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2章 全國最大的幫派 文 / 89
第112章全國最大的幫派
晚上直接在老人與海裡吃了飯，阿秀和李晴也在，李晴抱著兒子楊涵讓小傢伙叫楊傑哥哥，藍藍說阿傑都這麼大了叫叔叔都可以，可楊傑卻是不肯，說自己連個對象都沒有過，看著他一臉憨傻的樣子，大伙樂得直敲桌子。
可是只有楊辰心裡非常亂，雖然臉上在笑，也跟著大夥一起開玩笑，但是總忍不住看楊傑的臉色……那分明就是內傷沒完全好的樣子。
到晚上九點多，阿秀三口一家先回去，楊辰等人則坐公交車回小楊村，到了村裡與呂顏和葉小詩道別後，個子回自己家，但楊辰悄然地在楊傑後背上拍了下。
走進自己家，楊辰直接從後門又走到後院裡，縱身直接躍上圍牆，嚇得幾隻雞鴨撲騰亂飛，而後行雲流水地在一牆外水杉枝杈上借了點力，躍進了村委那大院子裡。
正巧關電視機的楊逢明從臥室窗口，瞧見自己孫子那一連串漂亮的輕功動作，嘀咕了句「小兔崽子，在家裡都跟做賊似的」。
楊傑已經站在一草垛子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瞧見楊辰從天而落，咧開那如往昔一般的傻傻笑容，「辰辰啊，這就是輕功吧，我在部隊裡只見過一個老前輩用過，我們教官都沒一個會，你可真厲害。」
楊辰卻是沒耐心說這些話了，直接伸入主題，「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怎麼受內傷的？」
楊傑笑容一僵，「其實……也不能算受內傷……」很難得的，楊傑那向來樂觀的臉上出現一抹頹廢的情緒，緩緩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大概，但已經足夠讓楊辰清楚瞭解了。
「照你這麼說來，你們也太過於疏忽了，島國的武學起源於我們中國，但不代表就很廢，你跟一把鬍子的老頭子硬抗，不死就算你運氣頂上天了。」楊辰一手握住楊傑的手腕，皺了下眉，「估計也就你練的那點易筋經到最後起了點作用，沒讓你經脈被震斷，不然，你現在就一個廢人了。」
楊傑一臉苦澀，笑了比哭還難看，「辰辰啊，說什麼都晚了，我哪知道，那幾個叛徒身邊站一個端茶的老頭子也是高手啊。」
「那老頭子死了？」
「死了，我的一個隊友在我跟老頭子硬拚的時候從後面一刀做掉了他，那老頭子也真厲害，都快死了，還一爪子抓掉了我那隊友腿上一塊肉。」楊傑說起那老頭，臉上就股子暴戾。
楊辰鬆開他的手，聳聳肩，「聽你這麼說，貌似是比少林龍爪手稍微遜色一籌的鷹爪功，也算頂級的爪功了，能練成的人千中無一，你連那樣的高手都看不出來，內功盡廢也活該！」
楊傑長歎口氣，「沒辦法，要是當時再忍，就沒機會出手了，只是我們都把主要注意力放在帶槍支的保鏢身上，畢竟咱為了進那個地方是沒帶傢伙的，倒是疏忽了會武功的島國鬼子。」
兩人一陣沉默，楊辰才道：「以你現在的狀況，想要重新修煉內功，也只能練最輕柔的道家或者佛門內功，我倒是可以提供給你一些，只不過真正見效，起碼得十年以後。我想你這輩子除非能碰上什麼靈丹妙藥了，不然就別想再干以前的工作。」
「沒事，這次被送回來，我也想通了不少事，幾個上司還算關照，說讓我當個局長什麼的，我說算了，我又沒什麼文化，當個小警官，抓幾個小毛賊，有口飯吃就行。」
「呵呵」，楊辰笑道：「雖然沒了內功，但你的那些把勢和你的身子強度還在，抓毛賊是大材小用了。」
「要不給你當保鏢？楊大老闆？」楊傑開玩笑著說。
