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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一百九二章:汶水助,兵分兩路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鉅平之南,出城十餘里之處,一條河流發源於此,順流而下,乃見蛇丘。(請記住我)鉅平,接連泰山、濟北、魯國三地,鉅平之南,有一座小城,名曰汶陽,河水便由汶陽之名而來,曰汶水,太史慈、李典二人正身在此處。

    「太史將軍,李將軍。」汶陽城外,汶水之岸,一員而立之年的壯漢對著兩個年輕的將領躬身拜道:「末將已經打聽清楚,汶水水流平緩,河水並不太深,不宜舟船行駛,若是做些木筏載少數幾人到可,末將以為,大軍可沿河流行軍,一者有水源,再者有著河流可掩行跡,不宜為人發覺。」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成何。當年,諸葛瑾欲要統率青州,囑咐戲忠、沮授二人動兵,兵取魯國之時,黃忠便曾經率領成何在汶陽呆過幾日,黃忠隨著諸葛瑾一道行軍,成何便主動請纓,為太史慈、李典二將帶路,做了隨軍副將。

    「好,那便由我帶兵一千,乘船而下,曼成帶領大軍完,太史慈無言的注視著平緩流過的河水,心中自有念頭轉動,停了片刻之後,這才出言說道。

    「將軍不可。」李典對成何所說十分高興,他是軍中先鋒,這乘船順流而下,豈不是為他所安排的?一想到很快便會到來的戰事,李典臉上不由得笑了起來,哪料到太史慈話頭轉動,竟然要自己帶領大軍,這怎麼可以?急急就要出言反對。誰成想,還沒等到他出言,一個反對的聲音便當先響起,正要邁出的腳步悄然收回,事情越來越好玩了,李典頓時樂了,在他心中,顯然沒有將這一次的戰爭當做一回事情。

    「哼……」太史慈臉上帶出了些怒意,不由得怒哼了一聲,轉眼瞪著成何,一副要是說不出些什麼就要他好看的樣子。若是李典跟他爭搶也就罷了,怎麼成何也敢這般?太史慈不忿的想著。「」

    「將軍身為一軍之主,豈可孤身犯險?主公常言,戰陣之上,刀箭無眼,衛將軍能身先士卒固然是好,卻終不能為一名將,昔年若非留侯忍下胯下之辱,如何會有今日漢室四百年王朝?更何況將軍乃是軍中靈魂,若事事皆要將軍親自去做,那要我等士卒作何之用?」沉穩、老成,也可以說……精明,若是諸葛瑾在此,怕也會為其言論拍手叫好,難怪武藝平平的他,會被戲忠看中,破格提拔起來。(請記住我們的

    網址)這些年間,成何幾人,其實不止他們幾人,諸葛瑾治下的大軍之中,有著無數的與他們幾人同樣的中層士官,每隔上一段時間,便會安排他們到青州書院呆上一陣子,而這成何,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太史慈頓住良久,原本怒氣勃發的雙眼,睜得更是大了許多,隨即轉過身子,腦海中劇烈的掙扎起來,誠然,成何所言他也清楚,而且諸葛瑾也不止一次對他們說過,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卻又是另一回事。隨即又想到,諸葛瑾每每總是拿著戰陣之上死於冷箭的大將,說道最後總是唏噓不已,再看看身邊性子沉穩的成何,太史慈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許多,腦海中的理智終於戰勝了想要帶兵出戰的**,等到心情平復了一些之後,轉身看著李典說道:「曼成,主公來時便已有所交代,蛇城易取,民心難得,你要切忌,不可多做殺孽。」

    「典曉得,哈哈,典曉得……」太史慈之意,李典怎麼會聽不出來,不由的喜上眉梢,對著身邊的成何越看越覺得順眼,就差拉著他燒黃紙結拜了。

    「既然如此,便先去準備吧!」揮揮手,讓李典、成何二人離開,太史慈心中仍舊是有些鬱結,愣愣的盯著兩人離去的地方看了良久,口中才喃喃低語道:「名將嗎?有意思……」

    「好哥們,等我打勝回來,定然拉著你大吃一頓。」搭著成何的肩膀,李典笑的有些沒心沒肺。成何仍舊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十分頑固的認為自己所做之事,乃是正理,對於李典所言,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是副將,平日裡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可比不得太史慈、李典二人,兩人寒暄幾句之後,便忙著告辭了。

