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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二回 拒捕 文 / 蕭叔郎

    李十珍他們並不是生活真空之,診堂這裡慘叫連連,早就驚動了周圍居住的鄰居,有好事者就打了報警電話。當前這種非常時期,警察出警的速那是異常快的。

    聽到外面的警笛聲,李十珍對蕭清玉和蕭冰潔囑咐了一句,「無論外面生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出來,明白嗎?」

    「明白!」蕭冰潔點了點小腦袋,嚇得一下鑽進了蕭清玉的懷裡,又有點抖了。

    「你自己也小心點。」蕭清玉一把摟住了懷裡的蕭冰潔,還是擔心地囑咐了一句。

    「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李十珍朝蕭清玉笑了笑,聽到警笛聲已經到了診堂大門口了,再也不和她們囉嗦,緊走幾步到了外間屋。

    李十珍從裡屋走出來,就見大門停了一輛仍然閃爍著警燈的警車,但警笛已經停了下來。

    診堂的大門剛剛被那三個劫匪騙開以後,李十珍想安慰一下蕭清玉姐妹就要去處理這些屍體,因此並沒有關上。從警車上衝下來的警察,「光當」一聲,就撞開大門衝了進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四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來。

    吸引他們眼球的,除了站那裡一動都沒動的李十珍外,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倒血泊的三具死屍,以及那流得滿地都是的鮮血。

    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大概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一手舉著高壓電棍,另一手忙去捂自己的嘴,只見他喉頭動了幾動,腮幫子鼓了幾鼓,差點就吐了出來。但為了不影響警察的光輝高大形象,還是硬生生地把它嚥了回去。

    「他們三個是你殺的?」一個象小頭頭模樣的警察,用手的高壓電棍一指李十珍,另一手也用力煽了兩下,驅趕了一下那刺鼻的血腥之氣,厲聲呵道。

    「不是!」李十珍還潔地回答,而且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舉起手來。

    「那他們是怎麼死的?難道他們都是來你這裡集體自殺的?」警察的小頭又厲聲問。

    「還算你聰明。你說的雖然不全對,但也相差不遠。」李十珍反而笑了笑說。

    看到李十珍笑,警察小頭頭立刻就火不打一處來,又是一句高聲大呵:「你殺了人,還有膽量笑?你馬上給我閉嘴,舉起手來,跟我們走?」

    「跟你們走?憑什麼?他們又不是我殺的,為什麼要我跟你們走?」李十珍仍然是帶著那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說。

    「他們不是你殺的,那你到給我解釋一下,他們到底是怎麼殺的?」警察小頭頭又厲聲呵問。

    「難道,你沒有看到嗎?他們這是自相殘殺,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相反我還是受害者呢。他們沒事幹來我這裡搶劫,後還死我這裡,害得我還得收拾房子,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如果李十珍一見到這些警察就嚇得體似篩糠,抖成了一團,那這些警察早就衝過去,把他給抓起來了。

    這個警察小頭頭,也辦過不少案子了,也抓過不止一個人,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李十珍這樣的,明明殺了人,還會如此地從容淡定,好像什麼事都沒生過一樣,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這讓他一時拿不準,猜不透,這李十珍到底有什麼樣的後台。

    「你說他們是來你這裡打劫的,又說他們是自相殘殺。那我問你,他們為什麼又自相殘殺起來了?」警察小頭頭說。

    「這個我哪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的,也沒告訴過我,我怎麼會知道?反正是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他們是自相殘殺。別的就等著你們這些警察來查了。」李十珍仍然是那付淡定的笑容。

    那警察小頭頭,低頭看了看那三具屍體。雖然他不太懂得法醫,但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現畢竟死了三個人,要是不把這個人帶回去,那怎麼回去交差呢?

    屋內的蕭清玉把外面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以他對李十珍的瞭解,她知道,外面那幾個警察眼看就要倒霉了。然而事實,又多少有點出了她意料之外,李十珍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似乎還想跟警察走,「他這是怎麼了?這要是讓警察抓了,還有你的好果子吃嗎?不行,我得出去勸勸他。」想到這裡,蕭清玉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剛要往外走,結果被蕭冰潔抱得死死的,又想起李十珍剛才囑咐,只好又坐了回去,把渾身顫抖的李十珍抱了懷裡。

    就聽那位警察頭頭厲聲對李十珍說:「他們自己殺自己?難道他們瘋了,你當我是傻子嗎?」手的高壓電棍一揮說:「不管怎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實話,這個警察小頭頭,因為一時摸不清李十珍的底細,這樣說話已經算是相當客氣了。可以說,已經算是放下身段了。

