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一十一回 女人是老虎 文 / 蕭叔郎
「沒有啊。」李十珍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說：「沒事我去神京做什麼？」
「那你剛才說要去神京？」珍珍說。
「我剛才那不過是打個比方。也許有一天真的去神京也未可知。」李十珍笑了笑說。
「哦……剛才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真要去神京找麗麗呢？」珍珍說。
聽到這話，李十珍笑了笑說：「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麗麗的聯繫方式呢？」
「這個嗎……？」提到這事，珍珍頓了一頓，歪著頭想了想說：「麗麗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了，她的聯繫方式，不讓我告訴任何人，所以嘛……抱歉的很，不能告訴你。」說到這裡珍珍又笑了起來。
聽到麗麗竟然有這種囑咐，李十珍也只好暗暗搖頭歎息了，也就沒有興趣再和珍珍聊下去了，隨口說了一句，「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了。」
「你有什麼事？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一個人好無聊啊？」珍珍見李十珍要走忙緊跟了兩步。
「你呀……還是找的你小朋友去玩。大叔我，可是沒有時間陪你玩。」李十珍說完，便快走往前走。
「等等我……等等我，你走這麼快幹什麼？難道我是老虎啊？」珍珍隨後又一溜小跑著追了過來。
「你總是跟著我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老虎嗎？」李十珍笑著邊緊走邊回頭說。
「誰說的我們女人是老虎？你可給我說清楚點。」珍珍一溜小跑著，總算是勉強能跟上李十珍的步伐。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歌是這樣唱的嗎？」李十珍笑著說。
「什麼歌？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唱唱我聽聽。」珍珍說。
聽到珍珍這話，李十珍開口剛要唱幾句，忽然想起自己個歌聲實是不敢受人恭維，便忙打住了說：「還是算了，我五音不全的，唱出來會很難聽的。」
「難聽怕什麼？這裡又沒有人認識你，你就唱唱嗎？」珍珍追著李十珍跑了這一段路，已經開始有點氣不足了，忙說：「你就不能走點？我都快上不來氣了。」
「你上不來氣，就別跟著了。」李十珍嘴上如此說著，但腳步還是放慢了不少，這樣珍珍跟起來就輕鬆多了，只要加快點腳步就行了，不用再一直小跑著了。
「你唱唱嗎？沒有人會笑你的。」珍珍好奇地說著，「如果你敢唱，就說明，你剛才的話是瞎編的。」
前面的話，李十珍可以當成耳旁風，但後面這句話，卻正了李十珍的要害。他可是堂堂上界醫神童子附體，怎麼可能被一個下界女子說成瞎編呢？
「唱就唱，本童子怕個鳥啊？」李十珍內心打定了主意，笑了笑說：「既然你一定想聽，那我就給唱上兩句兒。」
「唱……唱，我聽著呢。」珍珍興奮地說。
這一來，李十珍把腳步放得慢了，他醞釀了一下感情，輕聲地唱了起來。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這樣的老虎呀厲害，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李十珍唱得雖然談不上有多好聽，但還都調上，剛剛唱到這裡，珍珍已經是嬌笑不已了。
「別唱了……別唱了，難聽死了。」珍珍一邊笑著一邊喊了起來。
李十珍果然停住了歌聲笑著說：「我早就說過，我唱歌很難聽的，你非要讓我唱？」
「你唱是好聽不好聽，我們先放一邊，我現只想知道，你真的認為女人是老虎嗎？」珍珍笑著問。
被珍珍這麼一問，李十珍還真有點難以回答，他一邊慢慢往前走了幾步，一邊思考了一下說：「你不說還真不知道，現讓你這樣一說，我還真現，女人和老虎還真是有不少相同之處唉。」
「女人和老虎有相同走處？」珍珍疑惑地說：「你就愛胡說八道，女人和老虎有什麼相同的地方？你到是說出來，讓我聽聽，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我可不依你。」說著，還氣鼓鼓地鼓起了小香腮，做出十分生氣狀。
