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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 第九章 神獸逞威 文 / 流星的天空

    第二十四集第九章神獸逞威

    暴怒的橫行真人全力地催動著飛劍,接連不斷地向著風雷獅瘋狂地猛攻,看他這架勢,似乎是準備將對手一舉擊潰。

    橫行真人的反擊來的十分突然,使得風雷獅根本來不及做好準備。瞬息之間,已失先機,被對手逼得連連後退。而橫行真人見此情景,更是得勢不饒人,一面加大攻擊的力度,一面哇哇大叫,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對手的激動讓風雷獅有些估計不足,所以才會在一時之間落到了下風。驕傲之極的風雷獅自然不會甘心被人壓制,於是它怒吼一聲,拚命展開了反擊。

    風雷獅反擊的手段十分巧妙,它借助暴風的能量,讓對手的飛劍失去準頭,使得橫行真人的攻擊總是與目標的位置失之毫釐。每當那淡藍色的巨劍向自己劈來,風雷獅都會用幾道柔風擊打在劍刃的側方。它的目的十分明確,那便是用風的力量牽引飛劍,使其偏離自己的方向。

    由於柔風屬於一種極限類法術,一般很少有人會使用,再加上這種法術不具備攻擊的特性,因此在戰鬥中很難見到。不過柔風又一個很明顯的有點,就是它在施展的時候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也不會引起周圍空間內氣流的波動。

    柔風無聲無息,作用時間極為短暫,幾乎被定義為雞肋型法術。可是在風雷獅的手中,卻將這種極限類法術體現出了最高的價值。

    也許橫行真人的感受最能夠說明問題,因為只有他直接感受到了柔風的力量。每一次他催動飛劍攻向對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飛劍上傳來的特殊能量。而且這種能量非常奇怪,僅僅是一觸即散,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危害。但也正是這種能量,不知不覺地牽引著飛劍,使其逐漸脫離了橫行真人的掌握。

    終於,橫行真人發現了情況的異常,因為對面的風雷獅表現得越來越輕鬆,它甚至還不時地投來輕蔑的目光,彷彿在嘲笑橫行真人的無能。

    橫行真人再度暴走了,他激發起了飛劍之中蘊含的水之能量,將方圓十丈之內都籠罩在水霧之中。

    很快,風雷獅便見識到了神器的厲害。這把水屬性的飛劍能夠釋放出特殊的空冥之水,那也是一種極限類型的法術,可以在不知不覺中腐蝕周圍的一切物質,即便是空間本身,也無法倖免於難。也正是仰仗著這件神器,橫行真人才能夠在神界之中佔據一席之地。

    飛濺的空冥之水漸漸從四面八方向中心匯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而那些被空冥之水流過的空間,都逐漸變得斷裂灰暗,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墨黑色的虛空斑痕。

    「該死的畜生!你再狂妄啊?你再囂張啊?桀桀桀桀!」橫行真人手持巨劍,滿臉獰笑地喊叫著。他那原本就猥褻之極的容貌,更是變得醜陋不堪,同時他的臉色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恍若滴血般的通紅。

    面對橫行真人的挑釁,風雷獅卻表現的出奇冷靜。它沒有顯得暴躁與不安,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彷彿在思考應對的方法。

    空冥之水最大的危害在於它的流動性,只要是它所經過的地方,都會遭受到無情的腐蝕。而一旦空間受損,類似於瞬移之類的空間法術都無法再發揮原有的作用。因此,若想要解決空冥之水的威脅,就必須要阻止它四處流動,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能將其禁錮在一個狹小的區域之內。

    短暫地蓄力之後,風雷獅終於展開了行動。只見它的身上充滿了淡紫色的能量光團,凝而不散的光暈使它的身體都顯得朦朧了起來。為了這次攻擊,風雷獅調動起了自己全部的能量,大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架勢。如果不能破解空冥之水的威脅,那麼它也將面臨被吞沒腐蝕的結局。

    攻擊的目標是水,那麼雷電之力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水流和雷電本是相輔相成的兩種能量,誰也無法將誰擊敗,所以風雷獅只能選用暴風的能量,來作為自己攻擊的武器。

