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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三十八回 相思 文 / 蕭叔郎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進了已經熟是睡的李十珍的耳朵裡。

    「大夫……大夫,快開門吶!大夫!救命啊!大夫!」隨著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的是一個男人大聲的呼救聲。

    「誰呀?」李十珍很不樂意地喊了一聲。

    「大夫,是我。你快點開門吶,救命啊!」那個男人的語帶哭腔地喊著。

    有了上次被人深夜打劫的經驗,李十珍不再理會這些。他淡淡地喊了一聲,「有什麼病,明天上午再治。現不應診。」

    喊完這句話,李十珍翻了個身,又打算睡去。這裡的是敲門,又是呼喊的,也把蕭清玉和牛蘭嵐她們吵醒了。

    「他怎麼這樣?人們常說,治病救人。他怎麼能讓人家外面等著,不去救呢?」牛蘭嵐不解地輕聲問蕭清玉。

    「這你就不知道了?」蕭清玉剛要向牛蘭嵐解釋一下,但又馬上意識到,如果讓牛蘭嵐知道了自己半夜被打劫的事,又要多費一番口舌解釋,就忙話鋒一轉說:「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呀,還是少操些心。」

    「大夫,你就行行好,開開門,救救我的孩子。」外面的男人仍然不死心,外面苦苦哀求著。

    「要想這裡看病,就等明天上午再說。如果你想救命,我勸你還是快點去醫院。你這裡再怎麼哀求都沒有用。我們這裡是死規矩,只有上午坐堂,其他時間概不就診。」李十珍十分不情願地說出了,讓人家去醫院的話。

    屋外的男人,又哀求了幾句,見屋裡再沒有人回話了,也就只好停住了叫喊聲。世界又重恢復了平靜。

    敲門喊叫的男人見裡面實不想開門,也就只好轉身離開了。到了江伯村外,從黑暗鑽出來幾條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其有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小。

    「哥,這招不行啊。那傢伙死活就是不開門。你看咋辦?」敲門的男人忙對小說。

    「他娘的,笨蛋!連個門都叫不開,你說要你們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小一臉不悅地說。

    「他死活就是不開門,我能有啥辦法?總不能我一腳踹門闖進去?就算是我想闖,就他那門,我也闖不進去呀。」敲門的男人一臉苦相地說。

    「哥,何必跟他費那事?現我們哥幾個直接過去,直接把門撞開,把那傢伙做了,不就完了。用得著浪費這閒工夫嗎?」小的另外一個同夥說。

    「去你娘的。你懂個屁?要是真這麼簡單,還不早就把他做了。他娘的,你知道他後面站著的是誰嗎?」小說。

    「誰?」那同夥忙問。

    「平羽芝,你知道嗎?」小說。

    「哥,平羽芝有什麼好怕的?她現已經是過了時的警察局長了,我們還用得著怕她嗎?」那同夥不解地說。

    「你懂個屁?這官場的是,起起伏伏再正常不過了。平羽芝雖然現是不行了,可是她的根基還,羽田置地集團還,你懂嗎?」小說。

    「這羽田置地集團可是咱們湖藍市裡數得著的大集團,可是這平羽芝和羽田置地集團有什麼關係?難道這羽田置地集團會了她,和我們為敵不成?」那同夥還是不解地問。

    「他娘的的是豬腦子?跟你說了,也沒有用。老子告訴你,羽田置地集團的真正大老闆就是平羽芝,這下你小子總該明白了?要不然說你是豬呢?出來混了這麼多年了,這點事都還不知道?以後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小又罵了一句。

    「那……哥,我們現該怎麼辦?是回去,還是這裡等著天亮?」那個敲門的男人說。

    「看來這招是不行了。只能等再過幾天,再另想辦法了。」小說。

    「哥,就這麼回去?怎麼不讓他天亮再去找他?」還是剛才那個同夥問。

    「要說,你是豬,你就還真笨得夠可以的。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你家孩子要是大半夜的病得快要死了,還會傻巴拉嘰等到天亮啊?這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還怎麼把他騙出來?」小不耐煩地又解釋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那同夥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走……回去。」說完,小黑暗揮了揮手,然後領著那幾名手下消失了黑夜。

    「你這都是什麼破計劃?沒有一次能成功的。你到是說說,還要老子等到什麼時候?」偉哥聽完小的稟報,立刻起火來。

    「哥,你得聽我解釋。誰知道,這個傢伙油鹽不進,死活就是不開門呢?我可從來還沒見過這些的大夫呢。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碰到。」小連連解釋著。

