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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七十三章 禍不單行 文 / 謝邪

」你真的想知道麼?」林琳的語氣忽然冷了起來。」說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難為你。」我淡淡的說道。    儘管她傷了我的心,但畢竟是我喜歡的女人,而且並沒有從我這裡拿走什麼,我還是不忍心傷害她。」我是為我的祖國工作,也是在為你的祖國工作。」林琳稍顯激動的說道:」不過我想你這個認賊作父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的。」」林琳小姐,我警告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耐心。」事實已經讓我徹底清醒,這個時候絲毫的軟弱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不測,因此我大聲喝道:」我的祖國是大日本帝國,決不是低賤的支那。」

    說到這裡,我舔了舔嘴唇,淫笑著說道:」不過支那的花姑娘確實不錯,很有味道。」

    林琳猛地站了起來,胸前劇烈的起伏著,但終於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又重新坐了回去。

    我用槍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道:」這次我可以不追究,不過你必須立刻滾回支那,不然……」

    我沒有把話說完,只是哼了一聲,言下之意自然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見我確實不打算追究,林琳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逕直向臥室走去。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我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剛才的話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心中疼的想是被火燒一樣。不但傷害了林琳,也傷害了我自己。

    我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雪茄,點燃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濃郁的香氣漸漸讓我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我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情。林琳這麼快便知道了太陽之光計劃,說明在日本的高層中有中國的間諜。可是她對我態度轉好明明是在太陽之光計劃之前,而且如果她利用了丸尾真雄,那麼更說明她從認識我開始便已經對我留了心。從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今天的熱情如火,恐怕都只是她的表演而已,可笑我竟然還為這麼一個女人的表演神魂顛倒。好在我平時足夠小心,僅僅跟唐研稍稍提到了一點我的身份,否則今天很可能會被她用來要挾我就範。

    忽然一個念頭從我的腦海中冒了出來,為什麼不利用她來進一步換取日本政界對我的信任呢?即使林琳是中國的間諜,但只要她什麼也沒幹,日本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最多驅逐回國。這樣一來,即使被日本政界知道我曾經跟唐研提過我是中國人,也可以利用這次事件把我和中國的關係澄清。

    想到這裡,我拉出了計算機的鍵盤。林琳安裝進去的軟件還在計算著,我隨手關掉後,輸入了一串長達128個字母和各種符號組成的密碼,進入了計算機系統。為了防止被人破解,我很久以前就在電腦中重新編寫了一個加密程序,打開計算機的人看到的是正常的longhornxp那深藍色的畫面,實際上卻是需要輸入128位密碼的加密軟件窗口。一般的破解軟件不能支持這麼多的位數,因此根本對這個系統無效。即使知道情況,通過計算機暴力破解128位由字母和字符組成的密碼也是不可能的。

    給淺野幸子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後,我又看了看林琳帶來的那個破解程序。軟件的運行界面很簡單,僅有的幾個選項都是英文,看不出來什麼特殊的地方。出於好奇,我通過反編譯軟件解出了原程序。這是一個用c語言編寫的程序,結構緊湊,十分規範,令我不由得起了一點疑心。在中國能夠編寫出這樣優秀程序的程序員往往都是才華橫溢的人才,而且通常會很有個性,有很多自己的習慣,寫出的程序不會這樣規範。像這樣規範的程序多數是美國、印度這樣文牘主義比較嚴重的國家。略一思索,我把軟件刪除掉,然後關上計算機,向臥室走去。」把你用的藥給我。」我冷冷的說道。

    林琳敢明目張膽的在那裡弄我的計算機,一定是給我用過藥,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我竟然那麼快就清醒。藥如果在她身上發現,日本人說不定會怎麼對付她,所以我打算趁早要過來。」沒了,早知道你跟畜牲一個樣,我一定會多帶些。」林琳坐在床上,惡毒的說道。

    我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歎了口氣,卻什麼也沒有說。以林琳現在的態度,恐怕什麼也聽不進去。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林琳作為一名間諜會有這麼強烈的個人感情,淺野幸子在這方面就要比她強得多。

    我辦了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她瞪著我,我看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坐了一個多小時。忽然可視對講門鈴響了起來,一名手下說有警察來了,問我是否放進來。

    我讓手下放行,然後轉回身對林琳說道:」我剛才報了警,說你想偷錢,但被我抓到了。一會兒到了警察局想怎麼說隨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稍頓了頓,我走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好像愛上你了,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氣息讓她感覺不舒服,我明顯感到她的脖子僵了一下。但隨即便聽到她冷冷的說道:」像你這樣的人也配談愛?」

    我沒有說話,起身去打開房門,放兩個警察進來。接下來就是帶人、檢查現場、取證。因為所有的物證都被我破壞得一乾二淨,辦案的警察悄悄問我是否一定要起訴這個中國女人,如果是的話最好弄點證據。我沒有同意,只是說反正也沒丟東西,就關她一個晚上好了。

    把人送走後,我又檢查了一下房間,防止林琳留下竊聽裝置,隨後撥通了淺野幸子的電話。」中興君,事情處理好了麼?」淺野幸子的聲音還是那樣恬靜,絲毫沒有被人凌晨打攪的怨氣:」我已經派人去她的住處了,她的身份也在重新確認……」」幸子,能來一下麼?」我沒有聽她說下去,插口道:」好長時間不見了,我想見見你。」」……」電話裡一陣沉默。