    當暴風的能量強大到了一定程度之時,它就能化水為冰,將那些空冥之水凍結在空間之中。如此一來,橫行真人的如意算盤就算是徹底落空了。

    能夠與神級高手對戰的靈獸,全都達到了神獸的等級,而所有的神獸都有著不下於人類的智慧。它們不僅會分析形勢的變化,還會採取最恰當的方式,來應對隨時出現的問題。

    所有當空冥之水形成的漩渦完成了合圍的形態之後,風雷獅也將自己的能量積蓄到了頂峰。在能量爆發的那一剎那,可以清晰的看到,風雷獅的身體都變成了透明了紫色。

    狂暴而陰寒的風之能量為整個世界帶來了新的色彩,也讓周圍空間中的溫度驟然滑落到了冰點之下。僅僅用了一注香的時間,巨大的漩渦就停止了運轉,而所有的空冥之水也被凍成了晶瑩剔透的冰塊。

    與此同時,金靈猴與青衣老者的戰鬥,也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那個老者修煉的是音殺之術,以聲音為武器來進行攻擊。他的那座小巧的金鐘,就是十分厲害的音攻法寶,等級也屬於中品神器的範圍。

    那座小巧的金鐘名為滅魂鐘,可以通過獨特的聲音,來影響對方的靈魂波動,從而使敵人喪失抵抗能力,嚴重一些甚至會發狂而死。依靠著滅魂鐘,那位青衣老者曾經擊敗過無數的對手,這也使他養成了極為孤傲的性格。

    在七界之中,不乏修煉音殺之術的修士,而且每個人的音殺之術都不盡相同。就算是同出一個門派的高手,也會在音殺的修煉過程中,走上不同的道路。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音殺之術是最注重心性修煉的。什麼樣的心性,便會修煉成什麼樣的音殺之術。

    慈悲之人能夠修煉成大梵佛音,與渾濁的塵世之間淨化一切的污垢。

    癡情之人能夠修煉成燃情之音,以火焰一般的熱情來引發心靈的共鳴。

    善良之人能夠修煉成濟世之音,以博大的胸懷來撫平所有的創傷。

    而眼前的這位青衣老者,修煉的卻是殺伐之音,那沉重的殺伐之意,夾雜著濃重的血腥氣息,彷彿在向世人訴說著自己的冷酷與殘忍。

    一般的對手不清楚青衣老者的底細。很容易一上來就找了對方的道,被兇猛的殺伐之音死死地壓制下去。千萬別小看這音殺的實力,音殺不是直接傷害對方的肉身,而是直接破壞對方的精神。一旦對方耗盡了精神力,那麼就如放在同氈板上的肉,只有任憑宰割的份了。

    不過音殺之術也能夠破解,只要緊守住自己的道心,就能與其進行抗衡。如此一來,境界的高低就一幕了然了。若是遭受音殺攻擊之人,境界遠超於施術者,那麼他或許能不受絲毫的影響。而且一旦他趁機展開反攻,還有可能使對手遭受反噬的下場。所以說音殺之術是一把雙刃劍,既能傷敵,也能傷己。

    只是在大多數的情況之下,修煉音殺之術的高手,都喜歡先發制人,因為那樣最有可能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對於眼前的金靈猴,青衣老者顯得並不怎麼重視。不客氣的說,他從心裡看不起那些靈獸,認為那不過是為人類服務的畜生而已。這位青衣老者崇信人類至上的宗旨,他認為世上的萬物之所以能夠生存,都是用來為人類服務的。

    這一次來搶奪靈獸圖鑒,青衣老者就很是不以為然,他從來都不覺得那靈獸圖鑒有什麼寶貴的地方。但是限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必須參與這次行動,這也使他從始至終都表現的極不耐煩。

    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對手,青衣老者都不會改變自己的習慣。音殺之術,重在先機,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勇往直前。

    當殺伐之音想起的時候,整個戰場都受到了一絲波及,除了青衣老者本身,包括雙方在內的四人四獸,都感受到了音殺之術的威力。

    為了不造成誤傷的情況,青衣老者專門鎖定了金靈猴,從而將絕大多數的音殺之力都施加到了它的身上。這樣的話,剩下的眾人只會感到一陣氣血沸騰,最多不過是增添了幾分殺氣而已。

    金靈猴靜靜地飄立在空中,兩隻圓圓的眼睛不住地在對方身上掃來掃去。一條可愛的長尾巴,也隨意地晃動著。它所站立的位置,正好在音殺之術攻擊的中心地帶,強勁的殺伐之聲,牢牢地將其覆蓋了起來。

    假如金靈猴是一個正統的修行者,那麼它一定會受到殺伐之音的影響。即便它的修為再深,境界在高,也難免會感到心亂如麻。

    可惜的是,金靈猴是由天地間最為精純的金靈之氣凝結而成的,本身並不具備所謂的心神,也自是體會不到音殺之術所帶來的任何影響。那充滿了殺戮氣息的死亡音樂,在金靈猴的耳中聽來,就彷彿是尋常的風聲一般。

    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金靈猴滿是疑惑地看著對面的青衣老者。它有些琢磨不透,這個滿臉獰笑的傢伙,究竟在做些什麼?

