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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百九十四章 難解的情緣 文 / 紅金

    第八百九十四章難解的情緣

    「錯了!」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個清脆的聲音喝道,卻正是來自中海龍宮的公主。\\。首發\\

    「蕊兒,別胡鬧,那裡錯了?」

    敖泰將面色一沉,那龍王的威嚴和霸道,徹底的散發了出來,倒真有龍界之主的威勢。

    「我選的不是他,是……他!」

    傲蕊公主先將手在敖丙的身上一指,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抹決然,赫然的指向卻是西海龍宮太子敖烈。

    看清了敖蕊公主的選擇,風浪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心中終於覺得釋然,這一下子不必再為了如何推脫而煩心了。

    可是在風浪的心中,卻也有著濃濃的惆悵,畢竟這種被人看不上的滋味,是那個男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在聽到中海龍王敖泰念動號碼的一霎那,敖烈的心中不由地萬念俱灰,原來他一直以來,都深深地暗戀著敖蕊公主,眼睜睜地看著她選中別個,心中如何能不傷心?

    一直等到敖蕊將手指向他的那一刻,敖烈就覺得像是被一個叫做幸福的餡餅給砸中了,由於心中過度的激動和興奮,使得他的臉上快速地充血,一時間心顫手顫,居然始終是無法平靜。

    東海龍太子敖丙的心情,卻與敖烈截然相反,剛才他被風浪給打昏,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沒有一處不痛的,心中正在萬分的鬱悶和悲哀之中。

    可就在這時,卻聽到了敖泰的言語,居然是那嬌艷無比的敖蕊選中了他,這一番的驚喜,可是讓敖丙差一點沒幸福的眩暈過去。

    如果說在剛才,敖丙躊躇滿志風光無限的時候,說敖蕊會選中他,這讓他一點都不奇怪,英雄配美人,那是十分的當然。

    可是在他極度落魄,被風浪差點打死的情況下,這個敖蕊依然選中了他,這就讓他的心中,沒有辦法不激動了,在萬分的激動之下,敖丙差一點就淚奔了。

    正在敖丙歡喜的一顆心不知在那裡飄蕩的時候,卻聽到了敖蕊的說話,原來這居然是鬧出來的一出烏龍。

    頓時之間,敖丙滿心的歡喜,立刻就化為憂傷,在他的內心深處,更是深深地有了一種挫折感。

    自問論容貌論本領,都比敖烈要強了許多,可是敖蕊卻偏偏選了敖烈,這讓敖丙的心中,那是情何以堪啊?

    在這一瞬間,敖丙的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那極度的難堪和尷尬,令得他尋死的意味都有了。

    「兒子,別灰心,這一切都只是序曲,今天的好戲,才剛剛上演呢!」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敖廣的臉上露出了莫測高深的笑容,在那笑容裡面,彷彿是藏著許多的玄機一般。//.小說網//

    敖丙的臉上充滿了茫然,對於父親的安排,他是一無所知,不過,對於父親的強勢,他一直都很崇拜,時時處處都以他為榜樣。

    「蕊兒,你真是昏頭了,你看,這不是你敖丙哥哥的號碼嗎?」

    說著話,敖泰用充滿愛憐的目光望著敖蕊,而且對她展示了一張號碼牌,果不其然,正是敖丙的一號牌。

    「可是我明明給你的是三號牌?」

    敖蕊跺著腳說道,她連氣帶急,已經是喪失了平時的冷靜。

    「胡鬧,我看你是昏了頭,在這裡來回地說胡話呢,來人,將公主攙回去!」

    敖泰異常惱怒地說道,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威嚴十足。

    「這件事不說清楚,我絕對不能回去!」

    往日裡對於敖泰的吩咐,那可是百依百順的,可是這牽涉到她的終身大事,卻是使得她不能地不固執起來。

    在場的那些龍族,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誰也料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按照道理上來講,敖蕊公主的腦子並沒有壞掉,她就絕對不可能搞錯的,畢竟這件事關係到的,可是她一生的幸福。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是有龍在從中搗鬼,將這號碼牌給換掉了,問題是這號碼牌中間只倒過一次手,難道這件事情,居然是敖泰龍王的安排。

    「好了,對也好,錯也好,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我說出去的話,那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決不可能往回收的,否則,你說我有何顏面,來統御這龍界群龍!」

    敖泰冷冷地哼了一聲,他提高了聲音說道。

    「不論怎樣,我是絕……絕不會嫁給敖丙的,我寧肯誰都不嫁,孤身終老!」

    敖蕊恨聲說道,誰都能夠聽得出來,她對於敖丙,那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西海龍王敖閏和東海龍王敖廣全都飛身到了敖泰的面前,在那裡各持一辭,都表達出了與敖泰結親的誠意。

    敖泰對於敖閏表現的不冷不熱,對於敖廣卻是曲意結納,甚至都有了恭敬的意味。

    敖閏越看越覺得奇怪,因為敖泰與他的私交一向很好,對於敖廣卻是敬而遠之的,如今的這等反應,與平時可是大相逕庭。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我發現你好像變了!」

    敖閏可是藏不住話的,見狀忍不住疑慮地說道。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那有什麼變不變的,我意已決,你等不必多言!」