楊辰想了想，「這樣吧，你就去老人與海幫秀叔做事，我想，他肯定需要一個保安隊的頭子呢，有你在，大家都放心。」
楊傑突然「哈哈」一笑，「辰辰啊！那就靠你去說啦！！那飯店裡的飯菜我就可以天天吃啦！！哈哈……」
「呃……」
由於縣城重高距離小楊村，騎自行車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一來一回就一小時，這絕對是男孩子吃力，女孩子崩潰的距離，特別還是早上趕集似地上學。像藍藍那樣的賴被窩瞌睡蟲，就更加惱火這段路了。
雖然高中裡有宿舍，但是經過楊小亮同學半個學期的實踐證明，那不是人住的地方，熱水緊張，用電摳門，電風扇十人用一隻，電燈堪比蠟燭不說，晚上鬼哭狼嚎，那幾個老大媽還沒等紀律管好呢，自己就先睡熟了。
於是，經過楊辰有陰謀的台詞、時間、場合、人物的設計，以及藍藍的默契配合，楊辰家中幾個大人都同意了不說，連楊家平夫婦也最終妥協，讓藍藍到重高外的小公寓社區裡租房子住，當然，楊辰也是租房子的，剛好一層公寓，面對面兩間。
當藍藍把這件事情說給呂顏和葉小詩聽了以後，呂顏突然提出也想去那裡租房子，其他的且不論，要她住在那麼噁心的宿舍，從小生活條件不錯的呂顏是無法承受的，特別是晚上竟然連學習時間都限制，那不就要她半條命了？她的書呢？她的作業本呢？哦，那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葉小詩其實也很想去住，但悲哀的是父母早就已經聯絡好了在縣城的舅舅，舅舅和舅媽一定要讓葉小詩過去住，這樣一來，她也只好在舅舅那裡住三年了。
最終，楊辰和兩個興奮了如膠似漆的女孩子一起在學校外面選好了一層樓上兩套房子，大家都自己人，不用藏著掖著，一口價，錢都懶得省，直接就訂下來了。等到開學，楊辰一人住，倆女孩子住一起，都是一洗手間，一臥室的小公寓，但是還算寬敞，只可惜吃飯得在外面吃。
其實楊辰心裡覺得自己挺壞的，按照上輩子所瞭解的，重高的宿舍在他們伸入高一後，第二個學期就徹底翻新了，到時候住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但楊辰卻早就盼望著外面租房的一天，那樣一來……想到後面，楊辰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我很純潔，我很善良，我不歪想，我是現代化建設四好青年，我為了兩個小姑娘生活質量改善，發育正常，提早瞭解人性的奧……不可說，不可說。
這時候在外面租房子住的大多就是高三的學生，一般的都不願意花這一兩百塊錢，所以楊辰三人能夠住外面，對於蕭蕭等要住宿舍的人來說，非常奢侈。
8月31號報到，楊辰略有失望地發現的確不在原來的班級，上輩子映像中的班級人員都打亂了，這次的蝴蝶效應非常明顯。想想也是，由於自己的出現，改變的不僅僅是一兩個人的學習成績。
楊辰被分到了六班，全年級14個班，也沒說哪個特別好，哪個特別差的，即便到了高三，縣重高也不會分出好班差班。這已經是一個比較傳統的慣例了，雖然也有很多家長反對，認為到了高三就該把好學生和差學生分隔開，起碼在師資上做點調整，但學校只要把教育局搬出來，就萬事大吉，再說了，這個政策的擁護家長也有不少。
藍藍和呂顏分別被分在了8班和9班，余南很興奮，因為分在1班，雖然說這個數字不代表班級實力，但余南就覺得自己班肯定最厲害的。至於蕭蕭，也很開心，因為他依舊和楊辰一個班級。
