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二百二一章:滿月喜宴,怒認義女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席中,唐姬話音落下後,忽然地陷入了沉靜。(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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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也好,也好……」何婉臉上,一絲淡淡的哀傷縈繞,這一刻的她想起了許多事情,有著靈帝,有著宮廷,有著諸葛瑾,有著琅琊,雜亂交錯,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明悟,望向諸葛瑾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愛意,若不是距離的有些遠,她肯定的知道,自己定然會忍不住撲到其懷中,去感受那濃郁化之不開的愛,此刻的她,才知曉她們這些姐妹到底是多麼幸運,此生竟能夠得遇諸葛瑾。
何婉的異狀,諸葛瑾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今次算作是家中家宴,諸葛瑾身邊自然坐著的乃是他正娶之妻蔡琰、甄姜二人,三人一桌,丁婉、劉玥、何婉三女一桌,其餘各自坐開。幾女中丁婉最是明理,尤其是在生下諸葛恪之後,身為大婦的心胸更是放開,將家中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何婉進門雖然最晚,只是其身份尊崇,更兼得其素有心機,很快便在家中安穩下來。
「岸芷汀蘭,好,這芷正有香草之意,我與辯兒年齡相若,婉兒若是不見怪,我與其同輩論交吧。」諸葛瑾伸手在案幾上輕拍一下,將諸人的眼光吸引過來,口中叫聲好,隨即轉頭看向何婉,臉上帶著詢問之意說道。
「夫君說是,妾身並無異議。」看著諸葛瑾,何婉有些癡了。諸葛瑾今年才剛二十,更何況其娶了劉辯大姐劉玥,如此一來,家中的稱呼忽的亂了起來,劉玥性子本是有些要強,嫁給諸葛瑾後轉變得溫婉了許多,後來與何婉得見,吃驚之餘也漸漸接受了下來,皇宮之中,這類事情多了,見得多了,她便也沒有多少的不能接受。
諸葛瑾、劉玥互稱夫妻,與何婉也同樣如此,只是劉玥與何婉輩分卻是相差大了,對於劉辯的稱呼上,諸葛瑾是能呼其名便呼其名,實在不行,便只是呼喚。劉辯也是有著心結,論起心親疏,他心中與何婉要更親近一些,只是乍然間聞之自己竟是何氏族人,對於「姐姐」劉玥更是疏遠了一些,只是他終究是開不了口喊諸葛瑾為「姑父」,如今諸葛瑾提出此事,原本無精打采的劉辯卻是莫名來了精神,側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
「好,轉眼間已去五載,一些事情也該是要淡忘掉了,從今之後,你與玥兒便以姐妹相稱吧。(請
記住)」在諸葛瑾心中,他一直希望家中安穩的,他很明白,在對於何婉的事情上,對劉玥是一個很大的傷害,為此,劉玥與何婉兩人很少會獨處一起,平日裡他又太過忙碌,兩人自打從洛陽回來之後,便很少有著交心的機會了,兩人獨處的時間是有,只是總時機不對,這件事情便一直拖了下來,今天藉著酒宴,諸葛瑾順著話頭便想要將此事揭過,化解開兩人心頭的疙瘩。
劉辯臉色變了一下,眼睛滴溜溜的在姐姐劉玥與姑姑何婉兩人臉上打轉,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他,因為緊張,雙手用力的掐在身邊兩個妾室身上,疼的兩女眉頭攢動到了一處。
屋中,再次陷入了安靜,這次家宴,還真是讓人吃得不省心。蔡琰伸手偷偷扯了扯諸葛瑾,眼神示意他不要再提,諸葛瑾臉上露出苦笑,張了張口,想要再次將話題轉開,卻看見劉玥自其座位上起身,一手拉住何婉,兩人行至諸葛瑾跟前兒,忽的展顏笑了:「夫君乃是曠世奇男子,不應為家中事務牽絆,玥兒無狀,卻是讓夫君掛憂了。」
「非是婉兒無情,宮廷生活於我來說,不異於囚籠枷鎖,如今得脫,正要捨棄之前種種,我與玥兒雖有其名,卻也早已斷了,自今日起,只有何氏何婉,再無宮中那人。」何婉低著頭,看不清楚其臉上的表情,只是說著說著,豆大的淚珠兒墜落地面,被劉玥拉住的手臂,顫顫的抖動了幾下。
「事情說開,便不再是什麼事情了,夫君,還是快些讓姊妹們落座吧,今日,唐姬才是主角。」見氣氛有些凝滯,丁婉款款起身,伸手拉住兩女,臉上帶著些笑意看著諸葛瑾出言說道。
諸葛瑾忙讓幾人坐下,席間的氣氛經過此事,漸漸變得輕鬆了起來,圍坐在一起的人低聲的交談著,不時的發出些笑聲,吃食未曾多動,果汁卻是去的飛快。
