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節 鐵流出川 文 / 權夜

.    伴隨著中國苦難的1938年的新年到來，唐雪嘯的戰鬥隊伍也趨於成型。「紈褲地雷」也屯集了兩千多個，並且除第一代陣地用的「大紈褲」地雷外，在團長和他那幾個臭皮匠的加入下又研發出能只用3秒鐘就能急速埋設用於做封鎖小坑道和用於掩護撤退用的「小紈褲」地雷。這一切都讓唐雪嘯的自信心和滿足感都急度膨脹。但他也明白，沒見過血的士兵都不是合格的士兵，但現在又哪兒找得到幾個日本兵來殺殺？戰場畢竟離這兒太遠了點，現在就是坐汽車出川直達前線也要20多天，更別說自己的隊伍訓練還沒有完全達到自己的目標。去找那光頭委員長借調一下飛機來空運去戰場練點兵？就現在自己這個小小的川軍團的團長，唐雪嘯還是掂量得出自己在那些大佬心中重如鴻毛的份量，現在的陪都重慶那是將軍滿街走，校官不如狗的地方，自己掛的這個中校還是不要去觸那霉頭給自己找不痛快。乾脆以過年了要改善士兵伙食為由，買進大量的牛，羊，豬等牲口讓士兵們用匕首殺。這一頓海殺，是殺得屍橫遍地，血流成河，哀號遍野，狂吐遍地。在唐雪嘯心中最好吃的內臟被忍痛割愛地丟進佈滿鐵絲網的訓練戰壕。命令所有戰士爬進那戰壕，伏身在內臟上邊一動不動兩小時。這種訓練效果是明顯的，連續兩天團裡的肉食大多被士兵們放棄了，而且連「肉」這個名詞也成了77團大多數士兵的禁忌。「可惜了」唐雪嘯暗暗惡毒的想：「這兒如是有個醫科大學，去借幾具人體標本讓士兵們枕著睡覺，那該多好啊。」

    當士兵們在殺了牲口再爬在佈滿內臟的戰壕裡能舒舒服服地休憩兩小時後能開開心心的大吃紅燒肉時，部隊的技術訓練也宣告結束。雖說人數少了點，但是憑借後世的理念和先進武器武裝起來的部隊唐雪嘯自認為和日本的一個大隊碰碰肯定是屬毛毛雨，就是和一個聯隊打只要戰術得當擊潰它也不是難事，殲滅它是不大可能的，因為對方人數還是多了點，有近4000人。就是4000頭豬排著隊也夠唐雪嘯的335人的隊伍殺一陣了。所以唐雪嘯決定先帶大部分隊伍出擊，先打出名聲。然後讓留守的部隊就能扯出虎皮當大旗地招兵買馬，為部隊補充新鮮的血液。知道歷史中鄧錫侯還有10多天就要回四川任川康綏靖主任了。於是唐雪嘯在1938年2月8日給遠在山西的鄧錫侯發了封電報，請遠在山西抗戰的鄧錫侯在接受老蔣的調令時提出讓他留在四川的獨力77團出川抗日的要求，並還特地要老蔣給個戰場獨力處置指揮權。按照唐雪嘯所想的，現在離著名的台兒莊大戰不遠了，蔣委員和李宗仁肯定是不會嫌棄有軍來參戰的，但又怕到了戰場自己的這麼點部隊被那些將領用舊式作戰方式來指揮打仗，那真是明珠暗投呀。所以唐雪嘯對那個戰場獨力處置指揮權特別看重。「如老蔣不答應，我就帶隊伍悄悄地進戰場，打槍的一定。」唐團座暗暗地想。

    幾個小時以後，鄧錫侯和民國國防部的電報都到了。鄧錫侯對唐雪嘯知道他將要被調動這種先知先覺還是表示了驚訝，更要唐雪嘯留點好東西在他在琅池的家裡算給他壓驚。又說不會白收唐雪嘯的好處，他為了那個戰場獨力處置指揮權在國防部啥面子都沒了，又是耍賴，又是吵架，還差點和某個戰區長官動手打架。還放出大話：77團不滅了日本幾個大隊的話，他唐雪嘯就會自刎於戰場，無顏回見四川父老。也就是這大話，讓整個國防部的人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他。看在他是老軍閥，，，不，是老前輩的面子上國防部終於同意了。所以讓唐雪嘯要留點好玩意兒，別對不起他對77團的一片苦心。

    而國防部的電報責是一番勉勵，熱情地高度地讚揚了77團的抗日熱忱和抗戰之決心，要樹立77團這種精神為榜樣。另外就是給了唐雪嘯要的戰場獨力處置指揮權，必須於1938年3月以前到達前線，至於是哪條前線，糧草，裝備和給養卻一字不提。看來國防部是把自己這支部隊當著一支可有可無的「攪屎棍」了。「那好，我就當這個「攪屎棍」了，我要把日本人攪個天翻地覆，焦頭爛額！」唐雪嘯發誓了。

    除留守的由遲變革和姚成貴帶領10個老兵和36個新兵以外，剩下的10個老兵和299個新兵全部換裝，狙擊手和特種兵全部換成了帆布迷彩裝加長頸迷彩解放鞋，駕駛員和炮手全部是保安藍制服加大頭翻毛皮鞋。10輛武裝偵察車開路，4輛坦克跟隨，再後邊是20輛10輪防護裝甲大卡車，最後是那黑武裝悍馬。

    在如何挑選留守人員時唐雪嘯可是煞費苦心。除了狙擊手裡邊的六辣椒以外全團進行了大比武。狙擊，特種兵，坦克駕駛員，炮兵和汽車兵5個兵種的前6名正得意洋洋的時候被從天堂打入地獄「你們全部成留守人員，留留守人員全部受銜少尉，負責馬上去重慶招收最少800個學生兵，現在從南京遷過來很多學校，應該較好招募的。有我們團裡最可愛的六個辣椒也去招兵，那些男學生肯定打破頭都要來的。你們能為團裡盡可能地訓練出一批合格的軍人，責任重大呀」唐雪嘯望著那六個流著淚但沒有胡鬧的女孩子打趣道，心裡也挺高興，經過幾個月的苦訓，她們總於成長為服從命令的軍人，而不是一群精靈古怪的問題女孩。

    站在隊伍最後的悍馬車頂棚的機槍位上，唐雪嘯背對著初升的太陽向留守人員揮手告別並大聲地念道：「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地一揮手，不帶走，，哎喲，旺財，你小子把車開穩點，我的腰哦，，，」留守的士兵們流著眼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