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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五回 你婆婆 文 / 蕭叔郎

    等李十珍從睡夢醒過來的時候,一看,那電視還不停地響著,再另一張床上的傻瓜,也已經睡著了。看著傻瓜那張熟睡的小臉,紅撲撲的,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低聲歎了一口氣「哎……」。然後翻身下了床,拿起暖壺晃了晃,現裡面根本就沒水。就拎起來,出了房門,想到又要跟那個黑女人打交道了,頓時生出來一種不知是什麼滋味的感覺來。

    等他出了房間,才現這日頭都已經西斜了,都已經快要下山了。「我靠!竟然睡了這麼久!」李十珍嘀咕了一句。

    到了那個服務台的時候,現那裡竟然沒有人。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來,就大聲地喊了起來,「這裡有人沒有?」這次李十珍吸取了上次飯店的經驗,再不敢張嘴就喊「小二」了。

    喊了一聲,竟然沒人答應。「到底有沒有人?」李十珍這回可是放開嗓子喊了,「這下如果再沒有人聽見,本童子再喊一聲,怕就得把這條胡同的人都喊過來了?」心裡正這樣想著。

    就聽從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時伴隨著一個美妙的聲音傳了來,「來了……來了!」緊接著一陣樓梯響動,一陣淡淡的香風隨之飄了過來。一個美妙的身軀從上面小跑著下來了。

    「敢情是換人了?」李十珍心裡這樣想著,抬頭向來人看去,四目相對,幾乎同時出一個聲音,「是你?」

    原來這從樓梯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時那個剛剛還和李十珍見過面的銀行的業務員——慕容秋春。

    「你怎麼會這?」兩個還是幾乎同時問了同一個問題。

    說話這句話,兩個人都覺得有點好笑,又幾乎同時笑了起來。慕容秋春的聲音很是悅耳動聽,李十珍的笑聲也是很有男人那種陽剛之氣的。

    兩個笑夠了,還是慕容秋春先開了口,微笑著說:「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李十珍答非所問地說:「我就住這個店裡,你怎麼會這裡?」

    「這家店就就是我家開的。原來你住到我家店裡來了。」慕容秋春回答說。

    「這家店是你家開的,那剛剛那個黑女人,是你什麼人?」李十珍實不敢相信,這個膚白如雪的女子,會和那個黑胖女人有什麼血緣關係。

    「你說的是那個」慕容秋春說著,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意思是比自己胖多少,見李十珍不住的點頭,這才繼續說:「她是我婆婆。」

    「婆婆?」李十珍聽到這個詞,深是大感意外,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句。「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嫁到這種人家呢?你憑那黑女人那樣,還能生出一個什麼樣的兒子來?這可真是一朵鮮花插了牛糞上!」李十珍心裡著感慨,那頭也情不自禁地搖了起來。

    這一來慕容秋春到大感意外了,帶著驚訝地問:「她是我婆婆有什麼不對嗎?」

    李十珍連忙搖手說:「沒有……沒有,挺好的!」心裡想,「你他娘的,找誰關本童子鳥事?誒……?她既然是銀行的,是不是知道,那個存折上的密碼呢?」

    「對了,光顧說閒話了,你剛剛喊人,做什麼呀?」慕容秋春問。

    「噢……是這樣的,」李十珍說著,把暖壺拎了起來說:「我想要壺開水,你們這裡有嗎?」「原來你是想打開水呀?瞧讓你說的,這旅館裡怎麼可能沒有開水呢?你請稍等,我這就給你拿一壺來。」慕容秋春說著從李十珍手裡接過了暖壺,轉了個身,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從裡面拎出來一壺滿滿地開水,放了李十珍面前的地上。說:「你既然自己來了,我就不給你送到房間裡去了。」

    「那到是不用麻煩了。」李十珍笑了笑說。

    「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開店的,就應該為客人服務的,沒有給你送到房間去,還讓你自己來取已經是我們的失理了。」慕容秋春笑著解釋說。

    李十珍不想這件事上再多加計較,便問:「對了,我還想請教你個問題。你說,我那張存折如果想不起密碼來,該怎麼辦?」

    這是慕容秋春的專業,這一點是不可能難倒她的,她不加思地回答:「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得由存折的本人帶著身份證到開戶的銀行辦理掛失,然後再過上七天,才可以領取。並且還要收一定的手續費的。」