    獨自陶醉了半天之後,青衣老者也發現了場中的異樣,前面那隻金靈猴不但沒有倒下,簡直就沒有半點受過傷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殺伐之音被破解了?」青衣老者暗自一驚,腦中飛快地思索著對策。

    得出這樣的推論,讓他感到實在難以置信,最可恨的是,對手還是一隻讓他瞧不起的靈獸。在這個時候,金靈猴十分湊巧地朝著青衣老者咧嘴一笑,那一臉狡頡的笑容,更是引發了他暴怒的火焰。

    死死地盯在金靈猴的臉上,青衣老者的面容變得更加的猙獰可怖:「該死的猴子,你竟敢嘲笑本座,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本座決不會放過你的!」

    青衣老者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運起了自創的滅殺心訣,逐漸地發揮出了滅魂鐘的真實威力。

    強勁的音波攻擊,接連不斷地湧向金靈猴的身體,所過之處,就連空間都為之產生了扭曲。青衣老者散發披肩,隨意地披在腦後。陣陣音波不停地從他的指尖流出,圓睜的雙目之中散發著無盡的殺氣,彷彿要將金靈猴生生撕裂一般。

    似乎是厭煩了對方的挑釁,金靈猴不高興地喊叫了兩聲,兩隻小手也攥成一團,使勁地揮舞著。面對那疾衝而來的音波,金靈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身體猛然漲大了數倍,尤其是它的肚子,好似氣泡一般膨脹了起來。

    吸足了氣之後,金靈猴朝著青衣老者站立的方向猛然噴了出去。一口純正的金靈之氣從金靈猴的口中噴出,瞬間便在它的身前凝成實體,形成了一面堅實的屏障。

    金靈之氣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它可以在特定的環境下產生強烈的回音。金靈猴就是利用了這一特點,輕巧地製作了一面屏障,將陣陣衝來的殺伐之音,源源不斷地返回了過去。

    這個變化,可讓那青衣老者頓時亂了陣腳。說起那殺伐之音的厲害,恐怕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在如此情況之下被對手逼了回來,他也只能暫時停止攻擊,先行解決眼下的問題。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金靈猴早就被那青衣老者謀殺了成百上千次。這位精研音殺之術的高手,幾乎被小小的金靈猴給活活逼瘋了。

    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嘗到了挫敗的感覺,一次又一次地撕裂了自己那高傲的自尊。青衣老者兩眼通紅,渾身不住地顫抖,他的內心似乎在掙扎著什麼,他的憤怒也在與理智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反觀金靈猴,看到對方停止了攻擊,它也歡呼著收回了眼前的屏障,自顧自地在空中玩耍了起來。一會兒翻個觔斗,一會兒學學對手的表情,金靈猴玩的是不亦樂乎。從它的身上根本看不出絲毫緊張的氣氛,這場生死之戰,就好像是一場遊戲似的。

    放下這邊不提,再說說另外一邊的戰場。兇猛的破空獒面帶嗜血的光芒,惡狠狠地注視著對面的玄衣文士。身為先天認主型靈獸,它最能體會到長空源的想法,單以默契程度而言,任何一隻靈獸都比不上它。

    一邊戒備著對方的攻擊,破空獒一邊抓緊時間進行著自己的佈置。它十分清楚自己的優勢,那種對於空間力量的細緻把握,使它的行蹤變得神出鬼沒。而且破空獒的攻擊手段非常的靈活多變,所有的空間都是它縱橫馳騁的戰場。進可攻,退可守,即便是再厲害的對手,也會對它感到極為頭疼。

    在這四名敵人之中,長空源一眼就能看出,這位玄衣文士才是其中最強的高手。原因只有一點,長空源看不透對方的深淺。

    對於其他三人,長空源都可以看的明明白白,然後再挑選合適的靈獸來分別應對,唯有那玄衣文士,就好像平靜的海面一般,讓人找不到半點的破綻。

    如此情景,長空源吃驚之餘也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他心裡非常清楚,越是那種摸不透的敵人,越是有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平靜的海面雖然安穩,但卻隨時都可能泛起驚濤駭浪。眼前的敵人也是這樣,不到關鍵時刻,不會露出自己鋒利的爪牙。也許對方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一舉獲勝的機會。