    「成何?徐榮?好吧,真是讓人覺得期待。」驀然轉過身,李典歪著頭嘿嘿的笑了。

    與此同時,針對肥城之事,經過一番語言上的分析之後,陳宮也最終做下了結論:「既然肥城決意抵抗,主公便讓他抵抗好了,如今肥城範圍內,因為肥城縣丞之策,已絕人煙,主公也不須為我軍後路糧草安危憂愁,大軍只管繞肥城而過,留下三千兵馬牽制肥城守卒即可。」

    稍微頓了片刻,陳宮將身邊的茶水端了起來,輕輕地啜了一口,搖著頭一副回味無窮之意,細細品味之後才嚥了下去,這次啊接著說道:「堅壁清野,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個狠毒之策,以宮看來,這計策定然不是劉岱首肯後才用的,不然也不會只有肥城一地才用,主公需要用速度來打一個時間差,讓劉岱沒有精力來注意到這件事情,不然我軍這才進兵,將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是啊!」諸葛瑾歎了一口氣,麻煩,而且還不是一個小麻煩,諸葛瑾心中,第一次有些無處著力的感覺,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肥城,還是被一個從來不為歷史所知的小小人物所迫。攻略兗州,一個是他下一步擴張的需要,一個是他看中兗州的人口、資源等各方面的東西,而且他早有打掉劉岱之意,這才決定出兵。

    出兵,僅僅只有兩個字,一句簡短的話,說易行難,卻不是那般隨意便可做的,大軍出征,糧草先行,就算是放著糧草不說,盔甲、兵器,戰馬等等,這些哪一項不要用錢?這些都是消耗用品,基本上損傷了就很難再能利用起來,兗州若是都被劉岱堅壁清野了,沒有了糧食,他可以從後方運來,沒有了人口、資源,他還要這個兗州拿來做些什麼?

    「治標不治本。」諸葛瑾搖搖頭,顯然對陳宮所提之事不大滿意:「公台要知道,主動權在他人手中,就意味著我們要被他人牽著鼻子走,就會事事受到束縛,謀劃籌算也會受到影響,況且戰場之上本就是變幻無常,誰又能預料的到,再下一刻中,究竟會有著什麼事情發生?」

    陳宮臉上露出些慚愧,對著諸葛瑾躬身拜道:「宮無能,不能為主公分憂。」臉上的尷尬之色愈加濃厚,還有什麼事情,比自己提出的建議被主公否定掉來的尷尬。

    其實這種事情,實在是不願陳宮,他所出之策,也算是良策了,肥城乃是一小城,即便是那縣丞再是有才幹,也不能招集出五千兵馬,他所言的留下三千兵馬,別說是牽制了,即便是將肥城中的兵馬盡數殲滅,也不是什麼問題,肥城,根本就不是阻擋諸葛瑾的最佳之地,也不是能夠阻擋住諸葛瑾腳步之地。諸葛瑾之言,只是一種假設而已,畢竟還沒有發生,就有可能會被遏止不再發生,再者說,即便是真的發生了,自然會有著另外的辦法去解決,單單以此來看,卻是諸葛瑾有些耍賴了。

    可惜,主公乃是諸葛瑾,他要耍賴,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又能怎麼辦?只好繼續挺著了。屋中,原本濃烈的氣氛忽然淡了下來,略略看去,在座諸人都好似沒有一點變化,各自做著自己剛剛便在做的事情,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諸位誰還有好的計策?且先說來聽聽。」冷場了,諸葛瑾知道自己剛剛說的有些過了,便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失言了,心中卻不曾後悔。

    戰場之上,本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事情,你不能將戰爭的勝利,寄托在別人的身上,這樣之人,注定是活不長久。戰爭,從來不由人半點仁慈,對待敵人仁慈,那是對自己的殘忍,諸葛瑾自認不是一個好人,卻也不願成為一個好人,英雄,從來都是為人所獵殺的。

    「那便強攻吧,用最短的時間將肥城攻打下來,正好,馬鈞那裡已經製作出來一個攻城利器,此次出征,我便悄悄帶了二十架過來。」賈詡自始自終眼皮兒都不曾動上一下,屋中的沉寂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作為一個最懂人心之人,賈詡自然知道自己此時該做些什麼。

    「強攻乃是下策,無論在何時,強攻都是下策,若敗,途損實力,即便是勝了,說不得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聽完賈詡所言,諸葛瑾低下頭,在心中斟酌了良久,這才委婉的出言說道。

    賈詡之言被否定完之後,屋中再次陷入了沉寂,靜謐無聲,就在座中之人無人應答之時,屋中原本一直坐著的一員虎將忍不住站立起身道:「主公,忠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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