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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八十六章 又是圈套 文 / 謝邪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按照石原慎太郎給我的名單逐一拜訪了那些右翼分子。結果令我十分興奮,或許是石原慎太郎事先跟他們打過招呼,對於加入我的大日本中興會都很感興趣。在這種情況下,我很快登記註冊,並在總部大樓分出一個區域做為辦公場所。所有加入組織的知名人士,一律付給一定的活動金,同時開始招募日常的工作人員。

    出版社的購買只遇到了很小的麻煩,光文社的社長開始不原意出讓,但松本僅僅派了五六個人去他家裡轉了轉,便立即以十億日元的超低價達成了協議。不過收購2ch卻遇到了比較大的麻煩,因為在東京,對方又申請了警方進行保護,因此松本喜五郎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辦法。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自行購買了設備,並租用了帶寬。隨後,我通過技術手段強行進入對方的網站,將所有的數據完整的複製到了我的服務器上。最後通過入侵日本的網關,將所有進入2ch的數據轉移到了我的服務器上。

    這樣做雖然違法,但是有了淺野幸子和石原慎太郎給我撐腰,對方一時之間也拿我沒有辦法。帶寬的租金很昂貴的,沒有人訪問就不會有廣告的收入,想告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對方考慮了一周後,終於同意將域名以三十億日元的價格出賣。

    在這期間,我還聯繫過小林善紀等人,但因為持有的觀念不同,起初並沒有達成一致的意向。我考慮再三,最後同意他們保留自己的政治主張,但所有的作品則全部由光文社以高價買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不得不大張旗鼓的招募年輕漫畫家和劇本作家,幸好現在需要的是產量,質量便不用過於重視,因此不用擔心招來的人良莠不齊。為了盡可能的宣傳,我還打算在其他銷量好的雜誌中購買連載的位置,甚至還打算製作成動畫片。

    等到出版社走上正軌,已經是十月底的事了,此時競選已經結束,民主黨因為黨首的離奇之死而亂了陣腳,結果以五票的差距惜敗,但石原慎太郎卻順利地重新回到了民主黨內部,並擔任了重要職務。淺野幸子也來過兩次,好在笑香裡因為忙著趕稿,沒有在我這裡,不然很難保證淺野幸子會做出什麼來。

    或許是因為失去了雙腳,淺野幸子近來脾氣越來越大,每次來都要毒打井上美一頓,而且下手越來越狠。當然對我她還是保持著原來那種文雅的樣子,甚至對更加的依戀,每次都是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才作罷。

    這天我正在忙著審核剛剛送來的劇本,忽然電話響了起來。我摘下聽筒,原來是岡田次郎的電話,說平山組懷疑上次毒品失蹤的事同中興會有關,正在召集人手,準備來一次大行動。他得到情報,明天晚上平山組的高級幹部會在東京郊外的一套別墅開會,如果我能夠將這些人一網打盡,那麼山口組中能和岡田次郎競爭的便只剩下佔據著日本東部的佐世保利滿。

    我就知道岡田次郎不會平白就將那麼大的一塊地盤送給我,原來是想利用我。放下電話,我冷笑了兩聲,他以為我不知道,實際上山口組的勢力分佈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岡田次郎答應我的地盤在日本東部,基本上都是佐世保利滿的勢力範圍內,就算岡田次郎答應了我,如果不剷除佐世保利滿,我就沒有可能得到哪怕一丁點的地盤。

    而無論是上次的劫毒品,還是這次的行動,都是針對的平山組。平山組的主要勢力在日本西部,可以說與我要的地盤並不衝突,岡田次郎一個勁地安排我去找平山組的麻煩,顯然是想一箭雙鵰。如果我們被平山組消滅,那麼等於替山口組除掉了潛在的敵人,並沒有壞處。如果我消滅了平山組,那麼按照約定他就會接管平山組的地盤,我卻什麼也得不到。而且我成功後為了獲得地盤,還要跟佐世保利滿鬥,最後無論哪一方勝利,也一定會損失慘重,他這時再出來撿果子,便誰也沒有辦法。總之無論怎樣,他是一定不會吃虧的。

