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雪翼補的結尾第二章 文 / 牙刷兒

    服務員掛上電話叫過來一個男服務生：「請跟著他走吧，他會帶你上去的。」

    「兩位，請跟我來！」服務生轉身帶我們走想電梯間。

    我一直在看著自己的腳尖，我，最後一個做男孩的理由都沒有了嗎？我心裡好亂！素雲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拍拍我的肩頭。

    「兩位，就是這裡，請梢等！」服務生轉頭去敲那個雙人房的門：「周小姐，您的朋友已經帶過來了，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嗯，叫他們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開門！」是周娜的聲音！服務生似乎明白自己小費沒希望了，轉身離開了。

    啪塔，門開了，不過裡面是個男的，一臉下賤到極點臉色：「你好，你是林雅寧吧？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娜娜，素雲姐姐來看你來了！」素雲姐沒看這男的直接叫房間裡的周娜。

    「呀，素雲姐！」周娜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米黃色的外套，白色的毛衣，咖啡色的短裙，白色的運動鞋，唯一的區別是，今天的她看起來，比以前漂亮了不少，甚至隱約還能感覺到成熟：「雅寧，是老大通知你來的吧？」周娜對我溫柔的笑了笑，可是我感覺，那笑好假。

    「我們去大廳聊吧！」那男的開口了：「我叫吳縛，束縛的縛，沒有束縛，無拘無束！現在是娜娜的男友，哦，不，我們要訂婚了，說是未婚夫也不為過吧？」說完挑釁的想我笑笑，露出一口可惡的牙齒，還把手向我伸來！

    我轉身，向電梯走去，素雲姐看看周娜，又看看吳縛，轉身向我追來：「等等，雅寧，聽完他們要說什麼事嘛！」

    在素雲的半拉半就下，我們來到了大廳的休閒吧，我走向靠角落桌的一個位置，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來，周娜剛要開口說話，吳縛把手放在了周娜嘴上轉頭對我說：「我們談點男人間的事情，你們也好久沒見了吧？去那邊轉轉，聊聊，一會再過來吧！」

    我把頭轉向窗外，看到斜對面角落有個人的後腦勺，好眼熟，是誰呢？靠，什麼時候了，我還有心想這想那！先應付好這匹放蕩無忌的野馬吧！吳縛，我呸！

    周娜和素雲就這樣被撤開了，只剩下那個可惡吳縛！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兩位先生，要點什麼？」

    「來杯咖啡！」吳縛轉頭對那位服務員說：「兩塊糖，小姐是哪人啊？皮膚好好哦！」

    「那個……」服務員被吳縛這一問給卡到了，不過還是硬說出來一句話：「那麼，這位先生要什麼呢？」

    「白水！吳縛，你不覺得你這麼輕佻對不起娜娜！」我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問：「是否你自以為自己這種水準就叫所謂的非常有浪漫細胞？或者，以為這樣可以讓娜娜幸福？」

    吳縛把頭髮輕輕的抹了下，依舊一副可惡的笑容：「是嗎？本人自認為——君子不色，非本性也；何況我也不貌似林先生這麼纖細，讓人怎麼看，都找不到安全感兩字；再有，好歹現在我也算個小小企業家，比起什麼都沒有，一清二白的你，本君多少有那麼點點優勢。」

    我頓時語塞，我現在就個大學生，確實還不算有資本難道認輸？不可能：「呵呵，是嗎？小小企業家就如此自滿，難怪也就能是個小小企業家！不過以後我能有否作為，也不是吳先生金口一語定斷的吧！」

    「呵呵！」吳縛耗不在意的冷笑兩聲。

    「先生，您的咖啡，還有這位先生，您的水！」服務員小姐把點的東西端了過來，然後很禮貌的問：「還需要什麼嗎？」

    吳縛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服務員手上，然後抓著服務員小姐的手說：「沒了，這是小費，只是不知道，小姐有興趣交個朋友不？」

    「對，對不起！」服務員逃也似的把手抽出來，轉身跑開。

    吳縛裝模做樣的攪著咖啡：「有錢，想怎麼做，都可以，沒錢的呢？林先生，在這個現實的時代，您準備發表您的多飄渺的闊論呢？」

    心，新的歸屬的開始？（二）2007-2-2802：03

    我抓起水杯喝了一口，從牙齒裡擠出來兩個字：「無恥！」

    吳縛喝了一口咖啡，突然笑了起來：「無恥？哈哈哈哈，是啊，就算我無恥，小娜娜還不是心甘情願的跟我了！」

    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人比唐飛還壞，還可惡：「一定是你用了什麼卑鄙手段！」

    吳縛搖搖手指頭：「錯，錯，錯！我就是陪她買買東西，傷心時陪她逛逛，哄哄她父母的開心，這不，大年初五我們就要訂婚了！」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睛盯著水杯：「那要恭喜你了！」