    「跟你們走一趟?去哪啊?」李十珍笑了笑說。

    以李十珍脾氣,如果換個地方,他哪裡會受這種閒氣?早就喚出搗藥杵賞他們四個傢伙,每人一杵了。可是現呢?環境使然,他想到裡屋的蕭冰潔,不想讓她再次受到驚嚇這才會如此說話。

    「去哪?我們送你去五星級酒店,那裡好吃好喝好招待,而且一切全免費。」另一名警察突然插嘴道。

    「哈哈哈。」他的話一出口後,自己想大笑了起來。其它幾名警察,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李十珍也笑了。他指了指地上那三具死屍說:「你好啊,我就跟你們去那五星級酒店住上兩天。不過,我不希望他們留我的屋子。你們現就把他們給我弄走。」

    「這些不用你管,你只管跟我們去住五星級酒店就是了。」警察小頭頭又揮了揮手的高壓電棍說。

    「不行,我必須看著你們把他們弄走,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李十珍收起了笑容,臉色已經不像剛才那樣了。

    警察小頭頭當然現了李十珍的表情變化,如果李十珍一直是那付笑容,他還真是有點含糊,現見李十珍已經有了翻臉的意思,反而不像剛剛那麼小心了。

    「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警察小頭頭說著,拿出了手銬,向李十珍走了過來。

    這一下,李十珍可是不幹了。他本打算,等離開這裡,再動手。可是再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們銬著自己呀?

    「你想幹什麼?」李十珍後退了半步說。

    警察頭頭聽了這話,晃了晃手的手銬說:「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帶你回去接受調查了。難道你還真以為請你去五星級酒店喝咖啡呀?」

    「我已經答應跟你們走了,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難道你們還想銬我?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李十珍臉色一沉道。

    「我們活得不耐煩了?」那警察頭頭好像聽到了這個世上,好笑的笑話一樣,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聽到他說什麼沒有?我們活得不耐煩了?我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算你小子狠,等會兒到了警察局,老子就讓知道知道什麼叫活得不耐煩?到時候,老子讓你他娘的,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哥幾個,把他給我銬上帶走。」隨著他這一聲大吼,立刻衝出兩名手下,向李十珍衝了過去。

    退無可退的,李十珍再也壓不住自己的火氣,心想,「看來真是應了凡人常說的那句話,閻王讓你三死,沒人能留你到五天。既然你們想現就死,那本童子就現超了你們。」

    「我看你們是找死!」隨著李十珍低沉的吼聲,他那仙家至寶——搗藥杵已經揮了出來。就聽得「啪啪啪啪」四聲連起,幾乎不分先後,四個剛剛還猖狂無比的警察,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四聲倒了地上。

    鮮紅的血,白色的腦漿子混合一起,流了出來。七具屍體,把個不大的診堂都快躺滿了。

    斬草除根這個道理,李十珍清楚不過了。殺完了這四名警察,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外面的警車上還有一個警察司機。他現房門突然打開,心一驚,扭頭看時,李十珍已經衝到了車跟前。他那搗藥杵已經破窗而入。車內地方窄小,哪裡有什麼地方可躲,何況他根本沒有時間去躲呢?

    隨著「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又有一名警察去小閻那裡報到去了。

    李十珍一把拽開警車的車門,然後風一般地回到屋內,一手拎起一具死屍,把他們扔到進了車內。如此四趟,把七具死屍都弄到了警車裡。

    收拾完七具死屍,李十珍又回到了裡屋。

    「那些警察是不是讓你都……」蕭清玉緊張地問。

    「是的。這些你先別管了。你先去把她哄睡了,然後把外間屋用水沖一下,一定要它沖乾淨。千萬不要讓她看到。」李十珍說著,朝蕭清玉懷裡的蕭冰潔努了努嘴。

    「那你去幹什麼?」蕭清玉管沒有出去,以他對李十珍的瞭解,當然也知道外面生了什麼事,這心裡還是滿害怕的。

    「我去把他們處理一下。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快點把外間屋收拾乾淨了,別讓她,」李十珍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蕭冰潔繼續說:「看到就是了。」

    「我明白了。」蕭清玉把懷的蕭冰潔輕輕放回到她自己的床上,自己也躺旁邊,摟著她輕聲地哄著。

    「我出去之後,無論是什麼人再敲門,都千萬不要開門。記住!」李十珍又囑咐說。

    「嗯……」蕭清玉應了一聲,扭過身來,又看了李十珍一眼說:「我記住了。不論什麼人,我都不會開門的。你放心好了。」

    「記得就好。」李十珍朝她笑了笑。蕭清玉也勉強向李十珍擠出了一絲笑容。

    李十珍這才出了裡屋,又開了大門,又把大門鎖好,這才拉開警車的車門,把那名警察司機,外副駕座位上一撥拉,然後上了車,打著火,拉著一路的警笛聲走了。

    蕭清玉聽著那漸漸遠去的警笛聲。不知怎麼了,眼淚竟然留了出來。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是為了誰而流淚?按理說,她是不應該流淚的,可是,她卻流淚了。