最讓楊辰感覺哭笑不得的，是小學班長方正再度出現在了自己所在班級，而且非常偉大地一開學就被指定為正班長！
哦，老師們的想法果然都很奇特啊……楊辰想著。
9月1號，年輕的班主任嚴芬老師任命完第一屆班委，並且介紹了六班的一些老師情況，再簡單說了下高中一些與初中不一樣的學習思路。
架著一副不倫不類的黑框眼鏡，黑亮的頭髮拉了挺直，容貌中上，身材卻是與楊辰初中的劉悅老師不相上下，起碼胸前的兩個排球讓楊辰都有懷疑是否人工製造的可能了。自己上輩子不太注意周圍一些師生，不然如此豐滿的一位老師，怎麼會沒映像呢？
班上大多數都不認識，有些則記憶比較模糊，但有三個人引起了楊辰的注意，一個叫孫藝珍的女孩子，長了很清秀，楊辰如果沒記錯，她到高二的時候，白血病死了，當時大家還給她捐款看病，但沒配對的骨髓，大羅神仙來也沒用。楊辰對這種人只能抱以惋惜，這種人先天就比較薄弱，想幫她也無從下手，到後來還以為你傻子呢。
另一個則是家庭有黑幫背景的少年，叫洛成，他的哥哥洛康是縣城地下皇帝，早些年殺過人，出去逃了半年後回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沒事了，現在已經屬於跺跺腳，縣城地帶的小混混全部抖幾抖的主。當然，這一小地方的黑道力量是薄弱的，見著警官絕對不敢硬抗，不像電視裡古惑仔那麼誇張，又不是西西里島來的。但對於學生階層和普通居民，洛成家絕對屬於不敢招惹的主。楊辰自然不怕的，你黑道？我半夜鑽你房間裡暗殺你都不難，別惹到我就成。
至於最後一個注意對象，則是有些喜劇效果的一矮胖子，叫包新興，當初可是讓全年級為他瘋狂的風雲人物，具體為何，嘿嘿……
楊辰坐最後面四個位置，那四個位置是班裡多出來的，四個高大的男生就這麼坐著了，順著數過去，蕭蕭，楊辰，叫陳海波的高瘦少年，和叫高蒙的健壯大男孩。
高蒙比較活潑熱情，第一天就開始與幾個周圍學生套熱乎了，陳海波比較成熟內斂，也不太說話，但為人很和氣，不卑不亢。但是，老實人總歸有些時候要吃虧的……
中午休息，下午要進行開學軍訓啟動儀式，幾個大男生在一起無聊，就扯著初中那些破事的牛皮，順便互相調侃。
高蒙搭著陳海波的肩膀，咧著大嘴，笑著說：「海波，我看你這副老實樣子，很適合去演《蠟筆小新》電視劇真人版啊！」
陳海波雖然不怎麼接觸漫畫，家裡也沒電腦，但對蠟筆小新還是知道的，一臉老實像，「不對吧，我這麼高，那小新這麼矮。」
高蒙「哈哈」一拍桌子，「你別誤會啊，我又沒讓你演小新，我是說你可以演裡面的小白啊！」
周圍幾個懂意思的男生立刻暴笑了起來，好久陳海波才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也就呵呵笑笑，他也明白高蒙並沒惡意，很多時候男孩子需要大度，寬闊的心胸，不是為了女孩子，而是同類間交流的需要。
不過很讓陳海波無奈的是，從此以後，他的名字與小白劃了等號，更加可悲的是，當大家叫他小白時，外人總問「為什麼叫他小白」……
「說不上為什麼，
我變得很主動，
若愛上一個人什麼都會值得去做，
我想大聲宣佈，
對你依依不捨，
連隔壁鄰居都猜到我現在的感受……」
01年的9月，一張具有極高傳唱度，甚至很多年輕人奉為經典的專輯正式地發行了，那就是周傑倫的《范特西》。
其實對於很多大陸的學生來說，真正開始接觸周傑倫的音樂，或許就是這張專輯開始。除了後來極為具有代表性意義的《雙截棍》，《安靜》、《愛在西元前》、《開不了口》、《上海一九四三》、《簡單愛》……幾乎沒有一首不是耳熟能詳的。
