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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九十六章 拔除毒瘤 文 / 謝邪

    臥室的門當初考慮到安全問題,並沒有任何隔音措施,這樣如果有人進入辦公室我便可以聽到一些動靜。如果有人躲在門後,然後等我們走後用電話將消息傳出去,那樣的話什麼防範措施也起不到作用。

    笑香裡當時在自己的工作室,可能出現在我臥室裡的只有一個人。想到這裡,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饒我平時自詡小心謹慎,做事情決不摻雜個人感情,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種引賊入室的蠢事。

    我怒氣沖沖的走進臥室,一把將正在收拾房間的井上美抓起來扔到了床上。看著井上美那一副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真是讓我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在這個小女人手裡吃了大虧。怪不得她無論怎樣被虐待都能忍受下來,怪不得她那麼愛跟家裡人通電話,怪不得她總顯得那麼不引人注意,原來這一切竟然是因為她別有所圖。」你在稻川會是什麼職務?」我盯著她的雙眼冷冷的問道。

    聽到我的話,井上美原本楚楚可憐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但隨即又露出坦然的表情。這讓我心中一緊,身份被發現後毫不慌張,說明她至少是有這個心理準備的,而女人的意志又往往比男人更加堅強一些,看起來要想從她嘴裡得到有用的東西不會很輕鬆。」你當初也是去殺渡邊那個老傢伙的吧?」既然她不願意說話,那麼我就先猜測一下。

    井上美只是冷眼看了看我,然後從床上爬起來,跪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我沒有理會她的態度,繼續說道:」因為很意外的被我帶了回來,你的任務沒有完成。不過在我這裡你倒是幹的很出色。」

    我的語氣很平淡,沒有一絲火氣,彷彿她探聽到的情報都不是很重要。之所以這樣,是想讓她稍稍放鬆些警惕,為後面勸她打下基礎。」說起來我還真要謝謝你,不是你的幫助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那些廢物。」我走到床邊,在床頭櫃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雪茄,點燃後又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養那些廢物實在太浪費錢。」

    井上美仍然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以示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不過,這些廢物倒是也有能用得到的地方。」我忽然笑著說道:」如果把你扔給他們,我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

    井上美眼皮不由得抖了幾下,看起來我的話多少還是起了些作用,既然這樣更要趁熱打鐵。

    我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接著說道:」像你這樣的小美人正是那些傢伙的最喜歡的,我真不希望這樣光滑的皮膚被毀掉。」

    說著,我的右手順著她的衣領滑了進去,在她胸前的飽滿處游移了一會兒,然後猛地抓起那粒凸起用力捏了一下。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井上美突然發出的聲音恐怕任何隔音措施都會失去作用。

    我沒有理會翻滾到地上的井上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直等到她安靜下來,這才悠然的說道:」其實我對你很欣賞,也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當然,如果你以為我捨不得你,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說到這裡,我稍停了一下,吸了一口雪茄,這才接著說道:」我這人一向喜歡看到別人痛苦,也有很多方法讓人開口,我希望你不要等到身體已經失去了用處才開口。」

    井上美大口喘著氣,剛才那一下似乎並沒有起多大作用,她坐在地上,仍舊一言不發。我有些失去了耐心,這樣的女人看來很難用威脅嚇倒。不過我也並不想把她交給手下人處理,否則很有可能會損失一些威信。

    我無奈的站起來,走到井上美的身邊,右手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希望你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我從牙縫裡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然後左手把雪茄的煙頭按在她裸露的脖頸上。

    疼痛讓井上美再次慘叫起來,拚命的掙扎,試圖從我的手中掙脫。我當然不會讓她如願,隨手扯掉她的衣服,將她的雙手綁在了身後。對付女人的方法有很多,而且絕大多數都可以讓女人痛不欲生,我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女人這樣頑強,足足兩個小時的折磨,除了讓她昏死過去幾次,就沒有從她嘴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眼見井上美已經氣若游絲,無法再承受進一步的折磨,我只得承認自己的失敗,給淺野幸子打了電話。對付這樣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使用藥物這唯一的辦法,才能撬開她的嘴。淺野幸子顯然也沒有想到井上美會是奸細,很擔心我們之間的一些事情被傳出去,急忙親自帶著東西乘專機趕來了札幌。

    用藥物逼供有個好處,那就是不需要費太多的力氣就可以得到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但這種方法也並不是很完美,且不說藥物的副作用經常會導致被審訊的人死亡或成為殘疾,單是辨別所供認的東西裡邊哪些才是真的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藥物劑量不夠不行,劑量大了更不行,甚至連提問都需要仔細的設計,以便能夠從得到的口供中篩選出真實和有用的東西。藥物的作用時間有限,而連續注射又往往意味著被審訊者會死,因此提問的效率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好在淺野幸子本身經過這種訓練,在飛機上已經把提問的提綱擬了出來,因此幾乎沒有任何耽擱便給井上美注射了藥物。這種審訊用得藥物通常是硫噴妥鈉等麻醉藥,但近來已經發展為作用更強的複合藥物。對這樣的藥物使用最頻繁也最有經驗的是以色列,其次就是美國,日本在這方面可以說並不是很擅長,但日本人有著善於學習的優良傳統,因此雖然經驗並不多,使用的藥物卻絕不差。

