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七章 隨便與信賴 文 / 煩人
第七章隨便與信賴
……
周薪兩萬英鎊，合同有效期在雙方簽字後開始生效，為期三年，合同到期後俱樂部有優先續約一年的權利，另外，每個賽季工資上浮25%，進球獎金是……
……
「沒問題！」天野將手上的文件遞給朱冰，然後連連點頭道，只是朱冰卻並不接手，而是冷著臉斜視著他問道，「真的沒問題？」
「恩恩！真的沒問題。」天野瞪了蹬眼睛道。
「你看過合同了麼？」
「當然！」天野揚了揚手中的合同。
「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朱冰依舊用同樣的目光看著他。
「……」天野頓時沉默，但馬上回答，「當然。」
「進球獎金是多少？」
「……恩，這個……」天野想了一下，道，「我忘了。」
「你忘了？那你記得天野是誰麼？」朱冰幾乎沒把銀牙咬碎。
「……真是麻煩。」見到朱冰的樣子，天野把遞過去的合同收了回來，撓撓頭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已經看過了麼？這不就行了？」
「但這是你的合同！」朱冰瞪眼道。
「有區別麼？」天野也瞪眼道。
「……」朱冰不禁一陣愕然：有區別麼？沒區別麼？！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天野在對自己的事情上太過於隨便，隨便到簡直就不把其當成自己事情的程度，為此她沒少為她費過心思，因為她覺得，這是一個態度問題。
然而，天野的話卻讓她驀然發現：這並非是態度問題。而是一種信賴，一種類似於自己人的信賴。
天野根本沒把朱冰當成他的經紀人，而是把她當成了自己人，所以，他並不擔心合同會出什麼問題，一如三天前當他接到華凡問他要不要去利茲聯的時候他地回答一樣：沒問題。
所以，有區別麼？沒區別！看似不負責任，實際上他真的對自己不負責任麼？！
「真是個讓人傷腦筋的傢伙。」想到這裡。朱冰埋怨道，只是，在埋怨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一千萬加人情牌應付了國際米蘭，兩百萬收買利維……呵呵，我應該說你不把我的錢當錢好呢，還是說你陰險狡詐好呢？」李天誠看著一臉平靜的華凡說道。
「隨便都可以，不過……」華凡背靠著沙發。瞟了李天誠一眼道，「我可不認為這樣的招數會讓你感到驚訝。」
「呵！」李天誠頓時一笑，「天野可能現在還讓你看不到他競技上地價值，但下賽季之後，他的身價絕對高於一千兩百萬。
至於西蒙，他將是未來英格蘭國家隊右路的主人，即便算上屬於天野的那兩百萬，他的身價也絕對在一千五百萬以上。
這兩筆交易都是超值買賣，只不過都是長期投資，短期內恐怕我難免要被人當冤大頭了。」
「知足吧，難道你想跟利維換個位置？他現在恐怕正為白白得到兩百萬歐元歡天喜地呢。」華凡說道。
「那就不必了。」李天誠笑著搖頭道，「不過在簽下這兩個人之後，距離你計劃中的一套陣容只剩下四個人，史密斯聽說前階段碰到一些麻煩，現在如何？」
「里斯本那邊弗蘭科要兩千五百萬才放人。我讓史密斯去找一下本菲卡。」華凡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的估計沒錯地話，不用我們去找，弗蘭科怕要自己找上門來了。」
一切就如華凡所意料的那樣，在弗蘭科所謂的最後截止日期的當天晚上，史密斯還沒有給弗蘭科答覆，已經坐不住的弗蘭科卻主動給史密斯打來了電話。
「哎，抱歉抱歉。弗蘭科先生。我本該早給你答覆，只是今天與本菲……呃。
跟一個朋友有一個約會，所以……」史密斯故意當作不小心說出「本菲卡」又意識到兩家俱樂部是死敵因而改口地樣子。
「不不、不用介意。」弗蘭科馬上回答道，比起之前的傲慢，這一次，史密斯已經可以明顯感到其口氣的變化，「對於如此重要的交易，一周地決定時間確實太過倉促，我為我之前的決定感到抱歉。」
「呵！」聽到這句話，史密斯心中一笑，看來華凡的意料果真沒半點含糊，「謝謝，弗蘭科先生，我已經將您的意思轉達，不過結果對你我雙方來說恐怕都很遺憾。」
「遺憾？」
「是的，我們認為，兩千五百萬對於一名尚未結束頂級聯賽考驗的年輕人來說，代價太過巨大，這樣的轉會費，足以讓我們在轉會市場上找到一名能力已經得到過證明的頂級球員，而不需要冒這樣地風險……」
「史密斯先生，難道你質疑我的球員的能力，要知道，當年羅德轉會曼聯的轉會費也不過兩千萬，但現在他的身價已經翻了一倍，納尼的潛力並不在羅德之下……」
「我想你搞錯了，我們並不是質疑球員的能力！」史密斯淡淡的說道，「否則我們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我們認為這個價格已經超越了球員目前地價值，或許球員兩三年之後可以賣到四五千萬，但有時候球員本身地能力與發揮是成反比的，能不能適應是一個我們必須要考慮地問題，所以，弗蘭科先生，我想你也不能否認，球員同樣存在兩三年之後身價貶值的可能性。」
「……」弗蘭科頓時沉默了下來。
「但是，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決定將價格再提高三百萬歐元，也就是一千八百萬，付款方式是首付一千萬，剩下八百萬在兩年內付清。」時機已到，史密斯馬上提出了自己的最後報價，「弗蘭科先生，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因為我們的教練非常欣賞你的球員，但如果您認為其他俱樂部的報價比我們高，而且只是為球員著想的話，那我們只能很遺憾的表示，希望我們還有下一次合作機會。」
「一千八百萬……」弗蘭科心中想道，這個價格，距離弗格給他的口頭報價已經非常接近，但那畢竟只是口頭上的，並不是正式報價，正如史密斯所說的，論誠意，利茲聯最甚。
況且，對於弗格是不是真的能將口頭報價變成真正報價，弗蘭科還持一定的懷疑，畢竟，在轉會當中先用口頭承諾讓賣家先放棄其他的買家，然後再逼賣家壓價的事情並不鮮見。
「我可以明天給你答覆麼？史密斯先生。」許久，弗蘭科才說道。
「當然。」史密斯點了點頭，「希望您能慎重考慮，我們的教練對本菲卡的西芒的欣賞僅次於您的球員，但我們並不希望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