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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六十回 針灸顯奇功 文 / 蕭叔郎

    扎完了會穴,下一個穴位就是印堂。印堂穴位於兩眉頭之間,又稱為命宮,泥丸宮,就是前所說的上丹田,是一個人精氣元神聚集的地方。

    再往下就是人穴。人穴,位於鼻下、上嘴唇溝的上三分之一與下三分之二交界處。屬督脈,為手、足陽明,督脈之會。

    再下來就是位於雙手的勞宮穴,後李十珍讓沙莉把平羽芝的兩腳露出來,又她的湧泉穴上紮了幾下。

    湧泉穴,人體足底穴位,位於足前部凹陷處第2、3趾趾縫紋頭端與足跟連線的前三分之一處,,為全身俞穴的下部,乃是腎經的穴。

    湧,外湧而出也。泉,泉水也。該穴名意指體內腎經的經水由此外湧而出體表。本穴為腎經經脈的第一穴,它聯通腎經的體內體表經脈,腎經體內經脈的高溫高壓的水液由此外湧而出體表,故名。

    行針完畢,又等了十分鐘左右,李十珍才把所有的針取了下來。沙莉見平羽芝並未如李十珍剛剛說的那樣,就此醒過來,不免有些懷疑地看了李十珍幾眼。

    沙莉是兩眼本來就似會說話一般,這幾眼,又是有意為之,當然逃不過李十珍的眼睛了。

    他笑了笑說:「別急。再等十分鐘左右就應該能醒過來了。你這裡看著她就行了,我到客廳裡等會兒。」

    「哦」一句話驚醒夢人,沙莉忙應了一聲說:「那你先到外面客廳,喝杯茶。」

    「不用客氣。」李十珍嘴上這樣說著,但並沒有阻止沙莉去為他泡茶。

    沙莉把李十珍讓到沙上就坐,然後又給他泡好了茶,然後才又和他打了聲招呼,進臥室照看平羽芝去了。

    李十珍又把平羽芝這處住所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現這裡的東西都是半不舊的,沒有一樣是潮的,內心不禁感歎,「這個女人按說也應該很有錢的,可這家弄得真不像回事。看來這個做官的,都是要裝的。」

    一面心感慨,一邊喝著沙莉給泡來的茶。這茶的味道還是不錯的,讓李十珍多少感受到了一點點與平羽芝身份相配的東西。

    當他一杯熱茶下肚的時候,臥室內響起了沙莉那甜美的歡叫聲,不用聽,李十珍也知道,是那平羽芝醒了。

    平羽芝果然如李十珍所料的那樣醒過來了。當她睜開雙眼看到旁邊的沙莉時,便輕聲問:「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沙莉見她真的醒過來了,除了對那李十珍佩服外,剩下的就是高興了。她興奮地連連點頭應著,「是的……今天早晨我現你又犯病了,就按照你事先的吩咐把李大夫請來了。他給你紮了幾針,過了一會兒,你就醒過來。」

    「那李大夫,人呢?」平羽芝雖然醒過來了,但還是感覺身上疲倦的很,也累得很,仍然想睡過去,因此上,這說起話來,也沒有什麼力氣。

    「他就要外面,我現就叫他進來。」沙莉說著,見平羽芝點了點頭,便忙快步到了客廳,把李十珍請了進來。

    平羽芝見李十珍進來了,忙強打精神要坐起來,被李十珍攔住了。

    「李大夫,謝謝你了。」平羽芝有氣無力地說。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行醫者的本分,請你勿要往心裡去。」李十珍說完這話,又開始詢問病情了,「你現感覺怎麼樣?」

    「別的感覺沒有,就是覺得好像身上沒有力氣,還想睡覺。」平羽芝說。

    聽了這話,李十珍點了點頭說:「此乃氣虛所致,不必意。不過,現你要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睡過去,待過一個小時左右,把藥服下去,再睡也就無妨了。」

    平羽芝對李十珍所說的什麼「氣虛」不甚了了,況且眼下也沒精神理會這些,只是不住的點頭應承了。

    「李大夫,你這多呆一會兒,等到她吃完了藥,我再送你回去,你看行不行?」沙莉說。

    李十珍想了想,反正自己回去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再怎麼說,平羽芝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病人,這戰務求開門紅才好,便點頭應了,說:「那好。你這裡陪著她說說話,記得千萬不要讓她睡著了就行。我客廳裡坐會兒,要什麼事,你隨時叫我。」

    「好的。那李大夫,如果水不夠了,你麻煩你自己倒了,我就不能給你倒水了。」沙莉應了一聲,便坐下來,和平羽芝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李十珍笑了笑,又客氣了一句,就回到了客廳,坐著品茶了。

    臥室內二女的談話聲,也時不時地傳到李十珍的耳朵裡,左右不過是一些關於平羽芝病情的話,和關於李十珍剛剛怎麼治療的話題,李十珍也不感興趣,便沒有用心去聽。

    沙莉和平羽芝兩個人都是資深警察出身,當然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根本用不到對方提醒,就都會很好地把握分寸的。

    李十珍正喝茶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很少響的手機,不是時候的想了起來。李十珍忙掏了出來,一看上面又是個陌生號碼,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誰呀?」

    「是我,李大哥,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電話傳出來的是慕容秋霜的聲音。

    李十珍一聽竟然又是她,這說話的語氣自然而然地就與剛剛不同了,笑了笑說:「聽出了,你又有什麼事說。」

    「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難道非要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慕容秋霜清脆的聲音,像連珠炮一樣傳了過來。

    「這一母生的兩女兒,差別咋會這樣大呢?慕容秋春從來都是言語溫柔,而她這個妹妹,每次說話都像打仗一樣。差別簡直太大了,太大了。」李十珍心著感慨,便沒回話。

    慕容秋霜也現自己說了半天,李十珍竟然沒有說話,便又「喂」了一聲:「我說,你到底沒聽我說話?」

    「我一直都聽你這位二小姐的吩咐。」李十珍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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