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六十七回 本能的代價 文 / 蕭叔郎
李十珍做夢也想不到，這座以教授黑人貴族為主的——保羅私立學校的校長竟然不是個黑人。非但一點都不黑，而且雪白異常，漂亮得禍國殃民一般。
這個女人，李十珍只是只和她會過一次面，但李十珍永遠都不會忘記，她就是讓李十珍出糗，大失顏面的那位夫人。想來大家還記得，就是李十珍租用網那房子的時候，這位夫人和李十珍握手之間，順走了李十珍十萬元，手法之快，就連李十珍都沒有絲毫察覺。只是事後點錢的時候，才現少了那十萬元。李十珍只得又偷偷拿出十萬元，扔的椅子下面，才總算沒有失了面子。
這件事讓一向高傲的李十珍難受了好一陣子。他並不是乎那十萬元錢，而是這件事，讓他丟了人，現了眼，折了神仙的臉面，這是令他為惱火的地方。他也曾想過，去找回場子，可是一來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住處，二來被其它的事一忙，就把它放到一邊去。
今天，老天開眼，又讓李十珍再次見到了這個女人，李十珍豈有不激動之理？他面帶著一絲淡淡的笑，緩緩地邁著不步子，一句話也不說。
夫人見李十珍目露凶光地慢慢向自己走了過來，管他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可是她絲毫沒有感覺出一丁點善意，相反，感覺到的卻是絲絲寒意。她身不由己地往後退了幾步，「你……你……你想幹什麼？」連說話都不利了。
看到她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李十珍臉上的笑容盛。然後這笑容看到夫人眼裡，卻感覺象野獸笑、象厲鬼笑、像是惡魔笑，「你……你……你再往前走，我可就要叫人了。」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身子好像不聽使喚一般，又往後退就幾步，眼看就要回到套間的門口。
「叫人？你到是叫一個試試看！」李十珍的聲音並不高，反而說的甚是輕描淡寫，隨著那大嘴的一張一合，臉上是笑得如同花兒綻放一般。
夫人看到李十珍那張張合合的嘴裡，不時露出來的雪白的牙齒，就好像他要立刻撲上來撕咬自己一般，「我……我……我把那十萬還給你還給你還不行嗎？」
她就到此時此刻，也不知道李十珍為什麼找上自己。她只當是李十珍找上自己，就是為了要回那十萬元錢。至於李十珍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反到是，她到沒仔細去想。
就兩個人說話之間，夫人的身子已經退到了套間門內。當她看到那套間的房門時，如同見到救星一般，迅速退後兩步，伸手就去關門。
前我們已經說過，這位夫人的手還是相當快的，可是這次她卻有點失算了。上次，她能李十珍眼皮底下得手，固然是她的手快，但這只是一個方面，而且不是主要方面，主要的是，她用握手分散了李十珍的注意力。
這次的情景就大不相同了，此時的李十珍，全部注意力都她身上，豈能又讓她這小小的陰謀得逞？
她這門剛剛一動，李十珍就察覺了，身子也忙往前一搶身，就衝到了夫人的面前。夫人嚇得「媽呀」一聲驚叫，再也顧不得關門，轉身就要往裡退。
這個套間本身面積就不大，不像外間，足有七十個平方大小。這裡平時，就是供這位夫人臨時休息一下，或換一下衣服用的。這要休息，當然就會有一張床了。
夫人往後這了一急退，就退到了床邊。她可是忘記了後面是張床，當她想往後退的時候，被床一絆，用力過猛的她，「哎喲」驚叫一聲，仰面就先床上倒去。
就這時，李十珍也撲到了。他本是要用力撞門的，那個力氣用得當然就不小了。這一衝之勢，哪裡還收得住？這腳是停住了，可上半身卻不受控制地向床上撲了過去，一下重重地壓了夫人身上。
「哎呀」夫人吃痛，又是一聲驚叫。這種姿式，李十珍也覺得甚是不雅，自然也怕被人看到，腳一勾就聽「咚」的一聲，套間的門就被關上了。
夫人見狀是，又驚又怕，再也顧不其他了，張開櫻桃小口就要尖叫。李十珍說是遲，那是快，用手去捂她的嘴，顯然是已經來不急了。情急智生的李十珍，腦袋迅速一低，一張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封住了這位夫人的小嘴。
這位夫人的尖叫聲，尚未出來，就變成了一串「嗚嗚渥渥」含混不清的聲音。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剛剛和慕容秋春把這個動作操練得異常純熟的李十珍，做夢也想不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那條如怪莽相仿的大舌頭，本能地順著夫人的齒縫就伸了進去。
大羅金仙都有算錯的時候，就不用說李十珍只是個被謫下界的了，他的絕大部分仙法，下凡之前就已經被收回去呢。這次算錯了，也就加是情理之了。當然犯了錯誤，就應該受到懲罰，就算神仙附體的李十珍也不能例外。
李十珍的本能動作，佔了本能的便宜，同時也犯了本能的錯誤，自然也就得到了本能的回報，只是這回報實稱不上美妙罷了。一陣巨痛迅速從舌尖傳來，然後又神速地向全身每一個細胞散去。
原來這位夫人，見李十珍竟敢如此冒犯自己，竟然趁自己不備疏於防範之機，未經自己同意，便擅自將一條臭舌頭伸進自己的香口之，簡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夫人那雪白整齊的銀牙，也就來了個本能地一閉、然後又本能地用了一咬。
「啊……嗚……嗚」李十珍本能地叫了起來，疼得他眼淚都差點流出來。這舌頭自己的嘴外面，又被人家咬住，想喊喊不出來，想叫也叫不清楚，而且這一喊一叫，舌頭又一吃力，就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