    「你說你。第一次,說什麼找個疑難病人讓他去治,只要他開出藥方來,把人給治死了,就可以通過官府把他抓起來。這下可道好,費了那麼大力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快要死的人了。結果呢,人家連一個字都沒寫,打他到山裡一趟,這病就好了。這不但沒有把他抓起來,反到讓那傢伙掙了一票。這次呢,你又說什麼找個兄弟把他誑出來,走得遠遠的,找機會把他做了。這下到好,人家死活不開門,我看你還有啥好辦法。反正我是等不急了,再等的話,那個水靈靈的小妞都該變成老太婆了。」偉哥把小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還不解氣,後逼著小想辦法。

    「今天你要是再想不出一個可行性方案來,你以後就別出這個屋子了。」偉哥說完,轉身走了。把個小一個人扔這屋裡,團團轉著想主意。

    管李十珍是神仙附體,可是他哪裡會知道,自己陰差陽錯之間,躲過了偉哥他們兩次殺招。也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偉哥的幸運。總之,一句話,直到現,他還一切都不知道呢。

    第二天,天一亮。牛蘭嵐就忙著起了床,出了裡屋門,來到外間屋,往外一看,外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個人影。她忙一溜小跑著,回到了裡屋,伸手推了推仍酣睡的蕭清玉。

    蕭清玉被牛蘭嵐一陣搖晃,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眸,呢喃了一句,「你幹什麼?這才幾點吶?」

    「天都亮了。快起床。」牛蘭嵐輕輕喚了一聲。

    蕭清玉轉了轉頭,看了看時間,說:「還不到點呢,你起這麼早幹啥?」

    「昨天晚上敲門的那個人不見了。」牛蘭嵐輕聲說。

    「不見就不見了唄,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人家這裡看不了病,自然就去大醫院了。這也用得著你操心?」蕭清玉說完話,翻了個身,把後背對著牛蘭嵐繼續睡了。

    聽了蕭清玉的話,牛蘭嵐想了想,「也是啊。這裡看不了病,人家自然要去別的醫院看了。聽他那著急的勁,像是得了什麼急症的樣子。自己真是笨死了,連這都想不到。」暗暗罵完自己,看看時間還早,牛蘭嵐也重躺到了床上,合衣而臥,閉上眼睛似睡非睡了起來。

    牛蘭嵐她這一通折騰,把另一個屋裡的李十珍也吵醒了。他閉著眼睛躺床上,忽然想起了慕容秋春。

    說起來,也有好多日子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給她打過好幾次電話,開始還是關機,後乾脆就成空號了。上次,本打算去她婆婆家看看的,可是被其他的事一打岔,就給扔到一邊去了。

    「看來,還得抽時間去那裡看看。不過估計看了也是白看,估計那裡是不會有她的消息的。」李十珍心裡這樣想著。這心裡有了事,再想睡就睡不著了。李十珍連著翻了好幾個身,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只得大瞪著兩眼,仰面盯著天花板,愣愣地出神。

    上午坐堂,李十珍也是有點神不守舍的。蕭清玉、牛蘭嵐二女同他說話,他都前言不搭後語的。

    「十哥,你怎麼了?不會是病了?要不要找個醫生給你看看?」蕭清玉笑著說完,伸出一隻玉手就去摸李十珍的額頭。

    「摸什麼摸?」李十珍說著,往旁邊一甩頭,沒有讓蕭清玉摸到,然後笑了笑說:「我哪裡會病?就算是病了,我就是好的醫生,你還想找誰去?」

    「這俗話說,醫不自治。這醫生病了,都是請別人給治的,很少有人自己給自己治的。」牛蘭嵐也笑著說。

    「他們能不能自治,我管不了。反正是我能自治就行了。」李十珍笑著說。

    蕭清玉笑著接過了話茬說:「那你就快點給你自己治治。」

    「我又沒病,治什麼?」李十珍笑著說。

    「還說你沒病呢?我們剛才和你說話,你都前言不搭後語的。我看你這病啊……」蕭清玉說到這裡,故意拉了個長腔說:「還病得不輕呢。」

    「就是……就是。我覺得也是。該不是我們的十哥,害了相思病了?」牛蘭嵐無語間的一句笑話,正好說了李十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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