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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三十章 意外收穫 文 / 謝邪

    我的樣子談不上英俊,皮膚顯得有些粗糙,甚至左眼的眼角還有一道小小的傷疤,那是一次野外生存時,被一隻山貓抓的,所以我的笑容一定不會好看。但是我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一種能夠讓對方猶豫的自信,一種一切已經盡在掌握的自信。

    她顯然被我自信的笑容弄得猶豫了一下,而我則趁這個機會舉起了左手,用手掌堵住了她的槍口。

    「你可以選擇放下槍或者被我打死。」我笑容一收,冷冷的用英語說道。

    她看了看我的左手,忽然說道:「你不怕疼麼?」

    說著,她的手指便勾了下去。她的臉上這時滿是興奮的表情,彷彿她正在享受情人的愛撫。她的槍射程不會超過30米,因此如果這一槍打出來的話,我的手掌雖然一定會被擊穿,但是子彈剩餘的動能很有可能不足以致命。不過也並不是說一定不能殺死我,一切都是未知的,她完全是在賭,用她的生命在賭。

    只是我並沒有讓她得逞,在她勾動手指的時候,我左手猛地抓住手槍的套筒,向前一送,手槍的撞針頓時被我向後拉開,槍膛裡的子彈從拋彈口退了出來。她的反應也很快,立刻向後退步,同時手臂後撤,想掙脫我的控制。

    我自然不能讓她如意,腳步移動,如影隨形般貼了上去。電梯裡的空間很小,她只退了兩小步便貼在了電梯壁上。我則迅速靠近,用身體把她頂住,同時左手尾指向外撥動槍管,用拇指挑出保險,隨後向前一拉將手槍的套筒卸了下來。同時右臂下沉,將她的左臂夾在了腋下,手中的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還沒等我說話,這個女人的膝蓋便頂了上來。真是個不怕死的女人,我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同時左膝微提,擋住了她的攻擊。

    「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扒光了從這座樓上扔下去。」我惡狠狠的說道。

    她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中似乎要冒出火來,又用力掙扎了兩下,見實在無法掙脫,這才頭一扭說道:「好吧,我認輸,五十萬我明天就給你匯到帳戶上。」

    我用槍將她的頭扭回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道:「我不要錢,我只要你。」

    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惡狠狠的說道:「做夢,你這個黃皮膚的亞洲猴子。」

    我沒有理會她的憤怒,繼續說道:「我可以每年給你一千萬美元,每次任務報酬另付。」

    她一怔,隨即說道:「什麼任務?」

    「為了報答我饒你一命,你以後要為我工作。」我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元,但我不為你工作。」她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斷然拒絕道,語氣十分傲慢。

    我用槍撥弄了一下她的長髮,輕聲說道:「你不知道我隨時可以要你的命麼?要麼這樣,你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可以考慮。」

    她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十分嫵媚。隨後,她媚眼如絲的說道:「我父親是誰你或許不知道,但我爺爺是誰你一定知道。」

    她看著我,表情中帶有些許蔑視,接著說道:「我爺爺是米凱萊.格雷科,人們都叫他『亞平寧之狐』。」

    是的,這個名字的確讓我如雷貫耳,在世界黑手黨歷史上,米凱萊.格雷科絕對稱得上是其中最著名的教父之一。

    米凱萊.格雷科,1924年出生在巴勒莫市,平日沉默寡言,不喜歡拋頭露面。他是二戰以後靠走私香煙和毒品發家的,屬於策劃從西西里向美國販賣毒品的黑手黨最高頭目之一。他與大毒梟盧恰綠色∷小說」和美國「意大利餡餅販毒網」,獲得了大量的財富。

    他的個人財產多得無法計算,既有提煉毒品的地下工廠、「實驗室」,又有大片種植園和農產品加工企業,還擁有許多高級別墅和最賺錢的房地產業,並被指控參與了90多起海洛團走私和謀財暗殺案件。

    貪財是黑手黨人的通病,在這方面突出一些不足為奇,格雷科真正的「過人之處」在於他是一個嗜殺成性的變態者。年青時,他就非常樂意參加黑手黨的兇殺活動。他最大的樂趣就是瘋狂地砍掉一個人的大腿和肩膀,然後很有耐心地把這個已無四肢的可憐人的胸腹慢慢地切開,讓腸子流滿一地,據說那種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能讓他如癡如醉,得到病態的滿足。

    巴勒莫市中心一幢大樓下有一間陰暗的地下室,那是格雷科家族的私刑室,裡面全是被絞殺和被肢解的屍體,等待丟到硫酸液中去銷蝕。格雷科經常一個人呆在這地獄一樣的地方,一呆就是幾個小時,他默默地欣賞這些屍體,好似在欣賞一件件藝術傑作或工藝品。

    在20世紀80年代的「之戰」中,格雷科更是把他嗜血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指揮手下使用卡拉什尼可夫衝鋒鎗、各種烈性炸藥和手雷等現代化武器,對敵對的巴達拉門蒂等家族進行原始而又野蠻的屠殺。巴達拉門蒂本人丟掉了「教皇」頭銜,亡命海外,他的整個家族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許多頭目都死於這場內戰,其餘的都遠走他鄉。

    此外,格雷科還謀劃和指揮過多起政治謀殺案。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意大利許多著名的政治家、律師、法官、警察、企業家、銀行家、反黑手黨人士以及許多無辜的工人、農民、婦女和兒童。