    井上美顯然並沒有接受過類似藥物的訓練,幾乎沒有什麼耐藥性,僅僅注射了25毫升就已經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聽著她語無倫次的回答著淺野幸子的提問,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這種藥物需要專家使用。原本並不喜歡說話的井上美此時就彷彿在表演脫口秀,一個簡單的問她性別的問題,竟然能夠一直講到蘑菇的性別。問她稻川會的地址,她會把稻川會的所有電話都說出來。

    一直忙到了凌晨三點,淺野幸子才把情況總結出來。原來井上美並不是去殺渡邊喜則,而是確實在那裡工作。更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井上美竟然是稻川三省的外孫女,安排在那裡工作就是因為渡邊喜則的心臟病一定會在那裡治療。她從小就接受了很多訓練,因為稻川三省打算把她嫁給山口組的新任組長,或者組長的兒子,這樣就可以利用她隨時瞭解山口組的動向。

    沒想到她竟然被我意外的帶了回來,讓稻川三省的計劃落了空。不過老傢伙十分狡猾,立即就隨機應變,讓井上美留在我這裡打探消息。從井上美這裡,老傢伙得知了很多中興會的資料,包括毒品被劫、被燒都是稻川會做的手腳。稻川三省的目的是讓中興會和住吉聯合會之間產生矛盾,破壞我們的聯盟關係,以便讓中興會同山口組鬥個兩敗俱傷。就連上次中埋伏,也不是岡田太郎算計我,而是稻川會給山口組通報了消息。

    最讓我感到厭惡的是在東京暗殺我的兩個騎摩托車的人,以及後來帶我離開警察署的那些人都是稻川會的人。那一切根本就是稻川三省的一石二鳥之計。可以殺掉我最好,即使不能殺掉我也要讓我誤會住吉聯合會。只是老傢伙竟然用手下人的生命來栽贓,實在是心狠手辣到了極點。

    想到稻川會的多次行動都是用的炸藥和手雷,我猛地想起在我的別墅裡發現大量炸彈的事,當時搞不明白為什麼山口組的人會分成兩組,現在看來那根本不是山口組干的,而是稻川會的傑作。從稻川會的一系列行動中不難看出他們的實力並不強,但是搞這種陰謀詭計的能力卻遠遠超過了其他的暴力團。只是上次同稻川三省的會面竟然一點也沒有看出來老傢伙的陰險毒辣實在是我的失誤,結果僅僅憑借那次的表現便以為稻川會不足為懼而放鬆了警惕。

    得知了這一切前因後果,我只覺得即使把稻川三省碎屍萬段也無法消掉我心中的這股怒火。這個老傢伙實在太可恨,損失些錢倒也罷了,還害得我損兵折將。最可恨的是讓我誤殺了小林覺,極大地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我不動聲色的把已經陷入昏迷的井上美的脖子扭斷,叫來人把屍體送去處理掉,隨後跟淺野幸子交換了一下意見。我們兩個的看法基本上一致,稻川會因為山口組的存在,一直無法也不敢發展壯大,但在暗中早已策劃許久。這次山口組剛剛發生重大變故,就有那麼多的堂口投靠過去已經很說明問題。但也正因為如此,稻川會在短時間內一定也無法很好的控制這些堂口,因此實力仍然較弱。如果不趁現在一鼓作氣的予以消滅,將來一定會成為大麻煩。

    不過我們兩個想到的方法卻不太一樣,淺野幸子希望我能像對付山口組一樣將稻川會一網打盡,而我則想通過爭取剛剛被稻川會拉攏的堂口來削弱稻川會的實力,阻止其發展壯大。淺野幸子這樣想主要是考慮到可以迅速消滅山口組,而我則更多的考慮到今後的形勢。山口組雖然已經被打散,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很難說今後不會有殘餘勢力興風作浪。而除了山口組,住吉聯合會和稻川會的實力也算遍及日本,不把這兩個暴力團也除掉,就不能說完全控制了日本的黑道。」幸子,不知道你只希望消滅山口組還是希望消滅日本所有的暴力團?」我把淺野幸子抱到我的腿上,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她呻吟了一聲,膩聲說道:」當然是所有的。」」稻川三省那個老狐狸既然敢算計山口組和我,就不可能不考慮住吉聯合會,我覺得他一定有對付住吉聯合會的辦法。那個阿部正男也不是省油的燈,真要鬥起來還說不准誰能笑到最後。」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繼續說道:」所以咱們不能著急,留著瘦小的稻川會去對付住吉聯合會,到時候就可以來個一網打盡。」

    淺野幸子小聲偷笑了一下,忽然說道:」我覺得還是稻川三省更厲害些,連你都被耍的團團轉,他要手下多幾個能幹的人,稻川會恐怕早就取代山口組了。」

    儘管淺野幸子似乎只是隨便說笑,可我的臉還是不由得熱了一下。她說的沒錯,這個老傢伙狡詐之極,如果真的多幾個像井上美這樣能幹的手下,恐怕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山口組同稻川會比起來,不過像是一個臃腫的巨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力量很大,實際上內部卻矛盾重重,往往一根繩子就能把這個巨人絆倒,至於倒下後還能不能站起來,似乎通常是同巨人的體重成反比。

    只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總是這樣,越是出色的領導反而常常缺少能幹的手下,而庸才卻又總是擁有最寶貴的人才而不自知,直到失去後才追悔莫及。或者這也是自然界的法則,只是這個世界上真正能看明白這個問題的人實在少之又少。」俊,你打算用什麼辦法爭取那些人?」淺野幸子忽然問道。

    我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世界上最簡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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