放學後，三人就一起在外面小飯店裡吃一頓豐盛的晚餐，雖然藍藍和呂顏的父母都給了錢，但三人在一起，已經習慣於楊辰買單了。
這是軍訓完的第四天，楊辰回到住的房間裡，打開了嶄新的電腦，網線也已經在開學前全部安裝完畢。藍藍和呂顏住的屋子裡也裝了一台，原本藍藍的父母是不同意的，覺得女兒老玩遊戲學習成績會退步，後來藍藍保證、哀求了好久，才同意，電腦自然是楊辰托人搞定。
上了pupu看了下，立刻就瞧見，89軟件的代言人周同學的歌已經上榜了，下面好評如潮。楊辰點了首《上海一九四三》的在線試聽，閉著眼睛回味對自己來說是老歌的新歌，這種感覺很有意思。
突然，門被從外面打開，卻是藍藍炫耀般地拿著自己房間的鑰匙走進來了。
「拜託啊，藍藍，你現在這麼開進來沒事，晚上我睡覺可別進來啊，不然我會叫非禮的。」
楊辰旋轉了下椅子，藍藍很習慣性地就這麼撲了上來，雙腿壓在了楊辰身上，一雙手揉捏著楊辰的臉，玩個布娃娃似的，「晚上我就要睡覺了，所以現在來調戲一下，調戲完了就走。」
楊辰猛吸了口淡淡的沐浴乳香，一隻手從後面摟住少女的腰支，另一隻手則從寬鬆運動短褲的後方探了進去，直接鑽進了小短褲，在少女嫩而彈性的屁股蛋上一捏一揉摩挲起來，「你天天來調戲我，我也天天反調戲你，不過每次都是你找我，所以只能說我們的藍藍小妞發春了。」
藍藍被摸了俏臉粉紅，半個身子軟了跟麵條似的，雙手也從楊辰的臉上移到了頭髮上。這種程度逗弄的舉動兩人間已經不是第一次，只要那隻手不再深入，也就不阻撓了。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靜靜地互相看了會兒，藍藍突然說：「辰辰，你會不會忍不住吃掉我？」
「呃？」楊辰一陣好奇，看著藍藍那認真而顯得嬌憨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突襲了一下她的芳澤，才道：「目前還沒那麼牲口，要是哪天我們的藍藍小美女成大美女了，或許就要獸性大發了。」
藍藍齜牙佯嗔了下，「今天我們班一個女生在中午軍訓結束的時候，跟我打聽你了，她還問我你家電話，你的興趣愛好，明顯就喜歡上你了。」
「不會吧……」楊辰哭笑不得，才開學幾天啊，「那女生叫什麼，不叫芙蓉姐姐，誰都好說。」
手指頭親暱地點了點楊辰額頭，「你在初中就很有名氣的好不好，雖然中考你故意沒考區第一，但過去三年哪次不是你第一的？那天你們班幾個壞小子不是被懲罰做俯臥撐麼，你這麼要面子幹什麼，100個俯臥撐，也就你一個不落地做完了，我們班那位就喜歡猛男類的，這下她算是盯上你了。」藍藍撅了下嘴，但回想前天楊辰做俯臥撐時候的姿態，又小心肝撲騰亂跳……
楊辰苦惱地撇了下嘴，「我哪知道他們都做不到，一時沒注意就做完了，下次保證低調，那女的喜歡猛男是吧？那我以後別人打我就逃，逃不掉叫大哥，別人100米十二秒我跑十六秒，然後打個假石膏讓別人知道我手斷了，肌肉萎縮了……」
「不行！」還不等楊辰說完，藍藍就搖頭說：「那樣就是癟三了，我才不要你變那樣，反正你只要不理那女孩子就可以了。」
「你還沒告訴我她叫什麼呢。」
「她叫李楠，聽過吧？」
「李楠？呃……似乎有聽到過，但忘記哪聽到的了。」楊辰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哇哇大叫，這女人盯上自己了？這算個什麼事啊！？那可是上輩子記憶中，高中階段全校有名的蕩婦啊，光輝的事跡都能寫本《校妓啟示錄》了。