    很顯然,格雷科的孫女肯定不會為了錢而為別人工作,雖然我很喜歡她的機靈和那股顯然是繼承自格雷科的狠勁。

    我無奈的放開她,把手槍收了起來,然後猛地抓住她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時候不要用你爺爺嚇唬人,你可以脫光衣服。」

    說完,我沒有理她,轉身離開了電梯。

    第三天,我們登上了途經洛杉磯的日本航空的國際航班。這次出來將近一個月,已經到了四月底,上川的雪應該已經開始融化。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家裡的那些槍手訓練的怎麼樣了,雖然在電話裡松本喜五郎說訓練的成績不錯。還有就是山口組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樣了,無論是警察還是山口組應該都已經查瘋了,希望不要查到我這裡。

    因為我們的座位是頭等艙,所以候機是在貴賓候機廳。到了登機的時候,我們要比經濟艙的旅客提前登機。佐籐一夫沒有跟我們一起走,因為對方要求他跟船壓貨。

    因為天色很晚,我靠在座椅上瞇起眼睛想打個盹。這時經濟艙的旅客也開始登機,身邊的通道開始喧鬧起來。忽然,身邊的座位一沉,一個柔軟的身體靠在了我的身上。我閉著眼,隨手將人摟在懷裡。

    「你不怕我殺你麼?」她有些興奮的說道。

    「你沒有那個本事。」我冷冷的說道。

    說著,我把環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緊了緊,讓她明白那怕稍有異動,我隨時都可以扭斷她細長的脖子。

    她忽然湊過來,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頰上用力親了一下,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你對我就這樣冷冰冰的?」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說道:「我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我只喜歡絕對聽話的女人。」

    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但隨即她又膩聲說道:「我叫克裡斯蒂娜,我最喜歡你這種冷冰冰的樣子,做我的情人吧。」

    我冷笑了一聲,隨手推開她,這個女人顯然繼承了他爺爺的那種變態心理。她見我不再說話,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為我們包下了頭等艙,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我的許可後,給克裡斯蒂娜辦理了升艙手續,因此她也坐在頭等艙。飛機起飛後,我把一個單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簾正打算睡上一覺,克裡斯蒂娜又鑽了進來。

    我沒有理她,自顧自的拍了拍枕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這個女人脾氣古怪,還是少招惹為妙,一個組織要想發展,絕對不能存在不穩定因素。這個女人任性慣了,現在雖然說要幫我,但她不能絕對的服從,早晚會闖禍。

    「俊,讓我做你的情人吧。」她見我不理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膩聲說道。

    我冷眼看看她,說道:「我不需要沒用的情人。」

    她忽然趴了下來,把嘴湊到我耳邊輕聲地說道:「俊,自從那天在電梯裡我就愛上你了,你是第一個讓我輸得那樣慘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來征服我吧。」

    說著,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我厭煩的把她從身上推了下去,鄙夷的說道:「滾開,我現在沒有心情,我需要的時候會叫你。」

    她像是故意摔到地上,然後如同脫衣舞女一樣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語氣幽怨的說道:「好的,我全聽你的。晚安,俊!」

    我不再理她,閉上了眼睛。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到達了日本的空域,我正坐在座位上看著早間新聞。克裡斯蒂娜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喝著咖啡,只是不時地看看我。正在這時,飛機的揚聲器傳出空中小姐柔美的聲音:「各位旅客,飛機馬上就要在東京成田機場降落了,請各位旅客收起餐桌,繫好安全帶。……」

    我的座位靠著舷窗,透過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見飛機正在穿越雲層。忽然,一個路過的空中小姐奇怪的舉動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我正把頭從窗外轉回來,恰好看見空中小姐正好奇的看著我,見我發現了,慌忙一低頭匆匆走了過去。

    我想了想,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時飛機已經進場,正在進入降落航線,我扣上安全帶,又向窗外看去。成田機場是國際機場,每天起落的飛機很多,因此儘管是早上,這裡還是顯得很忙碌。幾乎每分鐘都有飛機在起落。

    終於,隨著一陣顛簸,我們乘坐的飛機降落在跑道上。等飛機進入滑行的時候,我解開了安全帶,長途旅行讓我感到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起來活動一下。可是當我站起來的時候,發現我們頭等艙和後面的經濟艙之間的艙門竟然緊閉著。

    我一下便想起了剛才那個空中小姐,急忙轉頭看去,果然,通往前面的艙門也緊閉著。我想了想,坐回座位,向外面看去。這時飛機已經離開了跑道,在飛機轉向前我看到很多警車正在一個空曠的停機坪上登著我們。

    我一下子明白了,這都是衝著我來的。我立即轉頭對小林覺說道:「可能出問題了,一會兒下了飛機警察要是不找你麻煩,你要立即聯繫松本,請最好的律師。」

    稍停了一下,我補充道:「還要注意防備山口組來找麻煩,在我回來前讓手下的人不要出去活動。」

    小林覺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茫然的看著我。我沒有理他,不管他現在明不明白,只要記得我的吩咐就可以。

    我又對差猜和穆罕默德說道:「警察要是問你們,就說是我請來當教練的。另外,給我留意一下是哪個法官審理,有時間就替我問候一下。」

    這兩個人都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顯得十分鎮定。

    克裡斯蒂娜忽然顯得興奮起來,一臉崇拜的說道:「俊,是不是警察要找你的麻煩,不用擔心,我會救你出來的。下了飛機我就給我哥哥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把那些討厭的警察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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