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0四回 上中白 文 / 蕭叔郎
當李十珍回到屋子裡的時候，蕭清玉和牛蘭嵐已經停止了打鬧，坐那裡喘著香氣，那高聳之處，隨著呼吸起伏著。
「你們家先等會兒，我出去一下。」李十珍打了一聲招呼就快步出了大門。
「你去哪？」蕭清玉呼喊聲被李十珍遠遠地拋了後面。
李十珍急急忙忙地，一路連跑帶巔地出了江伯村，到了大街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千豐路而去了。
越是心急就越出事，出租車剛剛沒走多遠就堵車了。現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堵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看著那排起來是長龍，李十珍心裡急，下邊的尿意急。
「看來這一時半會兒是過不去了？」李十珍說。
「是啊！這要是堵起來，少也得半個小時才能開。」出租車司機說。
「這可不行，我還有急事呢。」李十珍說著隨手掏出一張十元的鈔票，遞給了出租車司機說：「給你錢。我先下去了。」
「當心點。」出租車司機一手接過錢囑咐了一句。
「謝謝！」李十珍應了一聲，便拉開了車門擠了出去。又繞過了一排長龍，李十珍才上了便道，急步往前走了起來。好不容易衝過了前面的紅綠燈，李十珍這才又攔了一輛出租車，重坐了上去，這才算是順利地到了千豐路自己租的房子那裡。
李十珍下了出租車，緊走幾步上了台階，找出鑰匙匆匆忙忙地打開了房門，隨手又把門鎖上，再也等不急的他，一溜小跑著衝進了衛生間，剛要放水，這才想起，還沒有找到盛尿的傢伙，忙又跑了出來。反正這裡的醫療器械也不少，隨手拿了一件，也不管是什麼了，連衛生間都來不急進了，退下褲子，掏出那傢伙，一股水線就噴了出來。
「痛快！舒服！」李十珍喊了一聲。
李十珍這一泡尿還真是不少，足足尿了有一分多鐘才算尿完，把那個盛尿的容器都快滿了。輕輕把那容器放下，李十珍這才提起褲子。
「我靠！本童子這大活人，真差點讓尿憋死。」李十珍又輕輕喊了一聲，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掃視了一下自己的戰利品，自言自語道：「我掙點錢容易嗎？不是出生入死，就是差點讓尿憋死。等我把這美白液製成了，一定不會便宜了她們。」
李十珍打定了主意，又看了看地上那一容器的尿液，自語道：「這東西是本童子的津液，當然就不能再叫尿了。得起個好聽點的名字才行。叫什麼呢？……」說到這裡，他沉吟了起來。
「叫聖水？不行……不行，太俗了。」李十珍剛說出來就馬上搖頭否定了。
「那要不叫神水，也不行，好像俗了。」這又被他搖頭否定了。
「仙水……也不好。要不就叫童子水，好像也不怎麼樣。」李十珍接連想了好幾個名字，都被他一一否定了。
後他一拍大腿，輕呼了一聲，「有了。凡人這東西叫人白。本童子乃是上界神仙下界，就叫上白，既說明是上界的仙物，而且含而不露。太好了！」想到這個好名字，連李十珍自己都對自己大加讚賞了一番。
名字想好了，李十珍又找了個蓋子，把這一容器「上白」蓋好，然後才走出了屋子，重鎖好了房門，再打出租車回診堂去了。
「你急著忙著幹什麼去了？」蕭清玉一見李十珍進來就問。
「突然想起了點事情，就忙著去了。」李十珍含糊其詞地說。
「那……你還吃不吃飯了？都涼了。」蕭清玉說。
「不吃了。都收了。」李十珍看了桌子上是剩飯一眼說。
「我來收。」牛蘭嵐忙上前收拾起來。
「還是我收。」蕭清玉也忙著上前動手了。
蕭清玉和牛蘭嵐二女搶著收拾，很快就把桌子收拾乾淨了。李十珍則換好了衣服，像模像樣地坐椅子上準備開始坐堂了。
蕭清玉收拾完了，也忙換上了自己的白大褂，帶上大口罩。
「我的呢？」牛蘭嵐看到蕭清玉裝扮了起來，也喊了起來。
「我再給你找一身。」蕭清玉聽到牛蘭嵐的話，忙進了裡屋，又找出了一身備用的遞給了牛蘭嵐。
牛蘭嵐接過來穿上，雖然顯得略微長一點，瘦一點，但總體來說，還算合身。牛蘭嵐摸了一下那布料說：「這衣服的料子可真不錯。」
「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是誰買的。」李十珍把話茬接了過來說。
「那你這大老闆是不是也該給我買兩身呢？」牛蘭嵐笑著說。
「那是自然，等下午，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想買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總不能讓人家說，咱們診堂連工作服都不起？」李十珍笑著說。
