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二十八回 被人跟蹤 文 / 蕭叔郎
「那個仲孫寫的那張紙誰哪裡？」李十珍問。
「這你怎麼都忘了，當時我就給你了。」蕭清玉說。
「給我了嗎？」李十珍好像用力的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說：「對……對……對，想起來了，當時好像是你給我了。」
「什麼叫好像是給你了？根本就是給你了。」牛蘭嵐也從旁幫腔了。
李十珍只好開始到處翻找，一邊翻找嘴裡還不住地說著，「我怎麼不記得放哪了呢？真是的，看來這人老了就是記憶力不行了。」此語一出，引得蕭清玉、牛蘭嵐一陣嬌笑不已。
翻過箱、倒過櫃，又把身上是衣服口袋翻了個遍，可還是沒找到仲孫江寫的那張紙，「還真找不到它了？」李十珍出了疑問。
蕭清玉看李十珍找得心急火燎的樣子忙說：「你再好好想想，放哪了？」
「我記得就這麼隨手放到衣服口袋裡了。」李十珍一邊說著，還用手比劃著。
「既然你放衣服口袋裡了，還能飛了不成？你再好好找找。」牛蘭嵐也說。
「所有的口袋都找過了，就是沒有啊。」李十珍說。
蕭清玉怕李十珍為找不到而著急，一旁解勸道：「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實不行，我們再去相連電腦專賣店找那個仲孫再要一張就是了。也犯不著為它著這麼大的急。」
牛蘭嵐也說：「說的也是。實不行，下午我們就去找他要。反正那傢伙見到我們小玉，就好像蜜蜂見到花一樣，讓他幹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蘭姐，你又說什麼呢？要要你去要，我可不去了。」蕭清玉急忙說。
牛蘭嵐笑道：「那可不行。我去了，人家可不一定給我找呢。只有你去了，人家才會心甘情願地為你效勞呢。」
「你還說……你還說。」蕭清玉似乎被牛蘭嵐說得有些急眼了，站起身來向牛蘭嵐撲了過去。
牛蘭嵐見狀，慌忙站起身來就往裡屋跑。蕭清玉豈肯就此善罷甘休，也忙追了過去。剎時之間，裡屋內傳出來一陣嘻笑打鬧之聲。
聽著裡面的嬌笑聲，李十珍露出了得意地微笑。過了好一陣子，裡屋的嘻笑打鬧聲才算結束。又過了一陣子，蕭清玉和牛蘭嵐兩人，才粉面微紅，鼻息微重地走了出來。
很快到了午時分，李十珍像往常一樣領著蕭清玉、牛蘭嵐、蕭冰潔三人去大街上吃飯。當他們一行人，走出診堂時，就明顯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而且跟蹤的手法非常笨拙，不要說是李十珍，就連蕭冰潔都看了出來。
「十哥，他們為什麼老是跟著我們呀？」蕭冰潔拽著李十珍的手問道。
李十珍偷低頭朝蕭冰潔笑了笑說：「他們是怕小潔害怕，特意來給你當保鏢的呀。」這句話立刻引起了蕭冰潔一串「咯咯咯」的笑聲。
聽到蕭冰潔的笑聲，蕭清玉了露出了一陣微笑，而牛蘭嵐卻露出了一絲絲無可奈何的苦笑，她真想不明白，為什麼都到這時候了，李十珍還有心情說笑話，難道他就一點都不怕嗎？也不這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想到這裡，牛蘭嵐情不自禁地輕輕搖了搖頭。
牛蘭嵐的神情，當然逃不過李十珍那雙神目。他也沒有去過分解釋。如果說他心裡一點都不擔心，那是假的。如果說現只有他自己，他反而比現還要輕鬆許多，可是現有這麼三個美麗的「累贅」，那就不容他不多操心了。管他的樣子很輕鬆，可是他那一雙靈敏的耳朵和敏銳的眼睛，卻分分秒秒也沒放過周圍的任何一點動靜。
跟蹤他們的好像是兩撥，人數上也不是很多，大概每拔有三、四個的樣子，而且這兩撥人似乎很有默契的樣子，一會兒你前，一會兒我前，有時候還故意超過李十珍他們，前面走一段，然後再藉機停下來，等李十珍他們過去，然後再跟上。
對他們這些行為，李十珍只是一笑了之，並沒有多就干涉，因為畢竟他們也沒有對自己等人造成侵害，自己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他們很快出了江伯村，到了大街上。大街上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跟蹤的這些人似乎怕把李十珍他們跟丟了，因此跟得近了，簡直就像李十珍他們的跟班了。為了防止他們突然搞出什麼動作來，李十珍他們也沒再閒聊，他的全付精力也都放了這些人的身上。直到他們進了一家飯店，坐下了，這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跟蹤的這些人似乎得到了某種命令，只是跟蹤，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因此他們見李十珍一行人進了飯店，這些人也就跟了進來，一下子就把個不大的飯店佔滿了。
