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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七 回警察辦案 文 / 蕭叔郎

    仲孫博博本以為,只要自己帶著警察能找到自己老婆的屍體,就算是完事大吉了。他哪裡會想得到,這只是他苦難生活的開始。

    如果他找不到也老婆的屍體,四名憤怒的警察,多也就打他幾下,大不了再用高壓電棍電他幾下,出出氣也就了事了。

    他們一行五人還真那地兒,找到了一具女屍,這下性質可大不相同。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就算是想瞞都不敢瞞。那警察頭頭,立即命令屍體周圍,拉起了警戒線,把屍體圈了起來。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鎮級警署,沒有資格處理這種關乎人命的大案,現只能是上報縣警察局。

    縣警察局長松仁曉露,這幾天正為火葬場爆炸的事上火呢,一聽,什麼這裡又出了人命的大案子,是火上澆油一般。她一時抽不出身來,就命令自己手下的副局長帶隊,星夜前來。

    副局長帶著刑偵科的人,分乘兩輛警車,一路呼嘯著就來了。堪查完現場,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死者,系被鈍器所傷,一下致命。而且是從正面打擊造成的,從種種跡象表明,殺人者應該和死者認識、少應該是面對面的呆了一段時間。

    這一來,仲孫博博就麻煩了。雖然他一再強調,殺自己老婆的那個人,叫什麼李十珍,而且還曾經就住自己的家。可惜的是,四名警察都說,沒有見過這麼個人。

    「把他先帶回去,有什麼話以後慢慢再說。」警察局副局長一聲令下。

    可憐的仲孫博博,才剛剛失去了老婆,現自己反而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由兩名警察身保護著,押進了一輛警車。警車呼嘯一聲,拉著長長的警笛聲,離開了這個偏僻的村落,往縣城方向而去了。

    這麼來回一折騰,等他們到縣城的時候,這天早的大亮了。負責仲孫博博這個案子的兩名警察,一個叫賈工計施,一個吳仲勝友。二人把仲孫博博帶進了刑訊室。

    這裡所說的刑訊室,可不是像我們常常電影電視看到的那樣,裡面全是什麼老虎凳啊、釘板啊、電椅等等各種刑具。刑訊室,乃是警察局裡刑事案件訊問室的簡稱。上面我們提到的那些東東,這裡是一概全無,什麼都沒有。

    這裡同別處的辦公室沒有多大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房間稍微大了一點點,房間的間位置是一個凳子,那是生鐵鑄造那裡的,周圍四個腿都被焊死地上,而且沒有靠背。凳子的對面是一張稍長些的辦公桌,辦公桌是對著門口。這樣一來,被抓進來的人,就只能背對著門了。

    辦公桌和凳子之間的距離小於一點二米,因為按著心理學家研究表明:一點二米是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除非是你特別信任、熟悉或者親近的人,否則無論是說話還是其他的交往,逾越了這個距離,都會讓你產生不安全的感覺。之所以這樣設計,就是為了讓那些犯罪嫌疑人從內心感覺不安,而且背對著門口,會使這種不安加劇。

    再有一點點不同的就是,一般的辦公室的牆上都是掛的各種帳冊,而這裡掛的則是幾根長短不一的高壓電棍。

    仲孫博博就把請到了那張專門給他預備好的凳子上,手銬被打開後,又銬了那鐵凳子上。

    警察問案有三*寶,那就是:一哄、二詐、三打。

    賈工計施和吳仲勝友都是老警察了,當然深黯其三昧。一上來當然是先「哄」了。先問完了仲孫博博的姓名、性別、年齡、住址等基本資料,就開始了。

    「仲孫博博,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希望你把自己的事情都交代清楚。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到時候我們也可以提請法院對你行為從輕處理。」賈工計施現表現可說是和顏悅色。

    「警察先生,你們想讓我說什麼?我是來報案的,我老婆被人殺了,你們應該想辦法去捉拿兇手才對,你們這裡問我有什麼用?」仲孫博博早就意識這裡面不對,只不過一直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現總算是有機會了,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你說,你老婆被人殺了?那我來問你,被誰殺的?」賈工計施問。

    「那個人叫李十珍,你們趕緊去抓他呀?」仲孫博博說。

    「李十珍?你不是一直說,他住你家嗎?」吳仲勝友插話了。

    「是啊。昨天晚上,他就是住我的家裡,我這才報案讓你們來抓他的。」仲孫博博說。

    「一個人殺了你老婆,還會住到你家裡去?你覺得這有人會信嗎?你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吳仲勝友立馬一拍桌子呵道。

