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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青雲直上 第五卷 青雲直上 第五十六章 「關門弟子」 文 / 言者春曉

    第五卷青雲直上第五十六章「關門弟子」

    鞠躬感謝「知知」大大、「zjp420」大大、「糟黃瓜」大大***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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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濤睜開眼,發現陽光已經透過窗幃的邊緣投射到臥室裡,看來今天是個大晴天。

    身邊一對妙人依然還沒有醒過來,昨晚兩女實在是有些瘋狂。

    姚琳是因為使小性子,怕他上心,所以是極力的取悅他,而姚雪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也許是姚琳的瘋狂所感染,也顯得比平常更瘋狂。江林濤伸出手看了看時間,回過頭看到被子滑落,兩姐妹的整個上身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他眼前。江林濤只覺得一陣眩目,好一對成熟曼妙的裸身。晶瑩剔透的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婉如一朵沾水秋櫻,在白皙中隱約泛著嬌嫩的粉紅色。那白嫩嫩的兩對豐滿碩大柔滑,正隨著身體的顫慄而抖動著,櫻紅的兩點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聳翹,就像四顆紅寶石顫顫而立。烏黑的秀髮飄灑下來,波浪般傾瀉到肩頭。

    二十七八,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江林濤微微支起身子拉開了厚厚的窗簾,幾道金黃色的陽光一下從窗戶外傾瀉進來,姚雪姚琳的肌膚也罩上了一層金色一般,特別是胸脯這一塊,就像精美的金器一般熠熠生光,臉上發散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嬌艷的面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也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直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而雪白圓潤的**粉臂還纏繞在他身上。

    江林濤的動作也讓兩女醒了過來,江林濤輕輕擁住兩女,只見兩女鬢邊顱際垂落幾縷散發,胸中溫情湧現,忽覺無比親暱。

    姚雪的也緊緊握著江林濤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江林濤。晨曦很美,從雲層裡射下來千萬道光芒,讓江林濤臉上身上都泛起金黃色,略顯黑色的膚色,稜廓分明的臉龐很是英俊,高高的鼻樑、短短的頭髮,還有健碩的身子,無一不顯露出很男人的味道。姚雪緊緊地挽著他,心裡格外溫暖與安寧。這個男人經常是遠在天邊,如今近在眼前,她捨不得離開。

    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姚雪還是有些害羞,雖然姐妹倆都已經委身於江林濤了,可是這樣一床三好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干,而且她也沒想到妹妹在床上也挺瘋的,她撅起『臀』部任由江林濤」蹂躪「。妹妹還推波助瀾,助紂為虐,跟著江林濤欺負她……

    姚琳身體依然如抓住了俘虜的蜘蛛精,緊緊纏繞著心愛的男人,當豐腴的身體貼在健壯的肌膚上,她感到深深迷醉,既滿足了身體的渴望,又同時滿足了心理的需要。

    她沒姚雪想那麼多,就既然兩姐妹都是江林濤的人了,那還扭扭捏捏幹什麼,與江林濤第一次瘋狂之後,她就想到了這樣的情形,在這間屋裡,在並坐共食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了會如此,現在大家都忙,難得見一面,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該痛痛快快,所以一遇到江林濤她就如一塊在太陽上暴曬的海綿一樣,只要有水,就要拚命地吸收。反正江林濤厲害得很,就是她兩姐妹聯手,也被吃得死死的……

    三個人就這麼相擁著,好一會,姚琳才戳了江林濤胸膛一下,笑道:

    「別亂摸了,折騰了我和姐姐一晚,還是這麼生龍活虎的,這不知道你這兒是什麼做的……」

    姚琳嬌媚的用手輕捏了一下他下面:

    「該起床了,你不是還要去給吳***拜年嗎?這都快中午了……」

    江林濤笑著點點頭,也就不再嬉鬧了。

    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姚雪起身走下床,取出一套衣服,道:

    「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你看看合身不?」

    姚雪從後面用雙臂環繞著江林濤,道:「林濤,你的味道真好聞。」

    此時的姚琳變得柔情似水,更多是小女人的柔情蜜意,她細心地為江林濤脫下衣服,姚雪遞過衣服,是一身名牌西裝,還是包括襯衣領帶鞋子乃至保暖內衣內褲襪子全套齊備。

    姚雪兩姐妹在一邊幫忙,把襯衣和西裝穿上。繫上領帶。江林濤就著鏡子看了看,自我感覺都變了很多。好像是突然高大挺拔了起來。憑生一股豪邁。

    「林濤你太帥了。氣死費翔,羞死毛寧。『

    姚琳咯咯笑著,姚雪也笑著說道:

    「不錯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江林濤呵呵笑著,走動了兩步,不但衣服很合身,連鞋子也挺合腳的,江林濤知道兩姐妹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買到合身的衣服還比較簡單,目測一下就大概有數,要為別人買到合適的鞋子,這可不是看一眼就能做到的。