李十珍看著珍珍那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兩聲。
「你還笑？是不是說不出來了？」珍珍生氣聲問。
李十珍強忍住笑意說：「好……好……好，我不笑了。」
「那你快點說！」珍珍說。
「好……我說……我說總行了。」李十珍還想笑，但又有點不敢笑，只好用輕咳掩飾了一下說：「可是有一點，我可是先給你說明嘍。」
「什麼事？你快點說。」珍珍說。
「那就是我說出來，你可不許生氣，不許彪。」李十珍說。
「彪？」珍珍對這個詞似乎不太理解，便問：「什麼彪啊？」
李十珍一時也不知道，該從何處解釋好，便說：「你別管什麼彪了。你只要記住，我說完了，不無理取鬧就行了。」
「好……我聽你的，不過，你要是說的沒道理呢？」珍珍說。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沒道理，當然可以問了。」李十珍說。
「好。那你就快點說。」珍珍說。
李十珍聽到這話，又輕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不緊不慢地說：「以我的觀察，這女人至少有五點和老虎相同。」
「有五點相同？」珍珍聽到這話，驚得張大了小嘴巴，露出一臉不相信的模樣說：「那你把這第一點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對不對？」
「那好，那我就先從第一點說起。我覺得你們女人的指甲和老虎的爪子是相同的。」李十珍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女人的指甲和老虎的爪子是相同的，如果你不說清楚，看我……」珍珍說著又鼓起了小香腮，還把兩隻小小的玉手叉纖細的腰上。
「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解釋，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再彪不遲。」李十珍笑了笑說。
「什麼這就叫彪啊？」珍珍又聽到了這個詞，忙把雙手從腰間拿了下來。
「你剛剛的現只能算是彪的一種。好了，我們現先不說彪的事。」李十珍說。
「對……對，你還是先給我解釋女人的指甲和老虎爪子的事。」珍珍也不想把話題扯得太遠了。
李十珍笑了笑說：「這老虎呢，沒事的時候，它們總是修理她們的前爪。為的是什麼？」話說到這裡，李十珍故意頓了一下。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保持爪子的鋒利呀，不然的話，老虎靠什麼撲食啊？」沒有等李十珍自問自答，珍珍就把話題搶了過去說。
「對……對……對。」李十珍微笑著讚許地點了點頭。聽到李十珍稱讚，珍珍也高興地昂起了頭，朝著李十珍勾起了一抹笑意。
李十珍也朝她笑了笑，繼續說：「說完了老虎的爪子，我們再說你們女人的指甲。那麼你們女人呢？女人沒事時候就找個地方美指，或者是修理指甲，並畫上各種好看的圖案。這就是淺意識裡自然流露，而且只有貓科才有，這是共同點一。想來，你也知道，你們女人的指甲，也正是你們攻擊別人的利器，從本質上講，和老虎的爪子功能是一樣的。」
李十珍這次沒有給珍珍問的機會，而是一口氣把它說完了。他的話引來的是，珍珍「咯咯咯……」一連串的嬌笑聲，過往的行人，不知道他們這裡生了什麼情況，引得不少人側目相向。
李十珍對這些目光反應並不敏感，但珍珍畢竟只是個小女孩，突然現周圍的人都看自己，頓時感覺臉上一熱，粉面就羞紅了，氣得她狠狠地跺了一腳，朝著李十珍輕喊了一聲：「都怪你！」然後緊走了幾步，把李十珍甩了後面，不再理會他了。
李十珍則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繼續往前走，他也很想和珍珍拉開一段距離。李十珍可實不想被這個珍珍纏住，他這是要去千豐路把那小半瓶藥放回去，總跟著這麼條美麗的尾巴，趕也不是，轟也不是，讓李十珍感覺甚是為難，沒想到，自己只說了這一點，就把她弄跑了，正好合了李十珍的心意。他自然是樂得不去理會她了。
珍珍以後李十珍一定會緊跟著追上自己，所以根本就沒有回頭看。等她走出了一段距離回頭看的時候，才現身旁哪裡還有李十珍的影子？
「這個人真是的？也不知道過來哄哄人家？難怪……」珍珍自言自語了一句，又一想有點不對勁，便回頭順著路往回找。
李十珍好不容易甩開了珍珍這條美麗的尾巴，見她只顧往前，便找了一條小胡同鑽了進去，打算從另一條路趕到千豐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