    吳縛湊到我耳邊對我說：「不，要多謝謝你，你把一個完整的娜娜留給了我，你還不知道吧，娜娜**的那個感覺，摸起來的那個感覺……」

    「夠了！」我怒不可揭的站起來：「你個不要臉的畜生！」

    吳縛靠到椅子上對我笑著，那感覺就好像老鷹看麻雀：「其實你身邊的那位周素雲小姐比起娜娜更勝一籌，不如，咱們換換？我也想換換口味，你知道的，老是和單純的學生妹在一起會膩的！說說，幹起來感覺是什麼……」

    我把水杯裡的水潑到他臉上：「你個畜生！」

    他顯然沒料到我會這樣，他站起來，伸手準備扇過來，我閉上雙眼準備接這突如其來的一耳光。

    「你想對我老婆怎麼樣！」一聲吼聲從我耳邊傳來，我睜開眼，我旁邊的是，唐風！他抓著吳縛的手！

    「什麼？你老婆？」吳縛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不過更嚇一跳的是唐風的話：「她，她是你老婆？」

    唐風把我拉到他身後放開抓著的吳縛的手：「警告你，小子，我就是唐家的大少爺唐風，雅寧是我老婆，你敢碰他一下，我要你從h市消失！」

    吳縛突然軟坐到椅子上：「怎麼會？怎麼可能！」

    「雅，雅寧，他說你是他什麼？」天！居然是周娜和素雲，她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抱歉，周小姐，雅寧是有些頑皮，我在這替她向你道歉！」唐風白了周娜一眼，繼續說：「也恭喜你找了一個『人財』雙絕的未婚夫！」

    「素雲姐，這是怎麼回事？」周娜焦急萬分的看著素雲，素雲則無奈的看著我，我則把頭低了下去，這個唐風，從哪冒出來的！

    「林雅寧！你給我說清楚！這怎麼回事！」吳縛站起來，一隻手有些發抖的指著我：「你是個女的！」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唐風扇了吳縛一耳光，然後一字一頓的說：「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老，婆！」

    「表哥！」周娜突然衝到吳縛旁邊，哭著對唐風說：「我，表~哥沒你髒！林雅寧，雅寧，這是怎麼回事！」

    「表哥？」我和唐風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素雲在一旁對我們點頭，使眼色。

    吳縛摟著周娜，又看看我，又看看唐風：「我們回房間談吧！」

    就這樣，吳縛摟著周娜，我勾著頭，素雲摟著我肩膀，唐風跟在後面，一語不發的走向房間，剛一走，後面的人群就已經炸開鍋：那個穿男裝的女的是唐大少的老婆啊！都沒聽人說過呢！大新聞啊！我們居然當面目睹！不過這幾個人怎麼怪怪的？……

    好容易回到房間，周娜撲到床上哭起來吳縛坐在她旁邊，素雲和唐風坐在沙發上，而我，站在中間，就像開大會公審一樣。

    吳縛先開口說話了，不過卻不再是那種放蕩的口氣，語氣很嚴謹：「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周娜的表哥，娜娜天天說想雅寧，最後我們決定來看看她，邀請她一起回家過年，年關附近亂，所以我才和她住一間房。因為娜娜以前的室友說雅寧和素雲經常同出同入和情侶一樣，所以準備試試……」

    「表哥！」周娜坐了起來搽搽眼淚，抽涕著說：「別說了！唐風，你說，你們怎麼回事！」

    唐風看看素雲，又看看我突然說道：「對不起啊吳縛，我，我……」

    「別岔開話題！」周娜看了唐風一眼：「叫你說你們的事！」

    唐風看了看我，把頭埋了下去！我第一次感覺這麼恨他，都是因為他，我的一生才會一團糟！我白了他一眼，把臉轉向窗外。

    周娜看看我，轉頭看著素云：「素雲姐，你告訴我！」

    素雲看看我，看看唐風，看看吳縛勾著頭說：「還是問雅寧吧！」

    周娜走過來抓著我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我：「雅寧，你們在搞什麼！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低下去，突然周娜拉著我的手，把我拉進了衛生間，開始解我的扣子，我把眼睛閉上，可是我知道，淚水還是落了下來。