    吃過午飯,江林濤便去吳善濤家拜年。姚雪姚琳都絕口沒有提兼併市日化廠的事情,這一點讓江林濤很滿意,姚雪和姚琳在這方面很有分寸。

    吳善濤在中央黨校的學習已經結束,原本競爭四江省副省長失利,但是東方不亮西方亮,估計春節之後不久就會離開金豐去臨近的昌陽省擔任副省長。吳善濤也算終於熬出頭了。

    江林濤到吳善濤家的時候,吳善濤家就吳善濤老兩口在家,吳善濤愛人笑著說孩子們都去老丈人家了。正月初二,在金豐的習俗當中,不管是毛腳女婿還是過了門的女婿,在這一天都要去老丈人家拜年。

    而在金豐初三之前,一向都是領導家人團聚的時間,下屬誰也不會那麼不開眼,跑到領導家裡來拜年。

    吳善濤讓他初二上他家,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外人的意思。這雖然有吳善濤對他這樣年輕人的喜愛之意,恐怕更多的還是因為夏韻潔的緣由。

    兩個人在客廳小坐著寒暄了一會,吳善濤就招呼他進了書房,江林濤知道吳善濤肯定是要和他說正事。

    「林濤,聽說海螺的情況很糟糕,你這段時間也不輕鬆吧?」

    江林濤也把他在海螺的一些想法和思路談了一談。

    吳善濤點點頭:

    「海螺這樣很亂的地方,對你也是難得的鍛煉。你現在在海螺採取的是鈍刀子割肉的辦法,在初到海螺立足未穩的時候,能做到這一點很不錯,但是,很多突出和尖銳的矛盾你也只是暫時性的迴避了,並沒有解決,一旦你正式當上縣長之後,你要扭轉海螺的局面,就不得不發展,而要發展,就不得不對很多事情進行改革,改革,總是要觸及一些既得利益者,還有方方面面的麻煩就會不請自來,若是其間紛繁複雜的關係處理得不好,那阻力就會空前強大,這些問題,你不得不直面。」

    吳善濤微微後仰著靠在書房沙發的椅背上,說道:

    「正職和副職雖然就差一個字,但是責任也好,壓力也好,那可是相差甚遠。副職說白了也就是起輔助作用,就像軍中幕僚一般,而作為縣長或者縣委***就等於軍中主帥一般,所有的決心都要你來下,一個決定就關係著成敗得失,也只有當了縣長***你才能真正明白為人做官的真諦。」

    「等你真正坐上縣長的位置,你就會發現,越是這樣的情況下,人事關係越複雜,你就必須要表現出足夠的魄力才能夠鎮得住場子,才能把自己的意圖貫徹下去,才能讓人信服你;越是這樣的亂局,上上下下都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人物來帶領大家走出困局,這可以說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縱觀世界和國內,在遇上亂世的時候,人們都希望能夠有一個有魄力的領導人,帶領大家結束亂世,所以你現在的做法只能作為策略性的,一旦當選就行不通……」

    江林濤明白吳善濤的意思,就是必須要在合適的時間選擇一種比較強勢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力量。

    「但是想要強勢也不是說強勢就能強勢的,強勢往往都有不好的名號相伴左右——目中無人,剛愎自用,甚至更不好聽一點就是志大才疏,如何既要展現自己的實力而又不會讓別人反感,這中間的分寸誰也沒有辦法教你,只有靠你自己去摸索了,不過我提醒你要注意一點……」

    江林濤只是默默聽著。吳善濤能夠把金豐從一個省裡的三流市帶進省裡的第一集團,吳善濤沒有真本事那也絕不可能。

    此時吳善濤的每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肺腑之言經驗之談。說實話。他也覺的自己起來的太快。即便是自己是再世為人,知道不少未來的發展大勢,但是對於官場上的很多方面都還是要通過不但的摸索總結,能夠有人指點無疑可以幫自己迅速進入角色。

    「強勢的目的其實也是為了穩定,穩定的目的是為了發展,一定要注意穩定的問題,只有有穩定,你想踏踏實實的奮鬥幾年,才有基礎,而過分注重穩定,束手束腳,很難有所作為,所以如何處理好穩定和發展的關係,對你來說也是最重要的課題之一……」

    吳善濤輕輕吹著茶杯裡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然後品了一口才說道:

    「你能知道就好,我擔心你一路走得太順風順水了,覺得自己是曠世奇才,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很容易和你前任一般,好大喜功,急於求成;或者驕傲自滿,整個人都飄飄然,不把其他同僚放在眼裡,樹敵太多,最後碰得頭破血流,最後必然是驕兵必敗。

    這話絕對是經典的語錄,並且你太年輕,最怕就是年輕氣盛沉不住氣,做事銳氣十足卻缺乏周全的考慮。

    你現在這個位置,等於就是處在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上,若是成功,坐上縣委***的位置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小小看這個縣委***,那才是你仕途真正的起點,有了這個經歷,你在今後的道路才會越走越寬,而在這個位置上一旦摔了觔斗,你也許就很難有機會再爬起來。做官有時候就如同這漂浮在水面的茶葉一樣,漂浮在上面既泡不出醇香的味道還討人嫌,只有沉下去,既不顯得張揚,而品茶人更會口齒留香……」

