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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六十八節 三個和尚 文 / 權夜

.    了不過多的引起別人注意,唐雪嘯只帶了特別能負重[|弟』做護衛就和三個老婆出發了。一路上三個老婆就像放出籠子的金絲雀,快樂地嘰嘰嘁嘁叫過不停。在重慶的青石板小道上潑灑著一路的歡笑。

    走過一路的店舖,很快的,『挑水兄弟』的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那些不切實用的小玩意最能勾引她們的眼神。帶了一大包銀元準備大出血的唐雪嘯鬱悶了,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也不過才花十幾塊大洋,不是說現在物價飛漲嗎?

    「長官,你如是拿其它的鈔票來買東西,那肯定不是這個價錢。」商舖老闆燦爛著笑臉,一邊給唐雪嘯解釋著,一邊從櫃檯後面拖出一張大繡席讓唐雪嘯過目。指著繡席上貼滿的各種鈔票介紹開了:「這上面有中央銀行發行的金元卷,銀元卷,北邊閻錫山發行的晉幣,民國政府以前發行的法幣,以及東北軍幣,西北西安錢,南邊雲南幣和中原等地各個地方發行的希奇古怪的票子,這兒都有,我們一般也就對著這竹蓆上面的錢驗看收錢,各種鈔票的兌付率還不一樣。像長官您這樣拿最堅挺的現大洋來買東西著實少見,而這大洋兌換這些紙幣最少也是一比一百。」

    聽到掌櫃的解釋,唐雪嘯才恍然大悟。原來古語所言:盛世的古薰,亂世的黃金,一點都是不虛的。無論紙幣如何的亂,如何的貶值,但黃金和銀元一直都是堅挺的。自己部隊發的大洋還是足夠值錢,每個士兵每月2大洋最低也值中央銀行發行的勾勾票子180,都相當於其它雜牌部隊中低級軍官一個月的「國難薪」了,養活自己一家人基本都不是問題。

    「不當家不知柴米價啊!」唐雪嘯自嘲的說,引來三個老婆嗔怪的秋天菜。

    「長官是做大事的人,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對於這個拿大洋來買小零碎的長官,商舖掌櫃大拍唐雪嘯馬屁。惟恐得罪了「財神爺」。

    幾人出得店來,別說『挑水兄弟』,就連唐雪嘯都兩手不空地提著買來的東西。但三女的購買**還沒得到滿足,興致勃勃地還要再逛逛。唐雪嘯苦笑連連。

    剛走到朝天門碼頭,就看見一塊空地上圍了一圈的人在看熱鬧。從高處向下一看只見一個衣衫僂襤的壯漢舉著一大塊條石在耍把戲賣藝呢。只見那塊一米長。三十公分組的條石被那大漢象舞動一個竹花大枕頭試的,上下翻飛,令人眼花繚亂。

    「呵,好大的力氣,我說挑水兄弟啊,你們也來看看,他比你們的力氣如何?」唐雪嘯叫身後的兩個充當「棒棒」的護衛也來看看。

    「那是師兄!」挑水兄看了就興奮得大叫起來:「他離開少林寺好幾年了,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他。」

    「你們師兄?」唐雪嘯可樂了:「這下可真成了三個和尚沒水吃了。水弟,你去叫他來問問,好歹也是少林弟子,怎麼混成這摸樣啊?還當街耍把式賣大力丸啊。」

    挑水弟高興地應承了一聲後就放下滿身包袱。跑下去叫人了。

    挑水哥則給旅座解說起這師兄地來歷來:這位師兄俗家名字叫張正。因為得罪地主家地小姐而被坑害。弄地家破人亡。無家可歸地他只得投身少林寺當雜役。對挑水兄弟也多加照顧。兩年前不知何故不辭而別。沒想到回在這兒遇到他。

    只見在77旅混過一些日子地水弟一身匪氣地沖看圍觀百姓。就和那個賣大力丸地師兄抱在一起。收拾起一個碎花破布包袱之後。那個叫張正地大師兄就跟著水弟過來拜見唐雪嘯。

    見又是個「州長級」地。唐雪嘯暗自盤算開了:一定要留住。這下自己地特戰營就有三個重火力支援手了。

    見那張正雖說身強力壯。但細看之下又看出面帶菜色。看來還在餓肚子耍把式呢。唐雪嘯不由得又對這張正高看幾分。

    「見過長官。不知長官叫我來有何吩咐?是不是要招我當兵啊?我可吃得不少。並且不打自己人地。我們中國人一直老打內戰。可死了不少人。我地兩個哥哥都是打內戰死地。只要長官你不打內戰。又能讓我暢開了吃。我就把這身肉就賣給你了!」張正一見唐雪嘯就扯大嗓門吼開了。