「那就多謝老闆了。下午我和妹子一起去？」牛蘭嵐看了看蕭清玉說。
沒等蕭清玉說話，李十珍就把話茬接了過來說：「那可不行。她下午還得教小潔寫字呢。你就自己去。」
「要不然，你陪我去？」牛蘭嵐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李十珍說。
「下午我還得去給你研製美白液呢。如果你不想美白了，我就陪你去，你看怎樣？」李十珍笑著說。
「看來只能我自己去了。」牛蘭嵐無可奈何地低著頭嘀咕了一句。
「你自己去怕什麼？」李十珍說。
「還不是怕碰見那只蒼蠅啊？如果再讓他碰到，估計他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昨天晚上，你那一腳踹得他可不輕。我還真怕他碰到我，打我一頓呢。」牛蘭嵐楚楚可憐地說。
「這麼大的湖藍城，哪有這麼巧就碰到他了？」蕭清玉說。
「我也不希望碰到他，只是我還想回去把東西拿過來，然後再跟貞貞打個招呼，告訴她以後我就不去那裡住了。」牛蘭嵐說。
「十哥，要不然你就先陪著蘭姐去一趟？」蕭清玉說。
李十珍想了一下說：「等午吃完飯，我們一起去蘭嵐那裡，你再幫她收拾東西，你覺得怎麼樣？」
「這樣太好了。只是我們的床太擠了點，要不然，你再去給我們買張床？」蕭清玉說。
「那可不行。昨天晚上，你們怎麼說的？這剛過一晚上，你們就變卦了？」李十珍笑著說。
「好十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再去買張大床嘛。」蕭清玉拿出撒嬌撒癡的本事，伸出兩隻纖纖玉手拽住李十珍的一隻大手不住的搖晃著。
「不行。」李十珍不為其所動地說。
蕭清玉見軟的不行，就硬的了，「你要是不給我們買，我們一會兒趁你不家，就把你那張床搬我們屋裡去。」
牛蘭嵐看著蕭清玉那凶巴巴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蕭清玉也憋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給你們去買。也真不知道，這到底誰是老闆，誰是打工的？這天底下，把老闆當成我這模樣，怕是絕無僅有的了。」李十珍搖著頭說。
「這還差不多。誰讓你是十哥呢？你要記清楚了，你是我們十哥，不僅僅是我們的老闆。」蕭清玉笑著說。
「好……我記清楚了。」李十珍無奈地應了一聲。
診堂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地清淡，簡直能淡出個鳥來。這一上午又是沒有一個生意上門。反正李十珍暫時也不為錢的事愁，而且就算是沒有病人上門，李十珍一點也沒感覺寂寞，有兩個女人陪著，哪裡還能寂寞得了？
午到了。李十珍鎖好房門，領著牛蘭嵐、蕭清玉、蕭冰潔二大一小三個女子出了診堂，找地方吃飯去了。
雖然去的不是什麼大地方，但四個人吃的很愉快。吃罷午飯，出了飯店門口，牛蘭嵐說：「我還得去店裡一趟，跟老闆把工作辭了。」
李十珍不想讓蕭清玉過多地拋頭露面，因此說，「我們先把小玉她們送回去，再去你的店裡辭工作。」
「嗯……」牛蘭嵐應了一聲。
李十珍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幾個人上了車，就一路奔向了江伯村。
到了診堂，把蕭清玉和蕭冰潔放下，看著她們進了屋。李十珍這才讓出租車調頭，重回到大街上，真奔牛蘭嵐工作的那家手機專賣店。
午，老闆不。李十珍陪著牛蘭嵐又坐店裡等了一會兒。
幾名牛蘭嵐的同事，有幾個也是見過李十珍的，看到二人的神情有的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也有和牛蘭嵐關係好的姐妹，就大著膽子和她開起了玩笑。說什麼她嫁得金龜婿了，灰姑娘碰到王子了，嫁入豪門了等等，惹得牛蘭嵐一陣羞笑不已。
對於這些話，李十珍一律微笑置之，也不置可否，是不加辯解，除了偶而回答一句半句的外，剩下的基本就是坐那裡微笑了。
這一來，牛蘭嵐那些同事有的就開始議論，李十珍是不是找到牛蘭嵐高興傻了，還是本來就缺點什麼？
牛蘭嵐那位老闆終於回來了。牛蘭嵐忙上前，向他說明了情況。他看了看牛蘭嵐，又看了看旁邊坐著的李十珍，不住地點頭，還算是爽快地答應了牛蘭嵐的辭職申請，把她剩下的工資當場也算給了她。
牛蘭嵐李十珍的陪伴下，同事的羨慕嫉妒目光，從店裡走了出來，又打出租車去了她的住處。
當他們打開房門進到屋內裡，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