    找不到更好的應對方法,長空源只得派出自己最為信任的破空獒,希望它能夠拖住對手,等到解決了其他三個敵人之後,情況就會有所改善了。

    派出破空獒的時候,長空源就神識告訴它,一定要拖住對手。可以不去拚命,可以消極怠工,但是就不能讓那玄衣文士加入別的戰場。對於破空獒的能力,長空源還是十分信任的,畢竟那是跟著他一路走來的老朋友了。

    為了完成長空源交待的任務,破空獒兢兢業業地圍著戰場佈置起了空間陷阱。看上去它不過是輕輕地飛過,實際上空間佈局早就發生了變化。圍著戰場轉悠了半天,破空獒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原地,殺氣騰騰地站在了對手的面前。

    對面的玄衣文士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打算,始終都是默不作聲地看著破空獒,既不動手攻擊,也不進行防禦,這一人一獸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個對峙的局面。

    雙方對峙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還是玄衣文士最先展開了行動。他一言不發地看著破空獒,輕輕地向前跨越了一步。原本雙方距離著十丈開外,但在這一步之後,玄衣文士便將距離縮短到了三丈之內。

    三丈,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距離。對於一名高手來說,這個距離足夠發動一切致命的攻擊。所以破空獒也將自己的防禦範圍,截止到了三丈的位置。換句話說,玄衣文士邁出這一步之後,就已經進入了破空獒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

    身形剛一落定,玄衣文士就感覺腳下一輕,周圍的光線也隨之黯淡了下來。身為見多識廣的神級高手,他頓時就明白了一切,對面的那只黑色的大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偷偷出招了。

    打量了一下周圍情況,玄衣文士發現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由此便可以推想出,那隻大獒擁有著操縱空間的能力。微微地撇了撇嘴,玄衣文士顯然是沒將這種程度的法術看在眼裡。

    不過對於眼前的對手,他還是有些讚歎。一來是對方的手段比較高明,開闢異度空間不留絲毫的痕跡,更重要的則是對方的陰險很合玄衣文士的脾氣。

    輕輕地笑了兩聲,玄衣文士暗自想到:「看著那大獒一臉兇惡的樣子,沒料到還這麼的狡猾。若是單看表面去判斷,還真是會被它騙過!」

    右手背在身後,玄衣文士左手緩緩抬起,虛空連點三下,空間中頓時泛起水樣的波紋,一圈一圈蕩漾開來。隨著波紋的擴散,異度空間的表面也開始出現裂紋。

    「滅!」玄衣文士冷冷一笑,左手之間閃過淡淡微光。圍困他的異度空間頃刻間坍塌碎裂,眨眼之後,一切異象全都消失,玄衣文士再度出現在破空獒的面前。

    「區區小技,不過如此!」玄衣文士面無表情地看著破空獒,尖聲問道:「小傢伙,你還有別的本事麼?若是技止如此,那麼你還是束!」

    聽到玄衣文士的挑釁,破空獒不屑地晃了晃腦袋。它漠然地看著對手,眼中的冰冷之意猶如萬年寒冰一般。

    破空獒的反應讓玄衣文士有些氣惱,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陣,臉上才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無論是長空源還是破空獒都不會想到,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玄衣文士已經對長空源生出了殺滅之心。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搶奪這只貌似忠厚又心存狡詐的靈獸。

    這只破空獒的冷靜與狡猾都十分符合玄衣文士的心意,也讓他生出了一絲憐愛之心。他知道認主的靈獸都無法改換門庭,但卻可以通過殺死它原來的主人,迫使契約失效。所以,為了得到這只破空獒,他才會對長空源起下了殺心。

    然而玄衣文士還是算漏了一點,他不知道這只破空獒是屬於先天認主型靈獸。這種靈獸一旦認主,便會與主人同生同滅,一旦主人死亡,靈獸也將會魂飛魄散,再沒有生還的可能。

    這樣一來,就算玄衣文士如願以償地消滅了長空源,也仍然無法得到破空獒。真是無法想像,當玄衣文士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會是一副則樣的表情。

    因為生出了收服的念頭,所以玄衣文士在對戰破空獒的時候,並沒有採取強硬的殺傷性打法,否則以破空獒的神獸級實力,根本無法與對方抗衡。

    一個是有心顯示自己的實力,另一個則是蓄意拖延時間。於是,一人一獸就像商量好了一樣,圍繞著那小小的戰場,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大戰。

    破空獒的招待十分到位,一個空間連著一個空間,玄衣文士每走一步,都會遇到新的時空陷阱。而且每一次的陷阱都略顯不同,各自符合空間地形的特點。

    這個發現讓玄衣文士不驚反喜,無形之中更增添了他對破空獒的喜愛之情。雙方各取所需,默契地配合著,聯手將戰局帶入了膠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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