是一本正經的和自己說話倒不覺奇怪,但這全身一絲不掛總覺得顯的很不協調。」片刻後又道:「老公這些日子一直忙於國事,秀兒很擔心你的身體啊!」
張浪聽到秀兒這麼說便道:「秀兒不必擔心,你老公的身體棒著呢!」說完還故意表現了一下自己優美的身體線條。逗的秀兒笑個不停。
見秀兒終於笑了,張浪才道:「秀兒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沒事嗎?我可健康的很吶!」說完望著秀兒『淫』笑道:「秀兒,你看我都回來這麼久了,還未和秀兒……」
秀兒似乎明白張浪在說什麼,臉上泛起了些許紅暈,張浪見後更是勾起那熊熊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