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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七回 完完全全地吹牛 文 / 蕭叔郎

    「易副州長要見我?」馮真紅還有點不相信,又問了一遍。

    「是的,你快點過來。千萬不要讓老闆等得時間太長哦。我先掛了。」春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易蘭德要見自己幹什麼?是為她兒子的案子還是因為這個案子呢?」馮真紅帶著滿腹的疑問去見易蘭德了。

    週日的下午,李十珍他們回到了湖藍市。本來,晚上,楊貞貞還說要再請李十珍一頓的,但被他婉言謝絕了。楊貞貞把他們送回到診堂,又進去歇了一會兒就開車走了。

    見楊貞貞走了,蕭清玉先喊了起來,「哎呀!累死我了。我這腿呀疼死了,又酸又疼。」她一邊握著粉拳敲打著自己的兩條腿,一邊喊著。

    「誰讓你整天嚷嚷著要去爬山呢?這次過癮了?」李十珍笑了笑說。

    「當時也沒感覺怎麼樣?怎麼現就又酸又疼了。」蕭清玉邊敲打邊側著臉對李十珍說:「哎……對了,十哥,要不然你幫我扎兩針。我看你那天給楊貞貞的媽媽一扎,她立刻就不疼了,要不然,你也給我扎兩下?」

    她的這話到是把李十珍給逗笑了。「你以為什麼事,都能扎針吶?楊貞貞她媽,那是病,你這是累的,兩個完全不是一碼子事。」

    「不嘛……,十哥……,你就幫人家扎兩下嗎?你要是不扎……」蕭清玉的話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才調皮地說:「今天晚上嗎,我可就不能給你洗腳了。」

    聽著蕭清玉那嗲聲嗲氣的軟語,李十珍感覺身上一陣麻,連忙說:「好……好,我就給你扎兩下。可是,咱們得事先說好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喊疼?」

    「扎針很疼嗎?」蕭清玉說。

    「當然有一點點疼了。」李十珍說。

    「有多疼?」蕭清玉又問。

    「怎麼形容呢?」李十珍想了一下說:「差不多和蚊子咬一下似的。」

    蕭清玉歪著頭想了想,好像回憶被蚊子咬的感覺,後還是咬了咬牙說:「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為了腿不疼,我就拼了。」剛剛說到這裡,好像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忙問:「不會留下疤痕?」

    「不會。這個你到是大可放心。一定不會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憑你十哥的本事,也會給你治好的。」李十珍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那就好。現就扎。」蕭清玉一聽這話,立即高興了起來,「是這裡扎,還是躺床上?」

    「我是無所謂,哪裡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十珍說著就開始翻找出幾根銀針來。

    「那我還是躺床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扎針會舒服些。」蕭清玉說著站了起來,先鑽進了李十珍的臥室。

    李十珍的臥室內,蕭冰潔早就把電視打開了,正半躺床上看著。蕭清玉進來後,一屁股坐了床上,伸手推了推她說:「你往裡邊點,讓我也躺會兒。」

    蕭冰潔到有點奇怪了,瞪著兩隻眼睛看了一蕭清玉一眼說:「玉姐,今天你怎麼要躺床上了?」

    「我這不是讓十哥,給我扎幾針嗎。你玉姐這腿太疼了,又酸又疼,疼得都受不了。」蕭清玉一邊說著,伸手脫了鞋子,又脫了襪子,然後也像蕭冰潔那樣半躺床上,還了一句感慨,「還是躺著看電視舒服啊!」

    「那你以後每天都躺著看,也沒有人攔著你。」李十珍進來接了話茬。

    「我躺床上,那你躺哪?」蕭清玉說。

    「床這麼大,還躺不下我們三個人吶?」李十珍笑了笑說。

    「那不成了和你同床?你想得到美,我才不幹呢。」蕭清玉說著還用小瑤鼻輕輕哼了一聲。

    聽到這話,李十珍笑了笑說:「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蕭清玉說。

    李十珍這才走到蕭清玉那兩隻玉足旁,一隻手輕輕扶住。蕭清玉這一雙纖纖玉足生得很好看,精小而細緻、柔潤而粉嫩,白嫩像兩只剛剛出生的小白鼠一樣。讓人見了,就會生出想摸一下的感覺來。

