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二百三八章:事起突然,呂蒙大婚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譙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件事情在譙縣發生,很快便會傳的滿城皆知,若是事情涉及到一些隱秘,雖然不會在百姓只見流傳,世家大族之間卻是沒有能夠遮擋的住的秘密,而許家家主**許燕與汝南呂蒙兩人只見的曖昧卻正是那不是秘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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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在曹家與夏侯兩家搬離之後,當之無愧的成為了譙縣城中勢力最大的世家,且不說其家中豢養著的萬餘私兵,單單是那千餘人的死士,便讓人幾位頭疼,更何況,這許家分支無數,如今諸葛瑾手下那許褚,便是許家分支中出來之人。[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這許燕乃是許家家主最小的女兒,因其聰明玲瓏,甚是得許家人的喜愛,平日間,其與那呂蒙之事雖然是鬧得人盡皆知,但是因許家之勢,何曾有人敢於許家家主面前當面提起?這不是專門打人臉嗎?哪裡會有人想到,不單是有人提起了,還偏偏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起的,這簡直就是打了左臉扇右臉,打完還不算,還要在其身上再踹上兩腳。
不得不說,胡嚴這一齣戲上演完之後,屋中眾人頓時便等著看後面如何來演了。
「胡老所言甚是,老夫也以為,以一女而得譙縣城守,卻是利大於弊,取捨之間,許公還需慎思之。」處在眾人目光下,胡嚴絲毫不曾覺得有什麼不適,依舊是沉穩的坐著,眾人見其毫無反應,正失望間,只聽得那王晟卻是接著胡嚴之語,出聲附和起來。
「嘶……」席間,不少來自小家族之人不由的倒抽了口涼氣,這一刻,即便是再過愚蠢,他們也察覺到了這宴席之上,風頭刮得有些不對。(請
記住)只見那胡嚴、王晟二人一應一喝間,卻是將許家直推向風頭浪尖,什麼時候,王、胡兩家竟然這樣有默契了?還是說,這些年間,王、胡兩家的矛盾跟本就是做給外人看的?
「哼。」主位之上,許家家主卻是再也忍耐不住心頭的怒火了,怒聲哼了一聲後,對著兩家之人沉聲道:「兩位既然如此說,何不將你們家中女兒嫁出,豈不是兩全其美嗎?」隨即轉身,衝著屋中眾人拱了拱手道:「老夫身體不適,此事便他議吧,告辭。」
許家家主走的突然,沒有給眾人留下一絲挽留的機會,直接得起身走了,只留下一干子的賓客愣愣相對,最終也只好三三兩兩的散去,一場謀劃卻是無疾而終。
許家後院中,許家家主剛剛回至書房,一道亮麗的身影便飛閃而至,見到滿臉怒容的父親,不由得感到愕然:「父親,可是何人惹了父親生氣,女兒去與父親報仇去。」許燕挽了挽衣袖,瓊鼻微微皺了下,動作假裝的很是誇張,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樣子,頓時將他的怒火消掉大半。
「你呀,要是你能讓我省心了,還有誰敢出言氣我?說說吧,看你滿臉雀躍的,這次找我又是什麼事情?」對於自己這個最小的女兒,許父是真的一點氣也生不起來,真可謂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哎呀,就知道爹爹最好了。」許燕嬌嗔了一聲,跳著奔到其父身邊,雙臂將父親的胳膊摟在懷裡,不停的左右搖晃起來,這無敵的撒嬌策略她用的是純熟無比,百戰百勝。
「好了,別再搖了,再搖,為父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搖散了架了。」果然,許父直接的繳械投降了,寵溺的看了一眼女兒,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忽然,就在他眼光掃至桌面上時,目光陡然凝滯,許燕詫異下眼光跟著望去,只見一封書信躍然其上,而那上面的字跡,她卻是熟悉無比,只一瞬間,她心中開始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這次她前來尋找父親,正是因為呂蒙寫了一封書信與她,言及近些日子,便會上門前來提親,將兩人的親事操辦起來,欣喜之下她便想與最愛她的父親分享一下喜悅,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父親的書桌上面,竟然也有著一封愛郎所留之信。
曾經查獲不少女兒的書信,呂蒙的字跡他自然是認識的,歪歪扭扭,能夠讓人看得懂,已經是殊為不易,那奇特的筆記,他只是掃了一眼,便已經知道是誰的了。
「呼……」將女兒臂彎間的胳膊抽出,許父抬手將書信拿出,也不避諱女兒就在身側,便直接看了起來。時間很快的流逝著,漸漸的,許父額頭上的皺紋皺的更是厲害,眉頭幾乎都擠到了一處,這書信正是呂蒙親筆所寫的,其中不僅將諸葛瑾其人細緻的分析了一番,更是將目前城中的狀況分析了一遍,甚至就連世家之間的動向也分析了一圈,這之中洋溢著的那獨到的見解,就連許父都覺得眼前一亮,隨即低頭沉思起來。
「爹爹……」許燕小心翼翼的推了下父親,聲音小的好似蚊蠅輕哼,幾不可聞。
「嗯?」許父沉吟了一下,微微歪著頭,雙眼直直的看著女兒,眼光中帶著深深的不捨,良久卻是出聲輕問道:「燕兒,若是我將你許與呂蒙,你意下如何?」
許燕聞言,卻是驚呆了,嬌小的眼眸瞪得滾圓,秀美的容顏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之色,頓時讓許父老臉一紅,尷尬不已。女兒許燕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以來,他都放不下對門戶之見的成見,總覺得這樣做是丟了他許家的臉,一直死命的不許女兒與呂蒙往來。
此時看著女兒臉上的表情,他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頓時覺得自己終究還是虧欠了女兒了,枉自己一直以來都還自詡為最疼女兒之人,自己竟然為了一點小心思,差點將女兒的終身幸福給親手葬送了,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由的暗自讚歎其呂蒙那小子了,若不是那小子真能頂住壓力不放手,只怕自己還真是棒打鴛鴦了,而且這之中,有一個竟然還是他的親生女兒。
「高興壞了吧?」許父伸手在女兒眼前晃了晃,其臉上,帶著些許揶揄。
「啊?爹爹說的可是真的?哇……」許燕好似傻了一樣,癡癡呆呆的,口中胡亂的言語著,不時的一聲驚喜的呼聲叫喊出來。
「當然。」許父伸手,愛憐的撫了撫女兒的髮絲,吐了一口氣道:「之前,卻是為父錯了。」
當天夜裡,許父便與呂蒙作了回復,而與此同時,一封封已經製作好的邀請函自呂蒙府上快速送了出去,其中,與郡守呂岱的那函上,一句話躍然紙上:「戰事突起,生死由命,末將與那許家之女許燕相守久矣,今事起突然,特行權宜之事,明日間蒙於府中簡略迎娶其,望請大人務必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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