飯店的老闆也鬧不清今天是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突然有這麼多人來自己這小飯店吃飯，忙上來一個勁地招呼。
李十珍他們隨意點了幾樣菜，然後就開始等候上菜了。那些跟蹤的人，見李十珍他們點菜了，也跟著點了起來。他們點得也不多，並且多是快餐的東西。
飯店的老闆一邊忙著上菜，也感覺出氣氛有點不對。今天這些吃飯的人，不像往常一樣，邊吃邊聊，而是一個個全都三緘其口，除了點菜的時候說話外，全都沒有再開口。
「難道他們都是啞巴？」飯店的老闆心裡嘀咕著，又把這些人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李十珍這一桌，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他還看不出什麼來，但另外兩桌，卻讓他看出了一些端倪來。這些人雖然談不上凶神惡煞，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神情，而且那坐姿也不像個正常人，沒有一個象正常人那樣端正坐著的，全都是身子扭著，那目光還時不時地掃向李十珍他們這一桌。
看到這種情景，飯店老闆心裡暗暗「哦……」了一聲，也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了。這些人自己可惹不起，還是快點把他們招待走了為上，因此上，他的菜上得比平常日子就快了不少，希望這幫人吃完了快點離開自己這裡。
飯店老闆是越想快，李十珍他們這裡反而越不急。管李十珍他們沒要酒，但他吃得比平時卻慢了不少。每一口菜都是細細地嚼過才慢慢嚥下去，每嚥一口，似乎還意猶未的樣子，放下筷子還要回味一番。
蕭清玉和牛蘭嵐也不知道李十珍搞什麼鬼，但見他這樣，也只好放慢了吃飯的速。人家一個大男都這樣吃飯，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不能不顧形象來個狼吞虎嚥不可？這一來到好，除了蕭冰潔，三個人成了比誰吃得慢了。
那些跟蹤李十珍他們的人，本以為李十珍他們很快就吃完了，哪知道會變成這樣？他們平日來都是大口吃菜，大口喝酒慣了的，讓他們這樣吃飯，那還不如殺了他們來得痛快呢，因此，他們吃得比李十珍他們快了好幾倍，等他們吃完了，就只好看著李十珍他們吃了。
這一來可苦了飯店的老闆，心想，他們要是這種吃法，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去？眼看另外兩桌吃完了，忙過去給他們泡上了茶，然後就閃到一旁去了，嚇得連錢都沒敢上去要。
飯店老闆痛苦的煎熬，李十珍總算是終放下了筷子，喊了一聲，「買單。」
總算沒生什麼事，飯店老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忙小跑過來習慣性地問了聲，「幾位都吃好了？」
「吃好了。結一下帳。」李十珍笑了笑說。
看到李十珍笑了，飯店老闆也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一共是七十三元，你就給七十。」
李十珍又笑了笑伸手掏出一張元大鈔說：「算了，別找了。做點小本生意也不容易。」說完話，站起身來。
「謝謝！謝謝！」飯店老闆忙連連稱謝，心裡暗暗盤算著，「這裡多收了三十，那兩桌的人，就算不給錢，也基本不虧了，算是落個本平。」
看到李十珍他們站了起來，跟蹤的那幾個人也都跟著站起來，隨著李十珍他們出了飯店門口。飯店老闆沒有上前要錢，這些人是沒有主動幾帳。
到了大街上，李十珍隨手攔了輛出租車讓他拉自己回江伯村。那些跟蹤的人，也忙著攔車跟了過去。
出租車起動了，蕭清玉回頭看了看跟過來的兩輛出租車罵一句，「這些人真討厭，怎麼像蒼蠅一樣，咱們到哪，他們就跟到哪？」
聽到這話，坐前排的李十珍扭過頭來，朝她笑了笑，那出租車司機聽到這話，心裡情不自禁地一哆嗦，微微扭頭看了李十珍一眼說：「大哥，你不會是惹上什麼道上人了？要真是這樣，你還是趕緊下去。我上有老，下老小的，可不想惹這麻煩。」說完話，把車速減了下來，就要往路邊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