    李十珍一看一摸之下,管也是怦然心動了一下,可是一個大夫的專業精神,讓他暫時忽略了這些。他的另一隻手,選准穴位會,已經準確地紮了下去。

    蕭清玉也是初次被李十珍摸自己纖纖玉足,這心裡也是一陣狂跳,臉都有些熱了。當看到那根細細的針要扎進去的時候,嚇得她還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扎進去了嗎?」蕭清玉感覺腳上微微一疼,忙問道。

    「已經扎進去了。」李十珍應了一聲。

    「哦……」蕭清玉應了一聲,才小心翼翼地把一隻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看。

    「好了。不用偷看了,已經扎完了。」李十珍說完,直起了腰,順勢坐了床沿上。又扭頭注視著蕭清玉的臉問:「現感覺怎麼樣?」

    聽到李十珍這樣說,蕭清玉才大著膽子把兩隻美目全睜開了。見有根細細的針,扎自己那白嫩的玉足上,到是一點都不覺得疼。又感覺了一下腿,確實比剛剛好多了。便高興地笑著說:「果然好多了。現只有一點點疼,一點點酸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扎的?」李十珍仰了仰頭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十哥,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普天之下絕無僅有,這總行了。」蕭清玉笑著說。

    「這天上難找,可不敢說。這地上難尋,和普天之下絕無僅有那到是真的。」李十珍一本正經地說。

    「你就吹你?誇你幾句,你就上天了?」蕭清玉笑著說。

    「我跟你說,這可不是吹。我說的可是事實。」李十珍認真地說。

    「你這還不叫吹?你就差把天吹破了。你知道牛肉為什麼這麼便宜嗎?那是因為,這牛都讓你吹死了,這牛肉能不便宜嗎?」說完這話,蕭清玉「咯咯咯」地嬌了起來。

    李十珍跟著也大笑了起來。

    「那你是說我吹牛?」兩個人笑夠了,李十珍說。

    「是啊!你可不是吹牛嘛。」蕭清玉笑著說。

    「那你知道為什麼叫吹牛,而不是叫吹馬、吹驢?而只單單叫吹牛嗎?」李十珍說。

    蕭清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這我還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大概是約定俗成。」

    李十珍笑了笑說:「那我就來告訴告訴你。為什麼人們只說別人吹牛,而不說別人吹其他的?」

    「那你說,為什麼?」蕭清玉也收起了笑容,認真地注視著李十珍,想聽聽他的解釋。

    「這吹牛的來歷,有兩種說法。我先給你說,這第一種人們熟知的來歷。那是說從前,人們過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時候,往裡面吹氣,紮好口後,作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連一起,可以成為大筏子,大筏子連一起,可以承載數千斤的重物過河。所謂吹牛,就是往皮筏子裡吹氣。這件事,後來就慢慢演化成了,人們常說的吹牛或者叫吹牛皮了。」李十珍說。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還有一種說法是什麼?」蕭清玉問。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你見過殺豬的?」李十珍說。

    「見過。小時候,我們村裡有一家殺豬的。我們那時候小,也不知道害怕,還常常去看呢。」蕭清玉說。

    「你見過那就好解釋了。」李十珍說著頓了下,繼續說:「這個殺豬,又先放血。血放完了,這豬肯定就死了。」

    「對呀。這血都放完了,還有不死的?」蕭清玉點了點頭說。

    「這豬死了之後呢,屠夫就會豬的腿上靠近蹄子處割開一個小口,用一根捅條插進去捅一捅,然後把嘴湊上去使勁往裡吹氣,直到整個豬都膨脹起來。對?」李十珍說。

    「對呀。這個我也知道。這和吹牛有什麼關係呢?」蕭清玉說。

    「這你聽我慢慢說呀。為什麼要把豬吹起來呢?」李十珍說。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為了好刮毛啊。」蕭清玉說。

    「回答正確。」李十珍做了個正確的手勢繼續說:「那我問你,殺牛為什麼不用這種方法呢?」

    「牛個太大呀。」蕭清玉說。

    「對了。這牛不僅體形龐大,而且皮又很堅韌,皮下脂肪又少,要把整頭牛吹脹起來,你說可能嗎?」李十珍說。

    「當然不可能了。」蕭清玉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

    「對了。那如果現有一個人,對你說了,我能把這牛吹脹起來,你會怎麼想呢?」李十珍說。

    「那他當然是吹牛了。」蕭清玉剛剛說出這句話,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馬上又嬌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原來,你說的另一個來歷就是這個呀?這是不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我看你呀……,就是整個吹牛,還說別人呢?」

    「哈哈哈」聽了這話,李十珍也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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