    「看來沒有這個密碼,本童子還就取不出錢來了?這麼點事情就真能難倒本童子?」李十珍心裡是一二十個不服氣,便又打起了這慕容秋春的主意來,「那你們這些銀行工作的人,應該知道客戶的密碼?」

    「這個我們也是不知道的。現所有電腦都是聯網的,密碼都是存各州銀行的機房服務器裡的。我們下面這個什麼分行啊,儲蓄所呀都不可能知道客戶密碼的。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還不全亂了套啊?」慕容秋春說著,露出了雪白整齊的兩排銀牙笑了笑。

    李十珍還要想再問問,那個什麼機房服務什麼位置?就聽到樓梯裡傳來了如同砸夯一樣的動靜,他都不用拿眼看,憑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這慕容秋春的婆婆下來了。

    李十珍打心裡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個黑女人,怕萬一碰到她,她又囉嗦個沒完沒了,忙拎起暖壺和慕容秋春打了聲招呼,就要上樓去。

    樓梯上正好碰到那黑女人,你真是想躲都躲不開了。為什麼呢?你想啊,那樓梯總共就那麼寬,那黑女人一個人就快站滿了,你讓李十珍怎麼過去?除非他用出仙法來,從她頭上飛過去,否則,就是那黑女人自己退回去,但那可能嗎?不用說,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是她不退,那只有李十珍往後退了。

    李十珍只好調頭又下了樓梯,那慕容秋春一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敢出聲地輕笑了幾下,總算是怕太尷尬就又強行忍住了。

    「你有什麼事?」黑女人終於還是開口了。

    「我沒什麼別的事,只是來要了壺開水,這就回去。」李十珍忙解釋說。

    黑女人看了看李十珍手裡的暖壺,又開始了,「這暖壺你用的時候可得小心點,放一個邊邊角角穩妥的地方,千萬可別給打了。如果你要是給打碎了,那你可是要賠錢的。這可不是算住宿費裡的,是要單算的。知道了嗎?」

    李十珍算是有點怕了她的囉嗦了,心想,「都說上界那些佛家弟子們囉嗦,大概如果見了這位,那只有自歎不如的份了。看來這上界的神仙們,也有需要向下界的人們學習的地方。」「我知道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李十珍問完這一句,就開始有點後悔了,「他娘的,我答完了拎著壺就走,就是了,多這麼句嘴乾什麼?」心裡是暗暗埋怨自己多嘴。

    這多嘴的後果馬上就顯現出來了。黑女人一聽這話,立即就來情緒,「你這不問,我還真差點給忘了。你既然問了,你又住我們店裡,那我可就要多說一句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可就別見怪了才是。」

    李十珍一聽這話茬就知道,心裡暗暗叫了一句,「這麻煩來了不是?」他是再也不想看黑女人那一張一合的兩片黑嘴了,把頭很自然地扭向了慕容秋春那邊,極力想像著,下面所有的話,都是從她那張可愛的小嘴裡出來的。

    慕容秋春見他扭頭看著自己,他又是這裡的房客,總不好把頭轉向別處去?只得向他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來。

    這下,李十珍感覺舒服多了。至於下面那個黑女人,又說了些什麼,他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連從心裡過都沒過。只是一門心思去欣賞慕容秋春的美貌了。

    他把慕容秋春和早晨見過的那個美女記者,心裡作著比較。「嗯……,這個小妞比那個妞長得白,而且個頭好像也高點。兩個人的年齡應該差不多,好像這個還是要年輕一點。只是她的鼻子比那美女記者的要大了點點,還高了不少。不過她的眼睛到不是藍的,而是黑的,看來也不像個純種的白種女人,大概和我現穿的這個馬甲一樣,應該是混血的。」

    李十珍每現慕容秋春和公羊欣靜的一點不同,就點點頭,現相同的地方,也這點點頭。那黑女人哪裡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只當他以為自己說得很有道理呢,這樣一來,說得就加起勁了。

    慕容秋春見李十珍總是看自己,而自己的婆婆還一直那裡滔滔不絕地大說特講得勁,感覺甚是好笑,這笑容就加綻放了,而且還微微露出了雪白的銀牙。這一來,可就引了李十珍的誤會,他以為慕容秋春對自己有特殊的好感呢。

    直到黑女人重重地問了一聲:「我說的這些,你都聽明白了沒有?」

    李十珍才醒過來,忙「啊……」了一聲說:「都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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