    「事實上,它就是這樣的。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吶?」仲孫博博說。

    「冤枉好人?我們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吳仲勝友問。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警察局呀。」仲孫博博回答。

    「知道就好!到了我們這裡,沒有不說實話的。你的情況我們都已經掌握了,現就看你的態了,如果你老老實實地把問題交代清楚,或許能從寬處理。如果你繼續頑抗到底,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吳仲勝友開始使用「詐」字法寶了,「現你說說,你是怎樣把你老婆害死的?」

    「警察先生,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害死自己的老婆呢?你們鬧錯了,一定是鬧錯了。害死我老婆的,是那個叫李十珍的人。這個,我女兒傻瓜親眼看到的。」仲孫博博連忙辯解起來。

    「你女兒叫什麼?」賈工計施聽著仲孫博博說女兒的名字,有點搞笑的味道,間插了一句。

    「我女兒叫傻瓜。怎麼了?」仲孫博博說。

    「你女兒叫傻瓜,我可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給自己的女兒取這麼個名字。那就是說,你女兒是個傻子了?」賈工計施聽了仲孫博博話,差點崩不住笑了出來,還是強行忍住了。

    「警察先生,你真聰明,這事都讓你猜出來了。我女兒傻瓜確實是個傻子。說起這事來,都是我那老婆給害的。」仲孫博博連忙又是一陣解釋。

    賈工計施聽到仲孫博博誇獎自己,把他弄得一陣哭笑不得,聽到後一句,立刻感覺眼前一亮,忙打斷他的話,問:「你是說,你女兒之所以成為傻子,都是你老婆害的?」

    「是啊!」仲孫博博說完這一句,見對方立刻露出了異樣的神色,馬上意識到不妙,連忙住了嘴,並改口說:「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你們想像的那個樣子的。」

    賈工計施和吳仲勝友一路上也考慮,如果說是仲孫博博殺了自己的老婆,那他的犯罪動機是什麼?現好不容易,仲孫博博自己說出來,哪裡還會讓他輕易滑過去?

    「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吳仲勝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仲孫博博旁邊,厲聲問一句。

    「我什麼都沒說,你又讓我說什麼?」仲孫博博開始抵賴了。

    這一下,吳仲勝友就來火了,抬起手來,掄圓了給仲孫博博來一個大嘴巴,「啪」的一聲,打得仲孫博博身子一側歪,血馬上就從嘴角流了出來,「你們警察怎麼打人呢?」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警察要是不打人了,那還叫警察嗎?我們可是不打好,就專門打你這種壞人。你現給我老老實實說,你怎麼把你老婆害死的?咱們這事怎麼都好說,如果你不老老實實說,哼哼……」吳仲勝友冷笑了一聲,就去牆上摘下來一根高壓電棍,然後按了一下上面的開關,「茲」的一聲電流響,接著就是電火出的「辟辟啪啪」的一陣聲響。吳仲勝友鬆了開關,把電棍放了那把鐵凳子上,惡狠狠地說:「我就讓你嘗嘗這,現代化的滋味。」

    「冤枉啊!我真沒有害我老婆,你們警察也不能這樣冤枉好人啊!」仲孫博博立刻喊叫了起來。

    「看來是不讓你嘗嘗這現代化武器的滋味,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吳仲勝友說著就把電棍的開關按了下去。

    「辟辟啪啪」串的電火花崩了出來,「哎喲、哎喲……」仲孫博博立刻感覺身上是又麻又痛,像針扎一般,說不出來的難受,渾身上下直打哆嗦,頓時叫聲連連。

    現大家知道為什麼刑訊室裡是個鐵凳子了?它的妙用這這裡。而且犯人,是不可能把它掙斷跑了的。

    高壓電棍雖然電不死人,但也不能長時間的電,那樣人就會產生一定的抗性,而且人體的心臟也受不了。

    吳仲勝友電了一會兒,把開關鬆開了,看了看還渾身抽搐的仲孫博博,「哼哼」冷笑了兩聲,說:「怎麼樣?這現代化武器的滋味不錯?告訴你,現只是個開始,這只」說著把身裡的電棍晃了晃,「只是五千伏高壓的,我們這裡還有一萬的,兩萬的,高到五萬的,你是不是都想嘗試嘗試?」

    仲孫博博會承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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