    周娜用力一扯，我胸口的兩姐妹迫不急待的跳了出來，周娜的淚水滴到了她們身上，她似乎還不信，伸手抓了一下，很用勁，我咬著牙沒出聲，她突然解起我褲子，粉紅的小褲褲出現在她面前，她口中輕輕的說著：「雅寧，這不是真的！不是！……」突然感覺到褲子滑到地上，周娜細細的哭聲也越來越大聲：「林雅寧，你騙我，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她一推，我一下坐到了浴缸裡，周娜哭著跑了出去。

    「表哥！」周娜撲到吳縛身上，大哭起來。

    吳縛拍拍她肩膀，帶著淚花的說了一句：「我們回家！走娜娜！」

    我聽到這，穿好衣服，胸也沒纏追了出來，他們沒行李，只帶了一個小包，所以當我出門時，他們已經在電梯間裡了，周娜紅紅的眼睛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林，雅，寧，你，騙，我，我狠你！」

    電梯間關上了，我抑制不住淚水，在電梯間前哭了起來，素雲把我樓在懷裡：「雅寧不哭，雅寧不哭！」自己卻也開始哭起來，一旁只有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唐風。就這樣結束？不，我不要，我站起來衝進樓梯間向樓下跑去。

    「雅寧！小心點！」後面傳來唐風的聲音：「雅寧！」

    「你滾！」我邊跑邊吼，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在臉上滑落：「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嗚~嗚~嗚~」

    唐風在後面追著，所以我越跑越快，我腳一崴，直著身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只聽到素雲和唐風在後面的一聲驚呼：「雅寧！」

    頭好痛！，這是我醒來後唯一的想法，頭上纏著紗布，感覺緊緊的！

    「雅寧！」一睜眼，唐風焦急的臉就映在我眼裡：「雅寧，你醒了！」唐風正抓著我的手！我用力把手抽出來，想一耳光扇過去，可是在眼淚卻先掉了下來。

    「你走吧！」我吧眼睛閉起：「我不想見到你！」

    「雅寧，你醒了啊！」素雲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哭不哭！姐姐在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寧寧乖，不哭不哭！」

    聽到素雲說不哭不哭，我反而大哭起來，素雲姐把我摟在懷裡，像哄小孩似的：「寧寧乖，有姐姐在呢，沒人再能欺負小寧寧了！姐姐在呢！」

    碰，門被推開了：「雅寧！」老大急得跟什麼似的衝進來，雖然我看不到，可是我聽得到：「雅寧，哎~」

    我突然想把素雲姐摟在懷裡，手剛想動，插在手上的吊針把我弄得很痛，我第一次哭得像個如此委屈！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哭著就睡著了。

    心，新的歸屬（三）2007-3-24：36

    （抱歉哦，我的更新可能有點慢，我才開始學做職業寫手，所以希望大家理解一下，怎麼到結局我都已經設想好了，差的就是寫下來，在牙刷的不停鼓勵下，我絕對會堅持到底的，感謝大家的支持！）

    這是什麼時候，我醒了，卻沒有發出聲來，因為他們好像在吵什麼。

    「唐風，現在怎麼辦！」是素雲姐的聲音：「我覺得她好可憐哦！」

    「不行，堅決要打掉！」是老大的聲音：「雅寧肯定沒那心理準備！」

    「周如祥，你難道不懂嗎？她最近受的刺激還不夠大？」是唐風：「醫生說現在她的情況很糟，還有，打不打也是我和她的事，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你們還吵什麼，還嫌不夠亂嗎？」素雲姐焦急的聲音傳如我耳中：「其實，雅寧接受唐風只是時間問題，不過現在周娜的事……」

    「我去找周娜，把能說的說清楚」老大的聲音再次傳來：「現在雅寧這樣，還是應該讓她寬心下來，至少她們可以做朋友的！」

    「那樣，也許雅寧也會好受點！」唐風的聲音聽起來恢復正常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了，」老大頓了頓：「希望你以後都好好對待雅寧吧，她吃了不少苦了！」

    「聽說唐飛父母從國外回來了，」素雲姐的聲音中帶著很重的擔憂：「你不在，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你們說什麼！」我忍不住了：「我，我懷孕了！」

    三人顯然被我嚇了一跳：「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我盯著他們三個，三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素雲姐先開口了：「你要是不想要，我們等你好一點就拿掉，可以嗎？雅寧別不高興啊！」

    我白了唐風一眼：「你過來！」唐風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站在床邊，一副害怕到要死的表情：「雅寧，等你養好一點我們在商量，可以嗎？」