    可憐唐雪嘯先前飛快的準備了幾種說詞準備來說服這個寶貝,可遇到這個直腸子的耿直人,算是白廢了。

    「呵呵呵,能吃,好事啊。你能吃多少啊?別光說不

    旁邊就有個包子鋪,我們這就去吃個痛快。別還沒t不下的話,你也就趁早滾蛋。吃得多才能做得多,我呀,就不怕手下人能吃!」對付這種直腸子也就只能來直白的,要同他們來磨肚皮官司的話,說不定這張正立馬就會不幹的。

    「行,比就比!」這張正一聽自己這未來老闆說要比吃,一張臉都笑出花來,只是兩眼都放著綠油油的光彩。

    比賽的結果,一蒸格包子二十個被張正一掃而空,捧著漲鼓鼓的肚子,張正滿意地打著飽嗝挺不好意思地向唐雪嘯解釋:自己都兩天沒吃過飯了,所以才多吃了點,平時一頓也就十四,五個大肉包子也就足夠了。

    看著那二兩一個的大肉包子,唐雪嘯自問也就能吃十個就頂天了。乖乖的,這飯量可是自己的倍數啊,怪不得有這麼大力氣。三位夫人手裡都還拿著一個沒吃完的包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張正,臉上是驚異不已。

    「就憑你這身力氣,你從少林寺出來不該混成這摸樣啊?隨便做點什麼也不比到街上耍把式強啊?」唐雪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張正四下一看了後,才壓低聲音向唐雪嘯說:「長官有所不知,本來我家也是本份人家,繼兩個哥哥當兵打仗死了以後,我就跟著父母守著幾塊薄田過活。只不過在我13歲那年,遇到我們那兒「肖大善人」的女兒,她見我長得較壯,就硬要我給她當馬騎,我爹娘怕惹出禍事,也就讓我去當馬。不想肖大小姐從我背上摔下來,額頭在地上碰破了一大塊皮,流了好多血。我娘慌神了,就照偏方用鍋底灰給她止血。沒想到啊,血是止住了,可那肖小姐的額上也成了一塊永不消退的黑斑。就這樣,肖家懷恨在心,就連同地保說我家的田地是他家的,我們上告無門就和他家鬧起來,最後肖家找些『鏜將』就把我爹娘活活給打死了。我隻身外逃到少林寺,隱姓埋名,偷學武僧的本事。兩年前我見準備妥當,就離開少林殺了肖家父女,用火燒了他們房子。得報大仇之後,官府對我抓捕,我便一路逃亡,靠在少林學的本事賣藝餬口。」

    「哦,殺過人,又有力氣。行啊你就在我們部隊吧,以後就沒誰再來查你的底。」唐雪嘯可不願去判什麼糊塗官司。見這是個能裝備強大火力的突擊手好苗子,說什麼他都不肯放過。

    「不過長官,我還有個要求的。」那張正急急地說。

    「我們旅座都收下你了,大師哥你還拗個啥勁啊?」水兄急忙說道。

    「先說好,後不亂的。我就一個要求。我不打內戰的,我的兩個哥哥都死在內戰上,我爹就對我說過,能抵外辱,不打內戰。」張正說出了自己這個最後的小小要求。

    「呵呵呵,准了。我們部隊本來就不打內戰的,我們就殺小日本,不信的話,你問問你的兩個師弟就明白了。」對唐雪嘯提這種要求,簡直就是沒有要求。就連三女聽到這種要求都樂了。

    帶著新收的張正,唐雪嘯一行剛回到軍政部招待所,只見何應欽早等在那兒,一見唐雪嘯回來,就連忙迎上前來給唐雪嘯發今晚的通行證。並給唐雪嘯下了個指示:委員長今晚年會之後要和幾個心腹愛將共商戰事,唐雪嘯也榜上有名。叫他早早準備妥當一點,免得到時手忙腳亂。

    唐雪嘯連連點頭稱是,並獻上一把從上海帶回來的華麗佐官刀,才把還在喋喋不休的何應欽的嘴堵上。

    拿到佐官刀的何應欽可樂得合不上嘴,連連誇獎唐雪嘯會辦事也會做人,但還心尤未滿地問唐雪嘯有沒有將官刀?感情在這何應欽的心中,在77旅的日本將官刀就像大白菜,隨便想要拿幾把就幾把的。

    送走何應欽,唐雪嘯讓水哥水弟帶張正去洗漱換衣,並給他講講在77旅應該注意的規矩。自己則帶著三位夫人和梅麒一起對那些準備上貢的禮品進行分門別類的包裝,到時候搞得手忙腳亂就不好了。

    等五人把這些瑣事都處理完畢,挑水兄弟帶著煥然一新的張正進來報道。見到又多了一個「州長級」的小兵,梅麒好奇地向唐雪嘯問起來由。

    給梅參謀長解說過後,唐雪嘯樂呵呵地笑道:「這下可算齊整了。正應了那句老話『三個和尚沒水吃』呵呵。(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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