劉辯一直偷眼觀察著,見事情這般結尾,也不知其心中是怎樣想的,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無怪乎他不懂得此事,別說他此時的年紀尚還不懂得情情愛愛,即便是他年紀不小,生存在古時這個社會背景之下,他對於女人看法,也無怪乎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真正能夠如同諸葛瑾這般的,天下間還真不易再尋找得到。
其實,若是真說起來,諸葛瑾也算是一個異數了,即便是身處在現代,男男女女們也不甚在意兩人之情為哪般,各種的離婚、外遇等等,幾乎成了社會的主流,而他,正處在那個愛的純真的時候,卻是忽然間來到了這裡,讓他的思想幾乎停滯不前,也是因為此,對於這些深愛著他的女子,他從來都不願去拒絕、傷害,而是異乎尋常的寵溺。
諸人談性大起,漸漸將劉辯、唐姬幾人忘卻了,劉辯還好,身邊也算是左擁右抱,兩個妾室都是宮女出身,見慣了宮中的各種事情,對於劉辯百依百順,伺候起他來一絲不苟。唐姬一個人,歪歪的靠在軟榻上,身子好似沒有了骨頭,軟軟的沒有一絲氣力,在她身邊,一個侍女侯在旁邊,只是她好似連呼喚的氣力都沒有,懶懶的躺著,也不說話,眼神在屋中諸人臉上轉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哇……哇……」席至一半,被唐姬放在身邊的何芷忽的哭了起來,清脆的聲音好似佩鳴,敲擊在人心間,感到莫名的舒坦。
侍女將其抱給唐姬,撐了下身子,搖晃著輕聲哄著,小何芷卻是不理,只是哭,軟軟的胳膊來回的晃動,屋中有著餵養過嬰孩兒的幾女出聲說道:「只怕是餓了。」
唐姬聽了,蒼白的臉色上閃過一抹紅暈,眼神扭捏的飄忽起來。
何芷的哭聲,絲毫沒有吸引到劉辯,自她出生之後,劉辯便好似不喜一樣,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一眼,此時也是如此,只見其兩手在身邊兩人身上游動著,動作很是隱晦,只是此時諸人全都圍攏在了唐姬的身邊,一轉眼便將劉辯的動作收入眼中,諸女見了,不由暗暗生氣,拿他與諸葛瑾一作比較,頓時便覺得,與唐姬比起來,她們確實幸福多了。
「走啦夫君……」諸葛瑾還沒反應過來,年齡最大的卞玉卻是發著嬌嗔,推著他去了別處。自兩人正式成親之後,卞玉便很少有這樣的嬌嗔之態,這一抹動人風情,頓時讓諸葛瑾覺得都酥到骨子裡去了,哪裡還顧得上去想剛才之事。
「玉兒,如今臨近六月,晗玉丫頭該是抓周的時候了,你說我們為其準備些什麼好呢?」雙手微環,攏住卞玉的纖腰,將頭輕微的靠在卞玉的頸間,諸葛瑾輕聲在其耳邊說道。年已三旬,卞玉身上卻沒有多少風霜的痕跡,家中坐鎮著兩大神醫,平日裡她們又沒有多少事情要做,將很大的功夫都花費在了這些保養上面,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卞玉身上越來越多的散發著一股成**人的風情,深深的吸引住了諸葛瑾的心神。
「抓周?」卞玉的身子忽然顫抖了起來,諸葛瑾不明所以,正準備出聲詢問,卻聽見卞玉帶著不信之色低聲問道:「夫君所說可是真的?」
卻原來,古人中,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視男兒為家族傳人,抓周之禮雖然由來已久,卻只是針對於男嬰來說的,哪裡有如同諸葛瑾這樣,親女兒更勝過兒子的。
「自然是真的。」諸葛瑾雖然不大明白緣由,卻仍舊是肯定的說道。
「夫君……」卞玉眸中,滿是感動的盯著諸葛瑾,話音帶著哽咽,此時此刻,卞玉覺得,即便是生了一個女兒,她也是如此的幸福。
「嘻嘻……哈哈哈……」兩人正無聲相擁,其他諸人也正圍攏著唐姬,屋中卻是忽然傳出了另類的笑聲,顯得是那麼不合時宜,眾人俱是惱怒的看向發出聲音處,就連滿臉慈愛之色的唐姬也是如此,只是瞬間,便如同被石化了一般,淚珠止不住的掉落起來。
卻是劉辯,坐的久了,見諸人再沒有人去關注他,膽子便放的大了一些,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妾室,雙手大膽的已經放入了衣衫之內,正於兩女身上大肆的抓弄著,這笑聲,正是兩女腋下的大手作怪的結果。
諸葛瑾心頭發怒,這幾日間,他接連見識到了古人的無情,內心深處不由感到深深的悲哀,旋即發現唐姬臉色變得更是慘白,心中頓時明瞭了許多,邁步走至其身邊,鄭重的盯著其肅然說道:「我很喜歡芷兒這個丫頭,想要認下芷兒做個女兒,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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