    江林濤點點頭:

    「吳***,我明白了,要團結大家一道,沉下去幹些實事,要謀定而後動,要耐得住寂寞……」

    吳善濤點點頭:

    「你知道就好,你這幾年幾乎就是一兩年就上一個台階,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估計在你周圍不乏年輕有為,英雄出少年等等之類的阿諛之詞。不過,不知道你還記得王安石那篇著名的傷仲永?」

    江林濤點點頭,《傷仲永》中學課本有,他當然記得,王安石筆下的方仲永在少年的時候本是一神童和天才,可是最後卻是因為後天不足,歸於平庸,淹沒在普通的芸芸眾生之中……

    江林濤感覺得到吳善濤也對自己這樣快速躥升有些擔心,也擔心他在海螺操之過急,所以才會循循善誘提醒自己。

    吳善濤看到江林濤深思著,顯然是在消化著他所講的,等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是實幹家,但是絕不能只實幹,理論上的東西也要加強學習和思考,要形成自己的執政思想,不要把理論和空談對立起來,更不能只重實幹,而輕視理論上的東西。林濤,理論是什麼?理論由實踐概括出來的有系統的結論。沒有理論只有實踐,那就顯得格局不夠,是典型的跛腳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縣長的胚子而已……」

    吳善濤在這方面是深有體會,應該說是吃過虧的,完全是有感而發,當時競爭四江省副省長的時候,除了省裡有人從中作梗之外,在很大程度上是沒有重視把這些實幹進行系統的總結和昇華到理論的高度,所以即便是好在他當政期間,全市的經濟增長位列各地市之冠,一舉成為清江上游一個重要的經濟支點,最終也鎩羽而歸。

    若不是金豐市的成績擺在那裡,上面有有人欣賞,那他就會在市委***的位置上繼續打轉,在中央黨校學習一年,實際上就是真正去補這方面的課,這一年的學習確實也讓他受益匪淺。

    江林濤如果不注意,到時候或許就會原形畢露,而他有這樣深刻的教訓,他也擔心江林濤犯他同樣的錯誤,所以特別的告誡江林濤。

    吳善濤一席話讓江林濤也有些冷汗淋淋,江林濤知道理論上的東西確實是他最大的一個弱點。

    雖然表面上他也把理論掛在嘴邊,但是從心裡總覺得理論那些東西就是假大空,心裡一直都有些牴觸,一般都不願去碰觸,他沒有想到吳善濤能夠一下子就看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吳***的話振聾發聵,我一定會注意這些事情的。」

    江林濤面帶愧色,誠摯無比的道。

    「你明白就好。你很聰明又有能力,唯一不足就是缺少真正的鍛煉和磨礪。海螺是一團亂麻,上上下下都很關注,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是你的好機會,特別是李志佳部長也將調到部委工作之後,對你來說就尤為重要。」

    江林濤明白吳善濤話裡的意思,他和李志佳都調走了,等於是斷了他在省裡的奧援,如果自己這不在這期間和自己的直接領導、間接領導、決定生死的領導那裡留下深刻印象,坐上縣委***的位置會有很多變數。

    吳善濤說完,又接著說道:

    「眼下發展是主題,這是當前的主要事情,上邊首要看什麼?就是看一的經濟發展。而經濟發展指標是什麼?就是gdp,你能緊緊把握這一點,那就是把握住了大方向。不管是實幹也好,理論也好,都要圍繞這個中心來開展,我也聽了你的一些設想和做法,我覺得很好。你是學經濟的,如果能夠把海螺的局面從根本上扭轉,而又從中總結出一些理論上的系統性、規律性的東西。那才算是幹出了一番名堂,那才是實打實的政績……」

    江林濤點點頭,gdp不但是在當下,就是再今後數十年,依然是一地官員政績的主要指標。

    吳善濤講完,也聽著江林濤的一些思考,心裡暗道:這個江林濤,還真是一個可造之才。對於他所講的完全是融會貫通,觸類旁通,也難怪夏丫頭也很欣賞。

    他其實也想過,若是夏丫頭和江林濤能夠走到一起,那江林濤今後的發展就不可限量,只是夏丫頭對江林濤欣賞歸欣賞,他也探了探口風,看有沒有機會促成兩人的事情,可是夏丫頭口風裡卻半點也沒有男女之事的意思。這讓吳善濤有點遺憾。

    對於當初李志佳把江林濤挖去他也頗為不捨,江林濤能力很強,悟性極好,辦事有板有眼,最可貴的是小小年紀顯得很是穩成,用起來不僅放心,而且舒心,他心裡一直有個念頭,一直想把江林濤調到自己身邊工作,他想到外省站住腳之後,江林濤在海螺完成使命之後,就要想辦法將江林濤調過去……

    江林濤從吳善濤的家裡出來,也一直思考著吳善濤的話,吳善濤這簡直就像把他當成關門弟子一般傾囊相授,這等待遇,恐怕連吳善濤的秘書也不曾享受到,有吳善濤這樣的提點,他的想法也就更為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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