藍藍一副不相信的眼光，「開學的時候上台主持新生入學典禮的就是她，她爸媽都是局長，家裡有錢又有權的，人長了漂亮，在縣城幾所初中裡是出了名的。」
「是麼，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藍藍在邊水鎮是出了名的小美女。」
「少給我灌蜜糖，我告訴你，聽說她男朋友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個了，你要是禁不住她吸引人，我直接買把剪刀閹了你！」藍藍作出一副殺人狂女的表情來。
楊辰強忍著沒笑出來，正要調侃一下這腦子裡整天胡思亂想的丫頭，卻見藍藍突然又一臉羞赧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地說：「要是你真忍不住，也可以找……恩……那個的麼……我聽說男孩子這時候意志力挺薄弱的。」
楊辰到嘴邊的話又噎了回去，沉吟了半刻，才道：「放心吧，我會避開的，你要是再這麼吸引人我，我真就忍不住了。」
「太深了……」藍藍咬著櫻唇，眼裡水汪汪的。
「嗯？什麼太深了？你不懂我說的意思？」
「你的手……手指頭太深了……」
楊辰愣了愣，才尷尬地將手從藍藍運動褲裡掏了出來，當然不忘順便揩點油，接著聞了下手掌，說了句，「真香」。
藍藍煞時整張臉染了胭脂，雖然空調在工作，但卻是臉上感覺要出汗了，一下跳到地上，啐了句「小色鬼」，正要轉身出去，卻看見了什麼而「呀」地驚叫一聲，立刻回過身撲倒在楊辰的床上，那張毛巾被把自己的頭蓋住，撅著已顯豐滿的屁股，雙手則直拍床，帶著哭腔叫「辰辰壞死了」。
原來，呂顏正好端著盤子切好的西瓜走進來，走到電腦桌旁，淡淡笑了笑，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只道：「你們親熱也不把門關上，我在門口站了這麼久都沒發現。不會打擾你們了吧。」
楊辰拿著牙籤插起塊西瓜吃了口，笑著對呂顏說，「誰說沒發現的，只不過看見也沒什麼，大不了讓藍藍看你一次好了。」
呂顏正自疑惑什麼意思，楊辰已經一把將她攬到大腿上坐下，呂顏一聲輕呼，椅子順勢一個三百六的旋轉，一塊西瓜再度插上，送到了呂顏口邊。
「切了辛苦，喂餵你。」
呂顏瞥了眼還當鴕鳥的藍藍，想要站起來，卻被楊辰那只攬著腰的手一撓癢癢，穩穩地控制住，羞了滿臉通紅，只得輕聲求饒：「放開我呀……別鬧了……」
「那就乖乖聽話地吃。」經過那次溫泉賓館的地震夜晚後，呂顏也不再很排斥楊辰的一些親暱舉動，所以楊辰也不怕身上的小美女突然翻臉。
呂顏呼吸有些急促，想到剛才藍藍和楊辰親熱的場景，又想到楊辰說讓藍藍看回來，心裡就小鹿亂撞，既擔心，又隱隱有份期待，特別是藍藍還在旁邊，這竟是讓自己覺得有些刺激，冷靜的思緒開始模糊，看著眼前一片鮮紅的西瓜，張嘴咬了上去……
「唔……」
呂顏的一對秋泓瞬時清揚含煙，適才剛要吃到那西瓜時，楊辰突然間就一口從西瓜的另一側咬了上來，由於唇口正為吃西瓜而張了較開，來不及反應的，兩人四瓣已經粘在了一起，西瓜與楊辰的舌頭同時伸入了呂顏的口中。
當西瓜汁與楊辰的舌頭一同在自己的香捨裡恣意流竄，呂顏整個人只覺得靈魂快要掙脫出去一般，身子開始僵硬，明明是想脫離開去，但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頂著楊辰，四唇交界處彷彿具有莫大的吸引力，怎麼半點縫隙都沒有。