    但我自然不會讓他如願,擁有訓練有素的手下,裝備先進,武器精良,如果這樣還會跟對方拚個兩敗俱傷,那我還怎麼實現自己的目標。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岡田次郎自以為得計,卻小看了我的實力,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這次行動不比以往,對方雖然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但全是高級幹部,保鏢一定不少。再加上開會研究的是如何對付我,警惕性也絕不會小。因此行動必須隱秘、突然性高,而且計劃要十分周詳。

    我先是從網上找到那一地區的地圖,(日本的黃頁網站就提供日本全國的詳細地圖,網址:)然後仔細研究了周圍的地形。說是郊區,實際上是在東京的江戶川區外圍,周圍的人口並不密集,但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從別墅的構位置來看,因為緊靠著江戶川,三面環水,因此要想偷襲難度很大。

    經過再三的研究,最後還是決定強攻。但那裡離江戶川警察署不遠,真要動起手來恐怕很快就能把警察引來,因此計劃的第一步就是佔領警察署。隨後憑借加裝了防彈功能的悍馬對別墅發起衝鋒,爭取在半個小時內結束戰鬥。

    考慮到多數情況下是發生近戰,因此我的手下們平時沒少進行相關的訓練,甚至很多裝備並不比警察差。每人都裝備有喉頭送話器和顱骨振蕩器作為通訊系統,可以保證行動時的安靜和最大程度的敏銳聽力。還裝備有防彈背心,防火頭套以及戰術手電,甚至還有兩個人裝備有破門用的鐵錘和多用途丁字鎬。考慮到是晚上行動,我還讓手下帶上幾個微光夜視儀。

    第二天清晨,浩蕩的悍馬車隊從總部開了出來。為了防止有人在附近監視,因此車隊先是直奔上川,中途才改道上了高速公路,直奔東京而去。雖然悍馬的速度不快,但天擦黑的時候還是趕到了目的地。為了不打草驚蛇,車隊暫時停在了距離目的地十公里遠的地方,邊吃著快餐,邊等候著行動開始的時間。

    十點過五分,派去打探消息的手下來電話說,對方人已經到齊,別墅的院子裡一共停了二十三輛車。我笑了笑,只有二十多輛車,說明保鏢一定不多,那麼這次行動成功的把握更大了。我揮了下手,手下們立即紛紛跳上汽車,車隊頓時彷彿剛剛甦醒的毒蛇,游出洞口向著獵物飛快地撲了過去。

    這個時候除了一輛在街上巡邏的警車,警察署便只剩下幾個值班的警察,因此對我們的到來除了張著大嘴,便再沒有其他的動作。我讓人把他們的頭也套上,然後捆好扔進一個房間,留下四個人在這裡看守,順便防備巡邏車回來。

    車隊繼續向別墅前進,此時路上的車不少,但沒有人敢同這樣的車隊作對,全都乖乖的讓出了道路。僅僅不到三分鐘,車隊便到達了別墅附近。既然是強攻,就不能婆婆媽媽,撞開別墅外的鐵門後,以我的車為先導,二十幾輛悍馬瘋了似的衝進院子。

    院子裡只有四名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猛然間被我們的氣勢嚇得掏出槍來便打。只是加裝了防彈功能的悍馬甚至能夠抵擋步槍子彈,更何況是手槍,因此除了剝掉幾塊漆外,並沒有給汽車造成多大傷害。

    隨著一片刺耳的剎車聲,裹挾著捲起的灰塵,悍馬成兩個巨大的圓形停在了別墅院子中的廣場上。隨即圓形內側的車門打開,戴著頭套的槍手們紛紛跳下汽車,舉起」旋風」便向院子裡的保鏢開了火。

