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二百四六章:郭嘉蹤跡,調整佈局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胡綜?」諸葛瑾摩挲著手中的書信,腦袋中卻在思考著這個名字,只是他腦中,終究是記不起一絲印象,良久之後只能在心中感歎,三國之中,豪傑之士多如牛毛啊!
「則注那邊可有消息傳來?」沉思了良久,諸葛瑾心頭卻仍舊是思緒煩亂,關羽之敗來的太過突然,連帶著將他原有的計劃也都要大亂了,想了想卻是轉而問起了沮授。(請記住讀[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看看的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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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掉了沛國顏良為先鋒,自與徐榮統兵三萬五千,出彭城言豫州邊界而行,沿路上肖縣、相縣、谷陽、向縣、竹邑、符離等地相繼被破,如今其大軍正屯兵靈璧,再向南便只有洨縣、虹縣二地,很快便要接近淮南了。」賈詡卻是有些明白諸葛瑾的打算了,聽完詢問,將腦中的消息整理一番,緩緩出言說道。
「曹操、劉備二人此時行至何處了?」諸葛瑾揉了揉額頭,只覺得此時頭疼不已,思維跳躍著又問起了其他。
「二人已過陳郡,只是因為呂布、劉表兩人行進十分緩慢,兩人如今已經屯兵不前,一人屯兵宋縣,一人屯兵新陽,相隔不遠。」賈詡雖然沒有將話說的太過透徹,諸葛瑾心中卻能夠猜出一些,無非就是害怕兩人將其等後路抄掉,徘徊不敢向前罷了。
想到這裡,諸葛瑾不由的展顏一笑,隨即卻又覺察出不對,且不說劉備如何,那曹操此來,可是將郭嘉帶在了身邊,如何會在意這些?
「不對,這其中定然有著緣由?」諸葛瑾不由的低聲喃喃道,只是聲響相對於屋中的安靜,卻顯得大了許多,鬧得賈詡滿頭霧水,不明白諸葛瑾為何忽然間說了聲這個。(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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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操軍中可有異樣?郭嘉可否曾在軍中露面?」諸葛瑾不理賈詡的疑惑,聲音中帶著些焦急的再次出聲詢問道。
「按照天堂得知的消息,郭嘉好像是身染重病,消息傳到時,其已經有兩日不曾起身露面了,到是那曹操卻是身在軍中。」不同於歷史上,今時的郭嘉尚未顯露出其身上的鋒芒,賈詡不去過多關注也是難怪,諸葛瑾卻不會輕視了郭嘉,這也是一個智近乎妖的人物,想到郭嘉,諸葛瑾的腦中卻是不由的想起了如今正遊歷各地的弟弟,一時間有些愣神了。
賈詡說完良久,卻不見諸葛瑾說話,不由的抬起頭看向其處,卻正好見到諸葛瑾神遊的表情,臉上表情頓時一愕,心中暗自苦笑起來。
「曹操果然不是凡人,若是我所料不錯,此時的郭嘉,想必已經不再軍中了,嗯……」說道這裡,諸葛瑾頓時將眼光放到了豫州的地形圖上,眼神不住的在淮河旁邊的幾座城市上遊蕩,良久之後,只聽諸葛瑾忽然沉聲肅然道:「穎上,此時郭嘉定然身在穎上。」
「主公如何肯定?」賈詡臉上,頓時露出了思索之色,口中習慣性的出聲問道。
諸葛瑾看著賈詡,忽然間卻是笑了:「文和若是不信,此時大可派人去往曹操處查看,若是我所猜不錯,曹操軍中,那個有著行軍神速之稱的夏侯淵此時也定然許久不曾露面了。」
「穎上距離新陽最多也就千餘里地,夏侯淵若是突襲,將此處拿下不是問題,此次曹操前來討伐袁術,口中說的雖然是國家大義,其人目標必然是那傳國玉璽,那郭嘉之智深不可測,用兵喜出奇謀,其自然知曉若是等諸侯聯軍行至壽春城下,那玉璽曹操想要得到,就不是一般的困難了,兵行險招,方能出奇制勝啊!」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諸葛瑾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既然已經想到了這些,他心中反而不如之前那麼失態了。
「我這便遣人加緊探查。」賈詡只是微微一停頓,很是自然的接口便說道。
「本來還想將譙郡梳理一遍,此時看來,時間卻是不允許了,那劉備只怕也是沒有閒著,至於那劉表與呂布二人,且不去管他,我們必須要加快行軍了。」諸葛瑾好似有些遺憾,歎息一聲後,神色鄭重的出言說道。
「關羽那裡?」賈詡略帶明瞭的點點頭,轉而再次出聲問道。
「傳令給他,讓他將碭縣城中的大才給我活著帶回來,之後便讓他出兵鄲縣、銍縣兩地吧。」諸葛瑾卻是生怕關羽惱怒之下將人砍了,便給關羽下了一個活捉的命令,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告訴則注,讓他先將蘄縣、龍亢、洨縣、虹縣四地拿下,無論如何,先將譙郡握在我們手中才是,至於壽春,便讓他先放上一放。」
「好。」賈詡飛快的將事情記了下來,見諸葛瑾在無事可說,便告辭轉身離開。
屋中,頓時便只剩下了諸葛瑾一人,將腦中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之後,發現幾無差異,這才算是真的放鬆了下來,安靜下來不久,他心中便又記起了那個少年模樣的呂蒙來,只是一想到這個人貌似對自己不感冒,便不由的臉帶苦意。
此時,他卻並不知道,那個揚言要走的呂蒙,並沒有如同他所言而走掉,如今他正藏身於他那岳丈家中,他與那許燕新婚燕爾,每日間賴在屋中不出,兩人昏天暗地的鬧騰著,可憐者許燕,不過是剛過十五年齡,如何能吃得起這般鬧騰,只是一日便承受不住,不由拉了其貼身侍女下水,對於此事,許公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渾然只當沒有看見,不然還能怎樣?
諸葛瑾這邊正為其頭疼,呂蒙卻過著好似帝王一般的日子,這許燕雖然是世家之女,身上的驕縱之氣卻是不多,這時的他可謂是嬌妻美妾環繞,只是他心頭,卻總是會不自覺的浮現出當日他對諸葛瑾進行試探時的情景,心中頓時複雜不已,他也形容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而在此之前,與這呂蒙情形相若的,便是那胡綜,他本來是想著咋諸葛瑾面前打出一份名氣的,只是他卻沒有想到,這樣的後果卻是他根本不願,或者說不能承受的,一念之差,頓時將他自己逼迫到了一個極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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