呂顏下意識地嚥了下喉嚨，口中西瓜被吞下大半，自己的香舌卻被楊辰逮住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兩隻手抱緊了楊辰的後背，指甲彷彿是無措般地刮擦著衣衫。
在浪漫的濕吻方面，楊辰已經比較有經驗，直把呂顏吻了快要窒息才罷休，一條晶瑩的藕線在唇分後低垂，呂顏的嘴角流淌下一絲西瓜汁水，她也恍然未覺。原本明淨的眼中滿是癡迷與羞澀，朧著層水霧。
「如果你不是藍藍那樣的小色女的話，這應該是一個甜蜜的初吻，對吧？」楊辰從旁抽出一張餐巾紙，幫呂顏一擦嘴角，笑著問。
早已經轉過身來的藍藍坐在床上，鼓著嘴，托著香腮看著，嘴角微微牽動，瞇著眼也不知道想什麼。
軍訓還剩最後兩天，楊辰班上的軍姿卻是站了最不標準的，教官怒了，一整個下午休息都不休息，不斷地讓學生們練軍姿。楊辰是不太在意，除了無聊，身子上沒什麼問題。可一些女生和平時鍛煉不多的男生就要酸疼了流眼淚了。
洛成作為黑幫老大的弟弟，自然對比較管束的東西格外厭惡，所以對穿著軍裝的教官相當牴觸，當那教官不知道第幾次地去把他的手放准在褲線上時，他終於不耐煩了，「操！別碰我！」
教官是個年紀也就二十多歲的年輕士兵，長了挺精壯而高大，操著東北口音，「你再說遍看？」一雙眼睛已經瞪大了。
周圍同學的目光都望了過來，很多女生則開始緊張，畢竟軍訓時候體罰也是正常的。
「你說再說遍我就說，你當你誰啊！？臭當兵的卵蛋，撒泡尿去照照你……」
還不等他說完，教官已經一把揪起他的領子撂到一旁去了，緊接著又一把推在洛成胸口，洛成長了雖然不是很高，一米七剛到，但身子強壯，不想，這教官果真是不一般的力氣，一把就將他推倒在了操場邊草坪上。
這麼一摔屁股，周圍人就越發關注了，洛成覺得自己丟臉了，怒火中燒，自從哥哥當上縣城地下皇帝，哪個人敢對自己動手？騰地起來就大吼：「你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哥叫一百個人來砍死你！？」
教官皺了下眉頭，他是懶得多說話的，捲起了袖子正要上前再動手，在旁一個黑黑瘦瘦的男生很好心地拉拉教官的衣服，說：「教官，洛成他哥哥很厲害的，黑道的，你不要打他了，他哥哥很厲害的。」
這男生叫王思佳，老好人一個，做人老實，學習用功，整個就山村出來的好少年，性情卻是比較懦弱，所以雖然熱心地想提醒教官，說話也是小聲的，怕洛成不高興。
在旁的一些學生也點點頭，他們一些縣城的學生都明白洛成的哥哥洛康本事有多大，一般的警官碰上洛康也是叫聲「康老大」的，那可是殺過人的主啊。
教官「哼」了聲，「你們知道中國最大的幫派是什麼嗎？」
學生們互相對視兩眼，都搖頭。
教官很蔑視地看著在那裡瞪眼的洛成，「中國最大的幫派，那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你黑幫？你有坦克不？有飛機大炮不？你能放導彈不？我在全國200多萬個兄弟，還怕你一個小縣城黑幫！？」說完，再度衝上前，這次不是手了，而是一腳就踹在了洛成胸口！
這一腳雖然重，卻不是實力，所以洛成大傷不會有，就摔了狠點，直接在地上翻了個跟頭。
楊辰鬱悶地抹了把臉，他哥能逃脫警官的追捕，自然不會是個笨蛋，怎麼會有這麼傻一個弟弟呢，天啊……晚飯又要延遲了，調戲兩個如花似玉小美眉的時間又少點了……
不過楊辰顯然低估了洛成的低智商程度，直到第二天，才有了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