    一滴眼淚滑過了她那滑膩的臉龐,落了蕭冰潔的臉上。

    「玉姐,你怎麼了?」蕭冰潔仰起了小臉問。

    「沒什麼。」蕭清玉忙用纖纖玉手抹了一把眼淚。

    「那你怎麼哭了?」蕭冰潔問。

    「別問了。你沒有聽十哥說嗎?你讓快點睡覺。」蕭清玉說。

    「可是,我睡不著啊。」蕭冰潔說。

    「你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蕭清玉又把蕭冰潔摟了摟,還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嘴裡輕輕哼起了催眠曲。

    蕭冰潔也把自己的小身子,往蕭清玉的懷裡靠了靠,依照她的話,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聽著她那輕柔的催眠曲,呼吸慢慢變得輕柔了,到後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蕭清玉見蕭冰潔睡著了,便輕輕移了移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剛剛一動,蕭冰潔又就伸出小手,死死地摟著她不放。

    蕭清玉以為她醒了,忙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見她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仍然呼吸均勻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伸手輕輕把蕭冰潔摟著自己的小手慢慢拿開。睡夢的蕭冰潔,又摟了一下,蕭清玉忙把自己的枕頭遞了過去,讓她摟著自己的枕頭。蕭冰潔這才安靜了下來。

    蕭清玉這才慢慢坐起身子,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才笑了笑,站起身來,到了外間屋。管那七具屍體已經搬走了,但滿屋子的血腥之氣,沖得她還是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頭,捂了捂自己那美麗的小鼻子。

    當她看到那滿地的血跡和腦漿子的時候,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嗓子眼裡一癢,哪裡還忍得住?櫻桃小口一張,就吐了出來。可惜,她的胃裡已經沒有什麼好吐的,只是吐出一點酸水和唾液。

    蕭清玉怕吐一地,忙小跑到水池子旁上,蹲地上又是乾嘔了幾聲。仍然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但胃裡不再翻騰了。用杯子接了杯涼水,漱了漱口,這才站起身來,找出清掃用的東西,開始收拾屋子了。

    我們不談,蕭清玉如何收拾房間裡的血跡和腦漿。回過頭來再繼續說李十珍。

    他駕駛著那個拉著警笛的車,出了江伯村,到了大街上。由於現是宵禁時段,大街上出奇地安靜,不要說行人了,就是連輛汽車都沒有。當然不能說,大街上一個人沒有,還是有不少警車和警察的。他駕駛的是警車,又是拉著警笛,當然沒有任何人攔阻他了。

    李十珍就這樣開著這輛警車一直往西,很快出了市區進了山,找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下了車,心默唸咒語,一道靈火直奔那輛警車而去,「噗」地一聲就著起了大火。

    這車點著了,李十珍就又開始愁了,沒了汽車,這大半夜的該怎麼回去?這裡又是荒山野嶺的,到哪裡去找車呢。平常時日,這裡就很多有車來,就不要說是現,這種非常時期了。

    慢慢往回走。心裡無奈的李十珍輕輕搖了搖頭,邁開大步往市裡走了。剛剛開車出來的時候,生怕被人看見,就怕自己跑得不夠遠,現輪到自己往回走了,又開始心裡暗暗罵自己,「他娘的,本童子沒事幹跑這麼遠幹什麼?隨便找個地方,把他們燒了不就完事了嗎?」

    天黑,又是山路,這走起來就可想而知了,好這裡的公路還算平整,沒有多少坑坑窪窪的。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三四里路,總算走出了大山,來到了平原地帶。已經能遠遠望到湖藍市那萬家燈火了。行行復行行,總算有一輛車開了過來,李十珍忙招手想搭個蹭車。可惜,那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帶著一陣風聲,從李十珍旁邊飛了過去。

    「他娘的,改天我一定得弄輛車。這他娘的也太不方便了。」李十珍心裡暗暗著誓,但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只能是進行用步量了。

    這天都亮了,李十珍才到了湖藍市裡,宵禁已經解除,大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但仍然看到不少的警察大街上來來回回的晃動著,不時檢查一下行人的身份證,當然,也免不了趁機敲詐一下。

    這些對警察來說,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論上面下來一道什麼樣的命令,這些警察從上到下,想的多的不是怎樣做好應的義務,反而是怎麼樣把這道命令用足用活,讓它產生大的經濟效益,換來本部門,甚至是本人的經濟利益。這種事情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早就算不得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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