    等我打開車門,那四名保鏢已經身中數彈倒在了血泊中。我揮了揮手,手下們便立即相互掩護著向別墅衝去。忽然我感到有些不對勁,外面都亂成了這樣,樓裡面怎麼卻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這是一個圈套?來不及思考,我急忙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命令所有人立即停下。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微風吹過樹梢發出的沙沙聲,什麼也聽不見。我謹慎的環顧著四周,除了幾棵大樹,周圍什麼也沒有,整個院子可以說十分開闊。如果沒有悍馬,我們所有人便會徹底的暴露在外面。我心中一凜,用對講機小聲命令手下們慢慢回到車隊中央。

    如果說手下們不是按照預定計劃進行衝擊,或者我能夠再早一點發現情況不對,那麼事情或許還可以挽回。但這只是如果,事實上敵人卻並沒有給我一點兒機會。幾乎同時,四周的圍牆外忽然飛進來十幾枚手雷,在還算明亮的月光下,翻滾著向我們飛來。

    手下們根本來不及回到悍馬後面,手雷便落在了人群附近,爆炸聲夾雜著慘叫此起彼伏,到處都是火光,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我把身體藏在悍馬的輪胎後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該死的岡田次郎,竟然設下如此惡毒的圈套。

    好在院子很大,除了少數幾顆,手雷大部分都落在了十米以外,不然的話,僅僅這一輪手雷,我的手下便恐怕一個也剩不下。似乎手雷的數量有限,這一輪過後,牆頭便探出了幾十隻槍,向我們開起火來。同剛剛的手雷相比,這些槍的威力便差了許多,雖然有幾支步槍,但大部分還是手槍,且不說威力如何,明顯都是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準頭很差。

    訓練的效果這個時候顯露了出來,手下們很快便從爆炸造成的慌亂中恢復了過來,能夠行動的紛紛跑向汽車後面,無法行動的則拉過同伴的屍體作掩護,舉槍還擊。一名手下左臂已經不知道飛去了哪裡,用顫抖的右臂舉起槍,近乎機械似的打著點射。還有一名手下整個面孔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正在地上摸索著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的槍。

    我閉上眼睛,輕輕地歎了口氣,隨即睜眼,舉槍,開火,用一顆子彈幫他解除了痛苦。因為受到壓制,敵人的火力漸漸弱了下來,讓手下們稍稍有了喘息的機會。時機稍縱即逝,我立刻命令一部分手下掩護,沒有受傷的將院子裡的屍體和散落的槍支弄上汽車。

    命令下達後,手下們的火力一下子便猛了許多,負責掩護的不惜子彈的向周圍的牆頭掃射。雖然這樣一來準頭下降了很多,但飛射的子彈和密集的槍聲卻嚇得敵人不敢露頭。即使這樣,在又添加兩具屍體的情況下,足足用了十幾分鐘,手下們才將暴露在外面的屍體和槍支全部拉了回來。」上車,撤退。」我在對講機裡平靜的說道。

    這個時候指揮官的冷靜是最重要的,往往一句平靜的話語就能大大減輕部下的恐懼心理,緩解緊張的情緒。悍馬車全部換裝了防彈輪胎,因此剛剛的手雷雖然炸壞了兩輛車的玻璃,卻並不能影響我們離開。手下們互相掩護著鑽進了汽車,發動起來便掉頭向大門衝去。

    有幾輛車的風擋玻璃已經被子彈打花,於是有人想辦法弄出個大洞,有的則降下車門的玻璃,將頭探出去駕駛。因為這些車的視線不好,給整個車隊帶來了一些麻煩,有三輛車在撤退時撞在了一起。好在悍馬足夠結實,馬力也很強勁,我硬是駕車將糾纏在一起的三輛車給頂了開來。

    因為沒有了壓制,敵人的火力又強了起來,車身被打得叮噹直響,側面的玻璃也紛紛被打得裂紋密佈。情況已經十分危急,再不走,恐怕悍馬的裝甲很快就要承受不住這暴風驟雨一般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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