    見到事情越來越是夾纏不清,敖泰怒吼了一聲說道。

    敖蕊公主情知無法抗拒敖泰,在她的臉上露出了極度幽怨的目光,她突然間以手掩面,就這樣快速地閃身飛了出去。

    看到敖蕊公主此時的眼神,風浪心中如遭雷震,一聲「雲裳」差一點沒叫出口來。

    原來,此刻的敖蕊與當日雲裳離開風府時,那極度幽怨的目光,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以前的時候,風浪是不太懂得感情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當初他逞一時之快的舉動,到底帶給了雲裳多大的傷害。

    如今隨著風浪的閱歷見長,他對於所擁有的感情,變得越來越珍惜起來,愛屋及烏,如今看到這敖蕊的眼神,卻也差點讓他受不了。

    根本是連想都未想,風浪的身子就快速地飛了過去,在這個時候,他的眼中就只有敖蕊,想要追上去,好好地勸慰她一番,別的倒真是什麼意思都沒有。

    「嘿嘿,為了公主而《》起來還真的不少,這個一表斯文的傢伙,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多情種子,可惜沒有家世和背景,縱然是功夫最高,卻也只能是白費心機……」

    就在這時,一個相貌非常醜陋的男子撇了撇嘴說道,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洞察世情一般。

    風浪的這番大膽舉動,引得那圍觀的眾龍,或搖頭或歎息或讚歎或不屑,一直亂了老大一會兒。

    在公主快速地遁走之後,那敖烈卻也準備追的,可是他在猶豫了一番以後,再想追趕,卻已經是無從尋覓了。

    公主的身法相當地快,對於空間法則,看來她也是非常地熟練,所以縱然是滿心傷痛,前行中卻仍是一無停滯。

    一直跑到一個湖水旁邊,公主這才停住了身形,她斜靠在一棵大樹上,雙肩聳動,居然就站在那裡哭泣起來。

    風浪的身子,真是如影隨行一般,在公主到達了這棵大樹之後,他的身子立刻就趕了過去。

    直到此刻,風浪才意識到自己的孟浪,話說先前與這敖蕊公主,那可是並不相識的,乍一這麼追上來,很容易地就會引起誤會。

    見到公主在那兒嚶嚶地痛哭,那本來想要前來安慰公主的風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一時間顯得特別地尷尬。

    看風浪追了上來,那公主突然間衝了上來,伏在風浪的肩上,更是在那裡大發悲聲起來。

    見到公主向他快速地撲了過來,風浪不知道何意,差一點沒閃身躲開,幸好是他隨即發現,公主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這才未將身子閃開。

    眼見到溫香滿玉投滿懷,風浪卻並沒有胡亂動彈,他的手一直規規矩矩地放到了它們該在的位置。

    這倒並不是這公主不吸引人,而是儘管她很吸引人,可是風浪卻並不能產生邪念,這並不是他的本意。

    儘管風浪是一動都未動,可是這溫熱的身子就伏在他身上,讓他的心中自然是不能無感。

    可是風浪的身子,卻好像是僵化了一般,直直的立在了那裡,就好像是亙古以來的一根石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靈性。

    這樣的情形不知道過了多久,公主才漸漸地離開了風浪的懷抱,看起來她的情緒,已經是漸漸地好了一點。

    而風浪這時方才覺得,他的肩上被浸深了一片,看起來這個公主,淚腺倒還真是特別豐富的。

    「借你的肩膀一用,你不會怪罪我吧?」

    看到風浪那肩頭上濕的那一大片,公主的臉上不由地稍紅了一下,微微地掠了掠她的頭髮,語氣非常和緩地說道。

    「那裡,那裡,像這樣的機會,平時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呢!」

    風浪並不是一個油腔滑調的人,可是此刻卻忍不住地輕笑道,他實在是覺得這氣氛太凝重了,所以就想著緩和一下氣氛。

    可惜風浪的笑聲,並沒有得到公主的回應,在她的臉上,還是那一副極為幽怨的神情。

    「為什麼會追我?」

    公主用極其明亮的眼神望著風浪,像是要看清楚他的內心深處。

    「因為,你剛才的模樣看起來很傷心,我這次來,是專程來安慰你的!」

    風浪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想了一想,還是說點實話的好。

    「你準備怎麼樣來安慰我?」

    看公主的神情,依舊是顯得很失落,可是她望了一眼風浪,卻很認真地說道。

    「見機行事吧!」

    這本來是極為簡易的一句問話,風浪卻一下子語結,他考慮了一陣,這才緩緩地說道。

    「在場中的龍族那麼多,可是唯有你卻一路追了上來,你果然是極為特殊的一個!」

    公主歎了口氣,她的神色依舊是顯得很悲傷和憂鬱,不過氣色上卻好了許多。

    「嗯,或許是吧!」

    風浪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此刻連他都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麼他會如此的追了上來,難道在他的內心深處,對於這公主還真的有絲好感,還是被這公主放棄了,使得他高傲的內心,總有著一絲的不服氣,所以想來證明一下,試圖征服這公主的心,證明他比那些傢伙都強。

    「在你的心中,一定很奇怪,你明明是這些當中,最為優秀的一個,為什麼我會不選擇你,卻選擇他呢?」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她的臉上,顯現出了淒迷的神色,使得她看起來,更像是圖畫中人,霧濛濛的,縱然在風浪的面前,都使得他有點看不清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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