    許久,淺野幸子才說道:」好的,我坐上午的飛機去。」

    我掛斷電話,重新回到了床上,此時感情已經破壞了我的判斷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睡覺,等到頭腦清醒了再重新進行分析。

    次日中午,淺野幸子從東京趕到了我的總部,她坐在一張輪椅上,膝蓋上鋪著一條長長的紗巾,遮住了雙腳的位置。她讓推車的人去樓下的汽車裡等,然後自己轉著車輪來到了我的面前。為了不讓她感到難受,我一直坐在椅子上,盡量深情地看著她。」俊……」她開口似乎想說點什麼,卻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能不能再幫我點支雪茄?」我緩緩地說道。

    我清楚地看見,淺野幸子的眼睛濕潤了,但她到底忍住了,默默地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雪茄,然後點燃,遞給我。為了讓她不會太費力,我事先已經把煙盒和點煙器都放到了桌角,儘管如此,坐在輪椅上的淺野幸子動作已經遠不如當初那樣優雅。

    我輕輕的吸了一口,然後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幸子,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很喜歡那個中國女人,雖然她有可能是中國的間諜。」」我知道,我不怪你。」淺野幸子低聲說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要你高興,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我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小聲地說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不能相信中國女人,還是我的幸子最好。」

    我的話音剛落,一酡緋紅飛上了淺野幸子的臉頰,看起來她已經動了情。我俯身一下子把她從輪椅中抱了出來,然後大步向臥室走去,邊走邊說道:」幸子,我已經好久沒有開心過了,今天一定要讓你俯首稱臣。」

    淺野幸子裝模作樣的掙扎了兩下,臉上露出了小女孩般的笑容,剛才壓抑的氣氛漸漸的消弭於無形之中。

    晚上,我和淺野幸子在我的私人餐廳伴著燭光用過晚餐,然後送她上了汽車,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演戲本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在淺野幸子這樣心細如髮的女人面前演戲,更是如履薄冰。好在一切還算順利,淺野幸子並沒有看出什麼來,而通過這次波折,可以說她對我的感情一定會更進一步。而且也為曾經的過失打好了預防針,即便將來有人質疑我的身份,淺野幸子一定會為我辯解到底,畢竟如果我是中國人就沒有道理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主動交出林琳。

    但不如意的事情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剛送走淺野幸子不久,便得到小山志的報告,建在郊區的倉庫被人搶劫,看守倉庫的手下死了六個,重傷兩個。倉庫裡三噸剛剛運到的可卡因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好在他及時派人收拾了現場,才沒有被前去調查的警察發現可疑的地方。兩名重傷的手下正在搶救,不過傷勢嚴重,估計希望不大。還有兩個手下因為逃跑的快,才沒有事,但敵人的情況這兩個人什麼也不知道。

    好在去請伏拉洛夫的人傳回了好消息,不然我真的以為自己撞了鬼。但手下的無能還是讓我很生氣。當天晚上,我把手下都集中到了地下的訓練場,準備再給他們上一堂課。

    因為經常進行射擊訓練,訓練場裡的空氣十分糟糕,火藥味飄蕩在空中,刺激著我的鼻子。兩名逃跑的手下被繩子捆著仍在地上,身上已經滿是傷痕,看起來之前小山志沒少打他們。我站在他們面前,鄙夷的看著地上的這兩具還未死的屍體。」諸位,能夠站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中興會的棟樑,是我們大和民族的驕傲。」我掃視著人群,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但是,這裡面也有蛀蟲和懦夫,他們貪生怕死,是我們中興會的恥辱。」

    我停了停,稍提高些音調,繼續說道:」今天把你們集中起來,就是讓你們中間的膽小鬼看看,臨陣脫逃的下場。」

    說完,我擺了一下手,行刑手立即上前把地上的兩人架了起來。緊接著,兩名行刑手各持一根棒球棍走到兩人跟前,輪起球棍便向兩人的雙腿打去。只見球棍上下翻飛,轉眼間已經將兩人的雙腿全部打斷。因為嘴都被堵著,被捆著的兩人臉都漲的跟紫茄子似的,喉頭發出呵呵的聲音,拚命的掙扎著。

    但兩人被行刑手固定得死死的,雙腿很快便粗大了許多。過了足有十分鐘,我才讓行刑手停了下來,然後將二人倒著吊了起來。原本斷成數截雙腿再經這樣一拉,恐怕傷好了也會落下殘疾。接下來給二人注射了強心劑,並給了少量的水喝。經過這一陣折騰,兩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不停的躊躇著。

    我並沒有絲毫憐憫,接下來又讓人打斷了二人的胳膊,最後讓手下四人一組輪流過來抓住兩人的四肢向空中拋,然後任其摔在水泥地面上。就這樣折騰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兩人這才徹底斷了氣。

    但事情並沒有完,除了這兩人外,小山志也因此斷了一截尾指。隨後我還讓人把這一條寫進了組織的規定中,從今以後,凡事遇事逃跑,臨陣退縮者打斷四肢後摔死。

    等到一切都處理完畢,時間已經接近深夜,我這才回到我的臥室,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只帶了兩個手下,驅車直奔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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