    我搖搖頭，白了他一眼：「去，給我打點水來，我想洗個臉，還有，去食堂看看，弄點好吃的來！」

    「那個能等等再說嗎？孩子是無辜……」唐風顯然會錯意了，等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你，你，你！」

    我鄙視的看他一眼：「你什麼，還不去做！」唐風莫名其妙的走了。

    素雲撲過來，抓著我的手說：「雅寧，你讓我明白了，雖然女孩是脆弱的，不過，母親是堅強的！」

    我把手抽出來：「行了，別說了，我沒說不折磨他，不過不是現在！等我養好了，嘿嘿嘿嘿~」

    老大和素雲打了個冷顫。我摸摸肚子，問素雲姐：「懷孕了不是老想吐什麼的嗎？我怎麼沒有？」

    素雲突然撲哧笑了出來：「你傻啊，才20多天，一個月都沒有！哪來的妊娠反映！」

    見我表示不理解狀，素雲解釋道：「懷孕了要三個月以後才會有明顯反映，而且……」素雲看看老大，老大馬上會意的說：「我先出去了，你們聊！」

    素雲轉頭過來，給我墊了個墊子讓我靠著，接著說：「而且，也不是當天就受孕，兩至三天之內都有可能，不過，你們命中率真高，一次命中！」

    我臉都感覺發燙了，想岔開話題卻說了超級愚蠢的一句話：「那，是男是女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素雲姐都要笑岔氣了：「是男是女？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一陣惡寒：「我說的有什麼錯？就那麼好笑？」素雲摸摸我的頭：「小朋友，細胞是男是女啊？」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口誤！然後解釋到：「人家是男的嘛，怎麼知道！」素雲笑得更開心了！許久，素雲突然問我：「你準備生下來還是？」

    我頓了一下：「不知道！你覺得呢？」素雲姐很嚴肅的說：「看你了，唐風其實不差，就看你考慮嫁不，要是嫁遲早是要生的。再有，打掉你也可以重新開始，看你想過什麼樣的日子！」素雲拉開窗戶，外面正下著雪，好漂亮！我突然說了句自己都覺得不可思意的話：「我不想輕手殺掉自己的孩子，雖然我不算傳統的人，不過對寶寶來說，那不是很不公平嗎！」

    素雲笑笑，拿起籃子裡的蘋果給我削起來。突然好靜，在這個一片白的地方，第一次感受這麼祥和的氣氛吧！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端著盆子傭人似的唐風走了進來：「那個，雅寧，吃的我安排下去了，洗臉吧！」

    我看看他，想氣又想笑，我抬起插著針的左手，唐風馬上會意的拿起毛巾輕輕的給我搽起來。唐風突然溫柔的對我說：「雅寧，我愛你！」

    我臉突然紅了：「別，還有人在！」但是看過去，有個削了一半的蘋果放在桌子上，素雲早就不見了。

    唐風摟著我，看著外面飄著的雪花，我自己問著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反感他抱我呢？其實自己早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個女孩吧？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淡淡的，小女孩才會有的幸福感充斥著整個房間。

    「素雲，你在看什麼？」歐陽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天啊！他們在門外偷看！我一把推開唐風，唐風措手不及的爬到了臉盆上，水濺了一身。我把頭低下去，臉早紅透了！歐陽華提著個水果籃和素雲走了進來，一看這場面，兩人都笑了起來。

    唐風匆匆忙忙的爬了起來：「我去看看他們吃的弄好了沒！」轉身跑掉了。

    不負責任，哪有這種人的！我哭！歐陽敏華把東西遞給素雲，坐到沙發上：「怎麼那麼不小心，頭暈不暈啊？」

    我搖搖頭，歐陽敏華對我左看右看然後問了一句話：「你弟弟呢？你出事他都不在你身邊？」

    「這個，」我暈，他怎麼想到這個！我怎麼說才好：「那個~」

    歐陽敏華歎口氣：「哎~笨妹妹，以後好好安心的過吧，哥哥一定好好照顧你！」

    是不是穿邦了？不過他貌似沒有追究哦！這時老大推門進來了，手裡還大包小包的：「雅寧，我給你隨便買了點什麼，要過年了，多少做點準備吧！」

    素雲過去一樣一樣的看，然後問了一句：「今天超市很擠吧？」老大點點頭：「那自然，還有3天就是大年夜了！歐陽敏華你也來了！」

    「是啊！」歐陽敏華和他們唧唧喳喳的討論什麼我沒聽見，一直在想，這年怎麼過啊！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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